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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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段浩飛飛身輕輕地進入了他們藏身的屋子,若是有人在外面,根本聽不見任何哭喊聲。 僅僅過了一會兒,段浩飛便處理完了。 此時,他正站在屋中,看著滿地的尸體,仔細地清點著人數(shù)。 待確認無誤后,段浩飛才擦拭完手中軟劍上,將其纏繞在腰間,之后開始按照夜雨寒的指示,將這些尸體一具一具抬到城外好好安葬,之后,再處理完現(xiàn)場的血跡,才回到夜雨寒所在的客棧。 當段浩飛回到客棧后,已是兩個時辰之后。 來到房門外,當他推門而入時,發(fā)現(xiàn)夜雨寒正站在窗前,抬頭看著夜空中的月亮。 此時的夜雨寒已經(jīng)在窗前獨自站了兩個時辰,當他聽見推門的聲音,才緩緩的問道:“回來了?” “是!” 深吸了口氣,夜雨寒沉重的說了一句: 本無慈悲神, 亦無邪惡魂。 欲登王者巔, 只做無心人! 這世間, 花開生兩面, 人性佛魔間。 第十五章 武試 飛雪帝國兩年一度的文試比試,最終在夜雨寒毫無懸念的取得文狀元后,圓滿的落幕了,但接下來的才是深受帝都的觀眾們所期待的——武試! 畢竟這文試都是文人sao客們答題寫作,而這些觀眾們很大一部分人對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不感冒,沒有武試中比武臺上那打打殺殺的看起來爽快。 說白了,就是那些文人sao客們之間的文試比試看起來不夠直接,太俗了。 而武試的比賽場地則是在外城的一處空曠的比武臺上舉行,四周建設(shè)了一圈的高高的觀眾臺,將比武臺圍在下面,那些觀眾們坐在看臺上,看著下面參賽者的比試,感覺有點像古羅馬時期的斗獸場,既緊張又刺激。 武試的規(guī)矩很簡單,參賽的武者們抽簽決定對著,然后上場之后,就一個字——干,不是你把別人干趴下,就是別人把你干趴下。 一般情況而言,雙方比試的選手都可以用兵器,不過都是點到為止,但所謂刀劍無眼,若是一不小心把對手給弄死了,那就得看死的人是誰了,若是江湖中或者軍中的無名小卒,死了就白死,若是軍中重要的將領(lǐng),那就有可能吃不了兜著走了。 一大早,炎冥便從沖鋒團中跟隨著彭統(tǒng)領(lǐng)和馬副統(tǒng)領(lǐng)一起結(jié)伴前往比試的場地,此次比試沖鋒團中,只有炎冥報了名,這也是夏主帥的意思。 用他的話講就是:“參賽的人不在多,在于精,況且這新一屆沖鋒團中的將領(lǐng),也就只有炎冥炎校尉能入得了眼了?!?/br> 炎冥背著他的泣血神槍,緊緊的跟在彭小濤的身后,一路上,彭小濤時不時的替炎冥打氣,這不,此刻彭小濤正對著身后的炎冥說道:“炎冥,這次你一定要奪個武狀元,替咋們這沖鋒團爭氣,讓那些王八羔子知道我們沖鋒團中也是有牛x的人在!” 聽著走在前面彭小濤的話后,炎冥笑了笑,道:“這大千世界中,武藝高強著不計其數(shù),而這飛雪帝國中也都是臥虎藏龍,末將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取得一個好名次?!?/br> “哈哈,小子,你太謙虛了?!迸硇龢分^續(xù)說道,“你的武藝我還能不知道?!?/br> 的確,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彭小濤偶爾見過炎冥的槍法,時常驚嘆炎冥的槍法出神入化,所以此次武試,他對炎冥的期待很高。 不一會兒,他們?nèi)吮銇淼搅宋湓嚨谋仍噲龅刂校^眾臺而去。 