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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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外四周都有侍衛(wèi)守護,他們看見月玲芯出來了,忙對她躬身施禮:“參見皇后娘娘。” 月玲芯用手示意他們免禮,然后說道:“眼下陛下已經(jīng)熟睡,你們仔細守護,我去前面看看這北國的夜色。” “是?!?/br> 當(dāng)月玲芯來到不遠處的地方,四周沒有巡邏的侍衛(wèi),她靜靜的站在那抬頭看著前方的飄雪城,仿佛想要透過城池看見里面那個她深愛著的夜雨寒。 正當(dāng)她發(fā)呆的時候,身后傳來了腳步聲,在她后面約三尺的距離停下,傳來了一聲:“主母?!?/br> 緩緩轉(zhuǎn)過身,月玲芯借著月色,看見來人正是妖異的男子段浩飛,于是從身上拿出她才盜取的虎符,遞給他,后者接過虎符后,對著月玲芯再次施了一禮:“謝主母?!?/br> “明日這八十萬大軍就靠你了?!痹铝嵝灸氐亩谥?,段浩飛慎重的點了點頭,“主母放心,這里一切交給我便可!” 翌日,夜雨寒率領(lǐng)著飄雪城中的文臣武將,以及城中所有的將領(lǐng)、士兵和侍衛(wèi)全部出城,在飄雪城的城門外等候著圣皇羽天。 圣皇羽天剛一起床,就得到消息說夜雨寒早已在城門外等候,于是他由皇后月玲芯服侍著穿好衣衫,洗漱完畢,然后與月玲芯從帳篷中走了出來。 他們坐上那奢華的大轎子后,這時,吳攀攀走到轎子旁,對著圣皇羽天和皇后月玲芯施了一禮,道:“啟稟圣皇陛下,今日一早微臣便和一些大臣在場親自清點過人數(shù)了,飛雪帝國在城中所有的將領(lǐng)、士兵和侍衛(wèi)今日全部都在城門外迎接您,今日清點的數(shù)量與我們在飛雪帝國飄雪城中安插的內(nèi)~jian提供的數(shù)量是一致的,也就是說,飛雪帝國飄雪城中所有的兵力都在城門外迎接您?!?/br> 吳攀攀見圣皇羽天僅僅是點了點頭,于是接著說道:“所以,圣皇陛下,您今日進城登基,我建議不用帶太多人馬,過多的人馬進入飄雪城,容易引起百姓的恐慌,對您今后的名聲不利,因此微臣建議,陛下您今日帶一千禁衛(wèi)軍足以。” 圣皇羽天躺在月玲芯的懷中,聽完吳攀攀的話后,問道:“皇后,你覺得呢?” “臣妾的職責(zé)是伺候陛下,至于朝中和軍中的大事,那是只有陛下您才能做主的?!痹铝嵝疽贿吿媸セ视鹛燧p錘肩膀,一邊委婉的回道。 “月玲芯這女人不僅心機太深,而且很是聰明,與她合作,事半功倍,若是她直接拿了注意,說不定羽天還會起疑?!眳桥逝市闹邪档?,同時偷偷看著圣皇羽天掛虎符的地方,繼續(xù)思索著,“難怪當(dāng)初我告訴她,說此次我換虎符成敗就是在賭今日羽天是否會打開它來看,她卻直接讓我不用擔(dān)心,說她有十全的把握讓羽天根本不會注意到虎符這件事,到底她是如何做到的?此女太厲害了!” 圣皇羽天聽見月玲芯的回答,心情十分高興,想也沒想,回道:“行,就按吳公公的意思辦吧,其余的人,在這候著?!?/br> “諾?!眳桥逝实玫绞セ实闹家夂螅瑢⒔l(wèi)軍的統(tǒng)領(lǐng)吳秋叫來,讓他清點一千名禁衛(wèi)軍,隨圣皇羽天進城。 號角一響,只見圣皇羽天和皇后月玲芯坐在奢華的大轎子上,被人抬著,不急不慢的朝著飄雪城走去,吳攀攀走在轎子后邊,與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吳秋走在一起,后面跟著一千名禁衛(wèi)軍,之后便是環(huán)羽皇朝的一眾大臣。 當(dāng)他們走到飄雪城門外時,只見整個北國飛雪帝國飄雪城中所有文臣武將,包括侍衛(wèi)士兵們,都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夜雨寒更是在最前方,雙膝跪地,恭敬的對著圣皇羽天來的方向拜著,當(dāng)他看見圣皇羽天到來后,于是下令,眾人大聲喊著:“吾等恭迎圣皇!” 