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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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默,又添了一句,“可能是最近事太多了,有點累。” 說完抬手揉了揉太陽xue,好似真的是強(qiáng)撐不下去。 宋姝狐疑地看向他,很想告訴他他在不打自招,但看著他那副真的很累的模樣,又說不出口。 陸深沒說謊,最近的事是真的很多。 今日東宮一行,太子言明匈奴左賢王即將抵達(dá)京城,并獻(xiàn)上朝貢,以表兩國友好。 此外,罷了,走一步看一步。 回到榮王府,陸深陪宋姝走到院子門口便折返前院,一刻也沒停。直到晚膳前,也沒見著人影。 “嬤嬤,你裝幾樣陸深喜歡的菜,我送過去?!?/br> 宋姝命人抬著食盒,便往陸深書房走。 穆陽在書房門口遠(yuǎn)遠(yuǎn)見著,心里不禁暗嘆自家世子爺?shù)氖侄?。才大婚幾日,世子妃都已?jīng)將世子爺?shù)肽畹竭@種地步。 敲了敲門,朝里說了聲,順便將出來的青墨帶走。 “我來得不是時候?” 看著那兩人的背影,宋姝朝陸深詢問道。 “沒有,過來吧?!?/br> 陸深招了招手,宋姝接過墨禾手里的食盒,往圓桌前走去。 “見你沒回來,便讓嬤嬤挑了幾樣你喜歡的菜?!?/br> 宋姝一一擺置桌面,眼神卻望書桌上那一堆密麻凌亂的紙瞧去。 陸深看著她這模樣,便知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故意擺出這副姿態(tài),讓自己先開口。 看來小書呆子也學(xué)狡猾了。 “怎么,故意的呢?” 他輕挑筷尖,在桌上敲了敲,發(fā)出聲響,“合著我還比不過一堆紙?” 桃花眼微揚,帶著點輕挑,卻莫名擊中宋姝心口。 薄唇微彎,含著笑,似是對宋姝這副模樣的無奈,“若如此,你便抱著這堆紙回去吧?!?/br> 邊說邊抬頭朝書桌方向示意,明明是捉弄人的語氣,偏生讓他說出了道不盡的委屈。 可宋姝哪里還是以前那一經(jīng)戲謔便會臉紅的人,她點點頭,似乎覺得陸深的話很有道理。 “那好,我?guī)е埢厝ケ闶?,你便別回了。” 說完真的往書桌邊上去,作勢將那堆紙整理成冊,抱著要出書房。 “?!” 這小書呆子成精了! 在宋姝就要踏出書房的那一刻,陸深連忙起身圈住她的腰,“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按理來說宋姝不該是這般反應(yīng)的,她應(yīng)該是帶著點羞赧,又故作正常,一副你又在胡說什么的模樣。 陸深低著頭,直到拉回人,坐在桌上還在想,宋姝這小丫頭不會是跟著自己學(xué)壞了吧。 “想看便看,我沒什么好瞞你的,”若是有要瞞的,那肯定也不會被她看見。 宋姝擰著眉瞥他一眼,沒看手里的紙。 “祖父在賜婚后,曾與我說過一些舊事。我也并非有別的意思,如今既是一體,那便理應(yīng)同舟共濟(jì)?!?/br> 這番話在大婚那日她便想與陸深說道,只是一直沒有好的時機(jī),再加上諸事繁忙,也沒找著機(jī)會。 今日見他這般神色,宋姝估摸著應(yīng)是有事,才借著來送飯一事,向陸深說明態(tài)度。 聞言,陸深也沒什么反應(yīng),神色淡淡的,在碗里挑著菜。 見宋姝一直盯著他看,嘆了口氣似的,“你既都說了是舊事,那便已過去,不必過分憂心?!鳖D了頓,眉眼挑了挑,“再說了,有事還有我呢?!?/br> 說得好像自己無所不能。 見宋姝還是不信,陸深不免嘆氣。 “好,我答應(yīng)你。若是有什么事,我提前與你說?” 見狀,宋姝審視的目光才從陸深臉上移開,點了點頭,“可以?!?/br> 陸深哼了一句,望著桌上飯菜的眼神極其幽怨。 “宋姝,你變了,你明明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似是對著飯菜說,不是疑問,只是單純的抱怨。 