武試比試的時候,比武臺上只有比試的人在,而沒有比試的參賽者只能到觀眾看臺上去等候,所以炎冥他們?nèi)酥苯酉茸搅擞^眾的看臺上。 不一會兒,炎冥聽見觀眾臺后方有一陣的sao動,轉(zhuǎn)頭一看,只見一天生帝王之氣的男子身穿白色的戰(zhàn)袍,走在最前面,而他身后跟著夏爽夏主帥以及兩位將領(lǐng)模樣的男子。 見炎冥有些疑惑,這時彭小濤嚴肅的對炎冥說道:“身穿白色戰(zhàn)袍走在最前面的便是我們飛雪帝國的帝王雪龍淵陛下,而跟在帝王陛下身后的則是飛雪帝國兩大軍團的主帥,最左邊那圓臉的將領(lǐng)是第一軍團主帥呂子翔,中間的則是我們第二軍團的夏主帥。至于最右邊那方臉,一雙大眼,頭發(fā)很少,若不細看還以為是光頭,一直不茍言笑的那人,則是皇城禁衛(wèi)軍的統(tǒng)領(lǐng)——吳窮,此人武功高強,人送外號無窮無盡?!?/br> “為何此人被人稱為無窮無盡?”彭小濤的這話頓時引起了炎冥的興趣。 “因為此人擅長使棍,當年他還未入飛雪帝國成為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之前,曾是豐饒大陸天龍寺的一名僧人,擅長十八羅漢連環(huán)棍法,此棍法一出,四周全是棍影,無窮無盡,讓人防不勝防。后來他還俗后得到了帝王陛下的器重,成為了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br> “我曾聽聞,飛雪帝國不是有三大軍團么?”炎冥此時又問出了心中的疑慮,“難道這禁衛(wèi)軍屬于三大軍團中的一支?” 炎冥以為這飛雪帝國的軍團與弦月王國是一樣的,禁衛(wèi)軍也屬于某一軍團。 “不,咋們飛雪帝國的第三軍團常年鎮(zhèn)守西南方向,因為飛雪帝國的地勢與西荒和南疆都接壤,所以必須要有軍團在西南方鎮(zhèn)守,防止西荒和南疆有所異動?!迸硇藭r心情也是極好,耐心的為炎冥解釋著,“不過這禁衛(wèi)軍不屬于任何一支軍團,他只聽命于帝王陛下,是一只單獨的軍隊。” “原來如此。”聽聞彭小濤的解釋后,炎冥恍然大悟。 當炎冥目送雪龍淵朝著他的主看臺而去后,便回過頭閉目養(yǎng)神起來,此時炎冥不知道,在他轉(zhuǎn)過頭的時候,雪龍淵身旁跟著一位冰清玉潔般,出塵不染的美麗女子,她正好被夏爽給擋住了,若炎冥見到此人,一定認識。 當雪龍淵與他身后的兩大主帥和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走到自己的座位后,回身對著雪夢兮說道:“兮兒,今日你就坐在為父的后面吧,這左右兩側(cè)的位置留給呂、夏兩位將軍。”說完還對著呂子翔和夏爽笑了笑。 “是,父王?!闭驹谘垳Y身后的雪夢兮乖巧的應(yīng)了一身后,便坐在雪龍淵身后的位置,同時還對旁邊一可愛的女子說道,“靜兒,你也坐吧?!?/br> “是,公主殿下?!?/br> “帝王陛下,還是讓公主殿下坐在這吧。”此時夏爽站起身笑瞇瞇的對著雪龍淵說道。 “無妨,三位愛卿坐便是?!毖垳Y聽見夏爽的話后,笑著搖了搖手,示意他們坐下。 見陛下執(zhí)意如此,夏爽和呂子翔不得已只好一左一右地坐在了雪龍淵兩側(cè),而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吳窮則是一言不發(fā)的坐在了夏爽的旁邊。 過了一會兒,當觀眾臺都坐滿后,只見下方的比武臺上站著一位主持比試的官員,他看著臺上的觀眾,用手示意大伙兒安靜后,才緩緩的說道:“歡迎諸位來觀看此次帝國盛世的武試比試,根據(jù)歷年的規(guī)矩,在各位參賽的將領(lǐng)、武者比試之前,我們先請帝國中武藝高強的統(tǒng)領(lǐng)進行一次比試,說白了就是表演賽,以此來激發(fā)各位參賽者的斗志,好了,此次帝國盛世的表演賽我們有請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吳窮吳統(tǒng)領(lǐng)?!?