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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妻謎(36-40)

    2021年5月26日

    36、怒打紋身男

    駕車出了駟海公司,不再那么心急火燎,雷宇天放慢車速,從主干道開入一個街區(qū),準(zhǔn)備穿過街區(qū)再往前,回往天天花木場。

    這是一個臨近居民社區(qū)的街區(qū),路邊生活氛圍頗濃,各種小吃,百貨店,理發(fā)店什么的,一路排開。

    雷宇天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中午了,尋思著要不要在路邊找家小吃店,吃個中餐。

    聞到一家蓋碼飯?zhí)貏e香,旁邊巷子剛好又有停車位,雷宇天便將車一停,準(zhǔn)備下車吃飯。

    “大哥,是要按摩還是推油?。炕蛘呷滓残?。這才中午,小妹剛上班,新鮮頭啖湯呢?!比藙傘@出車,一張涂脂抹粉、奇香無比的臉就撲了過來,那口紅艷得像剛剛喝過人血,把雷宇天嚇了一大跳,差點重新鉆回車中逃生。

    “蓋碼飯還帶這個的?”雷宇天眼界大開。

    “蓋碼飯?去去去,開過去一點,這是我們「蘋蘋休閑屋」的停車地兒?!笨诩t艷女一聽是去隔壁吃飯的,比玩變臉還快,語氣就冷了下來。

    雷宇天這才發(fā)現(xiàn),真是日了狗了,蓋碼飯隔壁就是“蘋蘋休閑屋”,看樣子就是那種廉價交易場所,自己居然都沒太注意。

    苦笑一下,重回車中,將車開進靠近蓋碼飯店那頭的巷子里,停妥了,才進到店里,點了飯慢慢吃。

    正吃著,突然傳來年輕女孩的喊叫聲,“抓賊呀,抓賊呀!搶錢搶手機啦!”

    很多食客直起脖子就往外看,有好奇一點直接都跑出去了。

    聲音很快就來到了耳邊。顯然是抓著抓著,一直跑到蓋碼飯店門口來了。一個脖子上有紋身的t恤男,瘦瘦的,但樣子卻特別狠,拼命踹著,要掙脫另一個人的手。

    那拼命抱住紋身男人腰部的,是位染著黃頭發(fā)的女孩,身材也是有點瘦,看不清臉,低到簡直要掉下去的低腰褲,露臍的上衣黃襯衫。

    “這不是蘋蘋休閑屋的女人嗎?還有人跑到休閑屋去搶劫的?”食客中有老司機認(rèn)出了女孩身份,驚奇道。

    “不要臉的王八蛋,點了老娘的鐘,不肯給錢就算了,還要倒把老娘的錢包和手機搶跑!”黃頭發(fā)女孩又抱又撕,硬要奪回紋身男手中的錢包和手機。

    “搶了走么的?!”紋身男見怎么都掙脫不了女孩的死纏爛打,掄起拳頭便往女孩背上擂了兩拳,想將女孩打趴下。

    “大哥你把……把東西還她,我們保證不報警好吧?咱們互相都別太為難,大家都不容易?!笨诩t像雞血般的老板娘也追了出來,卻明顯畏懼紋身男,并不敢?guī)椭S發(fā)女孩一起搶回東西。

    “你還會報警,你做的什么生意自己不知道呀?你現(xiàn)在就報給我看?!奔y身男恥笑著,又是兩腳踹在黃頭發(fā)女孩身上,直接將她踹得滾出去,坐在地上。

    旁邊吃瓜群眾有人已目現(xiàn)怒火,但卻不敢上前。有些人更是覺得休閑屋老板娘的話很黑色幽默,跟著哄笑起來。

    黃頭發(fā)瘦小女孩被踹倒后卻不依不饒,還不等紋身哥跑走,飛快又撲了上去,再次摟住他的腰,一副悍不畏死的驍勇模樣,看得雷宇天都暗暗咋舌。

    紋身男又是更重的一拳擂去。再準(zhǔn)備擂第二拳時,突然“哎喲”一聲,發(fā)現(xiàn)不知哪兒飛過來一拳落在他肩膀上,整個拳頭都有點舉不起來了。比起這一拳的重量,他前面打女孩的那些拳頭都是毛毛雨。

    紋身男抬起頭,原以為是休閑屋請來了看場子的黑臉壯漢打手,卻發(fā)現(xiàn)眼前是一張滿面微笑的臉。對方個子倒真是很高大,但臉上卻陽光如春,他敢打賭休閑屋絕對請不來這么高雅的打手。

