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妻謎(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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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25日 11、妻子與男患者 “有性冷淡的女患者來求診,我了解病史之后,給她開出的其中一個藥方就 是這個呵。給她放這個,你打電話來的時候,就正在放呵?!?/br> “就聽這個,對她的冷淡有效?”雷宇天疑問。 “問你自己就行。當(dāng)時是在我布置的體驗式情景治療室內(nèi),而你現(xiàn)在只是在 大客廳,不是都冒汗了么?你看你看,你的手!都游到哪兒了!”青葉柔捏捏他 穿梭不停的大手。 “你不是說今晚要好好摧殘我么?不如現(xiàn)在?”雷宇天被那旖旎聲音撩撥起 來的熱情,一時哪兒冷卻得下去。順勢握住妻子的手,整個陷入了沙發(fā)。 “不行不行,說好的是我摧殘你呢!”青葉柔喘著氣,下半場反客為主,成 功地翻身做主人,將丈夫壓迫在下…… “嗯嗯,咳咳!”dv聲音構(gòu)成的特殊場域之外,傳來刻意的咳嗽聲。 漸漸平靜下來的夫妻二人相擁一愣,“隔壁住人了?”青葉柔驚問。 “糟糕……”雷宇天趕緊躍下沙發(fā),將dvd給關(guān)了。 “隔壁終于將房子租出去了,這下,全被聽到了……”雷宇天這才想起隔壁 新搬進來的租客莫莉,這事,自己還沒跟妻子說。 “就她一個人租住???”青葉柔聽說莫莉的事情后,問道。 “目前為止就她一個。” “那不行,以后我要減少你獨自呆在家里的時間。這次是請你喝豆?jié){,下次 沒準(zhǔn)她找你要豆?jié){喝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可得抓牢你了老公。”青葉柔說 著還特意將雷宇天往懷中摟了摟,寶貝疙瘩似的。 “你太邪惡了老婆。不過我喜歡?!崩子钐旃?。 “對了老婆,前天下午你真沒去過城南嗎?”雷宇天想想,該開的口總還是 得開,雖然眼前笑意如花的妻子面容,令他都不忍心往一些壞的事情上去聯(lián)想。 “怎么又提這個,有什么不對嗎老公?”青葉柔很是奇怪。 “可是有人在城南,而且是在城南監(jiān)獄的門口遇見你,遠(yuǎn)遠(yuǎn)看見你穿著那天 的淺藍(lán)長裙,提著那只湖藍(lán)色提包,進了一輛黑色轎車?!崩子钐觳幌朐俟諒潯?/br> “讓我想想……”青葉柔微蹙秀美之極的眉頭,“可是我的確沒去什么城南 呀!不信改天你問問我‘佳緣坊’的工作人員。哦對了,我的心理會所倒是接過 一個業(yè)務(wù),是城南監(jiān)獄有一個犯人,精神恍惚,但又并沒到精神病的程度,所以 就仍在服刑,獄醫(yī)建議請心理醫(yī)生幫忙看看,找到了我的‘葉子心理健康會所’?!?/br> “那你沒去?” “也不是什么大單,我沒太留意。后來安排了人去了。啊我想起來了,陳靜! 后來應(yīng)該派了陳靜去的監(jiān)獄。這個陳靜你可能不知道,身材、輪廓長得跟我有幾 分像,而且還老跟我撞衣,比如那款淺藍(lán)長裙、湖藍(lán)色提包,她就也有一模一樣 的一套!你朋友一定是距離比較遠(yuǎn),不會把陳靜看成了我吧?!”青葉柔瞪大了 眼睛。 “有這么巧的事?”雷宇天也故作驚訝。夫妻倆大眼瞪小眼。 說實話,dv旖旎聲音的事情剛剛澄清了誤會,令雷宇天心中頗感歉意,在這 個點之后,妻子再給出監(jiān)獄一事的解釋,是很有說服力,也很容易被接受的。 可惜,雷宇天心里卻一陣冰涼。妻子確實解釋得天衣無縫,可是,唯獨卻漏 掉了一個很重要的細(xì)節(jié):電話! 