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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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血對這種魔物有極大的克制作用,這也是極大的意外。 既然如此,他干脆就以自己的血來用作封印。 魔珠被封在持他鮮血的珈藍(lán)金剛印里,金色的真言流動將魔珠重重包裹住,不管魔氣如何沖撞,都沖撞不住。 “你來了?!蹦信q的嗓音在密室響起。 齊霽對善惡早就已經(jīng)模糊了界限,善也會轉(zhuǎn)化為惡,而惡也不一定是全是純惡。更多的是黑白莫辯的灰色。只不過這東西落入了他的手中,他自然會盡職去封印,和他的善惡無關(guān),只是職責(zé)罷了。 “你的心情不好?!庇哪馍斐隽擞|手,觸碰在封印上,“是因為你喜歡的女子和別的男子在一塊了?” 那男女莫辯的嗓音說著越發(fā)的興奮,“啊,對了,那個男人是個少年郎。” “他長得可真好看,樣貌英俊,眼睛真干凈呀。” “他還比你年輕,哪怕笨,不知道如何逗人開心,但傻里傻氣的人不是更討她喜歡?!?/br> “你在嫉妒?!?/br> “你在害怕?!?/br> “你怕自己已經(jīng)不得她的喜歡了,不,她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你?!?/br> “那個少年郎不會對她動手,也不會把她關(guān)起來,比起你,她喜歡他,的確也很好。” 那聲音徒然尖細(xì)起來,“你被拋棄了!” “聽我的話,我來幫助你困住她,這樣她就只能永生永世留在你的身邊!” 這顆魔珠,魔氣濃厚,哪怕被封印住了不能作亂,也能看破人心,蠱惑他。想要他供它驅(qū)使。 他在明萊的那個夜晚,差點中了它的圈套,在它意圖控制他的意識,占據(jù)他的軀體那顆,割破手掌將這東西給強(qiáng)行壓了回去。 現(xiàn)在這魔珠又死性不改的想要蠱惑他。 “我能幫你得到你想要的?!?/br> 齊霽笑了下,“憑你?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不過我的手下一條敗了的狗而已?!?/br> 他說著,伸手出去,一抹血痕從他指掌間而出,飄到封印處,嫣紅的血覆在金燦燦的真言上,那股男女莫辯的聲音頓時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你會后悔的,你會后悔的!” 齊霽冷冷的聽著那聲音慘叫,透過那慘叫,他幾乎能見著這股魔氣是如何痛苦翻滾嚎叫。 心頭的那一股不痛快在聽到這慘叫,莫名的散開了。 原本今天不到加固封印的時候,但他還是過來了,不過就是為了來聽這顆珠子如何慘叫。 他翻遍了玄午山的藏經(jīng)閣,也沒有查到這顆珠子到底是什么來歷,這東西魔氣濃厚,卻凝不出實體,只能蠱惑人心。 隨著封印的加固,那聲音慘叫的越發(fā)厲害,漸漸的慘叫聲也散了,最后密室內(nèi)歸于靜謐,心頭原本壓抑的火氣,也因為那聲聲慘叫化去了大半。 齊霽冷嗤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容家弟子過來,主要還是為了告知玄午山發(fā)現(xiàn)的不對勁。 說是得州一處深淵處,突然變得寸草不生,水流斷絕,里頭有一妖獸,過處大旱。容家曾經(jīng)派弟子過去刺殺那怪物,除去賠進(jìn)去幾條弟子的性命之外,并沒有多少益處。 那東西威力甚大,而且法力古怪,容家上下也是摸不著頭腦,故而想要玄午山派人去看看。 若又是什么魔門陰謀,也好早早處置。 齊霽聽著掌門派來的弟子的轉(zhuǎn)述,“我聽說這次來的容家弟子里,有一個后起之秀,叫來和我看看?!?/br> 容玉曾經(jīng)來過麟臺閣,是瘋了宗主之命,為了感謝幫助容家加固上古妖獸的封印。只不過他沒有見到閣主的人,這次卻是被叫了過去,十分出乎意外。 他進(jìn)來之后,容玉見著室內(nèi)的人。 容玉曾經(jīng)見過這位閣主一面,在此之前也僅僅一面,可再次見到的時候,一股威壓迎面而來,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齊霽今日還是一身白衣的打扮,“聽說你們?nèi)菁矣鲆娏思值氖?,和我說說吧?!?/br> 容玉立即將前因后果告訴齊霽。 容玉垂首,保持一個晚輩應(yīng)該有的恭謹(jǐn),齊霽在上面,一邊聽他的話,一邊打量他。 那打量的目光帶著審視,落在人身上并不舒服。容玉額頭上有些許汗水滲出。 “過處皆大旱,寸草不生?!饼R霽慢慢將容玉說過的話重復(fù)了一遍,“什么時候妖獸也有這個本事了?!?/br> 那些妖獸,說白了不過就是有了靈力的野獸,一門心思全靠著獸性本能驅(qū)使,它們只有獸性和本能,所以危害大,但最多也只是殺人和破壞田地上。 這種影響到天時的,著實少見。 “宗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命弟子們前來求助玄午山。” “這事我知道了。”齊霽點了點頭,他看了幾眼容玉。 少年人滿臉正氣,眼神堅定。 不知為何,他心底總有些戾氣。 這個時候明苑從外面進(jìn)來,她見到室內(nèi)的容玉,輕輕的咦了一聲。 齊霽手掌握緊,“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了,至于接下來怎么辦,到時候掌門會有對策?!?/br> 說著他往身后一靠,再明顯不過的逐客令。 