    “借你剛剛的話,我也問你一句。如果我現(xiàn)在把你打斷胳膊什么的,你說你會不會報警?”雷宇天沖紋身男嘿嘿一笑,像在跟自家兄弟聊家常。

    說著又是一拳擂在他臉上,紋身男現(xiàn)在再也不覺得他是在聊家常了。

    “特么不想死的話,少管閑事!”紋身男實在太瘦了,一個趔趄,瞥見飯店有一只拖把,就去搶拖把。

    “還想來?說實話我都不怎么會打架。”雷宇天這回不掄拳頭了,因為打架這事確實他并不怎么擅長,他比較擅長的是抱陶瓷花盆什么的,力氣大。所以他直接攔腰抱起紋身男,將對方舉過了頭頂,氣都不喘一口。

    紋身男在空中搖搖欲墜,卻已經(jīng)喘得不行了,估計在他的職業(yè)生涯中,還頭一回遇到力氣這么大的,也是頭一回見到這么不按套路打架的。

    想要跳下來,掙扎一陣無果,紋身男哭了。連連叫著哥,求雷宇天放下他。

    最后沒轍了,紋身哥乖乖把錢包和手機往下一扔。雷宇天這才把他也往地上一扔,紋身哥直叫屁股痛。

    “我說過我平時沒打過架的,純屬亂打,打壞你哪兒你別介意呵?!崩子钐熳炖锴溉?,腿卻沒閑著,也像對方踹黃頭發(fā)女孩那樣,踹了他兩腳,紋身哥就勢滾出去幾米,爬起來就跑了。

    特么,跟這種從來沒打過架的新手打架,實在太嚇人了。

    雷宇天眼見紋身男溜走,也沒他啥事了,準(zhǔn)備回到店里,繼續(xù)把蓋碼飯吃完。他這人就是這樣,力氣大,飯量也不小。

    不料一旁伸出一只手來,拉住他胳膊

    ,拉得挺用力的,試著甩了一下沒甩掉。他還以為這么快紋身男就又卷土重來了呢。扭頭一看,卻是被紋身男搶包的那名黃頭發(fā)女孩。

    “你不用謝我了!”雷宇天知道對方想說啥,直接先開口了。

    “我沒說謝你!”黃頭發(fā)女孩沖他一眨眼,雷宇天這才注意到,女孩的打扮確實是典型的發(fā)廊女形象,挺庸脂俗粉的,但想不到,那張臉卻長得眉清目秀,頗為水靈,一點也看不出是在休閑屋從事那種職業(yè)的女人。只看了兩眼,雷宇天就生出一種挺可惜的感覺。一朵鮮花,淪落風(fēng)塵。

    “我就想跟你說,你剛剛暴打那小偷的樣子,真的太帥了!”女孩仰起臉向他嘻笑,臉上居然絲毫沒有了剛剛被欺負(fù)、被毆打的悲慘痕跡,仿佛剛剛在塵埃低處掙扎的那個女孩不是她一般。雷宇天不由暗呼佩服,也不知是這女孩天生神經(jīng)大條,還是經(jīng)常被欺負(fù)習(xí)慣了,已經(jīng)麻木不仁。

    “第一次打架,沒章法!”雷宇天不以為然地笑笑,深藏功與名,然后便不想再搭理女孩,他心心念念還記掛著他那半碗蓋碼飯。

    “誰說的。老娘見過很多打架的男人,也見過很多帥男人,但是像你這樣打架打得帥的,老娘還第一次見到。”女孩一口一個老娘,雷宇天皺皺眉,看她樣子,也不過十八九歲而已。

    “額我說,你怎么還跟上我了?”雷宇天見女孩一直跟著他走進飯店,大大咧咧坐在同一張桌子,自然得好像跟他很熟似的。

    “我也正好餓了,跟你一起吃,沒問題吧?人家飯店老板沒趕我走,你趕我走呀?”女孩一副我就坐這了,你能咋樣的神情。

    “……”雷宇天不打算再回話,趁飯還沒完全冷掉,埋頭吃了起來。

    “那個,老板,這人還沒付錢吧,我請他。”女孩從剛剛搶回的錢包里抽出一張五十遞給老板找。雷宇天想攔沒攔住,心里不由一陣苦笑,原來自己打一次架,就值個十幾塊錢的蓋碼飯呀?