當(dāng)時在監(jiān)獄,因自己在五樓,妻子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走到了監(jiān)獄門口,自己沒能當(dāng) 場追上她、揭穿她。而且為了不在丁小海他們面前鬧笑話,自己也沒有扯著喉嚨 去叫她。但,雷宇天卻借用丁小海的手機,向著妻子的背影打了一個電話。四五 聲后,妻子看了一眼便掛掉了。背影手中握著的,可正是妻子的這臺玫瑰金手機。 如果那淺藍(lán)色身影是陳靜,哪有那么巧,也掐在那個點接到一個來電?而且, 妻子的通話紀(jì)錄上,有著一個與城南監(jiān)獄的聯(lián)系紀(jì)錄! 雷宇天本想將電話的事說出來,然而,到這個份上,他反而不想開口了。 淺藍(lán)衣服,可以被她一秒鐘便編造一個“撞衣”的陳靜出來。既然有心欺瞞, 就算說出電話的事,她一定又能編出一個同樣完美的理由! 看來,沒有更硬的鐵證之前,她是不會有任何實話的。 “老公,不過是一點巧合罷了,就好像今天下午你電話里聽到的奇怪聲音, 還不就是誤會一場?你不能胡思亂想,對你腦袋很不好的。而且,你再懷疑人家, 人家也會傷心的哦!”青葉柔搖搖丈夫的胳膊,一只手撥弄著他的衣服扣子道。 “現(xiàn)在說清楚就好了呀!我也是心里太在乎你嘛?!崩子钐炷樕巷@得釋然。 晚飯后雙雙沐浴完畢,妻子先躺上了床。等到雷宇天也摸到床邊時,卻發(fā)現(xiàn) 妻子并未睡,而倚在床上認(rèn)真地玩著手機。 平時妻子玩手機,雷宇天都不會去湊合,這時卻不同了,他躡手躡腳到床邊, 一下把頭湊過去:“睡前玩手機,對眼睛不好!” 只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妻子是在聊微信,而且似乎是跟心理會所的下屬。 這本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但雷宇天卻捕捉到一行字:“青總,下午你接待 的那個男患者,把東西落下在咱們這了?!?/br> 男患者?! 妻子不說下午是接待了一個女性冷淡患者,與對方關(guān)在情景室里,播放羞羞 的聲效,為她治療么? 明明是與一名男患者同處在封閉的密室,播放著那令人心猿意馬、把持不住 的音效,居然又撒謊? 自己當(dāng)時聽了一段那音效,便面紅心跳,直接在沙發(fā)上與妻子天翻地覆。那 名男患者面對沉魚落雁的青葉柔,聽著那魔力的音效,能不起反應(yīng)? 有了反應(yīng),要對青葉柔動手動腳,甚至做點什么,柔柔弱弱的青葉柔,就一 定能逃得過魔爪? 雖然剛剛還在懷疑妻子的背叛,痛恨妻子的欺瞞,如今心中漫過的,卻更多 的是擔(dān)心。畢竟,三年的耳鬢廝磨,情之所系,不是一兩縷疑念就能抹煞的。 不過,這次他沒有將疑慮再說出來,選擇了不動聲色。 妻子也沒有給他繼續(xù)看她微信的機會,輕輕一點,退出微信。摟著他一起鉆 進被中。 12、夫妻被跟蹤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同時起床,一起吃了早餐,一起出門,上了各自的車, 妻子在駕駛位上系著安全帶,還搖下車窗,向他飛來一張笑臉。 他也報之一笑。妻子在前,他在后,兩輛車先后駛上流水般不息的車道。 開了一小段,經(jīng)過家附近的菜市場,卻見一個豐姿成熟的身影向這邊一轉(zhuǎn)頭, 發(fā)現(xiàn)他,沖車中的他友好地一笑。 能夠熟得這么有風(fēng)韻的,自然是隔壁的資深美女姐莫莉了。 雷宇天也點點頭,算是回應(yīng)。想起昨天早上在她家喝豆?jié){的事,沒想到這鄰 居,僅僅一次相處就熟得跟多少年的老鄰里似的。 又開出一段,手機卻突然響了。一看,居然顯示是“莉姐”。昨天早上才存 的莫莉的號碼。 這女人!突然打電話給自己干嗎?不會豆?jié){機又有什么問題,把他半途拉回 去替她修吧?有這樣的極品鄰居,雷宇天都快吐血了。 “喂,雷帥哥呀,”莫莉的聲音有幾分急,“我剛看到你了,你是不是跟你 老婆一人一輛車開上路了?” “是啊,怎么?”雷宇天無語,就這事,也能打個電話? “是這樣,我走在路邊,發(fā)現(xiàn)就在你們輛的車后頭,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有一 輛黑色的車鬼鬼祟祟,好像是在跟蹤你們吔!”莫莉急道。 “你確定?”雷宇天沒料到莫莉給他來這么一個猛料。 “我看就是在跟蹤。里面兩個男的不時伸手指你的車,你看你看,你現(xiàn)在拐 彎,他們也跟著拐彎了??茨阃竦赖囊粋€人,不會在外頭惹什么事了吧?反正 你自己注意往后看一看,就能判斷了!” “行了知道了,謝謝莉姐?!崩子钐鞉斓綦娫挼耐瑫r,事實上已經(jīng)基本上確 認(rèn)了莫莉所說。 確實,就在他剛剛拐彎之時,那輛黑色轎車也跟著拐了過來,車中的平頭男 人還向他這方向指了一指。 “我就一開花木場的,平時的圈子簡單得不能再簡單,能得罪什么人呢?” 雷宇天既驚又疑。 “會不會不是因為我,而是跟葉柔有關(guān)?畢竟她的‘心理會所’跟‘佳緣坊 婚介俱樂部’,比我復(fù)雜?!?/br> 先不管原因了,這段路雷宇天還是格外熟悉的,故意開進一條小區(qū)偏僻道, 然后繞出,再繞進,幾番下來,進一步確認(rèn)了,那輛黑色轎車絕對是真的在跟蹤 他,無論他怎么繞,對方都若即若離。 雷宇天決定,再繞狠一點,將對方甩掉,自己在暗中盯著對方,然后來個以 牙還牙,等對方開走時,自己反過來跟蹤對方。這樣,說不定還能找到對方的地 盤,摸到對方的底細(xì)。 如此想著,開進一個半爛尾狀態(tài)的工地,悄悄停在廢棄的一堵墻后,雷宇天 下了車,透過磚墻上的小小窟窿,觀察遠(yuǎn)處的那輛黑色車。 黑色車也跟進工地,面對迷宮般的爛尾樓,果然找不到了方向。不過,車上 兩名平頭男也并沒有下車,只搖下車窗,四下觀望,猶豫了一陣,隨便又亂轉(zhuǎn)了 轉(zhuǎn),終于驅(qū)車離去。 通過搖下的車窗,雷宇天看到兩名平頭男年紀(jì)都不大,也就跟自己差不多。 其中一名平頭男的發(fā)型還挺sao包,在側(cè)面理了兩道時髦的白線。 雷宇天不好立馬驅(qū)車跟蹤對方,稍等了會兒,再開車從磚墻后繞出,向外開 去。 可惜的是,對方似乎也很擔(dān)心被他反跟蹤,離去的速度似乎特別快,雷宇天 四下張望,已找不到對方蹤跡。 來到天天花木場,今天雷宇天沒有扛著把大剪刀去園中修剪,而是抱起一大 盆比人還高的香杉,一路搬進自己單獨的辦公室。 “小心點兒雷總。”一個深藍(lán)職業(yè)裝的姣好身影從一旁跑了過來,“知道你 有的是力氣,也不用什么事都自己來吧?” 尹詩韻幫他抬住陶瓷盆,發(fā)現(xiàn)實在是太重了,不由暗暗咋舌,驚嘆雷宇天的 蠻力也太大了點。一邊走,一邊揮手招呼不遠(yuǎn)處的工人,工人見狀才放下手中活, 過來一起抬著。 一連抬了兩盆高大的香杉進來,雷宇天的辦公室綠了半邊天。 “不是我說雷總,你這辦公室都七八株植物了,快成小森林了呢。還搬這么 多盆栽……干啥呀?”尹詩韻等工人走后,就悄悄問。 “香杉的作用,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雷宇天反問。 “知道一點,難道你想通過這些樹,緩解你的頭暈癥狀?不是,雷總,您這 頭暈其實更應(yīng)該去醫(yī)院看看才對吧?”尹詩韻關(guān)心地看著他。 “早去過了,也都檢查過,照過片,做過核磁共振,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毛病。 也吃過醫(yī)院開的藥,沒多大用,說實話,有時候你嫂子煲的湯,還有就是我自己 配的這些植物盆栽,比醫(yī)院藥還有用一點。” “是吧。葉子她又溫柔漂亮,又懂這么多,真是完美女人,我能比得上她一 半都就好了?!币婍崊s變得神思有些飄忽。