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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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堂 “老夫人,常靜愿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禾安氏將禾錦甯交給身旁婢女,向坐在搖椅上的女人輕作一緝。 搖椅上的女人看起來還很年輕,不過三四十歲,任誰也想不到她已是一個二十六七孩子的母親。 “安側(cè)妃請起,將老身的孫兒抱來罷?!睋u椅上的婦人睜開了雙眼,手中的佛珠還在不停地滾動。 接過禾安氏遞來的小嬰兒,輕輕拍了拍。 卻見錦甯睜開了惺忪的雙眼,甜甜地沖她笑了笑,讓其眉間的朱砂痣也生動了不少。 朱砂痣,長在嘴角邊或眉宇間朱砂顏色的痣,也被稱為美人痣。 真不知道這小丫頭以后是不是又是一代禍水…… 禾老夫人將錦甯放進禾安氏的懷里,“安側(cè)妃今日來老身這兒可有什么大事?”潛臺詞就是,你若并無要緊之事,便請回吧。 禾安氏討好地笑了笑,又向禾老夫人作了一輯,道:“回老夫人,妾身并無大事。” “只是……妾身以為,主母天天管理內(nèi)宅之事,過于煩勞,何不把大少爺接到老夫人身邊好好教導呢?” 打的倒是一手好算盤! 老夫人冷哼一聲,卻不得不承認她早有此想法。 老人家嘛,自然是喜歡兒孫滿堂,重男輕女皆是不可避免的,禾家如今僅嫡子一人,老夫人自是希望日日能見著的。 ——再說那趙氏不過一介粗鄙之人,如何教導得好她的乖孫? 老夫人家境雖不至顯赫名門,卻也是世家望族,自也是瞧不起武將出身的趙夫人。 是以安常靜一提起,她便動心不已。 “垣兒?”禾家嫡子,喚名禾錦垣。 “正是。”禾安氏笑吟吟地點了點頭。 禾老夫人深呼出一口氣,抬眸看向禾安氏,“老身倒覺得,大夫人將嫡子教的很好?!?/br> ——睜眼說瞎話。 安常靜心中不屑。 一個沒幾天的小毛孩兒哪看的出來好不好? 這小小的下馬威她都瞧不上眼,不過是借機打壓她罷了。 畢竟禾致遠去綰靜院有些頻繁了,雖說是心中的白月光,但畢竟寵妾滅妻不是好名聲。 “妾身也以為,大夫人極有主見。”禾安氏陪笑,“可老夫人為人寬厚仁慈,令妾身甚為仰慕,想必少爺跟在老夫人身邊能被教得更好。” 老夫人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安常靜見此心中冷哼,假笑著,“老夫人端莊大氣,令妾身欽佩不已?!?/br> “若是老夫人不嫌棄,妾身愿意為老夫人做牛做馬。” 這是暗示老夫人,自己在禾致遠面前的話語權(quán)。 老夫人聞言輕輕點了點頭:“也好,老身會與致遠提及此事的,到時候,安側(cè)妃可要幫襯一些啊……” 禾安氏忙答道:“那是自然的,就是不知到時候妾身可否帶甯兒多來清心堂侍候老夫人?” 她笑言,“甯兒與大少爺年齡相仿,少爺這樣也有個伴兒?!?/br> 哼!說得倒好聽,分明是為了多與嫡子接觸,倒是好謀略。 可若是自己不答應,她定是不會答應自己說服禾致遠。 老夫人的思路很清晰。 半晌,輕輕點了點頭。 安常靜忙又作了一揖,“多謝老夫人?!?/br> 夜間,綰靜院 禾致遠與安常靜做完那檔子羞人之事,兩人黏糊在一起。 禾致遠小心翼翼地開口:“靜娘,今日母親同我討論了一下關(guān)于垣兒之事,她希望能親自撫養(yǎng)垣兒,此事,你如何看?” 安常靜佯裝訝然,似乎有些遲疑,卻還是溫柔點頭:“致遠,靜娘認為此事可行?!?/br> 她溫聲開口,“畢竟主母過于繁忙,不一定能一直顧得上大少爺,將大少爺交給老夫人照顧實乃幸事?!?