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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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鳖櫝蹶柧透活^老狗一般,伺候著小祖宗。 換了拳皇,兩個人對打了十局,局局陸容把顧初陽摁在地上胖揍。 直到顧初陽第十局,第三個小人被揍到地上掉干凈了最后一滴血,顧初陽終于被打得快喪失了自己對游戲的期望,“瑪?shù)?,陸容,打游戲有天賦了不起啊,求求你別他媽血虐我了。” 正在這時候,ipad又亮了起來。 【陸董,袁崢離開了司總的公寓?!?/br> 一行字出現(xiàn)在屏幕上,陸容這才放開了手柄,“走了,不玩了。” 心里舒坦多了。 顧初陽亦看到了屏幕上的話,他銜恨報復(fù)一般湊上前去,“陸容,告訴哥們,你是不是患得患失了?” 此時的陸容,上著灰色襯衫,下面穿著休閑褲,少了平日里的嚴(yán)肅,多了幾分閑適。 他聽到這句話時,好看的劍眉促起,“你在說什么?” 顧初陽一個撐掌挪移到他身邊,“我說啊,你在意司空緲啊……” “怎么可能。”陸容反駁,他不過看她懷了孕,一個女人被騙了身子,恰好騙她的人又是一個狗男人,他氣不過而已。 好歹兩個人也有十幾年的情誼了,他不忍心看到她雙商下線,“我只是……” “你就是在意她。”顧初陽直接搶白,“你不要騙自己了,雇這隊國際都有名的私家偵探,用在一個小女人身上,你不覺得可笑嗎?” “你就是在意她,在意她,在意她!??!” 陸容別過臉,被說得心腸微顫,手心也汗涔涔的。 “可你在意又有什么用呢?”顧初陽看著陸容,眼里全是對犬類動物的人文關(guān)懷,嘴里嘖嘖兩聲,“她已經(jīng)不是你的了……” 顧初陽在麻省心理學(xué)滿分,他這充滿遺憾的勾人語氣,饒是陸容定力驚人—— 他的心頭也莫名一空,一陣讓人難耐的悵然若失。 “她已經(jīng)不是你的了……” 像一道已經(jīng)深入了心臟深處的鉤子,狠狠被人一拽。 拉得生疼。 陸容自己都難以置信,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連他自己都不肯相信,他為什么會轉(zhuǎn)過頭去,問了這樣一句話,“初陽,你認(rèn)為,她要什么呢?” 顧初陽,就這樣看著他,兩只眼睛沉沉的,盯著他,像要逼出他內(nèi)心深處最真實的詰問。 “她要什么?”顧初陽重復(fù),又像是不明白。 陸容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點抖,“你認(rèn)為她需要什么,我……我才能把她換回來?” 用詞很不準(zhǔn)確,他也不知,該怎么表達(dá)這個意思。 就是很奇怪,自從那一晚上,司空緲從這所房子搬出去之后,一切都變得奇怪起來了。 就像是一個既定的秩序被打亂了,一顆螺絲掉了,原本的一切都分崩離析。 他聽不到每晚睡覺時的腳步聲,也不會有熟悉的人影在他面前晃蕩; 衛(wèi)生間里原本放牙刷毛巾的地方空蕩蕩的,也沒有人會在家里每一個物品貼熟悉的便簽; 開水壺一直是干涸的,也再沒有人每天都給他燒一壺水了…… 他原本以為,顧初陽的到來,會緩解這一切。 他原本以為,這只是突然一個人離開過后的焦慮,等下一個人搬進(jìn)來,就會痊愈。 可是沒有…… 他只會越來越焦慮地去尋找那個身影,越來越清晰地意識到,原來她這只兔子,在他的泥土里挖了足夠深的一個坑…… 她每天都會跳進(jìn)去睡覺。 有一天她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留下他空蕩蕩的。 她沒有負(fù)責(zé)把他填滿。 她怎么能這樣呢? 明明是她一鏟子一鏟子,松了他內(nèi)心的土,將他的心鑿了一個洞的呀。 她這個人,怎么能這樣呢。 …… 顧初陽只是看著他,看到了陷入茫然無措里的陸容。 他有些哀嘆陸容的遲鈍,一個人感情的神經(jīng),怎么能鈍到這種程度呢? 都是寵的,妙妙把他可寵得太過了。 “我到你公司去看看吧。”顧初陽哀嘆了一聲,去看看妙妙那個死心眼,為什么會突如其然地離開你。 去看看你們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第34章 琥珀色rou松 “蔡秘書??”司空緲進(jìn)了辦公室,一進(jìn)門嚇了一跳。 一個男人正坐在咖啡臺那邊,見了她立馬站了起來。 男人西裝革履,相貌端正舒服,舉止妥帖優(yōu)雅,有一絲絲的賢妻良母感,“司總?!?/br> “陸董,把我暫時借調(diào)過來了?!