/br> 這位主試官說完后朝著吳窮的座位看去,見吳窮朝他點了點頭后,隨即又說道:“以及沖鋒團的團長,彭小濤彭統(tǒng)領(lǐng)上場!”說完,他朝著彭小濤的座位看了去,朝著后者點了點頭后便下了看臺。 坐在炎冥身旁的彭小濤聽見主試官的話后,仿佛早有預(yù)料般,“唰”的一聲站了起來,捏了捏拳頭,對著炎冥拍了拍肩膀,笑道:“小子,待會兒看本統(tǒng)領(lǐng)的精彩表現(xiàn),之后你的比試也要向我一樣才行!”說完朝著比試的比武臺而去。 炎冥看著離開的彭小濤,再轉(zhuǎn)頭看著不遠處,同樣朝著比武臺而去的吳窮,心中暗道:“彭統(tǒng)領(lǐng),希望你別被打成篩子?!?/br> 第十六章 表演賽 當彭小濤來到比武臺的時候,對面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吳窮早就站在了那,手里拿著一根烏黑的大鐵棍。 摸了摸自己的胡須渣,彭小濤站在比武臺上,對著一旁的侍衛(wèi)說道:“抬我錘來?!?/br> “嘿咻嘿咻?!辈灰粫海灰娝拿绦l(wèi),兩人一組,各抬著一柄大錘緩緩的朝著比武臺而來。 “咚”的一聲,兩柄大鐵錘直接砸在了比武臺上,聲音響遍了全場。 彭小濤擼了擼袖子,雙手開工,直接將兩柄重錘拿了起來。 這時,只見主試官的話傳遍了全場:“彭統(tǒng)領(lǐng)這雙擂鼓子母錘,左手子錘重八十八斤,右手母錘重一百零八斤,雙錘共計一百九十六斤,彭統(tǒng)領(lǐng)的這雙子母錘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讓敵人聞風(fēng)喪膽。” 當主試官說完后,彭小濤很是配合的將雙錘輪起了幾個圈。 坐在看臺上的炎冥心中一驚:“這彭統(tǒng)領(lǐng)好強的臂力。”他自己身上的泣血神槍也就一百零八斤重,而這彭小濤的母錘就和他的泣血神槍一樣重了。 這時,當彭小濤輪完他的雙錘后,只見對面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吳窮從身旁拿出一根烏黑的棍子,只見主試官又說話了:“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吳窮吳統(tǒng)領(lǐng),手中兵器羅漢棍,長八尺,重九十斤?!?/br> 主試官說完后,吳窮將羅漢棍雙手拿起,靜靜的等待著。 彭小濤見吳窮這樣子不是很重視他,于是右手舉著個錘~子,指著他說道:“無窮,你整天一苦瓜臉,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看本將不錘爆你的~卵~蛋。” 而對面的吳窮則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很囂張,可惜囂張也要有囂張的本錢,否則就是胸~大無腦罷了?!?/br> “我呸?!迸硇犅剠歉F的話后,頓時大怒,道“老子不錘的連你老~母都不認識你,看錘?!闭f完他便提著個兩個大錘~子朝著無窮砸去。 見彭小濤舉著擂鼓子母錘朝自己砸來,吳窮持著羅漢棍,用著巧力對著彭小濤的錘~子架招。 彭小濤見他右手的母錘被吳窮的羅漢棍給擋住了,頓時左手一輪,用子錘繼續(xù)朝著吳窮的面門砸去。 吳窮見狀后,頓時側(cè)身一跳,靈巧地閃過砸來的錘~子,之后近身對著彭小濤的屁股一踢,彭小濤一個重心不穩(wěn),朝著前面晃蕩了幾步才停下。 “媽拉個~卵~蛋!”彭小濤放下他的一雙錘~子,輪了輪手臂后,又將擂鼓子母錘拿起,道,“剛才是老~子讓著你,這次看我不好好的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鍋兒是鐵做的!” 