女人的心思就是不一樣,根本捉摸 不透。 聽到雷宇天心里,卻并不是什么好滋味。他又想起妻子最近的種種欺騙來。 完美?他也希望,還是原來的完美多好。 “傻呀,你自己就很完美好吧。除了有時候傻里傻氣了一點!”雷宇天氣她。 尹詩韻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她壓根就只聽進去前半句:“那你說,我的完 美,跟葉子相比的話,能占到她的完美的幾成?” 雷宇天:“……”這叫他怎么比呵! 尹詩韻也看出雷宇天為難,便換了個問法,偏著頭眨巴著眼睛,話未出口, 卻已先紅了半邊臉:“那……如果,我只是說如果呵。如果在還沒有遇見葉子之 前,你就能先遇上我的話,你會……你會對我有好感嗎?一丁點就行!” 尼瑪,這個問題更難回答了好不好!雷宇天想都沒想到,一向矜持羞澀的尹 詩韻,口中能蹦出這話來。看來昨天園子里那一頓打鬧,讓這姑娘面對他時的那 種緊張,比以前減去不少。 13、妻子與陌生男在屋內(nèi) “瞧你說的,好像我現(xiàn)在很討厭你,對你沒有一丁點好感似的?!崩子钐旃?/br> 意打馬虎眼。 “真討厭你這人,我說的好感,不是這個意思,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說!” 尹詩韻的臉更加紅得看不下去了。 “等等,我再搬點迷迭香進來呵。”雷宇天也感到尷尬,借故去園子里搬東 西。 兩盆小迷迭香搬進來,深藍(lán)色姣好的身影卻還在那兒。尹詩韻沒離開他的辦 公室,正忙著挪動屋里七八株盆栽的位置,幫他將辦公室變得更加美觀一點。 “還來?你都可以直接去園子里辦公了?!币婍嵿恋?,“不過這迷迭香的 作用確實是不小,能夠提神醒腦,減輕頭痛癥狀,聽說,還有增強記憶力的作用?” “給我做了這么久的經(jīng)理,總算懂點植物知識了!”雷宇天損道。 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是有時頭暈,還經(jīng)常有點丟三落四,以前還沒太留意,昨 早特意回想了一下,竟然連很多往事都不太記得起來。所以,確實是有必要想辦 法改善改善自己的記憶了。 “可是,迷迭香提神、增強記憶力的攻效,真有那么明顯?”尹詩韻半信半 疑。 “最重點的,不是迷迭香,小尹你仔細(xì)看看那兩株香杉!”雷宇天提醒道。 尹詩韻眼中光彩一閃,湊近香杉,“咦”了聲,很是驚奇。 “香杉的枝椏縫里,怎么冒出的是另外一種植物,等等我聞聞,居然是剛剛 長出的薄荷?!”尹詩韻扇動著精美而直挺的瑤鼻。 “你才發(fā)現(xiàn)呀?告訴你吧,我嘗試了一年多,將薄荷與香杉進行嫁接,現(xiàn)在 真的成功了!我相信,兩種植物創(chuàng)造性的結(jié)合,產(chǎn)生的新成份、新氣息,提神醒 腦作用將是幾十倍地增加!這個,才是真正對我有寧神清心、增強記憶的功效! 哦對了,說實話小尹,你那小腦瓜也不怎么聰明,以后多來我辦公室坐坐,沾點 靈氣!”雷宇天為自己的獨特成果得意。 “不來!跟蠢人呆一起,怕我自己跟著變蠢了!”尹詩韻平時明明巴不得找 點理由往他辦公室里蹭,如今得到準(zhǔn)入證了,卻反而耳根一紅,一雙俏眼斜雷宇 天一眼。 “這兩種芳香植物的嫁接,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我前頭苦苦鉆研了兩 年,最近卻茅塞頓開,頓悟了!接下來,不只是香杉跟薄荷的嫁接,我還要試著 嫁接越來越多的植物,相信都能取得成功。唉,不過,這確實也算是非常蛋疼的 一種愛好呵。有人的愛好是錢,我的這個愛好,卻基本沒什么經(jīng)濟價值,純粹鬧 著玩兒?!辈恢趺?,雷宇天又想起自己天天花木場每年那點小小的利潤,同時 想起妻子說要想辦法多多賺錢,不覺露出一絲苦笑。 “為什么非得經(jīng)濟價值,才算是價值呀。搬弄這些花花草草,本身就是件很 開心很幸福的事好不好?