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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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獨(dú)孤若水不滿足于“留在殿中一夜”,顫抖著雙手去解他的蹀躞帶。 唐見淵無法看清她,突然將她的雙手鉗在一起,察覺到不對,猛地將她推開:“滾!” 他驟然起身,打開宮門沖了出去。冷風(fēng)吹在臉上,他勉強(qiáng)能看清路,神智卻依舊昏沉。 他什么也想不了,一個勁地往鳳儀宮趕去。 崔守疆和師奉恩不知道殿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急急跟上。 唐見淵闖進(jìn)鳳儀宮,朱雀伸手將他攔住,他想也不想,一掌擊在朱雀肩上。 “都出去!”他對殿內(nèi)所有人沉沉說道,便不顧一切進(jìn)了姜玿華寢殿。 姜玿華已經(jīng)睡下了,床帳飄拂,助眠的熏香在香球里緩緩釋放。 他掀開床帳,在床榻邊跪下,捧起少女的臉,水蜜桃一般,素面朝天,也沒有那顆令人討厭的淚痣。 唐見淵親吻了她的指尖,隨即在她豐潤殷紅的唇上狠狠碾壓了下去! 只是一場夢罷了!在夢里為所欲為一次又怎樣! “唰”地一聲,是刀出鞘的聲音。 朱雀忍住傷痛,殺了進(jìn)來。 唐見淵驀地起身,走出床帳,赤手對上了朱雀。 “陛下小心!”崔守疆沖進(jìn)來,堪堪擋住了朱雀的進(jìn)攻。 靈犀和飛鸞也進(jìn)來,看見朱雀持著刀,大驚:“朱雀,你在做什么?” 朱雀冷冷:“我以為陛下要對太后娘娘動手!”其實(shí)他知道唐見淵對床上的人做了什么,只是不想宣揚(yáng)出去,否則最后會讓她知道,亂了她的心緒,說不定會把她推向唐見淵。 唐見淵沒有說話,以往的夢里并沒有這一段啊。 他吸了姜玿華床上助眠的香,頭腦更加昏沉,最后師奉恩叫了馬車把他帶回了九宸殿去。 崔守疆忍不住問他:“陛下怎么突然去了鳳儀宮?” “商議奪權(quán)之事!”唐見淵用僅剩的一點(diǎn)理智回答他,努力保護(hù)著她的名聲。 第二日大長公主興沖沖地起來,卻見殿中只有獨(dú)孤若水一人。 “陛下呢?” “陛下……陛下回九宸殿去了……”獨(dú)孤若水支支吾吾道。她知道唐見淵去了鳳儀宮,可這等事怎么能讓外人知道? 尤其是昨晚陛下中了自己調(diào)制的香,他卻心心念念是姜太后,這樣殘酷的現(xiàn)實(shí)將她刺得鮮血淋漓,怎么也不愿面對。 大長公主安慰她:“無妨,我還要在宮中住一段日子,下次邀請陛下來品茶,我在殿外命人守著,陛下無法離開。” 獨(dú)孤若水感激地向她行禮道謝,心中卻苦笑連連。 獨(dú)孤太妃匆匆趕來,昨晚她忐忑不已,以為今天能聽到好消息,沒想到被一盆冷水澆了個濕透。 三個備受打擊的人正要好好聊一聊,突然聽阿夏過來稟報:“大長公主……家中、出事了……” 大長公主不耐煩道:“出了什么事,不能讓侯爺自己解決?” “可、出事的就是侯爺……” 大長公主一聽是兒子出事,立馬精神了,也不管獨(dú)孤太妃姑侄倆,腳下生風(fēng),一溜煙出了宮去。 回到家中才知道,自己那不肖子巨鹿侯居然干下了毒殺胡商、謀取錢財?shù)氖拢?/br> 按照大祁律法,胡商若是在大祁去世,半月內(nèi)沒有找到繼承人,其財產(chǎn)便要被官府沒收。所以許多獨(dú)自出門的胡商會結(jié)交一些可信賴的大祁人,在死前將財產(chǎn)送給他們。 裴夫人的侄兒裴灝會多種番話,結(jié)交了不少胡商。 前不久他熟識的一名胡商莫名其妙病重,就將財產(chǎn)托付給他,沒想到胡商剛咽氣,官府的人就沖進(jìn)來,當(dāng)著裴灝的面搶走了胡商的貨物錢財。 裴灝起了疑,回家與父親和鎮(zhèn)國公一商量,很快就查出了幕后主使者。 鎮(zhèn)國公知道大長公主在宮里為難了女兒,這便把事情捅了出來。 鎮(zhèn)國公府,裴夫人喝了口茶,總算把心中的怒氣給壓了下去:“這回大長公主可有得忙了!” 又在心底罵:老妖婆,自己的兒子都教不好,卻成天對別人家女兒指手畫腳! 鎮(zhèn)國公的臉色卻依舊黑著。 裴夫人見了,心中“咯噔”一下:“念念是不是回不來了?” 鎮(zhèn)國公皺眉點(diǎn)頭:“得讓念念在宮中再待一段時間?!?/br> 裴夫人頓時怔住了,這意思是說,自己兩個女兒,都沒法脫離險境!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猜一猜,女主有么有發(fā)現(xiàn)自己被男主親了? 第31章 嘴唇腫了 姜玿華今日起得比往常要晚,她打著哈欠坐在梳妝臺前,摸到嘴唇,覺得好像腫了起來。 