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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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蕓由衷的羨慕:“我就想進這種單位,好復習司法考試,我現(xiàn)在的工作,簡直忙瘋了,哪有時間看書。” 室長笑笑,“我最近想買房?!?/br> 念稚看了她一眼:“看好了嗎?” 室長點點頭。 念稚問了一聲:“首付......夠嗎?” 徐蕓也看了過來,她是正兒八經(jīng)拆遷戶,雖然平時老說自己工資低,但實際上,每月收租都不愁吃喝,唯一可能有困難的,大概就是看起來都很順利的室長了。 室長有些不好意思:“還差點?!?/br> 念稚輕聲問:“還差多少?” 室長說:“十來萬。” 徐蕓一聽,大手一拍,“不就十萬塊錢,你早說呀,我......” 念稚在下面狠狠地踹了她一腳,把她下面的話給踹回去了。 室長有點不太好意思,趕緊繞開這個話題:“最近我遇到一個挺有意思的事情?!?/br> “早上我們公證處來了一個小姑娘,你猜她公正什么內(nèi)容嗎?” 念稚:“什么內(nèi)容?” 室長說:“她居然公證跟她母親脫離母女關(guān)系?!?/br> 徐蕓聽完哈哈哈大笑:“怎么可能,母女關(guān)系屬于身份關(guān)系,怎么能公證脫離呀,這小姑娘幾歲呀,連這個都不知道?!?/br> 室長也跟著笑:“才大二,不知道也正常,后來我跟她解釋之后,她就走了。” 念稚也覺得怪有意思的,隨口問了句:“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呀?” 室長說:“好像姓孟,叫......孟亞楠?!?/br> 作者有話說:我覺得......你們真的太好了。 之前斷更那么久,心里很愧疚(捂臉) 感謝你們理解呀! 最近形式嚴峻,大家都要注意身體! 第37章 第二天是周末,念稚準備請舅舅舅媽過來吃飯,順便把自己跟費宸結(jié)婚的事情告訴他們。 兩人雖然已經(jīng)領(lǐng)過證,但沒辦婚。 舅舅一家來的很早,不僅自帶食材,還做好了許多菜帶過來。 舅媽對費宸的印象很不錯,念稚跟他們說完結(jié)婚的事情后,他們沒什么猶豫就答應了。 念稚看了費宸一眼,又道:“我們上周去領(lǐng)證了?!?/br> 舅媽在收拾冰箱,舅舅在客廳泡茶,聞言全都愣住了。 客廳里靜了這么幾秒后,還是舅舅率先反應過來,干笑了一聲:“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們說?!?/br> 舅媽也沉默,倒不是不高興,“念念,你跟我過來?!?/br> 費宸上前一步,正要跟過去,念稚朝他揮了揮手:“你去陪舅舅喝茶。” 陽臺上,舅媽拿著水灑給花架子上的花澆水,她迎著太陽背對著念稚站著,一時看不到臉上是什么情緒。 念稚站在她后面,輕聲地叫了聲:“舅媽?!?/br> 舅媽轉(zhuǎn)過身來,她看著念稚,眼神很黯然,就像是陰雨天里潮濕的土壤,仿佛下一秒就能擠出水來。 念稚連忙上前抱住她:“舅媽,你怎么了?” 舅媽擦了擦眼淚,靠在她的肩膀上:“沒事,我這是高興。” 念稚沒說話,低著頭問,“您是不是覺得我任性了?” 舅媽搖搖頭,多了幾份無奈:“你一向都很有主意,不論是學習還是工作,以至于現(xiàn)在成家?!?/br> 念稚聽得有些自責,父母過世之后,舅舅一家是她唯一的親人了,“我該告訴你們?!?/br> 舅媽:“你呀,只要是你喜歡的,不論是誰我們都接受。” “當初你們家出那么大的事兒,你自己硬挺過來,后來又努力地找到很好的工作,成了一個律師?!?/br> “念念,在舅舅和舅媽心里,不論你做什么決定,我們都是支持的?!?/br> 念稚松了口氣:“你們真的不怪我自作主張嗎?” 舅媽搖頭:“你放心地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想要換一個活法,那就回來,舅媽家永遠都是你第二個家?!?/br> 念稚深吸了一口氣,埋在舅媽的脖子里:“您別說了,再說我都要哭了。” 