我覺得呆在花木場,已經(jīng)是天底下最美的職業(yè)了!”尹 詩韻半是安慰,半是透著認(rèn)真。 “你真這么想?哎呀,姑娘真是傻到?jīng)]什么救了?!崩子钐煊中λ?。 “我就這么想的。要不然你以為,我為啥要一直呆在花木場?”尹詩韻眨眨 睫毛。 雷宇天知道她說的意思。據(jù)他所知,尹詩韻的新婚丈夫是個典型的富二代, 家里條件特別好,尹詩韻婚后,完全可以坐在家里,做個現(xiàn)成的闊太了??善?/br> 她還一直留在他這兒,承受著各種來自于市場的壓力。 “不是因為我,才呆在花木場的么?”雷宇天知道她害羞,就故意再羞她一 回。 “臭美!”尹詩韻狠狠剜他一眼,眼中卻情意多于怒意,“雷總,其實我看 你跟花草樹木打交道的時候,樣子特別幸福,看著看著,連我都跟著感到幸福。 有時候我就想,我真該加把勁,再加把勁,全力幫你把市場打理好,讓你能夠把 全部的時間和心思都盡情地放在研究花草樹木上。我們倆一唱一合,相信有一天, 小小的天天花木場也能夠迎來自己的春天,在苗木界成為一顆閃亮的新星呢!你 說,這算不算一個很美很美的夢想?如果說每個小老百姓都有一個夢的話,這就 是屬于我尹詩韻的,那個小小的夢!”尹詩韻眼中閃著希翼與憧憬的光。 看她說得起勁,雷宇天本想敲敲她的頭,給她澆一點冷水,然而突然從她的 表情中,看到了某種入迷的意味,竟不好意思打擊她了。 同時,雷宇天心頭更是異樣地一暖。雖然尹詩韻一向都給他一種貼心的感覺, 但她真沒想到,這樣的一番話會從她嘴中冒出來。沒想到,在她心里,原來,他 的小小夢想,也就一直是她的夢想…… “傻姑娘你知道啥叫一唱一合嗎?那說的是夫妻倆,夫唱婦隨知道嗎?你這 么一亂說,我這便宜可就占大了!”最終,雷宇天只摳了她一個詞眼,小小取笑 了她一下。 下午下班得比較早,雷宇天開著車,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妻子的“葉子 心理健康會所”。 這兩天,對于妻子的疑竇一直沒有解開,相反,在接連的盤問和探詢中,還 糾扯出越來越多的疑團。 他不再認(rèn)為能夠直接從妻子嘴中問出什么,所以,今天決定直接去青葉柔的 “葉子心理健康會所”看看。 自然沒有事先通知妻子。車子停在心理會所一旁的小區(qū)停車坪,雷宇天一直 走進妻子的心理會所,才掏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 葉子心理健康會所裝修別致,頗見氛圍和心思,但會所面積并不大,雷宇天 所站立的位置,能夠同時觀察到幾間治療室的門。不管妻子接到電話后是從哪間 治療室出來,他都能知道,進而通過妻子的神色反應(yīng)、治療室內(nèi)的情形,多少也 能看出妻子的治療過程到底是怎么回事。 勉強算是一次突襲吧。 手機很快就打通了。雷宇天聽到妻子的鈴聲在周邊響了起來,但一時判斷不 出是在哪間屋子。 電話響到五六聲時還沒接。雷宇天定定神,已大致聽出是在哪間房間。 他悄悄而又快步地走上前去,隔著門,聽到里邊傳出的對話聲。 “先別接唄!突然一個電話,多掃興啊?!币粋€男人的聲音,年紀(jì)似乎不算 太年輕了。 14、竟然穿著空姐裝 雷宇天頓時就想摔手機了。果然是與一個 男患者關(guān)在密室里,而且,什么叫 “接電話很掃興”?不是簡單的治療而已嗎?醫(yī)生跟病人之間,有什么好“掃興” 的? “噓!我得接一下,乖,一會回來就繼續(xù)哈?!逼拮踊卮?。 接著,聽到高跟鞋向門邊走來的聲音,看樣子,妻子是拿起電話準(zhǔn)備向外走 來了。雷宇天心中很是憤然:看你出來后怎么說!估計那個不愿“掃興”的男心 理患者還躺在那兒心焦地等著呢,一切就在眼前,你這回還怎么辯解! 同時,電話也接通了?!拔梗愕鹊群?。”妻子在電話里說。 門猛然拉開,一個高挑窈窕的身影從治療室走出,出現(xiàn)在雷宇天面前,差點 跟雷宇天撞了個滿懷。 奇怪的是,她身上穿的,既不是作為心理醫(yī)生的白大褂,也不是早上出門的 那身淺藍(lán)色長裙,而居然是一身格外漂亮動人的空姐裝! 