    “別光顧著吃。帥哥哥我問你,你叫什么名字呀?多大呀?哪里人呀?有沒有女朋友呵?哦對了,我姓欣,叫欣栗栗。”女孩問了一連串目不暇接的問題,并主動拋出自我介紹。

    雷宇天擦了擦嘴:“欣栗栗是吧?好謝謝你請客了,我得走了。”

    走出飯店,拉開車門,不成想欣栗栗還沒完,竟又跟了上來。一副要上他的車,跟著哥哥走天涯的架勢。

    “不是,哥救了你,你不會反倒訛上哥了吧?”雷宇天一想到欣栗栗面對紋身男的拳頭都一直悍不畏死的狠勁,才感覺到這女孩沒表面看起來這么柔弱簡單,頓時有點后悔出面幫她了。

    37、rou償

    “別說那么難聽好吧,你剛剛舍命相救,我還沒報答呢。難道真的一碗蓋碼飯就夠了呀?”欣栗栗畫得nongnong的眼影下一雙眼睛卻又很清麗,瞄著他。

    “那要怎樣?要不再請一碗?哥還能吃得下?!崩子钐煜肓讼搿?/br>
    “你這人怎么就是吃吃吃,沒情調(diào)。傳說中帥哥舍命相救,然后不就是弱女子以身相許嗎?你也看得出我沒什么錢,所以對于你,老娘打算rou償!”欣栗栗眼都不眨一下,彪悍地說。

    “……”雷宇天這才認(rèn)識到,跟一個休閑屋走出來的女人玩嘴皮,絕對是件悲慘的事情。她們的尺度,就是你看不到尺度在哪兒;她們的底線,就是完全沒有底線。即便是像欣栗栗這種長相清麗,表面看起來像是剛下海的小嫩妹,一開口也絕對是老司機一枚。

    “邊說你怎么還邊上車了呢!”欣栗栗拉拉雷宇天的衣袖問,“難道大哥你喜歡在車上來?那也成。反正在車上還是在休閑屋,隨你選。反正今天我得把這份人情給還了?!币娎子钐熳狭笋{駛位準(zhǔn)備開車,欣栗栗直接不請自來地上到副駕駛位坐了下來。

    “你真跟上我了?不怕我一會把你賣了?”雷宇天無語。

    “賣?哥你真幽默,我就是專門賣的呀。”欣栗栗無所謂。一面說著,一面真的就伸過手來,在他胸膛上摸了幾把,而且看那手行走的路線,還要江河日下、一路向西的架勢。

    “你覺得呆會我像舉那個紋身哥一樣,把你舉起來再扔地上,那樣好不好玩?”雷宇天恫嚇道。

    “瞧你緊張的!我還能在車上把你強了呀!我就是看你人好,想認(rèn)識認(rèn)識,可是你又不肯說名字電話,叫我怎么辦?”欣栗栗終于不開玩笑了,嘟起小嘴道。

    一面說,一面向車上瞄,一眼看到了放在車前方的名片盒。

    “有了。”欣栗栗從盒中拿起一張名片,如獲至寶,“雷宇天對吧?好名字,跟你剛剛打人一樣,挺威風(fēng)?!?/br>
    名片拿到手,欣栗栗又抄起放在盒邊的一支簽字筆,拿過另一張名片,在名片的背面刷刷寫下她自己的名字、q號,以及手機號碼。

    “雷帥哥,我可是想現(xiàn)在就rou償,一次償清的。你又不答應(yīng),那這次rou償我先替你存著,什么時候有需要了,打我電話,隨時來要!”欣栗栗做完這些,這才打開車門,下車走回蘋蘋休閑屋去。臨到門口,還回頭沖雷宇天吐吐舌頭。

    雷宇天只能用人間極品來形容這位奇葩女孩了。明明很放蕩,偏又透著俏皮純真;明明長相清麗,人也不大,偏又句句話都是老江湖。反正雷宇天是有點看不懂她。

    這一頓蓋碼飯吃得,真是一波三折,一點都不省心呵。雷宇天看了看手機,一個小時就這么過去了。同時看見閃爍的紅光,才發(fā)現(xiàn)手機快沒電了,而充電器似乎又放在了家里。

    先不回花木場,改道回往家中。才走到自家樓上,就見隔壁的門開著,一個頗顯風(fēng)韻的身影舉著根收衣竿,在一件一件掛著剛洗的衣服。

    “稀奇呀雷帥哥,很少見你中午回來呢?!蹦虻故茄奂?,站在陽臺上一眼就瞄見了雷宇天。

    “回來取充電器?!崩子钐鞙?zhǔn)備開自家門。

    “等等等等,既然你回來了剛好?!蹦蛞录芤蝗樱庵_跑過來,扯著他就往她家里跑。莫莉的腳丫子跟她整個人的成熟氣質(zhì)非常協(xié)調(diào),也是那種飽滿而白皙,挺性感的即視感。十個指甲涂了淡紫的指甲油,比起妻子青葉柔腳指甲上的清新風(fēng)甲油,又是另外一番風(fēng)情。

    “又有什么東西壞了?”雷宇天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自己有可能又要當(dāng)維修工了。

    “放心沒叫你修豆?jié){機啦?!蹦虬参康馈@子钐焐愿行陌?。

    “是dvd,這次dvd不知怎么放著放著就壞了,影碟放進去完全都沒反應(yīng)。”莫莉說。

    “……”雷宇天頓時就覺得,還不如豆?jié){機壞掉呢!

