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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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計了?。?/br> 謝斐然和秋蘭珊還靠的挺近的,兩個人正在說著些什么,冉亞寧聽不真切,但是從謝斐然和秋蘭珊的表情上來看,必然聊得十分愉快。 秋蘭珊那張笑臉,還真的燦爛。 ——好一個聲東擊西! 冉亞寧在心里惡狠狠地磨了磨牙,瞬間將陰謀論拉滿。 剛剛嚴萬清為什么挑釁他?還不是為了給他的好兄弟謝斐然創(chuàng)造機會! 明明是他先跟秋蘭珊搭上了話,接下來應(yīng)該是他跟秋蘭珊交談,就是因為嚴萬清挑釁他,他忙著回擊嚴萬清,才給了謝斐然這個可乘之機! 好一個為兄弟身先士卒的嚴萬清。 好好好,他記住了。 冉亞寧怒極反笑,在心里將嚴萬清徹底與謝斐然掛鉤,嚴萬清對他已經(jīng)失去了價值,以后就是跟謝斐然一樣的仇人! 但是趙白葉這個表情,似乎很值得玩味。 冉亞寧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就注意到趙白葉的表情不大對,眼睛里好像都有紅血絲。 而且那個表情,絕對算不上是開心的表情。 按理來說,擺脫了自己瘋狂追求者之后,趙白葉應(yīng)該開心才對,為什么是這種表情?難道是在替謝斐然擔心? 不對啊,趙白葉這表情不像是擔心的樣子啊。 冉亞寧覺得腦海里有些懵,各種混亂的思緒讓他抓不住頭腦,這一輩子和上一輩子的不同更是讓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他下意識地往女生那邊看了一眼,果然就看到柴琴韻直直地望著趙白葉。 冉亞寧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下,起碼柴琴韻還是喜歡趙白葉的。 冉亞寧只感覺自己心里有一個荒謬的猜想,這讓他的心跳很快,為了驗證這個猜想,他決定主動出擊,他走近趙白葉,低聲道:“這么看,謝斐然和蘭蘭,竟然還有些般配?!?/br> “起碼謝斐然能讓蘭蘭露出這么開心的表情。” 冉亞寧悵然若失一般說道。 趙白葉扭過頭來,十分兇狠地看著冉亞寧,那表情就如同負傷的孤狼一般,明明躲在一邊獨舔傷口,卻被人揭開傷疤,憤怒和抵觸充斥著他的眼球,讓他看起來十分兇暴。 “滾!” 趙白葉壓低聲音,低吼道。 那副模樣實在是有些可怕,冉亞寧下意識地退了一步,趙白葉死死地瞪著冉亞寧,那模樣仿佛要撲上去啃下他兩塊rou來一樣,但是下一秒,他突然扭頭,轉(zhuǎn)身就走,步子特別大,轉(zhuǎn)眼間就消失在客廳里。 冉亞寧望著趙白葉的背影,眼底充滿著驚詫。 ——趙白葉竟然真的不討厭秋蘭珊,甚至可能是……可能是喜歡!! 這簡直要掀翻他的三觀! 明明上一輩子的時候,趙白葉一直非常厭惡痛恨秋蘭珊,為了躲秋蘭珊還打了個時間差出國留學(xué)了,秋蘭珊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為此去了好多次趙家,還讓她父親秋慕文出面,都沒有問來趙白葉的地址。 后來秋蘭珊還在一場宴會里鬧開來了,趙夫人無奈,這才告訴了秋蘭珊趙白葉的去向,但同時也告訴了秋蘭珊,柴琴韻和趙白葉一起去的,他們兩個很快就會訂婚,秋蘭珊接受不了,當場發(fā)瘋,那場宴會最后變成了一個鬧劇。 這件事鬧得太大了,就連不在本市的趙白葉都聽說了,更別說在本市是如何瘋傳了,秋蘭珊至此之后更是作死頻繁,秋家攔都攔不住。 就是因為上一輩子這些事情,讓冉亞寧十分確定趙白葉討厭秋蘭珊,但是現(xiàn)在,他突然不那么確定了。 難道是這個時間段兩個人還沒有鬧翻,是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鬧翻的? 