這頓飯吃的還算溫馨,費宸雖然話不多,但十分有教養(yǎng),舅舅和舅媽也是越看他越滿意。 臨走的時候,念稚又把這陣子買給他們的拎到他們車上,兩人一直把他們送到小區(qū)門口,才回去。 念稚的心終于是落下了,這世上,她所剩的親人和朋友都不多,如果自己和費宸結(jié)婚能得到他們的祝福,那真是最高興不過的事情了。 好在費宸非常耐心地將她這個小心愿達成了。 下午費宸去書房開視頻會,念稚在客廳熨衣服。 兩點多的時候外面響起一陣門鈴,念稚疊好襯衫,往玄關(guān)走去。 一開門,發(fā)現(xiàn)居然是費趔。 頭發(fā)亂糟糟,眼睛里都是紅血絲,衣服也是皺巴巴的像是一晚上沒睡了一樣。 念稚看著他如同行尸走rou一樣進來,關(guān)上門:“你怎么回事呀?看像一夜沒睡似的。” 費趔一句話不說,干巴巴地走進去,然后往沙發(fā)上一躺。 念稚:“哎哎哎——我沙發(fā)上的衣服,還沒疊好?!?/br> 說著就想把他拉起來,搶救一下剛熨好的衣服,就見費趔宛如一灘似水一樣,雙眼瞪著房頂。 念稚把手收了回來:“你怎么了這是?” “怎么跟丟了魂似的,失戀啦?” 費趔轉(zhuǎn)頭,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念稚豁——一聲,“真失戀嗎?” 費趔好歹是被她刺激有了些力氣,掙扎了一下:“能不再傷口上撒鹽嗎?” 念稚打算把費宸叫出來,一起觀摩一下費少爺失戀的樣子,記過還沒等他去叫,就聽身后傳來了費宸的聲音。 “什么時候來的?” 念稚轉(zhuǎn)身,用口型輕聲說:“失戀啦!” 費宸大聲問:“真失戀了?” 念稚連忙想捂住他嘴,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就聽費趔咣當一聲從沙發(fā)上掉下來,整個人從地上坐起來:“哥,你能不在我傷口上撒鹽嗎?” 費宸一邊去餐桌上倒水,一邊冷酷地說:“不能?!?/br> 費趔繼續(xù)躺在地上。 念稚只好問:“你怎么啦?怎么失戀了,也沒聽你說談戀愛了呀!” 費趔甕聲甕氣:“暗戀,夭折的暗戀行不行?” 念稚:“......” 她知道費趔現(xiàn)在是一肚子火氣沒出發(fā),于是不打算當這個炮灰桶:“你還是先躺著,冷靜冷靜吧?!?/br> 于是她也坐回到餐廳,跟費宸一起喝茶。 五分鐘沒過,客廳傳來幽幽的聲音:“你們真不管我了?” 費宸:“有話就說?!?/br> 費趔拖著步子,從客廳走到餐廳:“孟亞楠不理我了。” 念稚跟費宸對視了一眼,似乎一點都意外。 前幾天林曼瓏剛?cè)フ颐蟻嗛?,雖然不知道她們說了什么,但跟現(xiàn)在孟亞楠不理他肯定有直接關(guān)系。 念稚:“你沒問她什么原因?” 費趔:“問了,她沒說?!?/br> “前天我去酒吧找她,她就不見我,昨天我又去,結(jié)果聽人說她辭職了。” 似乎越說越越想不明白:“之前還好好的?!?/br> 念稚想了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費趔搖頭:“不知道?!?/br> 費宸掃了一眼,“她還說什么了?” 費趔說:“她就說以后不要去找她了,高攀不起我們家?!?/br> 念稚想了想,孟亞楠是個學生,平時生活軌跡很簡單,如果不是去酒吧打工,那肯定就在學校。 “你去學校找過沒有?” 費趔說:“找過了,輔導員說她請了病假?!?/br> 這就有些超出意料,念稚有些不放心地看向費宸,小聲問:“不會出事吧?” 念稚雖然沒跟孟亞楠接觸太多,但知道她是個心氣特別高的女孩,孟茜做了費正銘這么多年情婦,已經(jīng)讓她很抬不起頭,恐怕孟茜被來到n市后,她也少不得讓人指指點點。 費宸擰著眉頭思索了一下,于是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孟茜那邊的看護,孟亞楠并不在那里,念稚在電話里問起那天孟亞楠要跟孟茜斷絕母女關(guān)系的事情。 看護在電話里壓低聲音說:“大前天晚上,孟亞楠小姐來這里鬧過一次,要孟太太從費家拿走的遺產(chǎn)全部的都還回去,還要孟太太離開費先生,跟她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