圣皇羽天人還未到,就聽見這宏偉恭迎他的聲音,心中自然很是高興,等他快到夜雨寒的跟前時,只見跪在地上對他拜著的夜雨寒獨聲說道:“兒臣夜雨寒,恭迎父皇登基,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話一出,不僅飛雪帝國的眾人心中大驚,就連環(huán)羽皇朝的眾人也是感到不可思議,此時圣皇羽天倒是沒有在意夜雨寒是他私生子這件事了,畢竟他替自己兵不見血的拿下了飛雪帝國,這是一種榮耀,于是他大喜,對著夜雨寒笑道:“寒兒辛苦了,快快請起,隨朕一同前往帝王殿登基?!?/br> “諾。”夜雨寒接到命令后,應(yīng)了一聲,站了起來,當(dāng)他剛一起身,圣皇坐的大轎從他身旁過去,而月玲芯正在那轎子上,被圣皇羽天抱在懷中,夜雨寒看見后,心中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前將羽天千刀萬剮,然而他腦中同一個聲音不停的說著:“冷靜、冷靜,若是現(xiàn)在動手,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好不容易將心中的怒火壓了下來,夜雨寒右手藏在衣衫中,死死的捏成拳頭,跟在羽天的大轎后緩緩進城。 然而夜雨寒不知道,在月玲芯路過看見夜雨寒的一瞬間,她的心到底有多痛,為了最愛人的大計,要在厭惡的人面前強顏歡笑,除了心酸,更多的是無奈。 在圣皇羽天和月玲芯跟著進城后,夜雨寒跟在后面第二個進城,而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吳秋和他的一千名禁衛(wèi)軍緊跟在后面,這時吳攀攀反倒跑到了最后,攔住了想要進城的眾位南疆環(huán)羽皇朝大臣與飛雪帝國的文臣武將。 看著這些人,吳攀攀右手捏了個蘭花指,然后用尖細的聲音說道:“圣皇陛下此次登基,不易人太多,你們?nèi)荚谶@城外等候著,等圣皇陛下宣召你們覲見時,你們再進來。” 說完他自己轉(zhuǎn)身走進了城門,加快步伐趕上了禁衛(wèi)軍的統(tǒng)領(lǐng)吳秋。 而這些環(huán)羽皇朝的大臣們和飛雪帝國的文臣武將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面面相覷,無奈之下只能在城門外靜靜的等候著。 第三十四章 帝王殿之變(二) 當(dāng)吳攀攀來到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吳秋的身旁,與他并肩而行,吳秋看著邊走邊看自己手指的吳攀攀,低聲問道:“吳公公,方才進城之前,這夜雨寒稱呼圣皇陛下為父皇,而圣皇也沒有否認,難道他真的是圣皇陛下的子嗣?” 吳攀攀看了一眼吳秋,用尖細的嗓子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當(dāng)然,如今前~太~子因謀逆被處死,現(xiàn)如今圣皇陛下唯一的兒子便是這夜雨寒,況且他又立了如此大功,所以你應(yīng)該能想到將來這太~子之位是誰的!” “嗞?!苯l(wèi)軍統(tǒng)領(lǐng)吳秋聽聞后,吸了一口冷氣,看著吳攀攀泰然自若的神色,心中不禁感嘆著:“這里面的水好深啊?!?/br> 眾人沿著飄雪城的大街朝著帝宮走去,沿途的百姓們紛紛湊在兩旁看著熱鬧,同時還對夜雨寒指指點點的低聲議論著:“你看這夜雨寒,真是白眼狼,居然將飛雪帝國拱手讓給環(huán)羽皇朝,當(dāng)初帝王雪龍淵真是瞎了眼?!?/br> “可不是嘛,當(dāng)初帝王雪龍淵就應(yīng)該選帝國之墻武圣炎冥為駙馬,哎,可惜炎將軍……”一名看熱鬧的小哥一邊嘆息一邊朝著地上吐著口水,“夜雨寒算什么東西!” 對于這些低聲叫罵他的竊竊私語聲,傳到夜雨寒的耳中,他仿若一切都沒聽到般,臉上毫無表情的跟隨著羽天乘坐的轎子繼續(xù)朝前走著。 