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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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是那串久候多時,終于得到她青睞的葡萄。 心臟在一瞬驀地收縮、擴張,咚咚咚的劇烈震動起來。 秦識的呼吸幾乎凝滯,不足一秒,大腦遭遇了彗星撞擊地球的全過程—— 他捧起少女的臉,把她的小心翼翼化作切實的熱情,瘋狂回應。 炙烈得快要把對方都融化的吻,持續(xù)了至少三分鐘。 紀寧寧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和男人互換了位置,被他抵在自身和門之間,喘得無法停止。 秦識也廢了一番力氣才稍微收回鉗在她雙肩的力道,真怕不小心把她捏碎。 “干嘛招我?”他勾著背,與她額頭相貼,低沉聲線里藏著隨時可能崩壞自持。 粗重潮熱的氣息噴在紀寧寧臉上,幾度令她暈眩。 她腿軟,大腦缺氧,心跳嚴重超速。 要不是被秦識扶著,要不是靠在門上,早就坐到地上去茍延殘喘。 “沒什么?!彼首骼潇o,細聲細氣地說:“就想證明一下,我也是有少女心的?!?/br> “你是少女,當然有少女心。”秦識悶悶的笑了,笑聲從干啞的喉結里涌出,性感又無奈。 他想了想,覺得自己有點虧,“下次提前說一聲,不許搞突然——” ‘襲擊’兩個字沒出口,紀寧寧拔高了話音搶白:“你要不要跟我訂婚?” 秦識:“???” 秦識:“……” 秦識說不出話了。 如果雜物室有光線,只需要供以視物的程度。 那么紀寧寧就能看到秦識精彩紛呈的臉色變化…… 幸而,雜物室很黑。 秦識做了個深呼吸,按捺住身體里沸騰至暴躁的情緒,“訂婚是什么意思?” 問得還算克制。 紀寧寧已經(jīng)隱約察覺男人在不耐煩,并且很想揍她的意味了。 “就……儀式感啊?!彼仓^皮解釋:“本來我爺爺、還有你爺爺……給我們訂了娃娃親,不是嗎?” “嗯,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我們正式訂婚。一方面讓你爸爸mama和我奶奶安心,一方面做個官宣……之類的?總之能讓那些無良媒體閉嘴就好!” 聽她說完,秦識心情恢復一絲愉悅:“看不出你還挺為我著想的?!?/br> 紀寧寧脫力的靠在門上,道:“畢竟在陸悠遠他們眼里,我已經(jīng)把你給睡了,這污名不能白擔?!?/br> “很好?!鼻刈R結實的捏了她下巴一把,“是個有擔當?shù)??!?/br> 紀寧寧掀起眼皮看他,雖然什么都看不見,但秦識的愉悅程度是能從他飛揚的語調里聽出來的。 “嗯,儀式感,少女心……”秦識反復咀嚼這兩個詞,沉寂了會兒,倏而跟她感嘆說:“這分鐘忽然很想拍偶像劇是怎么回事?不能說超越《星你》,向它看齊是沒問題的?!?/br> 紀寧寧一愣,低下頭笑場。 電影殺青了? 劇場里游走的記者躲了? 網(wǎng)上謠言澄清了? 你要去拍偶像???! 小拳拳錘你胸口! 作者有話要說: 紀寧寧:《來自戲精國度的你》 第80章 禮物 晚上秦識帶紀寧寧回家吃飯,把決定正式訂婚的事告訴父母。 秦裕謙高興得語無倫次,在客廳里反反復復繞了兩圈,隨后停下來問兒子和準兒媳,你們是不是又養(yǎng)了一只長得像小腦斧一樣的貓? 看上去,秦總很羨慕的樣子。 秦識把父親的跳躍性發(fā)言解讀為受驚過度,‘驚喜’的‘驚’。 大方表示您老想貓的話可以另買兩只送過來,毛茸茸和軟綿綿有感情了,不能分開,他和寧寧會繼續(xù)養(yǎng)。 游舒不屑加入父子兩無厘頭的對話,把紀寧寧拉到一旁,耐心仔細的詢問她訂婚禮想怎么辦,直奔主題去了。 《挽歌》還在拍攝期間,身為導演的秦識回家吃頓飯都算忙里偷閑,紀寧寧除了課業(yè)之外還有省團的工作要跟進。 