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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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定之后,大家各忙各的。 這時秦識也來了,烏小雅和幾個小伙伴拿著劇本把他團團圍住,請他給意見給批評指導,聊著聊著就開始現(xiàn)場飆戲。 秦導耐性好,也不嫌棄他們演技辣眼睛,手把手傳授表演實用小貼士,再幫著摳摳細節(jié),偌大的客廳里還真有了那種拍攝片場的專業(yè)氛圍。 紀寧寧忙著布置場景,沒時間和秦識打招呼,但,也無法兒忽略他的存在…… 每次只要從旁經(jīng)過,她就忍不住拿眼神偷瞄他。 哪怕只是用余光掃到個模糊的輪廓,都會萌生出莫名的小竊喜。 不管秦識私下是個怎樣的人,他在專業(yè)領域是值得她佩服、甚至是帶點兒崇拜的。 這么快就開始和秦導一起工作了,人生都得到了升華有沒有! 下午五點多,小英豪從正在辦藝術展覽的展館里借來二十多只大大小小的木箱子,據(jù)說這些箱子裝的陶器,價格最低都有五位數(shù)! 那位陶藝大師特別仗義,聽說一群小年輕在為話劇表演做準備,無條件支持! 用完還回來就行! 箱子用小拖車拉過來,富二代和他幾個兄弟紛紛挽起袖子上陣,烏小雅他們也暫時停下來,出去搬箱子。 秦識得了閑,到樓梯轉角平臺環(huán)視整個演出場景—— 家具大多被搬到樓梯下,或沿墻邊擺放,客廳被分成兩個部分,大致的基調已經(jīng)能夠看出來了。 尤其右邊的場景二,不知道這幫家伙打哪兒弄來又寬又長的紅綢,從墻頭掛著鋪展下來,層層疊疊的堆砌出舞臺層次和空間美感。 紅綢的顏色格外入他眼,不似特別俗氣的艷紅,但又不如酒紅那么深。 總之很正,看著很舒服。 紅綢有幾個地方被紀寧寧做了標記,秦識一看就明白,是燈光擺放的位置。 她在現(xiàn)場應變能力不錯,對空間的理解和運用不能說爐火純青,也能稱得上正確得可圈可點。 專業(yè)方面,看得出扎實的基礎。 還有她這忙里忙外的專注認真,沒有因為演出不正規(guī)就隨便敷衍。 她是真的喜歡這件事,并且努力的做著。 秦識看了一會兒,面上浮出悅色,自那張手稿后,再次給予肯定。 唐景珩逮著機會竄到他身邊去咬耳朵:“從你人來了站到客廳中央,直至五分鐘前紀寧寧從你身后出去,你的小媳婦兒至少偷看了你七次!” 秦識眸光微動,面上未有表示。 唐景珩繼續(xù)道:“你有沒有偷看她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在這方面你是專業(yè)的?!?/br> 秦識對無所事事的唐小爺建議:“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出去搬箱子?!?/br> 唐景珩早習慣他人前人后愛端著的臭毛病,“你是不是在想,全場最優(yōu)秀的就是你,紀寧寧偷瞄你是一件特別正常正確的事?” 秦導用沉默代替回答。 這還用說? 唐景珩傲嬌的冷哼,大有‘你別太自信當心分分鐘被打臉’的意思: “我告訴你,那個演至尊寶的剛才在外面偷偷摸摸向烏小雅打聽你小媳婦兒,問她有沒有男朋友,電話號碼是多少?!?/br> 秦識揚了下眉,朝門口看去。 正好紀寧寧懷抱木箱走進來,至尊寶也抱了個略大點的箱子跟在她身后,一雙目的性極強的眼睛,就這么把她當獵物似的鎖著。 唐景珩五官都擰巴在一起了:“這兒可不是獵場啊盆友。” 這盆友要不得?。?/br> 紀寧寧絲毫沒察覺,在場景一前站定后,關顧大局琢磨著把懷里這只放哪里比較好。 至尊寶趁機靠近她,肩碰到肩,斜身貼近她的耳朵,對她說了大概建議的話。 紀寧寧認真聽完,眼里似有光彩被點亮,高興的對他說了“謝謝”,把箱子放到他說的位置。 至尊寶在她轉身背對后,露出個有點兒陰謀意味的笑。 秦識的眉頭鎖起來了。 紀寧寧的中心不在別的地方,察覺不出來很正常,但這個男的是怎么回事? 工作就工作,靠那么近故意制造曖昧氣氛? “瞧見了么?”唐景珩撇撇嘴,對至尊寶low穿地心的小伎倆嗤之以鼻:“這哥們是烏小雅的學長,你們南影播音系大三的,名字好像是叫……陳卓?” 乍一看是挺沉著的。 秦識的面色已經(jīng)不如半分鐘前和悅。 唐景珩騰出一只手吊兒郎當?shù)拇钤谒缟希骸叭思一槎冀o你退了,不是非你不可的。論長相放表演系都夠看,身材和喬欣那死丫頭五五開……呸!好端端的我提她做什么,糾正一下啊,是網(wǎng)上那些瞎了狗眼的營銷號把人給認錯了,但客觀的評價,喬妹身材沒得說,能認錯,證明紀寧寧也不賴?!?/br> 秦識看了他一眼:“你想表達什么?” “你自行判斷啊?!碧凭扮窨蓺g樂了,“秦導,不是我說你,人家小姑娘在下面搬箱子,你就沒想過去幫把手?當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在片場呼來喝去慣了,不知道勞動人民的辛苦。” * 紀寧寧第三次抱著箱子走進客廳,跟在她身后的陳卓被和她插肩而過的唐景珩叫住。 