容玉低頭應(yīng)是,退了出去。 明苑看了一眼他,兩人眸光正好對上。 齊霽看的分明,尤其容玉看向明苑的眸光,更是讓他暗暗覺得刺眼。 “閣主可是有事?” 齊霽持過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方才看你們眉眼傳情的,你是不是喜歡他?” 明苑噯了一聲,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之間說起這個,一時沒有回答。 可齊霽卻沒有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他猩紅的舌頭,舔舔唇邊,“我算得上你半個師父,你盡管告訴我,若是真的有意,我會成全你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齊霽掀翻了醋缸子,拿著刀:我會成全你的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金銀花靡 3瓶;浮華如夢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8章 不甘 齊霽的面上詭異的浮上了一絲妖冶,他容貌原本俊美而無害,做了這么多年的閣主,氣勢早已經(jīng)融入自身,原本的溫文無害也被不怒自威所取代。 此刻眉目間浮上的妖冶讓明苑莫名其妙。 男人的風(fēng)情,她能領(lǐng)略一二,齊霽平日對她一張臉板著,從頭到腳就沒有一個地方對她十分順眼。今天這樣,明苑不覺得受寵若驚,反而暗暗懷疑他是不是修煉的時候,真氣靈力出了岔子,導(dǎo)致人走火入魔了吧? 這老狗比難道真是走火入魔了? 齊霽看著明苑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古怪起來,不僅又稍稍催促了一聲,“怎么,難道你不高興么?” 明苑眨了幾眼,臉上浮出一股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和道友清清白白?!泵髟酚X得齊霽可能要去找個大夫看看眼睛了,“我當(dāng)他是我的朋友來著。” 齊霽聽到朋友兩字,挑了挑眉,似乎很是新奇。 “朋友?” 明苑說出‘朋友’兩字,渾身上下一哆嗦,老大的不得勁。聽齊霽反問,她點了點頭,“是呀,就是友人。我救過他的命,無意之舉嘛,但他一直記著。而且容道友為人也正派,覺得做個友人也是挺好的。” “友人?”齊霽又將她的話給重復(fù)了一遍,眼里浮上意味深長,他手指曲起,輕輕敲打在手下的茶幾上。 “你覺得,你和他僅僅是友人?”齊霽將“友人”兩字咬重了音節(jié)。 明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她飛快的瞟他一眼,見著他坐在那里,除去眼里的浮光之外,其他的和平日里沒有任何區(qū)別。 “是呀?!泵髟反鸬睦碇睔鈮眩昂螞r道友也是這么想的?!?/br> 齊霽聽后,滿臉一愣,而后他悶聲笑起來,開始的只是輕笑,后面笑的越來越大聲,甚至肩膀都顫抖起來。 “你當(dāng)真以為他會和你是什么友人?這世上的男人都一樣的?!彼髟?,歪了歪頭,一副的妖冶誘惑姿態(tài),“男人之間尚且都沒有什么純質(zhì)友情,男女之間又有怎么可能會有?” 他興致勃勃的望著她,一開始心頭的焦躁和憤怒此刻倒是消散了不少,她的眼睛里沒有對那個少年人的眷戀,他看得真切。 她從來不屑于去隱藏什么,“你當(dāng)真不想?” “不想什么呀,弟子都說了,那位道友和弟子清清白白。”明苑說著,望著齊霽直笑,“是真的清清白白,比天上的云都還要干凈。要是閣主亂點鴛鴦譜,把弟子和道友湊成一塊,那可真的是天大的冤枉了。” “冤枉?”齊霽笑了聲,只是這笑聲聽在耳朵里總有那么點犯怵。 “我冤枉你了?” “冤枉了?!泵髟凡恢肋@狗比又怎么了,可心下覺得不能順著他的話答應(yīng),她根本對容玉毫無意思,只不過喜歡人家少年干凈的眼睛,又不是真的有什么意思。 “弟子從小眼高于頂,現(xiàn)如今不說修為尚未有所成,而且弟子喜歡的男人,必定是像閣主這樣的!” 齊霽微愣,顯然沒有想到她嘴里既然能不要臉的冒出這么一句話來。明苑對如何哄人開心一竅不通,她只知道怎么下手把人給打死打殘,可如今這狗比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瘋,不得不哄。 她只能一棍直球打過去,至于齊霽是不是接住了,她就不管了。 面前的少女滿臉的笑意,不似作偽。完全不管自己嘴里說出的話到底有多驚天動地。 甚至她還能湊近了,“閣主,怎么了?是不是弟子說的話嚇到你了?” 齊霽心頭扭曲的恨意,被她這么一湊近,詭異的煙消云散了。心頭只余下淡淡的悵惘。 “你果然膽子大了。”他緩緩道。 明苑故作裝出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向后退了幾步,然后老老實實站好,“是,弟子知錯?!?/br> “你可知道你錯在何處?” 明苑眼睛珠子一轉(zhuǎn),“知道,知道。就和剛才那樣,弟子竟然說想要找個和閣主一樣的男人,那簡直就是不知好歹,癡心妄想!弟子那樣說,根本就是侮辱了閣主。所以弟子甘心認(rèn)罰?!?/br> 齊霽坐在那里,幾乎是從山頭上一路又滑了下去。他袖中的手掌握緊松開,連續(xù)好幾次。 “那你要如何認(rèn)罰?”說著他又不肯這么輕易的讓她就這么逃過去,“你倒是說說看,我要如何罰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