辈堂貢浅Yt惠地說道,他是職業(yè)秘書,能為陸董安排盡一切事物。 司空緲:“???” 陸容那個狗逼想要干什么??? 司空緲渾身一緊,那一炮之仇真的傷他傷得這么深么……用得著把蔡秘書都弄來堵她? 工作是工作,私人是私人。 她一向分得很清。 司空緲一直以為,陸容不會這么不成熟,現(xiàn)在看來,他就是一個小學(xué)雞。 “他說您的飲食太不規(guī)律,還說張纖不在,您需要一個人來幫您。”蔡秘書見她臉色不好,忙向她解釋,“他也是關(guān)心你,近來這么多工作,他還把我借調(diào)給你?!?/br> “我不需要啊……”司空緲嘀咕道。 其實最近司空緲壓根沒有管事,天天刷完自己的工作就開始放空溜號。袁崢給她黑了好幾個群,正好她做完了自己的事可以去小群看那些小領(lǐng)導(dǎo)們的翻車實錄,吃瓜可有趣了。 她認(rèn)為陸容就是嫌她做得太少了,所以才找了些借口,讓蔡秘書來監(jiān)視她。 可惜蔡秘書太純良了,一心一意認(rèn)為自家boss是什么正人君子。 無論司空緲說什么,他就是不聽,一定要過來幫司空緲做事。 加上陸容那邊工作又多,一個上午下來,司空緲就看見蔡秘書跟個小陀螺一樣跑來跑去。 她不想蔡秘書真的覺得自己不干事,來嫌棄她。只好裝作真的很忙碌的樣子,看了好些最新上報的資料。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覺得之前的眼界太局限了。 自從那個夢以來,司空緲把自己的關(guān)注點都放在了劇情線上,陸容、蘇錦、袁崢、傅靈靈,每個人都好像是輪番上陣。 按照夢里的劇情,傅靈靈奇遇不斷,在被司空緲拿錢侮辱,帶球跑了以后。 她隱居在一個鮮花錦簇空氣清新的悠閑古鎮(zhèn),還開了一間客棧,就算是這樣,依舊有渾身是血掉落在她門口的小狼狗默默守護(hù),傲嬌俊美人氣爆棚的影帝拍戲租借她的客棧,發(fā)現(xiàn)她跟自己的白月光十分相似后,一心將對白月光的感情轉(zhuǎn)嫁到她身上等種種狗血戲碼。 當(dāng)然,這些戲份占比都很少,主要還是傅靈靈和陸容的對手戲。 陸容在五年后,不止娛樂圈總裁一個光環(huán)了,還加上了國際前十的財閥,陸氏的繼承人這個buff滿點的光環(huán)。 嘖,一想想這個瑪麗蘇文的世界,還蠻帶感的。 她一直以來,就是沉浸在這樣身為狗血帶球跑文反派女配的恐懼中,以至于忘了看看外面的世界。 當(dāng)她靜下來,她才發(fā)現(xiàn),外面的世界,也是那么鮮活有趣。 如今職場秋招,各大娛樂公司也在瘋狂地在大大小小的電影學(xué)院招人挖人。他們鼎星的招牌一直很響亮,有固定視頻平臺支持,加上幾位一線大咖坐鎮(zhèn),很多新生代的小演員都有意向簽進(jìn)來。 藝能部這邊申請與平臺合辦一個演員綜藝節(jié)目,以簽約吸納更多新生力量。 司空緲翻著意向表上一張張年輕鮮活的面孔,頓感心情大好。 她摸了摸小鮮rou們的臉,要是蔡秘書沒在這里,她就可以流口水了。 長得真帥,身材真好,鼻子都很挺,一看就是……能力很好那種,比陸狗這種毫無技術(shù)的死傲嬌好多了。 而且這樣沒有背景的小鮮rou,睡了就睡了,比睡陸容要簡單多了,還不會像陸容這樣銜恨報復(fù),將兩邊關(guān)系鬧得很不爽利。 以前就是太正直了,什么都要拘著、撐著、裝著,其他幾個公司的頭頭,還沒她顏值這么能打呢,要么身材管理毫不合格,要么孩子都可以去武當(dāng)山學(xué)藝了,都死命地營銷自己。 其實她也長得不錯啊,說不定包裝包裝,還能做個司總和她的101個小鮮rou綜藝呢。 她美美地在那里打著腦炮。 …… …… 中午時分,司空緲見蔡秘書走遠(yuǎn)了,趕緊拿出手機開始點餐。 “司總,您在干什么?”門口蔡秘書一聲大喊。 一股倒拔垂楊柳的氣勢。 司空緲嚇了一跳,她本來想點豬蹄飯的,這一家的青椒醬看起來不錯,再加一瓶蜜桃味的氣泡水,快樂似神仙。 自從領(lǐng)略到了街邊和外賣飯食的美味之后,她就開始走接地氣路線了。 最近她瘦得厲害,之前一直以來為了保持身材的忌口,也稍稍放寬了邊界。 “我……我……”司空緲付款鍵還是沒有摁下去。 “米其林大廚專門定制了適合司總食用的午餐,陸董讓我叫您過去?!辈堂貢劬芗猓劭粗究站橖c開了外面app的頁面,“我認(rèn)為陸董也是為了司總好,司總請不要讓陸董的一片苦心白費?!?/br> 司空緲一口氣堵在心頭出不來,聽聽,這是人話嗎? 鬧得好像陸容是苦心孤詣的忠臣,自己是頑劣不堪的少主一樣。實際上,司空緲知道,陸容就是銜恨報復(fù),而且是這種吃飯自由都要限制的小學(xué)雞式管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