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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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盛不欲多言,說了幾句之后便離開。 明苑依然垂著頭,眼前一晃見著雪白的袍服。 袍服上有暗紋,透出一股低調(diào)的奢華。 “之前是誰教你的?”齊霽問。 他看剛才明苑對戰(zhàn),風(fēng)格和那個人倒是有些相似。這種東西是模仿不來的。 “???是師尊啊?!泵髟诽ь^滿臉的開心。 齊霽給她這滿臉純良的模樣給哽的咽了下。 他總覺得這小丫頭不該是這個模樣。應(yīng)該是,應(yīng)該是…… 一時間他也說不上來,或者說她在他心里應(yīng)該是不配和那人相似的。 跟前的小丫頭疑惑的抬頭,“閣主是不是覺得我和誰比較相似???” 她老早就想問了,這狗男人對她若即若離。又嫌棄又要提上她。他的這個性子她還不知道,若真是討厭她,早就離她十萬八千里,就和兩個人初見面的時候一樣,直接把她一腳踹出去。 才不會像這樣呢。 明苑倒是不介意讓他想起誰誰誰,只是她想要知道眼下到了什么程度。 “和誰相似?你多想了。”齊霽眉目間冷了下來,而后又說了一句,“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明苑故意道,“沒有資格?果然我是和誰相似吧?!?/br> 她說起來,一雙眼睛都在放光,“是和誰相似。是況樂師姐嗎?還是……哪個故人?!?/br> 故人兩個字刺中了他的痛腳。 “放肆!”他低聲呵斥。 明苑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原本臉上的笑顏一收,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不敢動了。 齊霽站在那里好會,感覺自己像是被這個小東西給套了話。不是好像,而是根本就是。 清機真人為人古板,不管做什么都是一板一眼。養(yǎng)出來的徒弟,倒是有個古靈精怪的。 他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從她面前走開。 蕭竹在后面見著齊霽走開,幾步做一步跑上去。 “小師妹你沒事吧?” 說著懷敏和懷真也過來了,到底是男女有別,兩人不能和蕭竹那樣,能拉住明苑肆無忌憚的看。 他們只是上下掃視一眼,確定明苑安好。 其實方才的比斗里,明苑除去為了請君入甕故意做出弱態(tài)讓容纖上當(dāng)之外,并沒有任何的弱態(tài)。 只是到底是自家?guī)熋米约姨?。尤其出門在外,若是做師兄的還不能照看好她,到時候若是有萬一,懷敏覺得自己難辭其咎。 “師妹可好?沒有受傷吧?!?/br> “沒有沒有?!泵髟吠耆珱]有了之前在齊霽面前的小鵪鶉模樣,她笑著擺擺手,“我挺好的。那位道友對我挺照顧的?!?/br> 懷真聽了,在旁笑了一聲,“的確是挺照顧的,你都把人給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了?!?/br> 懷真雖然也擔(dān)心,但是沒有大師兄懷敏那樣。大師兄可能是關(guān)心則亂,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除去一開始容家那位的女修游刃有余,中了小師妹的圈套之后,根本就是小師妹在逗弄人家。 就算后面冒出一個容家弟子,把師妹的招數(shù)給擋了。但是師妹也沒有用多少力氣,自然談不上靈力反噬。 “二師兄是嫉妒嗎?”明苑湊到他跟前去。 懷真眉梢一挑,一手就揉在她的腦袋上,把梳的好好的包包頭給揉的一團糟。 “大師兄?!?/br> “夠了懷真,成何體統(tǒng)!” “大師兄不覺得你像個給自己丫頭cao心的爹么?對了,我要問問小師妹的年歲,看看大師兄是不是真的有個女兒流落在外?!?/br> 明苑看著平日里就正經(jīng)的大師兄,紅透了一張臉,直接一掌推出去。 懷真裝模作樣的受了,屁股著地,慘叫連連。 懷敏氣得臉紅脖子粗,那一掌他根本就沒有用多少力氣,“坐在地上撒潑,你不怕在主人家面前丟了玄午山的臉面!” 明苑和蕭竹見大師兄真的氣到了,連忙伸手去拉坐在地上的人。結(jié)果被懷敏一把撥開。 “讓他自己起來!” 那邊少年人鬧成一片。 修士耳聰目明,尤其修為高深的修士,更是如此。 哪怕離開了,只要齊霽有心,還是能聽到這邊明苑四人玩笑的話。 師兄弟之間的情誼,他從來沒有得到過,到了此刻他回想那些虛假的情誼,心底只有冷笑。 那些熱鬧往他耳朵里鉆,一點都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齊霽站住了,將心頭因為明苑的話而起的煩躁又壓了下去。他剛才還真想錯了,這小丫頭哪里和苑苑了相似了。 