以前唐景珩就調侃過他倆,如果緊跟潮流取cp名,他一人血書為他倆真情命名——忙如狗夫婦。 兩人能于此時自覺想訂個婚,對家長們來說無不安慰。 隔天秦識按照父母的交代買了禮物,和紀寧寧一起去養(yǎng)老院看望高琴。 老太太向來慈藹,對于孫女的決定只有支持。 這樁婚事本就是秦越明和紀南筠的心愿,如今兩個孩子走到一起,二老泉下有知定然能夠瞑目了。 最終商量下來,訂婚禮在五一小長假期間。 具體交由游舒女士安排,兩家人一起吃頓飯,交換訂婚信物……大致就是這么個流程。 * 接下來的生活按部就班。 陸悠遠、喬昕等人陸續(xù)返校上課,《挽歌》的拍攝進入尾聲。 初步預計在五月上旬殺青,十二月在國內院線上映。 時間還很充分,可以精細的做準備。 秦識開始著手剪輯,打算把片子送去參加九月份的國際電影節(jié)。 另一邊,紀寧寧在省團的工作并非一帆風順。 話劇《聽風》的舞臺設計,在半個月內遭遇七連殺,闖下省團新紀錄。 因為劇本本身具有寓言的特質,紀寧寧、孫筱伊和姜家佳早先的設計思路過于實體化。 簡單的說,就是缺少虛構世界里獨有的縹緲感。 創(chuàng)作不斷被否定,最后大家決定推翻原有構想從燈光著手,讓舞臺奉行極簡主義,采用大小不同的立方體、球體等等布景,以純粹的燈光效果配合演員的表演——推動劇情。 新的創(chuàng)意總算得到劇作者和歐陽燕翎的認可。 緊隨而至的是另一個難點……關于燈光的運用。 紀寧寧受學年和經(jīng)驗限制,這方面只能先自學。 她和秦識,一個每天往返于學校和省團之間,另一個不是在影視城就是在工作室。 往往秦識半夜回到家,紀寧寧已經(jīng)睡了。 而第二天早晨她去上課,秦識一準還在蒙頭大睡。 兩人唯一能夠在家交集的時間完美錯開,以至于紀寧寧說自己和秦識已經(jīng)兩周沒見面,烏小雅震驚臉表示嚴重懷疑。 * 轉眼來到四月的最后一周。 周末的這天下午,紀寧寧難得偷閑。 秦識從工作室回來時,就見她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腿上架一臺嶄新的筆記本電腦,很認真的在瀏覽著什么。 她身著一套淺粉色的居家服,寬松柔軟的棉質上衣,胸前有可愛的兔子印花,九分長度的褲子是修身的款式,光著一雙皙白如玉的腳丫子,十個指頭的指甲蓋兒上似模似樣的涂了甲油。 血似的深紅。 秦識之所以能看得那么清楚,只因那瓶指甲油還擺在茶幾上。 茶幾有點兒亂。 他訂的期刊和她從圖書館借來的資料書被她皇帝臨幸妃子似的每本都翻了幾頁,然后攤開放在桌面上就不再去管。 習慣性眼瞎看不見。 除此之外,紀寧寧一個人用兩個甚至三個杯子的臭毛病,秦識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 一個杯子喝檸檬水,一個喝速溶咖啡,還有一個可能是純凈水也可能是冰可樂。 今天還好,桌上只有兩個杯子,不是最差的情況。 秦識默默的將她原諒…… 小丫頭片子應該剛洗過澡,微潤的頭發(fā)用同色系的發(fā)帶箍住,露出光潔漂亮的腦門,發(fā)帶的小蝴蝶結還是立起來的,里面應該有鋼絲支撐吧。 在她的左手邊是兩只眼巴巴瞅著她渴望得到小魚干的貓,右邊放著打開的零食袋。 色彩鮮明的少女坐在黑白灰的客廳里,畫面非常的……生活化? 秦識站在玄關,遠遠把客廳沙發(fā)那端的情況從大局到細節(jié)打量完畢,沒法兒形容心里那種介于有點想發(fā)火又被暖到舒適的復雜感覺…… 他進了家門后,紀寧寧也抬起頭配合的與他保持對視。 大約是秦導臉色不太好看,也或許是察覺了他內心的波動,她先開口問:“從片場回?” 秦識搖了搖頭。 那就是從工作室回來了。 她又問:“昨晚沒睡?” 秦識點頭,收回打量的視線,換上拖鞋來到客廳,霸道的擠開在紀寧寧身旁趴得安逸的兩只貓,完全陷進沙發(fā)里,舒展了手臂,占有的放到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