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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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瑟瑟笑了一陣子后,揚(yáng)著聲呵斥道:“笑什么笑?!都給我閉嘴!” “若是我發(fā)現(xiàn)還有人笑,拳頭伺候!” 柳絮很想回一句:就你剛笑得最歡! 柳絮定了定神,無視掉周圍的笑意,再次拿了根箭矢,緊緊握住手中的長弓。 這一次倒是進(jìn)步不少,至少箭矢朝前飛了出去,沒有掉在腳邊。 云瑟瑟見狀走過來拍了拍柳絮的肩頭:“絮絮,別著急,你看這次和上次相比進(jìn)步不少呢!” 柳絮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瑟瑟,我先獨(dú)自練習(xí)練習(xí),你要離去吧?!?/br> 云瑟瑟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好她也想去打兩架。 “絮絮,我再去與人切磋切磋,晚點(diǎn)再來尋你,你若是有哪里不懂,可以喚人來尋我?!?/br> 柳絮張弓拉箭,就這樣練習(xí)了許久。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時辰。 “好了,瑟瑟,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柳絮扶了扶額頭上的薄汗,將手中的弓箭交給周圍的士兵,隨后朝著云瑟瑟走去。 云瑟瑟跑去和人打了兩架后渾身舒暢,那些新入軍營的士兵被打得很慘,不少人臉上都掛了彩。 現(xiàn)在一提到云瑟瑟三字就渾身顫抖,看見她立即繞道而行。 如此一來,云瑟瑟覺得無趣,就回到訓(xùn)練場陪著柳絮訓(xùn)練。 柳絮射箭她也跟著射,還將對方的動作記下來,一一示范講解。 在云瑟瑟毫無保留的教導(dǎo)下,柳絮倒是收獲了不少,其中有一次竟射中了靶子,這可讓兩人高興了好一陣子。 云瑟瑟還特別嘚瑟的看著她,朝她眨了眨眼:“看吧,跟著我這樣的名師,不出半月你就可以自由騎射了?!?/br> 柳絮依著軍營里的那些路子,朝云瑟瑟抱了抱拳,順便揉了揉眼睛:“小女子十分感動,都快痛哭流涕了!” 云瑟瑟:戲過了! “瑟瑟,帶我去孟彥非那兒吧?!?/br> 這么久不見,她倒是想他了。 不知道他看見自己是怎樣的畫面,柳絮歪著腦袋想了想,唇角抿起抹淡笑。 云瑟瑟帶著柳絮拐了好幾個彎,總算來到營帳前,恰好看見孟彥非的側(cè)臉……以及他懷中的……女子。 云瑟瑟自然也瞧見了這幅場景,滿眼擔(dān)憂的望著柳絮,伸手握住她有些許傷痕的玉手,無聲安慰。 “夫人……” 孟彥非聞言當(dāng)即推開眼前的女人,別過頭正好對上柳絮的眸子。 他還是第一次見她穿戎裝,沒想到竟是這番景象。 孟彥非皺了皺眉頭,疾步朝柳絮走去,站在她面前有幾分驚訝:“什么時候來的?” 柳絮還沒有回應(yīng),云瑟瑟就冷靜不住了,一把將柳絮拉到自己身后護(hù)著:“你不要管我們什么時候來的,倒是你該好生解釋解釋吧!” 孟彥非皺了皺眉頭:“我與她沒有絲毫關(guān)系?!?/br> 云瑟瑟剛想回懟被柳絮攔了下來,“瑟瑟,我們回府?!?/br> 整個過程柳絮都沒有回應(yīng)孟彥非,腦海中只留下剛才看見的畫面,昭陽趴在他的胸口,兩人四目相對…… 呵! 有點(diǎn)礙眼。 柳絮轉(zhuǎn)身就走,孟彥非想追上去,但腳下的步子動了動收了回來,他現(xiàn)在還有要事,暫時無法回府。 云瑟瑟握著柳絮的手,覺著她的手有幾分冷,“絮絮,咱們先去將這身戎裝換下來,然后在回孟府?!?/br> 柳絮輕聲嗯了聲,溫柔的笑了笑:“我沒事。” 云瑟瑟當(dāng)然不信,她這幅表情一看就有事,又怎能說無事呢? 不過現(xiàn)在她也不知曉怎么安慰她,只能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云瑟瑟雖然常年混跡在將士中,與軍中將士稱兄道弟,但是男人間若是發(fā)生了矛盾,只要打上幾架就好了。 但柳絮這種情況,她真的無從下手,也不知曉從何下手。 回孟府的路不長不短,明明是兩人同行,但卻相顧無言。 回到孟府后,柳絮吩咐下去,讓下人們?yōu)樵粕帐傲艘婚g屋子,隨后就將自己關(guān)進(jìn)了書房。 