搞什么名堂?這是心理會所,治病的地方,又不是什么機場。 光線有點暗,妻子撞著他后,也是嚇了一跳。 “你誰呀,站門口干嗎呢?”妻子沒好氣地問。 好啊,現(xiàn)在連丈夫都不認(rèn)得了! 等等,這聲音,雖然也頗有幾分像妻子,可細(xì)一回味,又有點不太一樣呵! 雷宇天趕緊將目光從那身優(yōu)美的空姐裝往上移,借著不特別明亮的燈光去看 那張臉。 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張臉的臉型與妻子頗有幾分相像,發(fā)型也很接近,但那五 官,卻分明不是妻子的五官! 雖然也很漂亮嫵媚,但與妻子相比,顯然并不是同一種類型和味道。也比不 上妻子的臉,那樣令人一見怦然。 “你誰呀?葉子呢?”雷宇天就奇怪了,妻子的手機明明在這個美女的手上, 可她卻又不是青葉柔。 “不會吧,又來一個找葉子姐的男人?她沒空,你掛個號,先等著吧?!笨?/br> 姐裝美女打量著他。 “什么叫又來一個男人,剛剛有什么男人來找她了?”雷宇天心里那個惱火 呀,不過想想跟眼前這空姐裝美女也扯不清楚,“她手機怎么在你手上,是不是 人也在這間治療室里邊?”雷宇天想要進去看看。 “干什么呢,病人在治療呢,要保持安靜好不好。葉子姐不在里邊。”空姐 裝美女著急地?fù)趿藫跛?/br> “陳靜,你跟誰在吵呢?”一陣高跟鞋敲打在地面的聲音,不徐不急地靠近。 轉(zhuǎn)角處,一個全身穿著潔凈白大褂的身影,步姿優(yōu)美,款款轉(zhuǎn)出,走了過來。 “葉子姐,這人要找你。對了剛剛那平頭男的事,你忙完了?”空姐裝美女 問。 “你……老公你過來了呀?”青葉柔走近了,看出丈夫,嗓音里有了驚喜, 不過轉(zhuǎn)念又有點嬌嗔地道,“過來怎么不打個電話給我呵?陳靜這是我老公,雷 宇天。沒騙你吧算得上一帥哥吧?叫他天哥就成?!?/br> “嗯,不只是帥氣,還蠻有脾氣。”陳靜笑道。 雷宇天聽到妻子的問話,卻一時間真是千言萬語、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 “沒打你電話?行吧我現(xiàn)在就打。”雷宇天飛快地按下手機。 鈴聲立馬又一次從陳靜的空姐裝口袋里響起。 “原來……你個傻妞,又拿錯了我的手機!你長點心好不好!”青葉柔嘆了 口氣。 “那你翻翻你的口袋!”陳靜指指青葉柔。 青葉柔往白大褂的幾個口袋里摸了幾下,終于摸出一個手機,同樣的玫瑰金 色,同樣的款式,兩個手機外觀上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你看是吧?咱們倆的手機拿錯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手機都放在桌上,指 不定是誰先拿錯了誰的呢。說不定要長心的是你!”陳靜嘻笑著。 居然是手機互相拿錯了!“你們倆其中一個就不能換個型號嗎,哪怕裝個不 一樣的手機套也行啊?!崩子钐鞜o語。 “老公你不知道,這傻妞就是故意跟我學(xué)。我換個手機套,她肯定也買個一 樣的手機套。這不算什么,她好幾套衣服、包包還是跟我一個款式呢。你問她自 己?!鼻嗳~柔好笑又好氣地看陳靜。 “不是,剛剛你不是說有個什么平頭男來找葉子,人呢?”雷宇天不想在那 個話題上深入下去,趕緊將另外一個更急的重要疑問提了出來。 “那!”青葉柔抬起玲瓏?yán)w巧的手臂一指外邊。隔著玻璃門,雷宇天看見一 個黑衣服、年紀(jì)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平頭男正打開一輛黑色奧迪轎車的門。 顯然,他是剛剛從側(cè)門走出去的。 只瞥見簡單的兩眼,平頭男就迅速的上了車。但就這兩眼,雷宇天還是心中 猛然一驚,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平頭男,看起來很像今天早上跟蹤自己的那個人! 