/br> 禾致遠聽了她的話,感動地點了點頭,他本以為靜娘想要垣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以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不想她竟如此貼心。 他本是有些為難的,因為如果靜娘想要照顧垣兒,他定會苦惱,不想她竟這般貼心…… 心中愈發(fā)覺得對不起她。 “如此甚好,明日我便將垣兒送入清心堂,你若想見他,大可放心去見!” “那靜娘便先謝過相公了!”她吻上男人的唇角,笑得自得。 ——呵,趙氏……骨rou分離的感覺一定很好。 第4章 禾家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 修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 紅掌撥清波。 …… 時光飛逝,五年一瞬而過 女娃娃粉雕玉琢的,倒不似剛出生那會兒的瘦弱了。 這幾年一直有燕窩粥養(yǎng)著,身子到也調(diào)理得**不離十。 只是畢竟不是活神仙,那怕身體健康,但比之常人略顯蒼白的膚色卻也是于事無補。 但女娃娃討人喜歡,即使面帶病氣不吉利,卻也極得寵愛。 尤其是那討喜的笑,整日掛在臉上,帶著這侯府里的人也都止不住得心情愉悅。 不禁想到:莫不是自家大小姐是個小仙童? 女孩年紀尚小,但不難看出是個美人胚子,烏發(fā)綰成飛仙髻——這可是仙童仙女才能梳的哩! 這個女孩,可是禾家的大小姐! 禾家大小姐,禾錦甯,京城第一才女。 年齡尚才五歲,卻在太后宴席上因觀賞白鵝,小小年紀出口成章,因一首《詠鵝》而才名遠揚。 這首詩奇異而不失童趣,真實而又充滿夢幻,當真是一首絕句! 連當今圣上都為之所振,換來禾家甯女一看,卻真是個討人喜愛的小仙童,當下賜字,喚:嘉昱。 嘉者,喻美好吉慶的贊美之意。 昱者,具光明照耀之稱。 嘉昱,這名兒可真是極為厚愛的。 因此,禾家甯姐兒,則字嘉昱。 陽光下,女孩眉間的美人痣熠熠生輝。倒是不難看出她日后定是個京城有名的美人兒。 微艷的光懶洋洋地灑落,倒襯著她那本就蒼白的膚色更顯透明。 這女娃兒確實越長越標志了,那小時因難產(chǎn)而天生蒼白的膚色,倒是為其加了不少分,更是顯出了六分柔弱,四分病態(tài)。 真真是不知長大要迷倒多少兒郎了! 女孩糯糯開口:“珠憶?!?/br> 身旁為其扇風的少女恭順問道:“奴婢在,小姐有什么吩咐?”這是個有些清冷的少女。 “瞧瞧,如此緊張作甚?寶念呢?”空靈清脆的嗓音輕笑一下,讓珠憶恍惚了一瞬。 不過片刻便回了神兒,手上扇風的同時答到:“寶念去為小姐沏一壺碧螺春,夏季炎熱,小姐要清清火?!?/br> 錦甯舒服地半瞇著眼,珠憶伺候得越來越舒服了…… “小姐,喝杯茶吧?!睂毮畈恢螘r回來了,**歲的模樣,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 不得不說,禾錦甯身邊的人倒是與她一樣得討人喜歡又聰明乖巧聰明。 “嗯?!陛p輕應聲,半臺眼簾,微酌了一口——唔……不錯! “垣兒今日沒來含甯閣?”放下白玉茶茶盞,仿佛不經(jīng)意似問了一句,溫溫糯糯的。 這般單純的女娃娃更是令人想不到身旁的兩個丫鬟突然顫抖的原因—— 撲通—— 她們竟跪下了! “這是作甚?”錦甯溫軟地笑道,卻仿佛忘記了讓二人起來。 兩人不停磕頭,沒有半句解釋。 “停吧。”女孩雙手捧住茶盞,不諳世事地笑,“竟是忘了你們還跪著呢。” 兩人恭順地停下,卻并未起身。 錦甯摩挲著細膩的杯,“且先去拿上好的金瘡藥擦上,回來再與我說罷。” 珠憶與寶念輕做一輯,低頭應是。 禾錦甯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她有這么可怕么?這兩人可整整比她大個五六歲呢…… 不過片刻,兩人便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