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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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著精油按摩了好一會兒,腳確實(shí)比之前好受了不少。 “姑娘,我們便出去了。” 替宋姝壓好錦被,書墨吹滅屋里的蠟燭,往外間走。 屋子里一片漆黑,朦朧的月光透過窗口在屋內(nèi)印上它的痕跡,催著人入眠。 宋姝卻了無睡意。 睜著眼等睡意,沒成想睡意沒等來,倒是等來了…… 作者有話說:鴿鴿:嗚嗚嗚,怎么辦,我比金主爸爸先看光了漂亮jiejie。 陸?金主爸爸?深:把你的眼睛給我!?。?/br> 穆陽:我就靜靜看著你們自相殘殺。 第38章 等來了陸深。 窗外又響起噔噔聲,宋姝以為那鴿子又來了,連忙掀被起身,披了件外袍便開窗接鴿子。 沒成想,接到了世子爺。 四目相對的那瞬間,宋姝的期待還掛在臉上。 對于那只鴿子,她是打心底里喜歡,至少以前她還從未見過這般通人性的鳥。 開窗的那一瞬間,身著白衣的陸深,與黑夜形成鮮明的對比,身影落入宋姝的眼眸。 兩人無言,好似整個(gè)天地間只剩下他們二人,一室無聲。 “宋姝,那只臭鴿子把你給我的信弄丟了。” 這句話跨過窗,傳入宋姝的耳廓里。 陸深那含著抱怨,夾雜著失望的嗓音在黑夜里尤為分明,好像在這寂靜的黑夜里,所有的感知都會被放大。 宋姝眨了眨眼眸,還放在窗門上的手使了力,指尖微微發(fā)著白。想到自己忘了他的話,又加上今日與父親說的話,心底終歸是有點(diǎn)心虛。 她一言不發(f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陸深看,好似這樣就能增加底氣,讓自己的心虛深埋心底。 整個(gè)人像是被吊著口氣,等著陸深接下來的話。 “你既答應(yīng)了給我寫信,又怎會違背承諾呢?!?/br> “……” 她好像知道陸深那時(shí)說的話了。 “不過也無事,你再寫一封給我就好,只是害得我還親自跑一趟?!?/br> 他笑了笑,一露而過的白牙晃了她的眼。語氣一改之前的失落,又似是被逼無奈之舉,有點(diǎn)兒像…… 像給小屁孩兒收拾爛攤子的爹娘。 不過,這事確實(shí)是她不對。 “先進(jìn)來吧,夜里風(fēng)涼。” 步入秋天,天氣轉(zhuǎn)了涼,夜風(fēng)好似早早地便往冬天奔去,吹久了略感刺骨。 “我就來問問你今日在信里寫了什么,不多留?!?/br> 嘴里這樣說著,可身體還是越窗而進(jìn),在屋子里逛了一圈后落座。 她寫了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嗯?” 見她沒反應(yīng),陸深好像什么也沒看出來似的,“要是你不愿說,那再寫一封便是?!?/br> 再寫一封? 好像是好一點(diǎn),但這屋子沒有紙墨。 “為何這般執(zhí)著,也就一封信罷了,大不了下次再寫便是?!?/br> 這話一出,宋姝突然想起專門送信的鴿子。 “那鴿子嘴上也不知染上了什么東西,擦也擦不下來,要不要找個(gè)大夫給它瞧瞧?” 別是得了什么病,長了塊黑斑。 聞言,陸深沒回她話反倒是走回窗前,關(guān)上了窗。見宋姝望過來的那狐疑的眼神,聳了聳肩隨口解釋道,“冷?!?/br> “你可記得了?” 記得什么? 那黑點(diǎn)是他好不容易才給那蠢鴿子點(diǎn)上去的,怎么可能還倒回去給它治好,豈不是白費(fèi)了他一番功夫。 心里這樣想,不代表嘴上就要這么說,“記得,我明天便給它找大夫看看?!?/br> 緊接著,還抓著之前的不放。 “趕緊說說,你寫了什么?別因?yàn)槟谴励澴拥⒄`了你的事?!?/br> 她的事? 問題就在于她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 “我沒寫什么,就是我知道大婚的事情了?!?