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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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過后,手局促地握著玻璃杯,眼睛小心翼翼地覷著司空緲。她也是害怕,害怕司空緲當(dāng)真偏幫蘇錦,那這樣告惡狀的她以后在公司沒有好果子吃了。 只見司空緲沉吟了半分鐘左右,最終像下了什么決心一般睜開眼,認(rèn)真點頭,“好,我知道了。” 她旋即將手機開機,只不過一個白天的事情,手機的未接電話與微信已經(jīng)將司空緲的手機轟炸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 其中最顯眼的,是一個叫做酥酥媽的人,備注是【蘇錦mama】。 她發(fā)了差不多百來條微信,手機自動蹦出最后的內(nèi)容,【司空小姐,我家蘇錦從映城一直跟著您來到東城,不可謂不努力,也不可謂不忠心。請您也以相同的態(tài)度對待她,不然我會帶著她另覓東家?!?/br> 司空緲心頭一陣惡感,想當(dāng)年是怎么在蘇錦的哭訴下,覺得蘇mama雖然市井,但是是為了女兒才變得如此斤斤計較的。 她想也不想,直接將這人屏蔽拉黑了,別說她不受威脅了,她更歡迎這位拖飛機的母親帶著自家女兒滾出鼎星傳媒。 第一個電話,打給了分管藝能與宣傳的總監(jiān)鄒拂。 今日是慈善盛典,對于鼎星傳媒很多藝人來說,是大事件,所以藝能部與公關(guān)部的人都在加班。 對面的人接到很惶恐,因為司空緲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司總,請問有什么指示?” 司空緲聽出總監(jiān)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下意識往小助理看了一眼。 心里面思忖,葉真真還是個聰明的,都欺負(fù)到自己頭上了,非但沒有熱了腦袋直懟,或者鬧到公司品牌,還替她隱瞞了下來,全全交給她去處理。 司空緲明白,這也是葉真真給自己的一個信號。 讓自己看到她的忠心與誠意,她是十分愿意把自己往后幾年的黃金歲月交付給鼎星傳媒的,也希望鼎星給予她同樣的支持與尊重。 司空緲心頭一熱,她一心想培育自己的嫡系,卻忽略了別人遞過來的心意。 “慈善盛典我們有小藝人搞事。”司空緲直來直往道,“把蘇錦的權(quán)限,都給我關(guān)了?!?/br> 鄒拂內(nèi)心惶恐?!瓣P(guān)是關(guān)到哪種程度?” 誰都知曉,蘇錦是司空緲的愛將,就算她犯了事兒,以后還不是司空緲一句話的事。 “永久性關(guān)閉?!彼究站橀]上了眼睛。 聽了這話,不僅電話那頭的鄒拂吸了口冷氣,小助理也眉心一跳,這……這特么是有都不準(zhǔn)備捧蘇錦的意思了啊。 誰都知道司空緲在蘇錦身上投入了多少資源,不能因為這件事打了水漂,多虧啊。 在司空緲將事情交代清楚,雷厲風(fēng)行地安排公關(guān)部戒嚴(yán),掛了電話之后,小助理終于見縫插針有了說話機會。 “司……司總,其實……真真姐也只是想小懲大誡……”小助理撓撓頭。 誰都說她們家兇,不好惹,可她家做的最多的,不過是踩兩腳對家的臉。 可毀掉一個人的星運,她們還沒干過這樣子的事。 “這個我自有決斷?!彼究站樓昧藘上伦雷印?/br> 有很多小助理不知道的事。 在夢里,司空緲記得是自己參加的這次慈善晚宴。 她給蘇錦借來了頂奢服裝,一度把很多大佬都介紹給了蘇錦。 