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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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間, 臉頰不聽話地泛起了微熱。 作者有話要說:羊羊:害,男.色上頭一秒鐘而已,沒事的,大家穩(wěn)住。 ———————— 那個什么,又到了月尾要清空營養(yǎng)液的日子了, 錢兒厚臉皮的求一波吧,畢竟背后有個大農(nóng)場,小崽崽們都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請求營養(yǎng)液嗷嗷長大! 第4章 胖豬豬 雖然沒什么興趣知道這個未婚妻去了哪,干了什么,但始終關系兩家長輩間的情誼,原逸直到確定了花漾安然無事回到酒店,才驅車回了家。 原家很大,整體中式園林風格,自帶假山和花園設計。主樓是一棟雙層的別墅,由老太太夏玉嬋和宋孜兩姐妹住,原逸的表妹陶印印讀大學,周末才回家。 別墅主樓旁是一棟精品小平層,原逸的父親是一名國畫愛好者,過去這里是他的收藏室,幾年前原父過世后,原逸因為工作時間常不穩(wěn)定,便稍微改裝了下獨自住進來,圖個清凈。 回到家已是深夜十點半,別墅那邊的燈都熄了。 從夏玉嬋急病入院告危,再到傾盡人力輾轉去找花漾的外婆,這半個月來,原逸的確很累很累。 要兼顧公司,還要照顧家里。 房間里沒有開燈,借著一點柔和的月光,原逸在書房的椅子上輕輕坐下,合上眼。 再過幾個小時,他就要結婚了。 這件事從一開始原逸就沒有拒絕的余地,就算再不愿意,為了讓夏玉嬋不留遺憾,他只能讓自己去突兀地接受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 從小父母生意忙,原逸的童年大部分時光都是奶奶陪伴的。 可以說,奶奶在他生命里是比父母還要重要的人。 靠在椅背上閉目許久,原逸打開桌上的臺燈,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袋。 里面是一份合約。 這份合約是他幾天前就讓私人律師準備好了的,抬頭清晰冷漠地寫著一行字。 【結婚協(xié)議】 大致的內容是—— 雙方合作結婚,期限一年,不會干涉對方自由。如果夏玉嬋這在期間病逝,則婚姻關系自動解除,原逸亦會賠付花漾一筆不菲的精神損失費。 落尾處,他已經(jīng)簽好了名字。 原逸再次看了眼合約,將紙張輕輕丟在桌上。 他背靠轉椅輕捻眉心,許多情緒和顧慮一并涌進大腦,思緒被揉成亂糟糟的一團。 忽然,晚上在酒店走廊里和花漾那最后一眼的對視莫名閃現(xiàn)在腦海里,像一道光,驅散了所有模糊不清的畫面。 女孩的眼睛很漂亮,雖然藏著三分頑劣,但整體是純凈的。 對于她來說,這段婚姻何嘗又不是突兀的呢。 夜色如墨漸深,思考許久,合約被原逸放進抽屜—— 等之后找個合適的時間給她吧。 第二天,趁清早溫度不高,微風輕拂,兩家人準時到了民政局。 原家應該有事先安排過,八點,民政局單獨的小房間里,原逸和花漾坐在一起填表。 花漾邊寫邊用眼睛瞄原逸,昨晚她想了很久,自己不過是個柴火妞,論手段肯定玩不過在商場上混的原逸,無論他有沒有看出來什么,花漾決定自己先主動拉回局面。 她咳了一聲,身體微微朝原逸那邊歪了一點: “那個,昨晚其實是因為被你說討厭,我有點難過,所以在附近的小酒館坐了下,不是故意騙你的?!?/br> 花漾語氣特別委屈,委屈中還帶了一種大度—— 【我不計較口香糖的事了,所以你也別計較我一點點的借酒澆愁了,這不是我本性?!?/br> 原逸的筆尖在紙上發(fā)出嘩嘩的聲音,他的字很漂亮,筆鋒堅韌流暢。 半晌:“好?!?/br> 光禿禿沒有感情的一個字,花漾也沒底,不知道他到底懂自己的暗示了沒。 “你懂我意思了嗎?” 原逸放下筆,側眸看著她:“你什么意思?” “……” 那你好什么呢好! 花漾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 不對,他還沒自家的牛好溝通。 閉了閉嘴:“算了,當我沒說?!?/br> 填好表,兩人被安排去拍證件照。 民政局的攝影大哥應該是拍藝術照出道的,業(yè)務很熟練: “再靠近一點,近一點?!?/br> “新郎你可以再近一點嗎?” “新娘的頭可以稍稍側一點!” 或許是花漾和原逸始終做不到讓攝影大哥滿意,大哥放下相機,走到兩人中間,迷惑地問: “你倆中間空這么大干什么?留給我嗎?” 花漾:“……” 原逸:“……” 攝影師兩手各拉一個,把原逸和花漾往中間推:“恩愛一點,興奮起來好不好?這是結婚!不是離婚!” 夏天/衣物單薄,花漾和原逸只是稍稍碰了一下,就跟小火苗一樣,蹭地一下燒遍全身。 花漾有些心虛,目不轉睛地盯著鏡頭。頓了頓,聽了攝影師的話,身體主動朝原逸的位置挪了挪。 余光趁機輕瞥原逸—— 這人從頭到尾就一個表情。 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不高興。 花漾抿抿唇,小聲與他溝通:“人家讓我們靠近點誒?!?/br> 男人面無表情:“我覺得可以了?!?/br> “……” 嘖,誰稀罕跟你靠近似的。 花漾立馬把剛剛自己挪的一毫米又收了回去。 咔擦幾聲,結婚照完成。 紅色背景下,兩個新人穿著好像約定過的情侶白色襯衣,花漾靈動明艷,原逸劍眉星目,帥得發(fā)光。 任誰看了都會夸上一句:“真配啊,跟金童玉女似的?!?/br> 幾分鐘后,工作人員蓋好戳把證件遞過來,花漾終于看到屬于自己的那本結婚證。 喜慶的兩寸照片,喜慶的紅本本。 原來就是這樣幾分鐘,自己就嫁人了? 就完了? 就在花漾以為完事了的時候,原逸忽然不知從哪變出一個絲絨首飾盒。 他打開,取出其中女式的那款,同時面朝花漾伸出另一只手。 這個肢體語言好像在說:“嫁給我?!?/br> 雖然實際上他什么都沒說,但僅僅是這么一個動作,就足夠讓周圍的女性工作人員雙目放光。 說實話,就包括花漾都有點懵了。 她沒想到原逸準備了戒指。 本以為就是來領個證,把這個形式走了哄老太太高興,穩(wěn)定一下病情,其他的儀式都從長計議。 所以當自己已經(jīng)接受了這樣的設定,對方卻出其不意給了驚喜后,花漾莫名也有點進入角色了。 她伸出手,像個新娘的樣子,等原逸將戒指緩緩帶進她的無名指。 這個過程免不了會有手的觸碰,每次肌膚不經(jīng)意劃過的瞬間,花漾都有種誤摸電門的感覺。 酥酥的,麻麻的,小心臟怦怦的。 bvlgari經(jīng)典的鉑金對戒,很低調。 按照正常邏輯,花漾帶好后就該換她給原逸帶,第一次給男人帶戒指,花漾還有點小激動,不知道會是怎樣的體驗。 然而花漾眨了個眼的功夫,原逸自己給自己帶上了。 花漾:“?” ??? 花漾用一副【狗男人你趕著去投胎嗎】的疑惑眼神看著原逸。 知道什么是儀式感嗎? 知道戒指是用來交換的嗎? 你看沒看過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