就連頭發(fā)側(cè)面割出的兩道sao包白線,都跟早 上的平頭男一樣。 早上莫名其妙地跟在自己和妻子的車后,后來又單獨跟蹤自己繞了很久,好 不容易才被甩掉。下午,便又出現(xiàn)在妻子這兒,與妻子獨處一室。這人,到底在 干什么? 雷宇天趁車子還沒開遠(yuǎn),趕緊記了一下他的車牌。是安藍(lán)市的本地車。 “這人誰?找你干嗎?”雷宇天問妻子。 “還能是誰,來這兒當(dāng)然都跟看病有關(guān)。不過這個人倒不是他自己看病,而 是幫他的老板先來了解情況,下一步再陪他老板前來治療?!鼻嗳~柔輕松道。 對于妻子的輕描淡寫,雷宇天卻心有保留。從早上被跟蹤一事來看,黑衣平 頭男子,怎么都不可能是前來為老板求診這么簡單。沒聽說求個診,還需要跟蹤 醫(yī)生以及醫(yī)生家屬的。 不過,現(xiàn)在陳靜在場,他也不好深入細(xì)說這個問題。 “老公咱們別在這聊了。剛好我也下班了,陳靜你也快換下你的衣服,穿回 你的便裝,跟我們倆一起去吃晚飯吧。你還第一次見天哥,剛好認(rèn)識認(rèn)識?!鼻?/br> 葉柔一邊說著,一邊領(lǐng)丈夫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將門輕輕掩上,當(dāng)著丈夫的面,青葉柔直接就將白大褂往下脫。 “等等先別脫?!崩子钐煅壑蓄H有意味地看著妻子一身潔白卻又玲瓏窈窕的 白大褂。此時她剛剛解了兩粒扣子,白大褂將脫而未脫,看起來,像一只身材格 外養(yǎng)眼的潔白天鵝,又像一個融圣潔與風(fēng)情于一身的天使。 “干嗎呀老公。”妻子嬌柔地看他。 15、解釋不盡的疑點 “幾年了我還很少見老婆你身穿白大褂出現(xiàn)在我面前呢。老婆,想不到這簡 簡單單的白大褂穿在你身上,這么美,都要迷死老公了?!崩子钐煺f著已將高大 身軀移了過來,熾熱的氣息從鼻孔噴出,撲在妻子玲瓏如琥珀工藝品的耳朵上, 以及如玉的脖頸上。 “老公原來你愛看我穿成這樣呵!”青葉柔既有些錯愕,又有些驚慌,“別 呀,門都沒鎖!” 雷宇天一瞥妻子的辦公室門,發(fā)現(xiàn)妻子說得很有道理。于是,他三兩步跨向 門口,直接便將門給鎖死了。 “你!”青葉柔很是無語,一雙纖手一拳一拳打在丈夫肩頭,開始還有力, 后面的幾下,卻一下比一下有氣無力。 固然,辦公室的特殊氛圍,加上妻子一身潔白的白大褂,給雷宇天點燃了不 一樣的情緒。但他此時其實還另有一個特別的想法:妻子此刻剛剛與那黑衣平頭 男從密閉房間出來,要是兩人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發(fā)生,那么這次,妻子還沒來 得及處理,衣服上一定會留有蛛絲馬跡的! 結(jié)果不知道該說欣慰還是失望,當(dāng)他將妻子推在大辦公桌上,最終,他也沒 發(fā)現(xiàn)妻子的小褲褲上有什么可疑的形跡。 “壞蛋!這樣子讓我呆會怎么走出去呀!路姿怪怪的一定會被陳靜她們笑話 的!”妻子臉上彌漫著尚未消散的紅云,推打嗔怨道。 兩人前后走出辦公室,才發(fā)現(xiàn)陳靜已站在那兒等他們了。果然,等了半個小 時才見夫妻倆出來,陳靜看他們二人的目光怪怪的。 雷宇天看陳靜的目光,卻也同樣怪怪的。因為,他怎么都沒想到,妻子跟陳 靜現(xiàn)在就像姐妹花似的,只看身材不看臉的話,一眼簡直分不出來! 妻子的白大褂脫下后,里面直接就是那套淺藍(lán)色的長裙,也就是前些天他在 監(jiān)獄撞見的那套。 陳靜換下空姐裝,穿上自己的便裝。而她的便裝,居然與妻子一模一樣,也 是一套淺藍(lán)色、同款式的長裙! 加上兩個美女的身材也都同樣的高挑窈窕,現(xiàn)在雷宇天真有點懷疑,那天下 午在城南監(jiān)獄看到的背影,會不會是自己弄錯了。 “你們倆……這套藍(lán)裙子到底誰先買誰后買的呀?”在就近的一家土菜館坐 下來,雷宇天看著眼前兩個藍(lán)蓮花似的女人,迷糊問。 “當(dāng)然是葉子姐了!我就看葉子姐穿著好看,特羨慕她,哦不對,是對她特 別動心,所以就跟她買了套一模一樣的了。跟你說天哥,葉子姐真是太美了,看 得老娘心里都癢癢的。要不是個女的,我早一口吃掉她了!”陳靜夸張地去親青 葉柔的臉,被青葉柔一句“去去去,沒正形”給擋了。 “得了,你們倆以后看中什么衣服,可以直接團購了?!崩子钐燹揶怼?/br> “你咋知道?我現(xiàn)在就是,葉子姐網(wǎng)上看上什么衣服,我就說,直接下單買 兩套?,F(xiàn)在咱倆都有好幾套相同的衣服了?!标愳o完全沒有被揶揄的尷尬感。 “見過沒心沒肺,沒見過你這么沒心沒肺的?!鼻嗳~柔拍拍陳靜,“老公, 陳靜她就這樣。其實她來我這也不是太久,所以你從前都沒見過。不過也正因為 她這性格,反而跟大家玩得很來?!?/br> “那天你去城南監(jiān)獄了?”雷宇天喝了口茶,隨口一問。 “對呀,哎呀這事說來我還挺不好意思,聽說后來搞得你還特意問了葉子姐? 那天其實挺簡單一事,就是城南監(jiān)獄有一服刑人員,老是精神恍惚,說他當(dāng)年的 初戀女友向他索命,說穿了其實就是心理出了問題?!标愳o開始說起那天的事。 “監(jiān)獄應(yīng)該有醫(yī)務(wù)人員的吧?”雷宇天放下茶杯。 “是有,就在那什么二樓,就有醫(yī)務(wù)室呵??舍t(yī)務(wù)人員觀察了兩次,覺得他 們處置這事不是太專業(yè),就建議請專門的心理醫(yī)生幫忙看看。找到咱們?nèi)~子心理 健康會所,后來就由我去了呀。我記得二樓往東頭是他們醫(yī)務(wù)室,往西頭就是洗 手間,洗手間再往里走就是一間相對單獨的粉紅門房間,我當(dāng)時就在那兒,對那 名服刑人員進行的心理梳導(dǎo)呵。至于怎么梳導(dǎo),肯定是心理醫(yī)生擅長的專業(yè)方法, 我就不多說了?!标愳o娓娓道來。 “哦對了,那天我跟今天一樣,也就穿的這套淺藍(lán)色長裙,提的這湖藍(lán)色手 提包。最要命的是,也像今天這情況一樣,我把手機也拿錯了。拿了葉子姐的手 機,到了監(jiān)獄門口才發(fā)現(xiàn),只好就用她的手機聯(lián)系監(jiān)獄了,進去差不多個把小時 吧,完成心理梳導(dǎo),出來時手機還接到一個來電,一看是陌生來電,我也不好替 葉子姐亂接,就掛掉了?!标愳o繼續(xù)回憶。 經(jīng)陳靜這一說,那天下午監(jiān)獄撞見妻子背影一事,幾乎所有的謎團都一一解 開了。 當(dāng)時神似妻子的窈窕背影一直并未回頭,只是因為衣服、包包、身姿跟妻子 一模一樣。既然陳靜本就與妻子身形相仿,又穿著同樣的裙子,提著同樣的包包, 確實就有可能是被認(rèn)錯。 當(dāng)時為了確認(rèn),雷宇天借用丁小海手機當(dāng)場打了妻子的電話,那個背影掏出 手機,掛了。既然是拿錯手機,也完全說得通。今天在葉子心理健康會所不就偶 然出現(xiàn)了相同的一幕嗎? 事后雷宇天悄悄翻看妻子的通話紀(jì)錄,發(fā)現(xiàn)與城南監(jiān)獄有過通話。這事,也 在陳靜的回憶中得到了解釋。 一切似乎都嚴(yán)絲合縫,變得無可挑剔。 然而,不覺得太嚴(yán)絲合縫、太無可挑剔了么?越是這樣,雷宇天反而有一種 說不出的感覺。 總覺得一切都對,但,又都不太對。 還有,那天下午在粉紅色門的“鵲橋房”外聽到的女人聲音,現(xiàn)在仔細(xì)回味, 仍是能說明一些問題的。 雖說陳靜的聲音跟妻子的聲音也有幾分像,但還是有著明顯不同的。仔細(xì)辨 別的話,那天“鵲橋房”內(nèi)的說話聲,并不特別像陳靜,反而,更像是妻子的聲 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