唐少爺虛心跟人請教“身為臨時客串表演嘉賓的我應該怎樣說好那句臺詞”,cao碎了心給秦導制造機會。 這一次,紀寧寧沒有再站著琢磨,而是直接踩著底層的箱子,想把懷里的那只放到與自己齊胸高度的上面去。 爬上去的時候還好,把箱子堆上第三層也挺順利,就在她把身體微微往后仰,想把視線拉開確定擺放角度時,腳下忽然不受控制的晃了晃,她頓時一慌,失了平衡往左側歪倒—— 她都以為自己摔定的那剎,一只手從身后圈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的重量承受住,順勢帶起,平穩(wěn)放下。 那手極有力量,擠壓感貼附在她腰身上,讓她不自覺屏了呼吸,收緊小腹! 得救了…… 紀寧寧雙腳觸地,抬起頭向身側看,秦識平靜的臉映入她驚魂未定的瞳眸。 他們靠得很近,近得……她能在他眼底看見自己的輪廓。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一下這章亂入的標點符號,最近經(jīng)常出差,然后就會用ios自帶那個page碼字,好像會有影響閱讀的標點符號,如果大家看到了請?zhí)嵝盐摇?/br> 第20章 真行 “沒事吧?”秦識扶著紀寧寧站穩(wěn)便收回了手,站在她的身側后方,舉目去看她的布置。 表情很正,很是有風度。 紀寧寧一臉還不太能反映過來的表情,匆促的對他說了“謝謝”,跟隨他的目光看過去。 “往左邊移一點會不會比較好?”秦識指著她剛才堆上去的那只箱子,神情語態(tài)皆認真。 所以現(xiàn)在是工作狀態(tài)的秦導。 紀寧寧迅速在心里做了判斷,附和的“嗯”了一聲,低下頭看她剛踩過的箱子,又遲疑上了。 要移動上面層箱子就得踩上去,可是她怕秦識罵她不長記性…… 正猶豫著,聽秦識肅色道:“你上去弄,小心一點,我就在旁邊?!?/br> 得到他的發(fā)話,紀寧寧打消顧慮,抬起腳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牟壬舷渥?,調整上面那只擺放的位置,再小心轉過身,下去前甚至還暗自做了個呼吸調整身體平衡。 平穩(wěn)落地后,像完成主人指令的小狗,乖巧的盯著秦識瞧。 秦識滿意的點點頭,忽而想起早先唐景珩調侃他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稍作一頓,對她解釋道:“箱子看起來不夠結實,所以才讓你上去?!?/br> 紀寧寧懵逼的歪了下腦袋:“啊?” 秦識暫時耐著性子:“我怕我踩上去,會踩壞?!?/br> “你沒踩啊……”紀寧寧還是沒get到他的意思,納悶之余又看向身側那只箱子。 秦識眼里滲出一絲煩躁:“我的意思是如果箱子能承受我的重量我會親自上去調整,不會讓你一個女孩子做那么危險的事。” 紀寧寧被他的臭臉駭?shù)猛罂s了一下。 想說,踩個箱子而已,真的不危險!國慶那回她還爬了十米高的梯子,特別勇敢! 鑒于秦導開始釋放低氣壓,紀寧寧識相的保持沉默。 “算了?!鼻刈R放棄道:“我還有事要回一趟工作室,你這邊弄完了給我打電話,我送你回去?!?/br> 他說完又才想起了什么,遂補充:“發(fā)短信也行。” 走了。 紀寧寧小雞啄米的點著腦袋,目送他一路。 秦導的背影看上去說不出的憋屈是怎么回事兒? 而且,送她回家是助人為樂的好事啊,明明可以打電話為什么還強調發(fā)短信也行? 不遠處,全程圍觀的唐景珩基本可以確定紀寧寧是個天然呆。 想想也是了,要不怎么能說退婚就退婚,不給秦公子丁點兒機會。 人家是真的不想和你有牽扯有瓜葛啊哈哈哈哈哈! 陳卓和唐景珩一起站在門邊,本就‘關照’著紀寧寧的一舉一動,時才發(fā)生驚險一幕,秦識及時化險為夷,之后的對話也被他聽了個完全。 看起來,兩人認識? 陳卓余光瞄道身旁不著邊際的二世祖,換了張好奇臉孔,問:“秦導和紀寧寧是什么關系?” 唐景珩睨著他寫滿心思的臉皮,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在眼眶里那么一轉,隨意道:“沒什么關系,都是南影制片廠的子弟,遇到了就多關照一下。” 陳卓面色微動:“紀寧寧是南影制片廠的子弟?” 唐景珩做詫異狀:“她是你們老校長的獨孫女,你不知道嗎?” 陳卓一開始并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 “老校長竟然有個孫女,而且還考進南影舞美設計系?!彼僖飧袊@,實則是想套話。 唐景珩隨了他的心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爺爺走得早,好像就是同年吧,父親也沒了,緊接著她媽改嫁,她打小跟奶奶相依為命,家道中落,也是可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