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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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死對頭覬覦的那些年》 作者:南休 文案 宋姝是當(dāng)朝太后的侄孫女,宋太師的親孫女,明眸皓齒,冰肌玉骨,不僅是大康朝的第一才女,還是一眾公子哥的傾慕對象。 人人贊她知書達(dá)理,進(jìn)退有度,唯獨對陸深不假辭色。 全京城都知道陸深和宋姝不對付,兩人誰也看不慣誰。 但凡陸深在的場合,宋姝一律能避則避。 一朝賜婚,死對頭成了未婚夫妻。 不知情的人調(diào)侃陸深,“陸小爺被壓著娶親的滋味如何?” 旁人笑,陸深也笑。 誰也不知道這道圣旨是他求來的,自懂人事起,午夜夢回,他早已肖想了她無數(shù)遍。 大婚那日,陸深和宋姝相對而坐, 宋姝:“你不喜我,我不喜你,我們就做一對假夫妻如何?” 陸深:…… 宋姝再度斟酌開口:“若不行,以無后為由休我也可,不過要……” 宋姝驚呼一聲,就被陸深以唇封緘,一室旖旎。 大醋王x小學(xué)究 內(nèi)容標(biāo)簽:歡喜冤家 青梅竹馬 甜文 成長 主角:宋姝,陸深 ┃ 配角:陸謹(jǐn)恒,柳束彥,皇帝,太后 ┃ 其它: ====================== 第1章 (捉蟲) “宋姝今日會來嗎?” “前頭宋府不是已經(jīng)應(yīng)下帖子嗎?再等等就是?!?/br> “那也是大理寺卿夫人應(yīng)下的,怎的關(guān)宋姝何事?” “我看未必,你瞧著那位是不是來了?” 眾人循著聲音往湖的另一頭看去,就看到一眾公子哥往這邊走來。一眼望去,其中最引人注意的便是最中間的那位玄衣男子,眉清目朗,英英玉立,只道是公子只應(yīng)畫中人。 “陸深來了?”貴女里有人驚呼,十之八.九都羞答答地往湖的另一邊看去。 玄衣男子正是陸深,乃榮王府世子,當(dāng)今圣上的侄子,風(fēng)流倜儻,俊美無雙,是京中無數(shù)貴女屬意的夫婿人選。 偏偏宋姝與陸深二人誰也看不慣誰,究其原由,二人皆閉口不談。唯獨有次陸深酒后吐真言,說是以前的陳年舊怨,可什么舊怨,大家至今也不知曉。 然而,有一點全京城都知道,宋姝與前頭那位有嫌隙,但凡陸深在的宴席宋姝定不會來。 “是啊,我看宋姝今日怕是不會來,”和宋姝交情不錯的一位姑娘突然說道。 今日是宰相府大姑娘結(jié)親,全京城有名的人物大多前來祝賀,陸深代替榮王前往也在情理之中。 “哎,宋姝不來可真可惜,宰相府的百花園可是京城里最有名的了。” 眾人皆默。 或許比起宋姝,她們更寧愿在陸深面前留個臉熟。 在場的都是大康朝家世最為顯赫的閨閣小姐,誰也不想總被一人壓著出不了風(fēng)頭,更何況今日有眾多公子哥在場,她們更想能在自己心儀的男子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而宋姝,不在最好。 宋姝祖父乃當(dāng)今官拜一品的宋太師,父親任大理寺卿,還是當(dāng)朝太后的親侄孫女,皇親國戚,家世顯赫倒是全占其了。雖說是帶著點皇親國戚,可她又與當(dāng)今圣上無任何血緣關(guān)系。當(dāng)今圣上并不是如今太后的親生子,生母地位卑微,宋皇后膝下只有一女,便將他抱養(yǎng)在自己名下,這才能榮登大殿。 雖不是親的,但圣上待太后是比親的還親,宋姝也就跟著享了福。 但要說地位,在場的哪位貴閣小姐的家世地位差呢? 早在宋姝十二歲那年,她還在宮里當(dāng)伴讀,就因一手好字被翰林院院士而大力夸贊,每每考校功課,宋姝都包攬一甲,其美名連圣上都有所耳聞。 至此,宋姝又被譽為大康第一才女。 有才也就罷了,畢竟女子并不追求學(xué)問,只是好在一個名聲。可宋姝有才有貌還有家世,就不得不令人嫉妒。 眾位貴女表面上都宋meimei長,宋jiejie短,又有誰知道里面有幾分真心,幾分假意。 陸深這邊人也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姑娘,三兩打量,人群里也不知是誰感慨了一句,“宋家姑娘今日似是沒來,”知情的人紛紛看向陸深,陸深嗤笑,“怎么她沒來大家都看本世子,我可沒有這么大的魅力?!?/br> 眾人心里呵呵,可不就是您才有這么大的魅力嘛。 “哎,上次有幸在宮中一睹宋姑娘真容,此女子真是只應(yīng)天上有,”那個不怕死的繼續(xù)感慨,原本三三兩兩議論的人停止交談,偷偷打量陸深,等著看那個不怕死的下場。 感慨之人是近日隨家調(diào)任才來到京城,與京城圈子里并不熟稔。說完一大堆贊美之詞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本熙熙攘攘的周圍變得突然安靜。