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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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哲指著原逸:“那呢?!?/br> 醫(yī)生:? 醫(yī)生推了推眼鏡,“你在開什么玩笑,我是獸醫(yī),不會看人?!?/br> 馬哲:??? “獸醫(yī)?” 醫(yī)生也莫名其妙,“不是花家大小姐說你家有只畜生病了,叫我來看看的嗎?” 原逸:“………?” 作者有話要說:圓圓:感覺有被冒犯到…… 第32章 龜爺爺 花漾其實早就從郭荷芝那知道原逸來了,但內(nèi)心毫無波動。 自從看到那份結(jié)婚協(xié)議后,她對這段婚姻所有的期待和幻想都破滅了,盡管在這半年里她不可控制地喜歡上了原逸,但原生家庭注定花漾不是一個卑微的人。 她有錢,有顏,還怕沒男人嗎? 花漾厭倦了在原家的裝腔作勢,厭倦了總要收斂自己,厭倦了為了他們的喜歡而變成另一個完全不同的自己。 這一切,對原逸這個狗男人來說,根本不值。 花漾一直都后悔自己那天走得太匆忙,除了有些舍不得夏玉嬋,特地去陪了她一會外,她還應(yīng)該指著原逸的鼻子臭罵一頓再走。 所以當(dāng)馬哲的微信發(fā)來告訴她原逸身體不適時,盡管她一眼看穿這是個謊言,但還是抓住了這個機(jī)會,狠狠地內(nèi)涵了他一頓。 能寫出那種結(jié)婚協(xié)議的,算什么男人。 就是個畜生。 找獸醫(yī)都是她大發(fā)慈悲了。 辦完這一切,花漾把手機(jī)丟到一邊,用畫畫來打發(fā)時間,郭荷芝給她進(jìn)來送吃的,順便想給原逸美言幾句。 “你也不說是怎么回事,女婿到底做啥錯事了非要鬧離婚???” 花漾平平淡淡地回:“沒什么,就是本姑娘不樂意伺候了?!?/br> “你這孩子,”郭荷芝聽了非常無奈:“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大老遠(yuǎn)的也來了,你們兩個坐下來好好說,就算是離婚,你也得見他一面談什么時候辦手續(xù)吧?” 花漾不想把那份結(jié)婚協(xié)議的事說出來傷了父母和外婆的心,自家一番熱忱地去海城,換來的卻是一紙五千萬的合約。 他們花家缺這點錢嗎? 花漾放下畫筆,看著畫板上一團(tuán)亂糟糟的顏色,在心里嘆了口氣。 其實她也沒什么心思畫,在這件事上,說沒有受傷是假的。 那么喜歡的一個人,原來自己在他眼里有效期也就一年。 既然如此,讓自己提早給他自由好了。 花漾心煩地把顏料全部倒掉:“我知道,但我現(xiàn)在就是不想見他。” 郭荷芝:“那你什么時候愿意見?” “看心情?!?/br> “……” 那一邊,見到獸醫(yī)的原逸心態(tài)有點崩了。 上一秒還沉浸在花漾對自己余情未了的喜悅中,下一秒?yún)s被無情打臉。 獸醫(yī)。 她竟然稱自己為畜生…… 連陶印印都看出來了,委婉說:“哥,嫂子對你的怨氣不是一般的大啊,你到底做了什么讓她這么生氣?” 原逸閉口不談,只想回到半年前掐死那個寫協(xié)議的自己。 裝病博可憐這條路行不通,大家只能重新想別的法子。 但奔波了一天,時間也不早了,馬哲叫來家里的廚師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招呼小分隊。一開始宋凌還死倔地不肯吃,后來菜炒出來了,香味飄得幾條街都能聞到。 宋凌又厚臉皮地坐了下來,“弄這么多,不來幫著吃浪費了。” 大家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這種反復(fù)打臉式的迷惑行為,甚至當(dāng)成了一種樂趣。 陶印印問:“為什么這個菜吃起來這么香?” 馬哲告訴她:“因為無污染啊,咱們農(nóng)場的蔬菜瓜果都是純天然無添加的,很多有錢人都在我們這買了幾畝田專門雇人幫他們種菜?!?/br> 陶印印聽得眼睛放光,“真好,那你媽也會每天用牛奶洗澡嗎?” “……那倒沒有漾姐那么奢侈?!瘪R哲頓了頓,給陶印印夾了塊菜,寵溺又不好意思道:“不過你要是想,我也去承包幾十頭奶?;貋?,專門給你產(chǎn)奶洗澡?!?