看臺上的炎冥聽見這話后,頓時腦門一黑,心中鄙視的暗道:“鍋兒不是鐵做的,難道是不銹鋼做的?” “鐺鐺鐺?!迸硇J真后,這武藝的確不是蓋的,與吳窮斗了五、六十回合也不落下風(fēng),甚至還有隱隱的壓倒之勢。 忽然,彭小濤看見吳窮有一個破綻,于是左手的子錘虛晃一錘,右手的母錘緊跟著朝著吳窮的右肩砸去。 而這時的吳窮見彭小濤的鐵錘將要砸到,于是一個高難度的劈叉姿勢,雙腿一橫,直接雙~蛋緊貼著了地面,雙手拿著羅漢棍,使出了十八羅漢連環(huán)棍法,用以迷惑彭小濤的視野。 果真彭小濤見吳窮這套棍法使出后,手中的鐵錘有些變慢了,砸向吳窮的速度也跟著變緩了,正好這時吳窮一個蜻蜓點水,直接用棍子點了點彭小濤的肚子。 這一點,將彭小濤的鐵錘砸向的方向改變了,直接從吳窮的右側(cè)肩膀擦了過去,砸向了比武臺的地面。 “哐當”的一聲,震耳欲聾。 許久之后,看臺上的觀眾傳來了一陣謾罵聲:“你大爺?shù)?,你砸的是個錘~子啊!” 看臺上的某處,前段時間那吊兒郎當看文試的觀眾也在大聲地罵道:“你用個錘~子!” 而他身旁的朋友則是回道:“他本來就是用的錘~子。” “我的意思是,他這錘~子用的跟一坨翔一樣,還不如用榔頭!”這名吊兒郎當?shù)挠^眾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比武臺上的彭小濤。 “可不是嘛,這錘~子用的,還不如板磚呢!”他身旁的朋友也是很不屑的說道,“至少板磚拍飛那是藝術(shù),錘~子砸飛那是蠢~豬!” “哈哈哈哈哈?!鳖D時看臺上傳來了一陣笑聲。 而此時比武臺上的彭小濤聽見觀眾的謾罵聲后,頓時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心中大怒,拿起地上的雙錘繼續(xù)朝著劈叉在地上的吳窮又砸去。 此時的吳窮似乎早有準備,一個敏捷的起身后,閃身避開鐵錘,來到了彭小濤的身后,而彭小濤因為用力過猛,身體慣性般的前傾,于是展露在吳窮面前的便是一個好大的屁~股。 吳窮看見眼前這么大的一個屁~股撅起,心中一陣的激動,拿著羅漢棍,對著彭小濤的屁~股正中心就是一個用力過猛的直捅。 在場的觀眾中,女子們有的用雙手羞愧地蒙住了眼睛,而男性的觀眾眼前仿佛看見了菊~花綻放的畫面。 “哎喲,老子的屁~股!”彭小濤忽然感覺到他的屁~股傳來一陣錐心般難以形容的劇痛,于是連忙丟下雙錘,捂著個屁~股在比武臺上“嗷嗷”的又叫又跳。 這場面把炎冥給看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沒回過神來。 “哈哈哈哈哈哈?!边^了一會兒,觀眾臺上再次爆發(fā)出了潮水般的笑聲,再看向那比武臺,吳窮早就沒了身影,只留下一個還在抱著屁~股亂跳的彭小濤。 許久之后,當彭小濤紅著個臉回到炎冥身旁的時候,預(yù)示著這武試的表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之后,便是此次武試參賽者之間的正式比賽,只見主考官逐一的抽簽決定出場順序。 此次的參賽者一共就三十六人,因為大部分的人在之前就已經(jīng)淘汰過一次,炎冥沒有參加淘汰賽,是因為夏爽主帥的緣故,他直接保炎冥進了這決賽。 靜靜的看著下面的比武臺,當過了七組比試之后,主試官終于念道:“沖鋒團炎冥炎校尉,陷陣團周林山周校尉,請二人上場?!?/br> 聽見終于該自己出場了,炎冥緩緩的站起身,當他起身后,他身旁的彭小濤低聲說道:“小子,加油?!?/br> 看著一臉關(guān)心他的彭小濤,炎冥點了點頭,背著泣血神槍一步一步的朝著比武臺而去。 主看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