云瑟瑟擔(dān)心她餓肚子,還特意吩咐小喜準(zhǔn)備了一些柳絮喜歡吃的糕點(diǎn),送到了書房門口。 書房內(nèi),柳絮抱著團(tuán)團(tuán)不疾不徐的抄著家規(guī),她現(xiàn)在只有強(qiáng)迫自己抄寫東西,腦海中才不會浮現(xiàn)這件事。 她想,孟彥非會向她解釋的。 她在這里等著他回來解釋。 但沒想到,她在書房等了一宿,仍就沒有等到孟彥非,漸漸的,夜幕散去,黎明再來。 柳絮推開書房門,抿了抿唇詢問道:“大少爺昨晚可曾回來?” 侍衛(wèi)搖了搖頭,柳絮眼眸中的亮光瞬間暗淡下去。 竟然連一個解釋都不愿意給她,哪怕她在信任他,腦海中止不住的會回想那個畫面。 她撫在他的胸口,宛若一對璧人…… 用過早膳后,柳絮讓云瑟瑟跟著她去書房,仿若無事的教導(dǎo)她書畫。 “絮絮,你還好吧?” “我沒事。”柳絮搖著頭回答,雖然聲音聽起來和往常無異,但云瑟瑟發(fā)現(xiàn)她的眉眼間多了兩分愁緒。 “絮絮,今日可還要去軍營練習(xí)?”云瑟瑟抿著唇詢問,問完之后她就后悔了,暗嘆自己腦子笨,竟然在這種時候問此事。 “咳咳,嗯?!绷踺p咳兩聲,她想要去軍營,想要一個答案。 “小喜,快去把姜水端來,給絮絮去去寒?!?/br> 云瑟瑟雖然常年混跡在軍營,但是照顧起人來倒是得心應(yīng)手因?yàn)樗?jīng)常照料那些患病的兄弟。 不多時,小喜就端著姜水走了進(jìn)來,柳絮接過姜水抿了兩口,最后實(shí)在喝不下去了。 “唔……” “瑟瑟,我沒事?!?/br> 云瑟瑟看著差點(diǎn)吐了的某人,真的很想將銅鏡搬到她面前,都這幅模樣了,還給她說自己沒事。 “絮絮,你我都知曉孟彥非是什么樣的人,昨日之事……或許真的是誤會……” 云瑟瑟邊說邊觀察柳絮的神情,見她神色如常,這才接著說道。 “所以,絮絮,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妄下定論……以免氣壞自己的身子?!?/br> 柳絮淡然一笑,扯著嘴角向上揚(yáng):“我真的沒事,瑟瑟,別擔(dān)心我?!?/br> “此事我心中有數(shù)。” …… 兩人仍就去了昨日那片訓(xùn)練場,柳絮還未曾去多久,孟彥非就接到了消息。 “將軍,夫人來了。” 孟彥非扶了扶額頭問道:“在哪兒?” “北邊訓(xùn)練場?!?/br> 聞言,孟彥非抬了抬手,示意此人下去。 “走吧,疏名,去北邊訓(xùn)練場?!?/br> 孟彥非喚了聲疏名,起身走出營帳,循著柳絮的位置而去。 昨日,疏名就已經(jīng)將一切都告知給了他,這件事情本就不關(guān)他的事情,孟彥非只是口頭上責(zé)備了他兩句。 孟彥非來到北邊訓(xùn)練場地時,柳絮正拉著弓在那里射箭。 不同的是,今日的她沒有穿軍中戎裝,而是將烏黑秀麗的頭發(fā)梳了起來,綁成馬尾。 身上穿著件頗為緊身的衣物,勾勒出她的玲瓏身材。 訓(xùn)練場上有著不少人圍觀,孟彥非皺了皺眉頭,疏名立即懂得了他的意思,替他清理出一條小道。 孟彥非循著小道往前走,目不斜視的盯著柳絮,就這樣他在原地站了半響,柳絮硬是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其實(shí),柳絮知曉他來了。 但是,她還是沒有轉(zhuǎn)過頭。 就這樣,周圍的圍觀人員被疏名疏散,整個寬大的場地只留下孟彥非和柳絮兩人。 一人靜靜訓(xùn)練,另一人默默凝望。 不知過了多久,一名將領(lǐng)抱拳行禮,兩人不知談?wù)摿撕问拢蠌┓侵荒艽掖译x開。 柳絮自是聽見了他離去的腳步聲,默默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的背影。 孟彥非走了幾步似有所感,扭過頭來,恰好對上柳絮的眸子,四目相對。 不過一瞬間,孟彥非就回轉(zhuǎn)過去,繼續(xù)向前走。 是夜,孟彥非回了孟府,悄無聲息的走到柳絮床前,借著皎潔的月色凝視著她的背影,呆了半響后離去。 就在孟彥非離開后,原本熟睡的柳絮靜靜張開雙眼,漆黑如墨的眸子映照著皎潔月色。 他還真像夙玉說的那樣,是個悶葫蘆。 剛剛在她床前站了良久,硬是沒有說些什么。 若是他多逗留一會兒,柳絮覺得自己可能會忍不住,先行破功! 接下來的兩日,柳絮日日都去軍營里練習(xí)射箭,但是兩人仍就沒有和解。 柳絮在等,而孟彥非也在等,兩個驕傲的人,都在等一個機(jī)會,一個向?qū)Ψ降皖^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