    “哎呀別這副表情嘛。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天天看,正看到來勁影碟機給壞了,那感覺太難受了。”莫莉說話間已經(jīng)將雷宇天拉扯到她臥室,因為影碟機就放在臥室。反而,很少見她用客廳的大電視機收看各衛(wèi)視節(jié)目。

    “我看看吧?!崩子钐彀l(fā)現(xiàn),自從認(rèn)識莫莉,才發(fā)現(xiàn)自己作為維修工的潛質(zhì);自從認(rèn)識欣栗栗,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打架斗毆的潛質(zhì)。這兩個女人真不簡單。

    瞎擺弄了半天,也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兒。將電線拔了重插,插了又拔。雷宇天已經(jīng)打算要放棄了。

    突然,一陣?yán)坐Q般的聲音灌進他的耳朵,駭?shù)盟铧c跌坐在地。尼瑪,又是上次那引人誤會的喘氣聲,這莫莉怎么追電視劇的,莫非看了幾天,劇情還停留在男主抱著女主攀爬山崖?這山崖得有多高呀!

    不知碰到哪里dvd居然就好了。待他抬起頭來一看畫面,這次真嚇得坐到地上了。

    那哪是什么誤會?屏幕上,一對島國男女正揮汗如雨,激烈相搏,畫面尺度之大,簡直刺瞎雷宇天的狗眼。

    “這就是那什么,涼駝山絕戀的最新劇情?情節(jié)逆轉(zhuǎn)幅度比較大呀!編劇思路很開闊,出其不意!”雷宇天喃喃點評。

    “不是,這不是我放的碟,你別瞎想?!蹦蚣敝忉?。平時再豪放的熟女,也有百口莫辯的時候。

    “居然還不是你放的?晚上你家來人了?行啊莉姐你,我一點都沒察覺?!边@下雷宇天不瞎想都不行了。

    “更不對了。我是說,這不是我買的碟!影碟機不是壞了嗎,我在想是不是我的涼駝山絕戀碟子有問題,就想另外找張碟試試,翻箱倒柜半天,只在抽屜里找到這張碟,估計是房東留下的吧,沒想那么多,就放進去試試了。也同樣播不出來,所以也忘取出來了?!蹦蛞晃逡皇?。

    “牽強!你覺得我能信嗎?”雷宇天難得將這豪放女逼到手足無措的地步,“其實嘛,是你買的就是你買的唄,完全能理解呀。不過你一個人在家,看多了這個更容易上火,適當(dāng)把握度!”

    “你什么意思呀!”莫莉那張厚比城墻的臉也終于開始有點微紅了。太難得了,能讓這種百毒不侵的資深女人臉紅,真是太難得了。不得不說,這莫莉輕易不臉紅,偶爾紅起來,還真是艷光照人,別有韻味呢。

    “還不取出來!”莫莉叫道,“你成心想看是吧。那行你慢慢欣賞,姐陪你一起欣賞。”

    莫莉終于又回復(fù)了豪放的御姐風(fēng)范,臉也不紅了,直接拉雷宇天往床邊一坐,她也大馬金刀坐床邊,正對著面紅心跳的屏幕。

    這下輪到雷宇天不淡定了,直接起身將碟子給退了,戰(zhàn)斗聲嘎然而止。

    “別走呀,姐還有事跟你說。”莫莉望著就要離開的雷宇天。

    “是這樣,最近我不是一直在網(wǎng)上賣女人睡衣嗎?”莫莉說。

    “生意怎樣?”雷宇天隨口問道。

    莫莉:“生意嘛,不好不壞,還能養(yǎng)活自己,餓不著。不過我最近發(fā)現(xiàn)一個怪事,居然最大的買家不是女人,有男客戶一氣買了四五件?!?/br>
    “丈夫給老婆買呀,上次你不說過嗎。”

    “問題那男人在旺旺上透露了,他沒老婆,也沒女朋友,就是個單身。你說他一個大男人,自己買那么多性感的睡衣干嗎?”莫莉有些疑惑。

    “而且我發(fā)現(xiàn),他買的款式,全是我自己當(dāng)模特,在照片中展示的那些。這人會不會是心理有什么問題?”莫莉補充問。

    “還有這樣?或許是莉姐穿著那些衣服太性感了,對方出于愛美之心吧,你也別多想?!崩子钐彀参?。

    “那你說我還要不要繼續(xù)賣給他?”莫莉仍不放心。

    “莉姐,這事我哪好給你做決定呵。你自己看情況來唄。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的苗頭,就趕緊打住呵?!崩子钐旖ㄗh道。