旁邊有好心的人朝他示意陸深,陸深瞧見了不免一笑,“說得挺好的?!?/br> 說罷就轉(zhuǎn)身一人離開,留下一群無厘頭的眾人。 “諸位兄臺,剛是怎么了?”他是說錯了什么話? 之前朝他示意的人搖頭晃腦,目光同情地望著他,“哎,陸世子與宋家姑娘出了名的不對付,也就你還敢在陸世子面前夸贊宋家大姑娘?!?/br> “這下你惹惱了陸世子,恐怕難在京城出頭了?!?/br> ** 被人議論許久的宋姝,此時卻在家中樂了個自在。 書墨拉開簾子入內(nèi),繞過雕花隔扇,就見著自家姑娘趴在美人榻上淺眠,廣袖上移,露出一截膚如凝脂的纖細(xì)手臂,身上的藕粉色細(xì)綾中衣凌亂,毯子只蓋住半截身體,露出一雙雪白的玉足,腳趾上染著鮮艷的蔻丹,無端的多了一份魅惑。 書墨移開眼,暗嘆自己沒出息,與姑娘相伴四年,怎的還能看自家姑娘看得出神。 走上前,將手里的燕窩放到圓桌一側(cè),“姑娘,姑娘?” 宋姝悠悠轉(zhuǎn)醒,露出一張白皙小巧的臉,眉眼如畫,唇若淡櫻,烏黑長發(fā)凌亂地鋪在肩上,真真是一副美人初醒圖。 書墨呼吸微頓,姑娘隨意的抬手轉(zhuǎn)身,偶爾的眼波流轉(zhuǎn),一顰一笑,仍會叫她看得恍神,也難怪有些公子哥會在姑娘面前看得失神。 “姑娘,小心著涼,”書墨扶著宋姝起身,靠在一旁的金如意鑲絲錦墊上,“姑娘,你可還有心睡覺,也不知今日在宰相府又會被議論得多難聽了?!?/br> 宋姝把額前細(xì)發(fā)挽到耳后,露出小巧的耳垂,起身走到屋里另一側(cè)的黃樟木圓桌上,端著燕窩小口小口地喝,聲音還透著剛剛睡醒后的軟糯,“無事,左右我也少不了什么。” 書墨都要替自家姑娘發(fā)愁,為了這事也不知被大家伙議論過多少次了,偏偏自己也不知頭尾。每每問及此事,姑娘總是閉口不談。 “姑娘,后日的廟會穿哪件衣服好?”書墨想起之前公主遞來的帖子,問道。 后日的廟會是京城一年一度的集會,隨著大康朝民風(fēng)的逐漸開放,廟會又慢慢發(fā)展成未婚夫婦相會的日子。不過到那時,不管是已婚未婚,大家都會上廟會趕個熱鬧。 “挑件顏色淡一點的就行,”宋姝對這種集會并不是太感興趣,只是別人既來誠心邀約,她就不拒絕罷了。 未等書墨應(yīng)聲,宋姝打起精神,問道,“今日祖父可在家?” 書墨點頭,“在?!本o接著拿起一旁的外衫伺候宋姝穿好,“那隨我去一趟祖父院子?!?/br> 宋太師是康朝有名的大儒,其中以書畫為一絕。夫人早逝,膝下只有宋姝父親一子,名喚宋灼,居大理寺卿之職。 宋灼只有宋姝一女,自小宋姝就被宋太師親自教導(dǎo),從三歲啟蒙時至十四,宋姝一直跟著宋太師練字學(xué)畫。就算是在十歲至十三歲在宮里當(dāng)伴讀的那三年,宋姝每每歸家后也要接受宋太師的學(xué)問考核。 書墨嗯了一聲?提醒著宋姝,“姑娘,夫人說晚些讓你去一趟?!?/br> 宋姝原本已經(jīng)起身,又懶洋洋地走回到暖榻前,整個人倒趴在暖榻上,難得地露出一次小女兒家的倦怠。 這些天夫人為了自家姑娘的婚事到處打聽,偏偏自家姑娘整日只惦記著琴棋書畫,一點兒都不著急。 書墨走上前替自家姑娘錘著肩,溫聲開口,“姑娘,可是在為親事煩心?” 江家大公子江如是五官俊郎,家世不斐,且自己也是個有本事的人,書墨覺著自家姑娘與他甚是相配。 宋姝搖頭,甕聲道,“不是,是學(xué)業(yè)上的事?!?/br> 書墨低頭不言,宋太師是出了名的嚴(yán)厲。 “無事,先往母親院子去?!?/br> 江卿卿申時便已回家,前腳剛進(jìn)院子,宋姝后腳就跟了過來。 “娘,”江卿卿不到四十的年紀(jì),依然白皙水嫩得像個二十多歲的姑娘,一舉一動,比起宋姝倒多了幾分風(fēng)韻。 “姝寶,后日的廟會你與江如是一起出去逛逛,在定親前好好相處些,”江卿卿拉著宋姝的手語重心長地說,“父親和你爹爹都覺著江如是不錯?!?/br> 姝寶是宋姝的小名,與宋姝熟稔的人都這樣喚她。 宋姝嗯了一聲,腦海里使勁回想著江如是的模樣。 她半靠在江卿卿的身上,應(yīng)了聲,“我也很滿意?!彪m然并不知曉家里為何要給自己定這般早的親,但她相信自己的母親會替自己找一個好兒郎。 更何況,于江如是,她是很滿意的,年紀(jì)輕輕便已有所成,人品相貌都是上乘,也沒什么可挑的。 門當(dāng)戶對,于家族更是有益。 ** 一轉(zhuǎn)眼,廟會這天就欣然而至。 “書墨,我不是讓你挑一件顏色素些的裙子嘛,”宋姝看了眼衣柜外頭的那件珊瑚紅的裙子,秀眉微蹙。 書墨放下手里的梳子,望著鏡子里的宋姝無奈回道,“這件衣裳是夫人今早派人送來的,說是讓姑娘今日穿這件赴約?!?/br> 姑娘向來不喜艷色,她是知道的。 宋姝想到自己娘親的小聰明,不由得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