也不對啊。 冉亞寧重生回來之后,就專門去收集謝斐然等人的情報,秋蘭珊作為他首要拉攏人員,自然是重中之重,他收集了那么多的信息,而其中“秋蘭珊癡戀趙白葉、趙白葉反感秋蘭珊”的消息更是人盡皆知,怎么突然就……? 或許是因為他重生歸來而造成的變數(shù)? 還是說……趙白葉實際上喜歡的……是謝斐然?! 這個念頭一出來,冉亞寧幾乎要跳起來了。 但是他仔細想想,卻又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上輩子趙白葉對謝斐然那叫一個鞍前馬后啊,他們倆在初中就建立了友誼,一個趙家唯一的繼承人,一個借住在秋家的孤兒,這都能毫無隔閡地做起朋友,聽起來像不像天方夜譚? 而且,趙白葉之所以跟秋蘭珊鬧得那么僵,跟謝斐然也有關(guān)系,據(jù)說是秋蘭珊欺負謝斐然這個孤兒,趙白葉看不慣自己兄弟受辱,才怒而和秋蘭珊翻臉。 這不算真愛算什么? 一邊是秋家唯一的繼承人秋蘭珊,一邊只是個孤兒,更何況趙白葉和秋蘭珊還有青梅竹馬之誼,是個人都不會選擇謝斐然吧,但是偏偏趙白葉就是選擇了謝斐然??! 而且趙白葉對謝斐然是真的掏心掏肺啊,還將謝斐然這么一個孤兒拉近了自己的交際圈,給謝斐然創(chuàng)立了一個人脈圈啊,如果不是這個人脈圈,謝斐然后來怎么能那么輕易地發(fā)家? 誰能說這不是真愛? 而且直到他死,謝斐然和黎玉姿都只是曖昧沒有訂婚,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他們倆根本不是真愛?。?/br> 冉亞寧進行了一番頭腦風暴,最后得出的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差點將他自己砸暈,但是他馬上就興奮起來,有這樣的把柄在他手里,他怎么能打不倒謝斐然? 只要搞到證據(jù),再把證據(jù)弄到趙家和柴家以及秋家面前,謝斐然還能不死?這三家絕對上趕著收拾他! 但是趙白葉厭惡他,肯定防著他,他自己不容易搞到證據(jù),但是…… 冉亞寧扭過頭來,視線漸漸定格在柴琴韻身上,既然上輩子趙白葉和柴琴韻在一起了,那么柴琴韻肯定是趙白葉十分信任的人了吧。 如果他們兩個可以合作…… 冉亞寧緩緩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劇烈的跳動,那種興奮感讓他的神經(jīng)末梢都在跳動。 只要能夠說服柴琴韻跟他合作,就可以…… 或許他不需要先將這個猛料弄出來,柴琴韻肯定是向著趙白葉的,他現(xiàn)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又不能將上輩子發(fā)生的事情拿出來說,如果柴琴韻反水讓趙白葉和謝斐然警惕起來,就不好了。 他可以先從秋蘭珊下手。 剛剛趙白葉那眼神,不明真相地肯定就以為他喜歡秋蘭珊了吧? 冉亞寧心里突然多了幾分得意,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他可以說服柴琴韻,讓柴琴韻對付秋蘭珊,然后打著這個旗號從中cao作,然后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 冉亞寧感覺自己頭皮發(fā)麻,他真的感覺自己要爽爆了。 趁著現(xiàn)在這個機會,冉亞寧走到柴琴韻身邊,對柴琴韻伸出手,友好地說道:“看你剛剛似乎是摔到了,你沒有事吧?” “需不需要我扶你進屋里歇一會兒?” 柴琴韻定定地看著冉亞寧,好一會兒之后,她才緩慢地點了點頭,語氣平淡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冉亞寧含笑扶住柴琴韻,“為女士服務(wù),是我的榮幸,怎么能說麻煩呢?” 柴琴韻羞澀地笑了一下,然后垂下頭,看起來十分虛弱的模樣,但是眼眸里卻是一片冷意。 