    “行我知道了,問你也說不出個什么名堂。我就是感覺怪怪的,有些擔(dān)心。對了這影碟機,謝謝你修好呵?!?/br>
    “沒事。我得回家充電了。自己注意點兒呵。不要輕易給別人透露自家的住址!”雷宇天叮囑一聲,拿起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手機趕緊回家充電。

    兩天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不慢。兩天后的傍晚,都已經(jīng)快接近下班時間了,雷宇天正想著“駟海租車公司”怎么沒一點音訊呢,手機便響了。

    “喂兄弟,”是那位中年保安打來的,電話那頭壓低著嗓子,但透出抵制不住的興奮,“那輛奧迪過來還車?yán)?!你快過來吧,我正騙他說要慢慢檢查車子有沒刮傷什么的,太久我可拖不了!”

    第38章38、上門服務(wù)甕中捉鱉

    “行,大哥你真是好樣的!”雷宇天由衷地表示佩服,“對了開車的長得怎么樣,別是個彪形大漢我還有點不敢跟他搶車用。”

    “是個男的,但不是什么彪形大漢,理個平頭?!北0哺缁氐溃哑筋^男的外貌悄聲描述了一番。聽完之后,雷宇天就更能確認(rèn)就是暗中跟蹤自己的那個男人了。

    把辦公室一關(guān),就要開車出發(fā),想了想,平頭男既然跟蹤過自己,肯定對自己的車很眼熟,不能開自己車。于是叫住尹詩韻,向她要車鑰匙。

    “我的車可是少女風(fēng)的哦,你確定好意思開出去?”尹詩韻毫不猶豫地給了他鑰匙,嘴上卻調(diào)侃他。

    “沒事我長得man,開什么車都是純爺們!”雷宇天甩下一句,直接躍上尹詩韻的車子,殺出花木場,直奔駟海租車公司。

    路上又接到一電話,是那位租車美眉打來的。她也急著告訴他說看到那位租借奧迪的男人了,催他快過去。

    一路沒怎么堵,只用了二十多分鐘,雷宇天已經(jīng)殺到駟海租車公司附近。他并沒有真的開過去,更沒有下車,只是在駟海的側(cè)面找到一個相對低調(diào)隱蔽的地方,停車觀察著駟海的停車場。

    不能不說,那一條藍(lán)芙蓉王給得很值,中年保安哥還是很賣力的,也不知他找了什么好理由,竟然拖得平頭男至今還在停車聲轉(zhuǎn)悠。

    雷宇天掏出手機,給保安哥發(fā)出一條短信,謊稱自己在趕來的路上車出故障了,一時趕不過來了,先放行平頭哥,只能再選租其他的車了。

    接著,又給租車美眉打了個電話,也是說自己車拋錨了,只好放棄租那輛奧迪了。

    消息發(fā)出,立竿見影,保安哥不再糾纏,平頭哥進了駟海公司,很快找租車美眉補交了費用。

    “喂我跟你說,好消息,那位先生換車了,”辦完手續(xù)的租車美眉立即給雷宇天打來電話通報最新情況,“他主動換租了一輛奔馳,那輛奧迪現(xiàn)在閑下來了,待會能趕過來的話,趁早來租走呵。久了我可幫你留不下來。”

    “謝謝你,我盡量?!崩子钐炜谥蟹Q謝,心中卻暗笑,這平頭哥果然狡詐,生怕那輛奧迪車已經(jīng)被自己認(rèn)出來,特意換輛奔馳想繼續(xù)跟蹤他和青葉柔呢?

    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著停車場。很快,看見平頭男走出,四下望了望,走近另外一輛咖啡色的奔馳,一拉車門,坐了進去。

    咖啡色奔馳開出駟海,進入大道,幾乎與雷宇天擦肩而過。好在雷宇天提前已經(jīng)換成了尹詩韻的車,平頭哥絲毫沒有注意,直接往前開去。

    雷宇天保持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中間隔著好幾輛車,追隨著咖啡色奔馳的行蹤。由于下班時段車多,加上尹詩韻的車又很難引起懷疑,所以看來一路上平頭哥都并沒能發(fā)現(xiàn)被跟蹤,就這樣,跟了二十來分鐘,來到一處酒店前。