當(dāng)時鼎星傳媒有兩個一線女星,一個徐燦然,一個葉真真,她甚至用徐燦然給小鮮rou抬轎的機會,給蘇錦換了一部大制作。 導(dǎo)致了兩大女星與自己的離心。 夢里的自己可真傻啊……司空緲覺得,巴巴地為蘇錦做這些事,一心想培養(yǎng)出自己真正的嫡系,一心盼望著蘇錦成材。 可惜人家是成材了,卻升米恩,斗米仇。 人家把你的付出都看做理所當(dāng)然。 現(xiàn)實中,司空緲本來打定了主意,分清楚夢境和現(xiàn)實。按照她的生意人思維,她在蘇錦身上投入的資源與金錢可謂是不計其數(shù),只要蘇錦老老實實,不做與原著相符的事,她只是略微打壓。 可是沒想到,蘇錦與傅靈靈兩姐妹湊到一起,把自己往作死的方向狂拖。 這輩子傅靈靈還沒得到董事會的扶持呢,就敢這么干,也是不畏天不畏地。 如今司空緲已經(jīng)不想計算付出的成本了,趁這條喂不熟的白眼狼還沒長大之前,她必須盡早毀掉。 否則就像蘇mama所說的一樣,她可以跳槽到任一家公司,給鼎星帶來無盡的麻煩。 可以說后患無窮。 …… 這般想說,司空緲又打了另一個電話,打給這一次蘇錦借禮服的高奢品牌——s。 品牌s明明是想要借衣服給葉真真,讓她在慈善晚宴中穿著,打開品牌秋冬款高定在國內(nèi)的市場,沒想到這一出被短視的蘇錦與傅靈靈給破壞了。 她們做錯了事,道歉的,卻是司空緲。 “ander,你在哪兒?”司空緲打通了電話,直言不諱地問。 ander是高奢品牌s的大華國區(qū)域執(zhí)行總裁,平時與司空緲關(guān)系頗好,他十分欣賞司空緲的辦事態(tài)度。 ander那邊有些吵,他像是給了說了抱歉的話,再走到一個角落給她打電話,“amanda,我們老板來了,我們正在趕往x雜志慈善盛典的路上?!?/br> 司空緲一口氣沒上來:“你說誰來了?” ander:“我們老板?!?/br> 司空緲兩眼一黑,瑪?shù)?,這次嚴(yán)重了。要是一般的場合,這種人穿錯禮服還好說,可是這一次是s的老板來盛典啊…… “ander,你聽我說一件事,仔細(xì)聽?!彼究站樀轿艘豢诶錃猓矝]瞞著他,以最真誠的態(tài)度去解決這件事。 那邊越聽越嚴(yán)肅了語氣,“你們這邊想要怎么辦?” 司空緲:“我們會拿出我們的誠意,等下公關(guān)方案會發(fā)過來跟您確認(rèn)?!?/br> ander是絕對信任司空緲能力的,但作為生意人,還是提了條件;“老板想認(rèn)識你們陸董?!?/br> 司空緲知道對方給了自己臺階下,她抹去了自己的個人感情,立馬答道:“這完全沒問題,我會為您引薦?!?/br> …… …… 小助理目瞪口呆地見司空緲?biāo)⑺⑺讉€電話,就平衡了各方關(guān)系。 司空緲手中的電話就像有魔力一樣,周旋指揮著平常那些在云端高高在上的大佬,一齊將一件本來漏洞百出的事件,完美無缺地補好。 “對對對,紅地毯還是一樣會走,請主辦方不要擔(dān)心?!彼究站樀淖詈笠粋€電話,是給主辦方的,“只要不要讓藝人蘇錦站c位,她并不是我們主打宣傳的人。這是我們的失誤,我們會負(fù)起責(zé)任。” “司總嚴(yán)重了,嚴(yán)重了?!彪娫捘穷^有些惶恐。 雖然生了病,但司空緲工作時眼里的光華流彩,是任何時候都無人可及的。 這時候的她才最有魅力,也最可靠。 小助理終于明白,為何她在如此年輕的年紀(jì)能做起來這么大一個公司,那一群董事會的老頭,防她就像防賊一樣。 因為她是司空緲啊……小助理的眼睛里,閃爍著屬于舔狗的星光點點。 這就是能撕能抗的斗戰(zhàn)勝佛,鼎星傳媒的最佳上單位粑粑啊! …… “你在想啥?”司空緲收起電話,神色有點懨懨的。 “沒有沒有沒有?!