穿過兩旁人群,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帝王殿外,帝王殿有內(nèi)外兩道門,兩道門之間是一個偌大的廣場,圣皇羽天的大轎子被抬進廣場后便停了下來,只見他肥碩的身子被月玲芯攙扶著起來,慢悠悠的下了轎子,而一千名禁衛(wèi)軍在廣場中整齊的列著隊,他們的統(tǒng)領(lǐng)吳秋站在最前面,吳攀攀則是站在一旁。 ~~~~~~~~~~~~~~ 飄雪城外,八十萬環(huán)羽皇朝大軍在圣皇羽天離開時就整裝待發(fā),他們的主帥正是圣皇羽天家族中的人,也是他最信任的堂弟——羽詢,而副帥則是田輝。 羽詢與大軍目送圣皇羽天進城后,便站在最前方,看著大軍,雖然士兵們都整裝待發(fā),但此時卻無比的輕松,相互間交談著,而羽詢也不在意。 “沙沙沙?!庇蛇h至近,只見一名妖異的男子,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妖異。一頭飄逸的紅發(fā),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白衣紅發(fā),衣和發(fā)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他白袍上纏著一個腰帶,若是細看,能發(fā)現(xiàn)這腰帶原來是一柄軟劍纏在身上的,讓人誤以為是腰帶。 他很快的來到了羽詢的面前,看見來人,羽詢暗道此人不簡單,于是提高警惕,右手放在佩劍的位置,準備隨時拔劍,而那環(huán)羽皇朝的士兵們也紛紛亮出兵器。 “你是何人?來這里干什么?”羽詢在不清楚他的來意前,首先問明對方意圖。 “本官段浩飛,乃是圣皇陛下欽點的新任主帥,受圣皇陛下之命,來此接管這八十萬大軍?!闭f完,他從懷中拿出月玲芯盜出給他的真虎符,順手丟給羽詢,后者接過虎符,將自己身上的另一半拿出,一合之后,簡直是珠聯(lián)璧合,完美的毫無接縫,上面的圖案絲毫沒有斷連之處。 他仔細的看了幾遍,才點頭道:“的確是圣皇陛下的貼身虎符?!?/br> “既然確定是真的了,那就交出你的兵權(quán)吧?!倍魏骑w冷冷的看著他,上前說道。 “且慢?!庇鹪兩焓种浦顾纳锨埃苫蟮膯柕?,“此事本帥覺得有些蹊蹺,圣皇陛下為何此時要臨時換帥?而且我事先并未知道此事?!?/br> “哼?!倍魏骑w冷哼了一聲,“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畢竟這是圣皇陛下的密令,你只要執(zhí)行便可?!?/br> “不行。”羽詢搖了搖頭,道,“這事我要先稟明圣皇陛下,得到他親口同意,才能交出兵權(quán),在此之前不行?!?/br> “你是想抗命了?”段浩飛瞬間語氣變得冰冷,后者不屑的看著他,道,“就算此時抗命又如何?到時本帥會親自與圣皇陛下解釋?!?/br> “哼。”只見段浩飛飛速上前,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只見他抽出腰間的軟劍,一個挽花,在對方還未有任何反應(yīng)的情況下,直接抹了羽詢的脖子,然后段浩飛將軟劍纏回腰間,整套動作行云流水,沒有半點多余的地方,“一劍封喉”可不是白叫的。 羽詢不可思議的睜著眼,沒想到段浩飛居然殺了自己,鮮血從喉間飆出,然后倒地身亡。段浩飛走過去,從容的從地上將合在一起的兩枚虎符拾了起來,大聲說道:“圣皇有令,如果羽詢抗旨不遵,直接當(dāng)場解決。八十萬大軍,圣皇陛下?lián)乃麜?,而他的做法還真像是要兵變?!?/br> 這頂~屎~帽子扣在已經(jīng)死了的羽詢的頭上,目的就是要有個好的借口震懾住這些人,只見段浩飛緩緩轉(zhuǎn)過身,看著副帥田輝,目光一寒,問道:“田將軍,你以為本帥處理的如何?” 此時田輝早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獨自盤算了許久,想著他并非出生環(huán)羽皇朝,有些事情還是少摻和為妙,于是忙單膝跪地:“末將拜見段主帥。” 見他們的副帥都如此,整個八十萬大軍統(tǒng)統(tǒng)整齊跪地,齊聲說道:“參見段主帥。” 段浩飛點了點頭,讓他們起身后原地待命,然后拿出一個信號彈,朝著天空放出。 ~~~~~~~~~ 帝王殿外,圣皇羽天剛一下大轎,吳攀攀和夜雨寒同時看見了信號彈,這時,夜雨寒對著圣皇羽天一拜,道:“父皇,請登基?!?/br> “嗯?!笔セ视鹛煊稍铝嵝緮v扶著,挺著肥碩的肚子緩緩走入帝王殿中,夜雨寒緊跟其后,而他們?nèi)诉M入帝王殿后,近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吳秋想要跟著進去,卻被吳攀攀給攔住了。 “吳公公,你這是?”吳秋不解的問道。 吳攀攀拈起蘭花指,指著他說道:“吳統(tǒng)領(lǐng),這登基大事就圣皇陛下一家人便可,萬一他們要說些悄悄話呢?我們這些外人還是守在門外,況且你這么多人,是想要把這帝王殿給擠破么?” 吳秋見他如此說了,也不好自作主張,況且此時帝王殿的大門已經(jīng)被最后進去的夜雨寒給關(guān)上了,他只好率領(lǐng)著千名禁衛(wèi)軍與吳攀攀一起守候在門外。 圣皇羽天進入帝王殿后,遠遠就看見那正上方靜靜在那的金色龍椅,這座龍椅是自大秦皇朝就被修建在那,經(jīng)歷了多少歲月的洗禮,那是真正代表九五之尊最崇高的地位,那才是真正的帝王之位! 看著夢寐以求的至尊龍椅就在眼前,圣皇羽天拉著月玲芯迅速的朝著它走去。 走到它的面前,看著純金打造的龍椅,四周鑲嵌著無數(shù)的奇珍異寶,隱隱還有龍吟氣息在上面,圣皇羽天再也安耐不住此時激動的心情,用那肥大的屁股一下子就坐了上去,龍椅很是寬大,他肥碩的身子坐上之后,還有很寬敞的位置,于是他順手將面前的月玲芯也拉了下來一起坐在龍椅上,抱著她。 “哈哈,哈哈,哈哈!”圣皇羽天仰天大笑,笑了許久,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夜雨寒一直面無表情的站在那,既沒有跪拜他也沒有恭賀他,而是一聲不吭的靜靜看著他。 “寒兒,你這是什么表情?”羽天感覺有些不對勁,問道,“我成了這豐饒大陸的帝王,你就是太子了,你還不跪謝嗎?” “哼哼?!币褂旰@時才冷笑了一聲,突然表情變得冰冷無比,“羽天,這位置坐著舒服吧?坐夠了么?” 他邊說邊一步一步慢慢的朝著坐在龍椅上的羽天走去,然后對著四周說道:“都出來吧。” 第三十五章 帝王殿之變(三) “唰唰唰”只見從帝王殿左右兩側(cè)光線昏暗處,齊刷刷的走出百余人,皆是統(tǒng)一的黑衣服飾,手持佩刀走到龍椅下方,將羽天圍住,等候夜雨寒的命令。 看見這突如其來的一群人,圣皇羽天由于驚嚇過度,導(dǎo)致臉上的贅rou變了形,他顫抖的大聲問道:“這些是什么人?飄雪城中的侍衛(wèi)和兵力朕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不是全都在城外么?” 夜雨寒背著雙手,冷酷無情的盯著坐在龍椅上的圣皇羽天,面無表情的告訴他:“誰說的這些是北國之人?你好好看看他們是誰?” 圣皇羽天聽聞后,仔細的看著這群人,忽然發(fā)現(xiàn)有幾人有些面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之后他苦思冥想,終于大驚道:“這些是東廠的人?” “不錯?!币褂旰c了點頭,“早在南疆,你讓我當(dāng)東廠幕后的主使時,我就已經(jīng)將他們收服了?!?/br> “原來如此,你如此久的布局,就是為了等到今日?”圣皇羽天雖然害怕,但是依舊改不了他暴躁的性格,暴怒道,“就算你現(xiàn)在把我殺了,又能如何?朕城外八十萬大軍整裝待發(fā),若朕有異常,他們定第一時間攻破此城,將爾等誅殺!” “哼!”夜雨寒不屑的一甩衣袖,仍就冷冰冰的回道,“你的八十萬大軍?你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吧,那八十萬大軍的主帥早就換成了我的人了?!?/br> “不可能,沒有朕的兵符,你拿什么命令他們?”羽天猛地搖了搖頭,不相信,但當(dāng)他說出“兵符”二字的時候,忽然腦中想到了什么,有些不確定的翻開自己身上藏著兵符的錦袋,打開將兵符拿了出來,一看,頓時傻眼了,自語道,“假的?