    “儀天酒店?原來是住在酒店的,莫非是外地人?”雷宇天依然隔著兩輛車,跟著對方開進酒店的地下車庫。

    直到對方下了車,進到酒店電梯,雷宇天都一直坐在車中注視著。

    還好,平頭男是一個人單獨進了一架電梯。這樣,雷宇天倒也免得苦于猜測他到底住在幾樓了。

    電梯啟動,雷宇天才走出車門,跟到電梯間,也按亮了剛剛那臺電梯。

    電梯停在了9樓,緊接著,便又直奔下來,接雷宇天。由于過程中沒什么別的人摻合,所以現(xiàn)在雷宇天基本可以確定,平頭男就是入住在9樓。

    趕緊也進了電梯,按的卻是10樓。上到十樓,雷宇天再步行走下9樓,并且先躲在樓梯間的門后探看了一眼。這樣就能避免從電梯中一走出,剛好就被平頭男看見。

    現(xiàn)在就怕平頭男迅速地進了房間,關(guān)了門,雷宇天就看不出他住在哪號房了。

    天隨人愿的是,透過樓梯間的門縫,一眼就看到了平頭男。平頭男的門開著,人正站在門口,跟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說著什么,估計是讓阿姨給他清潔房間。

    繼續(xù)等了會兒,等阿姨幫他收拾了,推車走了出來,房間門也關(guān)上了。

    雷宇天這才大模大樣走過去,裝作路過,看了眼平頭男的房間號,912房。房間中有球賽的聲音,平頭男應(yīng)該在看比賽節(jié)目。

    重新退回樓梯間,本來還想再觀察一下,有沒有其他出入912,可惜等了一會兒,門一直關(guān)著,沒見什么動靜。

    似

    乎只有平頭男一個人在。要不要趁現(xiàn)在,沖進門去,抓住他盤問一番,看看他到底什么來路?

    雷宇天揣測著,自己到底有幾分的把握逼對方說實話。單看個頭和體力,對方絕對不是自己對手,除非對方專門練過,那就另說了。但僅靠拳頭,一是不好把握,弄不好就把酒店保安招來了。二是,就算拳頭相逼,對方也未必全說實話。

    思忖間,又接到兩通電話。一通是尹詩韻打來的,問他事情辦怎樣了,她還在公司等著車回家。這姑娘倒好說,一聽雷宇天一時回不來,她直接就打的去了。另一通是妻子青葉柔打來的,問他啥時下班回家,他說公司臨時有個事,抱歉地讓她自己先回。

    躲在樓梯間小聲地接完了兩通電話,第三通電話居然立馬又打進來了。一看,陌生來電。

    “雷哥,你電話咋就那么難打呢,一直占線,是不是很多美女跟你聯(lián)系呀,想不到你這人其實這么花心?!彪娫捊油?,一個陌生的女孩聲音滿嘴跑火車,好像誰跟她老熟人似的。

    “你誰呀?”雷宇天沒搞清狀況。

    “我栗栗呀,欣栗栗呀。就是蘋蘋休閑屋,上次你幫我的那個。想起來了吧?我長得不差吧,有那么容易忘嗎?”欣栗栗不滿地嚷嚷。

    “是你呀?!崩子钐鞗]想到對方拿走自己名片,還真主動聯(lián)系上自己了。

    “是呀,現(xiàn)在想起那個美麗動人的大美女了吧?”欣栗栗見雷宇天記起來了,顯得很高興。

    “對對對,這兩天一直想你呢!”雷宇天突然一拍腦袋,計上心來,豁然開朗,語氣也就變熱絡(luò)起來,“栗栗我也正想打電話給你。我問你,你還想不想還上次的那個人情?”

    “哥你想通了?哦不對,你終于有需要了?”欣栗栗那頭簡直要跳起來了,“我這兩天一直等著什么時候能夠找你rou償呢。要不就現(xiàn)在?我這邊也正好閑著?!?/br>
    “……”電話那頭的雀躍狀讓雷宇天一頭的黑線,“是這樣,儀天酒店你知道吧?你到儀天酒店門外找我。”

    第39章39、你妻子是個賤人

    “知道,太知道了。雷哥,我現(xiàn)在準(zhǔn)備準(zhǔn)備就過來?,F(xiàn)在rou償,比兩天前rou償,我覺得時機更恰當(dāng)呢!你憋了整整兩天,呆會兒就使勁地找我償還吧!一定能夠比兩天前償還得更加徹底,更加來勁!”欣栗栗那邊滿嘴雷人,已經(jīng)聽得到她在動手收拾提包的聲音了。

    二三十分鐘的路,欣栗栗用十多分鐘就趕到了。從的士車上一跳下來,一眼望見雷宇天,她上來就摟住他脖子,多年情侶似的,那親熱勁。

    “別別別。”雷宇天費了好大勁才將她從身上拆卸了下來。

    “都到這一步了,分分鐘就開戰(zhàn)了,雷哥你還這么害羞!”欣栗栗不滿地埋怨一聲,又低頭看看自己風(fēng)塵味十足的露臍裝,“本來,我想換身休閑一點的衣服,跟你有情侶的感覺,可是又怕你等得急,就穿著這身跑來了?!?/br>
    “沒事,就要你穿這身,感覺很對路!”雷宇天掃視一眼,欣栗栗這身打扮,充滿濃得化都化不開的發(fā)廊小妹氣息,這樣反倒正好。

    “原來雷哥你就好這口呀!”欣栗栗這下放心了,“咱們的房開好了嗎?”