毙≈磉∈质?。 “沒事的話,等等我,我化個妝就去?!彼究站樥酒鹕碜?。 “您……您還病著啊……”小助理手一橫,下意識阻止,可不能為了工作不要命,特別是為了那兩個不顧公司利益的喪門星。 司空緲搖搖頭,一則s品牌的老板來華國,s品牌是頂奢伯利的旗下公司,老板前來肯定是為了替伯利挑選新的廣告代理商。原著里,她第一次遭重就是在這一次策劃案里面。 二來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利用傅靈靈與蘇錦創(chuàng)造的失誤,籠絡(luò)住公司幾個關(guān)鍵人物的心。 而且,如果原著時間線不頑強的話,她大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把傅靈靈踩在地上,必定令她爬也爬不起來。 第26章 遞瓜 “小甜,你要不要也畫一下?”司空緲很快知道了,小助理在公司的名字,叫做小甜。 因平日里跟著葉真真東奔西跑,提著兩箱東西就跟男人一般,她吃得也多長得也壯。 其實她長得很可愛,白生生的臉下面,嘴角兩粒小梨渦。 “不不不,不用的?!毙≈硇√疒s緊擺手,她認(rèn)得司空緲梳妝臺上的化妝品,無一不是大牌頂級。 這些用在她臉上,也不能漂亮幾分,不能浪費了。 司空緲沒有勸她,只是一挽自己發(fā)量超多的頭發(fā),對著鏡子抹粉底,“不要小瞧自己,助理也可以爬得很高。你看現(xiàn)在云路經(jīng)濟的創(chuàng)始人,他就是從助理做起的?!?/br> “明星啊,和助理沒有高低之分,只是兩份工作而已。你真真姐是個不吝嗇的人,多跟她學(xué)習(xí),注重業(yè)務(wù)能力,耳聽四路眼觀八方?!彼剡^頭來,倏然一笑,仿佛芍藥濃艷盛開,“你的執(zhí)行力很好,欠缺的是自信?!?/br> 說著,從自己的一大排口紅中,選了一個色號,扔給她,“涂上?!?/br> 小助理接住了,學(xué)著司空緲的樣子,往嘴唇上細(xì)細(xì)涂抹,是帶點少女的豆沙色。 而司空緲自己,涂了一個非常霸氣的牛血紅色,唇角微微勾勒,顯得氣勢十足,比起平常的濃妝,多了一點嫵媚。 不知道為何,小助理小甜總覺得,司總比以前更有女人味兒了。 …… 高灼星很不舒服。 從蘇錦穿著那條s品牌最新高定,又化了一個十分高級的妝容站在她面前之后,她就非常非常非常不舒服。 《再世情》劇組的贊助是國內(nèi)的牌子,縱使高灼星已經(jīng)選了最好的一條裙子,還是在觀感上敵不過蘇錦的國際高奢。 高灼星的裙子是黑色大裙子,她的胸特別大,裙子胸線那里特別近,勒得她不舒服,看起來像一個rou彈,明明明艷風(fēng)情的長相,襯得俗氣了七八分。 而蘇錦那條湖綠色的曳地長裙,華貴明朗,上面的薄紗恰到好處凸顯了她的氣質(zhì),無吊帶的設(shè)計顯得肩胛骨線條流暢至極。 男主演見到蘇錦借到了大牌衣服,以為是鼎星傳媒在力捧她,覺得巴結(jié)上蘇錦,就能攀上鼎星傳媒的高枝。 人就是這樣現(xiàn)實,原本該挽男主出場的高灼星,挽上了其貌不揚編劇的胳膊,一路上笑得都很僵硬。 她原本和男主商量好的cp合體沒有了,紅毯上本該打在她身上的聚光燈,打在了蘇錦身上。 蘇錦笑得甜極了,她仿佛天生為鏡頭而生,擺了好幾個pose,仿佛穿上了這條戰(zhàn)袍,就可以在紅毯上所向披靡。 很多眼尖的記者與新媒體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是s系的秋冬高定,他們猜測,鼎星恐怕把寶壓在了這個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