她當(dāng)然變了! 和他待了大半年,她能不變嗎?! 但宋姝并沒意識到這一點,也沒在意陸深說的這句話,只當(dāng)他又在搞幺蛾子。 可就是這個反應(yīng),讓陸深更加郁悶。 直至兩人吃完飯,回到自己院子里,陸深心情也沒好轉(zhuǎn)。 宋姝沐浴完,見陸深還是躺在榻上一動不動時,心里略微起了點異樣。她停住腳步,看著陸深一字一句道。 “陸深,你是在吃醋?” 好似是不確定,說得緩慢,帶著遲疑,如水的雙眸望著陸深的臉,一動不動,似是不想錯過任何一絲神情。 許是剛從熱氣中出來,她的臉頰還泛著微紅,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陸深的臉,紅唇抿得緊緊的,好似整張小臉都被繃住。 今日在馬車上時便不對勁,在書房里又陰陽怪氣,著實怪異。 說起這吃醋,陸深又想起宋姝與江如是那摟肩握手,還背著他去相看這件事?!斑@年頭,做的人理直氣壯,還不許別人吃吃醋?” 承認(rèn)得光明正大,反倒讓宋姝好生羞赧。 陸深的確是吃醋,他沒想到老四那家伙竟然比自己還早認(rèn)識宋姝,也沒想到當(dāng)自己還關(guān)在千佛山每日挑擔(dān)擔(dān)水的時候,宋姝已與老四有了“小秘密”! 更甚的是,現(xiàn)如今宋姝這小書呆子吃定了自己中意她,擺明了是知道自己不會對她做些什么。 和陸深這廝說話,就不能有臉皮這家伙。 宋姝知道自己也說不過他,遂不言不語,走到床上便躺下,一副打算入睡的模樣。 “?” 陸深沒轍,匆匆洗過澡便往床上躺,“宋姝,你說,你是不是仗著我喜歡你胡作非為?!?/br> 胡作非為? 后背傳來癢意,宋姝心里屏著一口氣,轉(zhuǎn)身看著與自己面對面的陸深。 “陸深,你在吃什么醋?” 嗓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其它的情緒,好像是真的不懂陸深是為什么吃醋。 陸深也覺得自己吃醋吃得莫名其妙,可他就是耐不住。 “宋姝,我都對你坦承相待了,你為何不說說你喜不喜歡我?!?/br> 作者有話說: 陸深擺手嘆氣:小書呆子要變成鈕鈷祿宋姝了,撩不動了撩不動了。 ps: 今天應(yīng)該還有一更哈,晚點碼出來就發(fā)。 第49章 在她醉酒那日,陸深就想問,只是陰差陽錯,沒問出來。 一旦有了這念頭,那欲望就像野草,在心里肆意生長。 估計早在很久以前,宋姝便看出他的心意,還故意等在大婚那日才挑明,也不知是該夸她有耐性還是恨她無情。 他摟著她,臉埋在她的頸窩處,宋姝摸著他的頭發(fā),看不清他的神色。 此話一出,陸深便覺沖動,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還不如放手一搏。 至少需得讓宋姝看清自己的心意,而他十分確信,她心里有他。 “我……” 宋姝啟了啟唇,又閉上,似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陸深,郎君是你,乃我之幸?!?/br> 聲音很輕,言辭很短,分量卻很重。 陸深的唇角不由得上揚,低聲嗯了句。 心口處像是被小螞蟻細(xì)細(xì)地咬,雖帶著微痛,卻又甘之若飴。 好事多磨,江如是、老四終究只是他的絆腳石而已。 想到這,圈著宋姝的手又緊了緊。 翌日回門,陸深早早便陪她往太師府去。 陸深留在前院與宋太師、宋灼一道說話。 宋姝擔(dān)心江卿卿,便先往后院去。按著日子,母親便是在這幾日就會生產(chǎn)。雖是沒經(jīng)歷過,可這耳濡目染,宋姝也明白其萬分兇險。 大堂里,宋太師坐在首位,陸深坐在宋灼下邊。 “匈奴的左賢王預(yù)計后日抵京,圣上已吩咐由二皇子督辦此事。此外,陸深……” 宋太師捋著自己下巴處的胡子,神色肅重,“讓你父王與母妃還是盡快離京的好,最近北疆不太平,底下雖在壓著,可也估摸不到何時會爆發(fā)。一旦邊疆戰(zhàn)事事發(fā),圣上怕是對榮王的疑心會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