    “房早開好了,912,客人在里邊等著呢!”雷宇天指了指酒店高處,“呆會你先上去,我隨后就來?!闭f完,雷宇天又將頭附過去,悄悄說了幾句。

    “你不會是玩仙人跳吧?雷哥我看錯人了,想不到你這么壞呀!不過壞得我喜歡,想想都蠻刺激呢!那咱們這就行動?!”欣栗栗神情雀躍,躍躍欲試。

    這姑娘說話一波三折的。雷宇天還以為她不答應(yīng),要翻臉呢,結(jié)果她又說很刺激。

    欣栗栗提了包,不需雷宇天催促,直接就殺進酒店,直奔9樓去了??粗媚锱ぶ⊙子钐煜嘈?,這事還是有戲的。只要平頭男功能正常,以欣栗栗的長相,絕對是失足女中難得一見的佳品了,沒理由拒絕。

    雷宇天在外邊抽了一支煙,估計欣栗栗已經(jīng)成功進房了,這才拋掉煙頭,重上九樓。

    出了電梯,大步走到912門外,貼門一聽,只聽到欣栗栗嬌媚之極的聲音:“嗯,壞死了,別那么猴急嘛!”

    回答她的,是平頭男含糊的哼唧聲。欣栗栗的臉盤長得不錯,估計平頭男正捧著親呢。

    雷宇天舉手往門上一陣急促敲打,里面的說話聲、哼唧聲全都應(yīng)聲而止。

    “是不是服務(wù)員呀?”緩了一緩,欣栗栗問,同時人已快步向門口走來。

    “傻!服務(wù)員哪有敢這樣敲門的?”平頭男想要阻止,已來不及,欣栗栗一下就把門給開了。

    “咔嚓”幾聲,雷宇天人一進門,先對著欣栗栗、平頭男就是幾張照片。欣栗栗那件露臍上衣已脫,只余文胸,平頭男更不用說,連褲子都脫了,急著又想蒙腿,又想蒙臉,雙手無措。

    偏偏,欣栗栗還一副怯怯的樣子,挨著平頭男身邊躲。兩個人的衣裳凌亂,一一入鏡。

    “互相報姓名!”雷宇天隨手將門一反鎖,然后將房間所有燈全給開了。

    “他,他……”欣栗栗支吾半天,顯然說不上來。

    “不用報了!我認(rèn)識你!靠,玩老子?”平頭男認(rèn)出雷宇天來。

    “說得對,就是玩你?,F(xiàn)在講吧,你怎么認(rèn)識我的?!崩子钐旎瘟嘶问謾C。

    “你憑什么威脅我!”平頭男哼了一聲,抓過褲子要穿。

    褲子被雷宇天一把搶過褲子,“信不信我直接從九樓扔下去?”

    “不說是吧?那我打110,有人嫖娼?!崩子钐禳c開手機。

    “那是你設(shè)的局?!逼筋^男辯道。

    “那要看警察相不相信我設(shè)局了。警察來時我肯定消失不在,警察只會問你們倆。喂美女,你們倆在房間干啥來著?”雷宇天問欣栗栗。

    “褲子都脫了,還能干啥。說好的一次三百,包夜六百。我都被抓過好幾回了,警察都知道我的價格。”欣栗栗很坦誠。

    “你看美女都主動招了,你覺得你能在警察面前抵賴得了?”雷宇天循循善誘地勸導(dǎo)。

    “報警就報警!你叫來的這女人一樣要被關(guān),你嚇唬誰!”平頭男仍不就范。

    “哦大哥,我你就不用瞎擔(dān)心了。我一個月進去好幾回呢,跟回家似的。這一片的民警沒有不認(rèn)識我的。每次進去第二天就放出來了,奇怪的是那些嫖客從來沒有馬上放出來的?!毙览趵鹾苌平馊艘獾貙捨科筋^男。

    平頭男的臉終于黑了。雖然明知女人是雷宇天找來設(shè)局的,可這女人看得出來確實就是一失足女,在民警那都掛過號的,加上自己嫖娼也是事實,真要報了警,自己肯定是進去了,女孩在民警那混熟了,沒準(zhǔn)還真能很快放出來。