睜大眼睛往鏡中看去,果然有些紅腫! “我的嘴怎么了?” 靈犀想了想,道:“娘娘昨晚睡下時還好好的,后來陛下來過……” “他來做什么?!”姜玿華大驚。 “不知……朱雀應(yīng)當(dāng)知道,她和陛下交過手?!?/br> 姜玿華便把朱雀叫進(jìn)來。 朱雀看見姜玿華微腫的嘴唇,臉都綠了。他覺得自己此刻叫“綠雀”比較合適。朱雀思索片刻,說:“陛下還沒碰著床帳,就被我攔下了。” 他才不會讓她知道唐見淵碰過她! 姜玿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想他到底是要來殺自己,還是想對“jiejie”行變態(tài)之事。 想不出結(jié)果來,就吩咐朱雀和青鳥:“以后不要輕易讓他進(jìn)來。” 兩人鄭重點(diǎn)頭。 朱雀看著她的嘴唇,心中不忍,拿出一個小瓷瓶,道:“太后娘娘,這藥膏對消腫有奇效。” 姜玿華對著鏡子摸自己性感的嘴唇,一臉沉醉:“啊,不用!本來就長得美,這樣似乎……更美了!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也挺好的……” 一直這樣下去,也挺好的…… 也挺好的…… 朱雀的心被扎成了篩子,他收起藥膏,臉越來越黑。 青鳥說:“朱雀,今晚我們兩個一起值守吧?” “叫我黑雀?!敝烊咐淅湔f。 青鳥一臉迷茫:“黑雀……” * * 唐見淵這邊,他全然忘了昨晚的事,幾個隨從也只當(dāng)他是去找姜玿華商議政事的,這件事就這樣被人遺忘了。 他在朝堂上為巨鹿侯犯的蠢事動了雷霆之怒,頓時滿朝風(fēng)雨。 大長公主托顯國公四處游走,找了幾名涉事官員做替死鬼,終于保住了兒子巨鹿侯。 而巨鹿侯也不是全身而退,被停了三年俸祿,侵吞的財產(chǎn)全部吐出,還要賠償胡商家屬三倍的錢財,家中參與過此事的奴仆一律打死。 “再有下次,朕決不輕饒!”唐見淵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放下話,絲毫沒有給大長公主面子。 “是,臣謹(jǐn)遵教誨!”人近中年的巨鹿侯對著表弟顫巍巍叩拜。 * * 姜玿華聽見姜凌來說這消息的時候,本以為自己會為大長公主家丟了臉而感到痛快,可想到那些枉死的胡商,就開心不起來。 煩悶的時候就想去太液池走走,置身于浩渺煙波中,心情會好上不少。 * * 太液池邊,聽雨榭里。 獨(dú)孤若水望著滿眼金波,似有似無地輕嘆一聲:“我聽說姜世子總往鳳儀宮跑,世子和太后娘娘的感情真好?!?/br> 昊陽公主氣得渾身發(fā)抖,“啪”地一聲,把團(tuán)扇的柄給折斷了:“姜瓊?cè)A那個賤人!還有唐伽藍(lán)!她們兩個一日不死,我一日難安!” 獨(dú)孤若水讓伺候的仆婢們退出聽雨榭去,向昊陽公主道:“快別說了,一會兒太后娘娘會來泛舟,小心被她聽見!” “泛舟……”昊陽公主扭曲的臉望向太液池,“是啊,她每天都來泛舟,如果船漏水下沉,把她給淹死了,大家都會以為只是一場意外吧?” “你可別!”獨(dú)孤若水假裝驚恐,“她可是你母后啊!” 昊陽公主冷笑一聲:“母后又怎樣!還不是與我皇兄不清不楚!她死了,皇兄才會娶你!” 這話正中獨(dú)孤若水心窩,連日來的打擊早已讓她妒火中燒,恨不得親手撕了姜玿華,如今成功勾起了昊陽公主的殺心,便給昊陽公主說起如何讓船漏水,如何抹滅證據(jù)。 忽然聽見水榭下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兩人連忙噤聲。 “母——”一個孩子的聲音響起,很快被人捂住了嘴。 水榭下,徐太妃抱起靜王,釣魚竿也不要了,匆忙鉆進(jìn)身后林子里。 他們午后就在這里垂釣,仆婢們懶散,早跑得不知蹤影,只留他們母子兩人,靜靜地等著魚兒上鉤,沒發(fā)出聲音,也沒留意到水榭里來了人。 此時聽見這樣的密事,徐太妃只想盡快脫身,抱著靜王在林子里穿梭,根本想不到出聲喊自己的隨從們。 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雙皂靴,她抬頭,是昊陽公主身邊的侍衛(wèi)。 徐太妃大驚,口不擇言:“昊陽!我什么也沒聽見!我什么也沒聽見!” 靜王嚇得大叫:“母妃!” 又有幾個侍衛(wèi)圍了上來,將他們母子捂住了嘴往太液池拖去。 徐太妃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和靜王已經(jīng)被拖到了深水區(qū),她拼了命去拖過靜王,耗盡最后的力氣把孩子托了起來。 昊陽公主在水榭的窗邊露出一只眼睛,看著母子倆沉下水去,顫抖不止:“怎么辦!我殺人了!” 外面有宮人在喊:“公主殿下不好了,太后娘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