/br> 話語脫口而出,直到說出了口,宋姝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都說了些什么。 都怪今日這兩字在耳朵邊上響起的次數(shù)太多,白天里聽得多了,眼下竟一時(shí)不經(jīng)意地說出了口。 說這話時(shí),她還站在屋子中央,后邊是雕花鏤空的屏風(fēng),淅淅落落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臉上時(shí)亮?xí)r暗。 好似是沒預(yù)料到宋姝會這樣說,陸深一下子抬起眸,從胸腔處發(fā)出一聲哼笑,“原來你這么迫不及待?!?/br> 那聲哼笑,似是戲謔,眼見著這趨勢是又要往不正經(jīng)的路上跑。 宋姝在心底嘆氣,指著外邊的天道,“你該回去了?!?/br> 她就不應(yīng)該對陸深心軟,這廝分明就是一個(gè)給他一根桿,他就能順著網(wǎng)上爬的人。 聞言,陸深癟了下嘴,輕哼了聲,好似對她的話不滿。 “嗯咯,記得你說過的話,三天一封信,鴿子會準(zhǔn)時(shí)來拿的。” 三天一封信? 難道陸深在榮王府門口說的就是這個(gè)? “有事記得找我?!?/br> 他走至宋姝面前,單手又摸了摸她的頭頂,見她低著頭沒反應(yīng),自己倒是自覺得很,開窗離開。 臨走前,陸深還貼心地帶上了窗。 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宋姝略嘆了口氣。 罷了,接下來也有大半年見不了,寫信倒也無妨。 陸深前腳剛回榮王府,青墨后腳就跟了上來。 “世子,剛收到榮王書信。榮王與王妃欲在年末趕回京城,待過了年,再正式前去太師府下聘?!?/br> 府里沒個(gè)長輩,這婚事現(xiàn)在也只能口頭上說定,各府自行準(zhǔn)備著。等實(shí)際走起流程來,還是得要榮王妃回來做主。 “行了,先去將今日我給你列的那張單子上的東西都準(zhǔn)備齊全。”說完又加了一句,“在年前搞定吧?!?/br> 年前…… 那就只剩下三個(gè)月不到了。 可那單子上的東西全都別致古怪又稀罕珍貴,三個(gè)月可能還真來不及。 “世……” “世子”的“世”字堪堪出了口,青墨就被旁邊的穆陽拉了一把,臉色略含警告,猛地?fù)u頭。 陸深聽他沒了聲音,回頭望了眼,“還有事?” 穆陽立即搖頭應(yīng)道,“無事,爺去休息吧?!?/br> 等陸深揮手讓他們退下,青墨才狐疑地看向穆陽,“你剛干嘛,那么多東西怎么可能三個(gè)月集得齊?!?/br> 穆陽見他這般模樣,心底嘆了口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世子爺對宋家姑娘向來不一般,你若真這么說不是找罵嗎?” 聞言,青墨抬手摸了摸后腦勺,有些不相信,“你沒耍我?” 穆陽跟著世子爺從小一起長大,主管著世子爺大多事務(wù)。而他在榮王府的時(shí)間少,常年在外邊奔波,確實(shí)沒穆陽了解世子爺。 “呆子,我耍你干嘛?!?/br> 真是一個(gè)只知道做事不知道想事的呆子。 丟下這句話,穆陽就往自己屋子走,也懶得管那傻子。 青墨也沒空搭理穆陽。 那單子上列的大多都是遺世之作,稀世珍寶,百年難得的藥材和只聞其名未見其物的文墨。就算是讓逍遙閣去找,也未必能在短時(shí)間之內(nèi)全都找到。 也不知世子爺突然找些這樣的勞什子干嘛,還不如派他去多抓兩個(gè)人。 翌日,宋姝剛吃過早膳,宋灼便差人領(lǐng)著家丁過來她的院子。 “姑娘,大人說這都是在軍營里待過的人,您大可放心用著?!?/br> 院子中央站著一撥人,略顯得擁擠,“管家伯伯,你領(lǐng)著他們?nèi)ズ蠡▓@與我院子的那個(gè)廊橋處,讓他們在那守著就好?!?/br> 陸深若是從榮王府翻墻過來,必定要經(jīng)過那里。 聞言,管家望了眼宋姝,但也沒多問,按著宋姝的吩咐應(yīng)了聲,領(lǐng)著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