這兵符是假的?” 忽然間,他轉(zhuǎn)頭看著身旁的月玲芯。然后一把將她抓了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用右手卡住她的喉嚨,怒斥道:“是你?是你偷了我的兵符?” 方才還沒有任何表情的夜雨寒,此時看見圣皇羽天卡住月玲芯的喉嚨,頓時心中一顫,臉部有些變形,而坐在龍椅上的羽天看見夜雨寒表情的變化,問道:“你們認識?” 夜雨寒指著圣皇羽天,終于忍不住心中的憤怒,吼道:“放開她,告訴你也無妨,月玲芯一直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是你們父子兩人將她從我身邊搶了過去,如此之仇,不殺你誓不為人!” 圣皇羽天現(xiàn)在才知道月玲芯原來與夜雨寒關(guān)系如此密切,想到抓住了他的軟肋,頓時心中有了底氣,不過他現(xiàn)在需要的是時間,一手卡著月玲芯,讓她擋在自己的身前,同時朝著殿外大吼道:“快來人,夜雨寒要謀逆篡位?!?/br> 帝王殿外,一直守護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吳秋聽見里面?zhèn)鱽硎セ视鹛旖辜钡穆曇?,?dāng)他隱約聽見“夜雨寒要謀逆篡位”幾個字后,大驚,正準備召集禁衛(wèi)軍沖進去,只見這時,他身旁的吳攀攀站在他前面,攔住了他。 “吳公公,你這是何意?圣皇陛下如今有危險。”吳秋看著吳攀攀,暗想這事不簡單。 吳攀攀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后一手蘭花指指著他,用尖細嗓音的說道:“吳統(tǒng)領(lǐng),這是圣皇他們的家事,我們還是不要摻和為妙。無論誰當(dāng)這豐饒大陸的帝王,你始終都是這禁衛(wèi)軍的統(tǒng)領(lǐng),若走錯了一步,怕是會萬劫不復(fù)。你看見方才空中的信號了么?城外八十萬大軍早就易主了,若不信,你可以差人去查探?!?/br> 吳秋聽見這話,大驚失色,心中舉棋不定,于是他派了一人火速到城外打探情況,不一會兒,他派去打探情況的人回來稟報他所言不虛。 這消息使得他心中動搖了,這時,吳攀攀繼續(xù)以攻心之術(shù)誘惑道:“這殿外離殿內(nèi)這么遠,大門又被關(guān)著,咋們可以裝作沒聽見,到時候無論誰出來,對彼此都沒影響?!?/br> “你說是么?吳統(tǒng)領(lǐng)?!眳桥逝饰⑿Φ目粗鴧乔?,后者終于下定決心,按兵不動,讓禁衛(wèi)軍原地待命。 帝王殿中,圣皇羽天見殿外的禁衛(wèi)軍遲遲沒有進來,心中充滿了焦急,無奈之下,將手中的力道用的更大了些。 “咳咳?!北皇セ视鹛炜ㄗ⊙屎淼脑铝嵝居煞讲偶t潤的臉色變得慘白毫無血色,呼吸困難,夜雨寒見狀,大聲說道,“你快放開她,我可以不殺你?!?/br> 見他如此在乎月玲芯,圣皇羽天心中有了主意,將手中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些,說道:“不行,你要先讓我出去,我就放了他?!?/br> 夜雨寒看著被卡住的月玲芯,心中焦急萬分,這時月玲芯有氣無力的說道:“夜哥哥,不能放了他,若你放他出去,一切都將前功盡棄,芯兒為了你的大計,死而無憾。” “賤~人,休要說話?!笔セ视鹛炻犚娺@話后,手中力道又緊了,生怕夜雨寒不顧月玲芯的安危,畢竟這豐饒大陸的帝王之位是如此的誘惑,一個女人如何能比? 看見圣皇羽天的力道又重了,夜雨寒一咬牙,艱難的開口道:“我答應(yīng)你,別傷害芯兒。” 圣皇羽天倒是被夜雨寒的決定所感到吃驚,不過他現(xiàn)在完全沒時間理會這些,于是又稍稍松了些力道。只見月玲芯喘過氣,眼角流著淚水:“夜哥哥?!?/br> “芯兒,你不用再說了,在我的心中,你比整個天下更重要,若沒有你,我要整個天下有何用?”夜雨寒及時打斷了月玲芯的話,生怕她又說出什么惹怒了圣皇羽天,導(dǎo)致他做出傷害月玲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