剛剛趙白葉那個眼神,實在是太給她震撼了。 她本來以為,趙白葉對秋蘭珊不過是另一種不甘,畢竟一個人一直追在你屁股后面、你都習慣了她的存在之后她不見了,是個人都會覺得不舒服,從而對她多關(guān)注幾分,但是這不是喜歡。 柴琴韻從來不認為趙白葉喜歡秋蘭珊,雖然這些天趙白葉確實為了秋蘭珊而困擾。 直到她剛剛看到了趙白葉那個眼神。 趙白葉作為趙家的小王子,雖然有些傲氣,但是一直彬彬有禮,待人接物也都保持了一個很好的度,從沒有人能讓他情緒這么失控。 當一個人的一舉一動都能夠影響你的情緒,甚至讓你徹底失控的時候,誰能說這不是喜歡? 甚至這種喜歡的程度,還很深。 她不能這么坐以待斃下去了。 柴琴韻看著扶著她的冉亞寧,目光慢慢深沉起來。 冉亞寧自然是別有所圖,不過她慣來心機深沉,誰利用誰,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 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優(yōu)勢,不得不進行一場豪賭。 賭贏了,就是得償所愿,賭輸了…… 柴琴韻突然笑了一下,眼眸里滿是嘲諷,她本來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又怎么會害怕失去? “冉同學(xué),”柴琴韻將自己的發(fā)絲勾到耳后,語氣溫柔而和緩,甚至帶著幾分羞怯,“聽說,你喜歡秋蘭珊同學(xué)?” 冉亞寧楞了一下,漸漸笑了起來,只是眼眸中頗有幾分深意,他緩緩道:“是啊。” 魚兒上鉤了。 “那你是不是喜歡趙白葉同學(xué)呢?”冉亞寧柔聲問道。 柴琴韻楞了一下,臉頰瞬間染上紅暈,她垂下頭,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 冉亞寧眼眸里的笑意更深,他輕輕道:“我知道了。” “那么琴韻,”冉亞寧的聲音漸漸低沉下來,“要不要合作呢?” 冉亞寧看著柴琴韻垂下去的頭,眼眸里都是勢在必得。 —— 趁著嚴萬清對冉亞寧發(fā)難的功夫,謝斐然發(fā)現(xiàn)秋蘭珊對那條死蛇還挺感興趣的,又想起秋蘭珊說起做蛇羹的事情,便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就算做蛇羹也不能用這種野生蛇,而且你還不知道它死了多久,身上有多少細菌病菌,吃了說不定就要去住醫(yī)院了?!?/br> 秋蘭珊楞了一下,眼眸里的熱切都退了下去,她怎么忘記了,這又不是她的世界,人類的身體素質(zhì)比較差,很多東西都吃不得的。 或許是最近比較開心,她又把這邊當成真實世界了嗎? 這里不是屬于她的世界啊。 秋蘭珊的情緒一瞬間就低落下來了。 謝斐然自然注意到秋蘭珊的低落,但是這蛇羹又真的吃不得,只能另辟蹊徑逗秋蘭珊開心,便給秋蘭珊說起這些蛇的事情。 按理說這玩意女孩子們都比較討厭的,沒想到秋蘭珊倒是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地還問兩句,眼睛也在那條蛇上面打轉(zhuǎn),讓謝斐然只覺得她想吃蛇羹的心不死。 謝斐然有些哭笑不得,最后拍了拍秋蘭珊的頭,哄道:“老板娘給帶了rou,牛羊rou都有,豬rou和兔子也有,我們不吃這個啊?!?/br> “有是有,但是誰會用那個做飯???”秋蘭珊嘆了口氣,“現(xiàn)代廚具都不會用,上來就挑戰(zhàn)高難度,能好吃嗎?” 謝斐然:“……” 那你做蛇羹就好吃了嗎? 但是出于求生欲,謝斐然并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 “我試試看吧,”謝斐然想了想,說道,“我小的時候還用過這種東西呢?!?/br> “你?”秋蘭珊上下看了看謝斐然,突然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