她是不會這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齊霽:我瞎了眼才覺得你像她 明苑:我不像我自己,把狗男人摁馬桶吧。 為什么男主沒認出來,因為她有時像有時候不像啊。仇人可記了她幾十年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今王王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5章 疑問 容家弟子對玄午山的幾個弟子之前算是客氣,明苑和容纖打了一場之后,幾個弟子看她的目光多少帶上了些許古怪。 一個看上去萌噠噠的漂亮小姑娘,上場之前是一只可愛的兔子模樣。結(jié)果上了場,就露出了利牙。這表里不一的,簡直叫人感觸復(fù)雜。 明苑對這些容家弟子復(fù)雜心緒,只是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她最近倒是喜歡和容玉來往。 容玉人如其名,姿容如玉。偏生沒有和齊霽一樣,帶著如水的溫軟。只要一眼就能看出男子的陽剛。 明苑好享受,從來都不肯虧待自己。在能力范圍之內(nèi)都要給自己最好的。就算是眼前的人也一樣。長得好看的,心情好給個笑容也不是多難的事。 不過她和容玉也不過是點頭之交,她只想欣賞美色,至于其他的她根本沒有意思深入。 但比較她之前和容家弟子幾乎不怎么說話的做派來看,她對容玉著實是太過關(guān)注了。 明苑被齊霽叫了過去。 齊霽端著茶慢慢的喝,看一眼面前乖乖巧巧站著的明苑,“我聽說你最近和容家的一個弟子走的很近?” 很近?其實也不是很近。只是明苑喜歡找容玉說話,偶爾還切磋上幾場,欣賞一下對方漂亮的身姿。不得不說容玉長得好看,實力在一眾容家弟子里也算是出眾,不管是平日里,平平和和的和她說話,還是比試中的如云流水。 無一不讓她賞心悅目。 但也僅僅到此為止。明苑不是那種真正的小姑娘,見著漂亮少年就心蕩神怡,順便芳心暗許。 她性情早已經(jīng)被這個世界磨得冷酷無情,鮮少有人能觸動她的心弦。齊霽不能,容玉自然也不可能。 若是說最能讓她心跳加速的是什么,那么就是能早些完成系統(tǒng)給她的任務(wù),早些回家去。 要是能回去,她一定要把這個世界所有的人和事全部都忘記個干凈。 所以,對容玉也只停留在一份對皮相的欣賞上。 “閣主,弟子沒有?!泵髟仿犓@么一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這話到底從何而來。 齊霽坐在那里兩眼凝望她,他眼睛烏黑,明明放在凡人里頭就是個耄耋老人的年歲,看起來卻還是個二十不到的青年模樣,一張輪廓分明的臉頰,眉目鮮明,明明是劍眉星目,偏偏透出的是少年一樣的溫潤姿容。 嫩的厲害。這模樣和容玉放在一塊,若是叫不明真相的人去認,恐怕齊霽還能被認作弟弟。 你就是個弟弟。 明苑腹誹。 “沒有?”齊霽抬頭,“就連我都聽說你時常去找這個名叫容玉的弟子,你來容家這么一段時日,我還未曾見過你對哪個容家人如此親近?!?/br> 這話說出來氤氳著淡淡的惱怒。 明苑很是迷惑的望著他,不知他怒從何來。 “你這個年歲的的確確也是道心不穩(wěn)的時候,我聽你說過,清機真人對你恩重如山?” 明苑點點頭,“師尊對我恩重如山?!?/br> 他低頭下來,手里摩挲著杯子,略撩眼瞥她,見著她滿臉迷惑。 她性情并不如她面上這么溫良。表現(xiàn)出來的可愛無害,可是一旦較真起來,一口尖牙利齒恐怕能把人給咬塊rou下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激怒她,看到她眼里怒氣翻涌。 齊霽覺得自己這心思已經(jīng)詭譎到難以言表,不過他就是想這么做。如果她能露出那日他見到的那股熟悉的桀驁不馴,那就更好了。 至于面前的這個小丫頭怎么想,那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你師尊對你有很高的期望,你道心不穩(wěn),春心蕩漾。甚至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和男弟子說說笑笑,倒是覺得對得住你的師尊?” 明苑眼神古怪的瞥了他好幾眼,她覺得齊霽這段時間陰陽怪氣的。不對,準確說來,是對上她就陰陽怪氣的。 這狗男人該別是看出什么來了吧? 想到這個明苑的掌心里開始冒汗,掌心里濕漉漉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不過很快就被她自己給否認了。 照著他對她的那個做法,要是真的認出來,不可能和現(xiàn)在一樣,還和她這樣平和的說話。 明苑原本狂跳的心漸漸的又平復(fù)了下來。 既然沒有認出她,那么一切好說。 “弟子沒有?!彼怪^,“弟子只是覺得那位道友長得眉清目秀,看著賞心悅目罷了。除此之外并沒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