/br> “噗。”陶印印被逗笑了,臉頰泛著少女的微紅。 兩人甜甜蜜蜜的樣子,看得原逸一陣失意。 如果不是自己作死地留著那份結(jié)婚協(xié)議,他或許已經(jīng)對花漾求婚成功。 再積極一點,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而同桌的宋凌就不同了,看到女兒和馬哲當(dāng)著自己的面你儂我儂,當(dāng)場打斷兩人的秋波曖昧—— “干嘛呢干嘛呢,我還在這呢,我同意你們交往了嗎?” 陶印印吐了吐舌,低頭老實吃飯。 倒是原逸,經(jīng)過這次事后對馬哲改觀不少,覺得這小子有義氣,重感情,而且現(xiàn)在整個農(nóng)場,也就他一人倒戈相向站在自己這邊了。 就沖這一點,原逸也得幫馬哲說一句公道話。 他冷冷地敲打宋凌:“你這次是來求得花漾的諒解,不是來管印印的,別總忘了自己該干什么,不該干什么?!?/br> 宋凌被這么一噎,半晌沒吭聲。 她剛剛在廁所里跟宋孜通了電話,除了告訴她花漾家很大很大很大外,還想讓她跟老太太求情,讓自己先回去。 “這里實在太嚇人了,人都不講道理,還有猛獸,我怕?!?/br>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唯一的jiejie也態(tài)度堅決,“回來也行,你以后只能帶著行李單獨去過?!?/br> 宋凌失去了最后的靠山,知道自己別無選擇,這次是必須要向花漾低頭了。 這一晚,大家各懷心事,加上到了陌生的新環(huán)境,都久久沒能入睡。 第二天清早。 考慮了一夜的原逸決定主動出擊,不管去花漾家的路被封了多少柵欄,不管對方是什么格斗冠軍,他想要見她。 就在馬哲勸他別輕舉妄動時,阿布卻上門了。 他點名要原逸:“跟我走一趟?” 這人路子野,來意不明,馬哲以為他要為難原逸,忙護(hù)著:“布哥,別惹事好嗎,畢竟是羊姐的老公?!?/br> “這妹夫我暫時可不認(rèn)?!?/br> 阿布家里是養(yǎng)馬的,隨時手里都拿著一道鞭子,他閑閑地往地上抽了兩鞭,似唬似嚇地看著原逸: “要見羊妹就跟我走,敢嗎?” 陶印印被這鞭子嚇得不行,“哥,別去,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翟羽也覺得貿(mào)然和一個對自己有敵意的男人出去不明智,正要勸原逸三思,原逸卻輕輕笑了笑:“好?!?/br> 能見到花漾,就算前面遍布荊棘,只要有一條路,他都愿意去走。 眾人:“……” 這兩人一個穿著粗衣布鞋,典型的爺們糙漢,一個穿著西裝革履,典型的精致總裁,站在一起形成鮮明對比。 翟羽擔(dān)心原逸,想都沒想就一起跟了上去,“老板我陪你?!?/br> 陶印印和馬哲也想跟著,阿布回頭呵斥道:“沒你們什么事。” 宋凌趕緊把女兒往回拉:“你去湊什么熱鬧!” 離開了馬哲這個本地人的保護(hù)圈,原逸和翟羽兩個外地人走在農(nóng)場里,沿途被指指點點,上到八十歲老婦人,下到兩三歲的小屁孩,都對他們行了全方位的“注目禮”。 翟羽強裝鎮(zhèn)定: “老板,你有沒有一種我們在游街示眾的感覺?!?/br> 原逸面色平靜,相當(dāng)穩(wěn):“沒有?!?/br> 但其實已經(jīng)盯著九點鐘方向一位大媽手里的雞蛋看了很久,隨時警惕著她會不會一個沖動朝自己丟過來。 直到現(xiàn)在,原逸才知道自己娶了怎樣一個老婆,她背后娘家隱藏的戰(zhàn)斗力有多可怕。 萬幸的是,這個阿布倒沒有出現(xiàn)自己想象中的過激行為,一直在帶路。 原逸暗中走快了些,到他身邊問:“花漾在哪?” 阿布瞥了他一眼,吊兒郎當(dāng),“到了不就知道了?怎么,不敢啊?” 原逸:“……” 長這么大還真沒有他原逸不敢做的事。 于是閉口不再問,繼續(xù)走了一段路后,阿布終于將他們帶到一處跟馬哲家差不多的房子門口。 原逸抬頭打量:“這里是?” “我家,進(jìn)去吧,有人要見你。” “……” 以為是花漾,原逸問都沒問,無所畏懼地就朝屋里走進(jìn)去,翟羽想跟著,卻被阿布攔在門口。 “只能他一個人進(jì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