    “怎么樣,再給你三十秒考慮,不說,我就報警?!崩子钐旌谜韵镜匦πΑK?dāng)然不會真報警,但這玩意,打的就是心理戰(zhàn)。

    “還有這照片,等警察通知你家屬來了,我就轉(zhuǎn)交給你家屬。當(dāng)然了,這不算完,你家屬一露面,我就跟蹤你家屬。你怎么sao擾我的,我就怎么sao擾你家里人?!崩子钐炖^續(xù)說出自己的計劃。

    “算你狠!”平頭男一咬牙,“確實,那些事都是我做的?!?/br>
    “就是說,套子是你寄的吧?優(yōu)盤也是你寄的吧?碧松湖小院208的胖子也是你安排的,實際上青葉柔根本都不認(rèn)識他,沒錯吧?你這樣陷害葉子,離間我們倆,到底想干什么?!說吧,是我得罪了什么人,還是葉子有什么仇家?”

    雷宇天現(xiàn)在既怒得冒火,又略感欣慰。因為,平頭男既然親口承認(rèn)了一切都是他的刻意策劃,那么,這些日子妻子種種令他錐心之痛的表現(xiàn),至少有一部份可以歸為誤會。

    可是,平頭哥下一句話便馬上令雷宇天欣慰不起來了。

    “兄弟,你別這樣惡狠狠地盯著我。我做這些,針對的可不是你,而是那個根本不值得你愛的賤人!”

    “誰賤人?!”雷宇天見對方辱罵青葉柔,勃然大怒,揚手賞了對方一嘴巴。

    “你先出去?!崩子钐熘榔筋^男有話要說,揮手示意欣栗栗先離開了房間。

    “別別,你這下手也太重了!”平頭男沒想到雷宇天一耳光力度這么大,頭都快打飛了,深知干架的話憑自己一個肯定不是對手,改為低聲下氣求道,“我能先把褲子穿了不?”

    “說完再穿?!崩子钐煊謸P起巴掌來。對方被前頭那一巴掌已經(jīng)打怕了,連呼“哥們別打別打,我真不是針對你。說起來我還是在幫你呢!”

    “幫我?你跟我開玩笑呢?!崩子钐炖湫?。

    “幫你認(rèn)清那個賤人的真面目,別被他漂亮溫柔的外表蒙在鼓里!”平頭男似乎一提到青葉柔,臉上就有了既忿然又鄙夷的神情。

    “你最好有個像樣的說法,否則就不只是褲子從九樓扔下去了?!崩子钐炻牭阶约浩拮右辉俦涣R,臉已經(jīng)陰得能擰出水來。往沙發(fā)上一坐,“說吧,你跟青葉柔什么關(guān)系?”

    “不是我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而是跟她有關(guān)系的男人,實在太多了!”平頭男再一次語出驚人,“而且,她也不叫什么青葉柔!”

    第40章40、妻子曾與多名土豪有染

    “什么?”雷宇天這一驚非同小可。

    “我不知道她是怎樣認(rèn)識你的,又是怎樣跟你說的。但,在來安藍(lán)城之前,她不叫青葉柔?!逼筋^男揭穿道,“她真實的名字叫青娜娜?!?/br>
    “青娜娜?居然名字都是假的?”雷宇天雖然預(yù)想到對方可能會有大料放出,但沒想開場白便會如此的不俗。

    “那你說,來安藍(lán)城之前,她在哪個城市?”雷宇天將手伸向?qū)Ψ剑鞍涯愕纳矸葑C掏出來先。”

    平頭男猶豫了一下,還是擰著臉拿出身份證:“其實就算我給了你身份證,你也不一定相信證件就是真的對吧?”

    雷宇天接過身份證一看,平頭男名叫朱達(dá)。這名字也特么太常見了,取得沒一點誠意,走到大街上隨便叫一嗓子,估計就有兩三個人回頭應(yīng)的。

    再看地址,硯市。雷宇天倒是聽說過這個城市,平時打交道的客戶中就有老家硯市的。不過硯市與安藍(lán)城不在同一省,而且跟這兒隔得還挺遠(yuǎn)的,跨了好幾個省,兩者有點風(fēng)馬牛不相及。

    身份證被雷宇天隨手揣進了口袋。朱達(dá)面色一苦。

    “你是說青葉柔老家也是硯市?”雷宇天可是從沒聽青葉柔提起過硯市。事實上,三年來,他從未去過青葉柔的老家

    ,唯一一次見青葉柔的母親,還是她母親趕到安藍(lán)城來的。

    “不信回去你可以跟她提起硯市,看他什么反應(yīng)。”朱達(dá)想要阻止雷宇天用手機拍他的身份證卻沒能阻止住,只好作罷,“作為你的老婆,居然連老家硯市都不敢跟你提及,你知道什么原因嗎?”

    “少跟我起承轉(zhuǎn)合搞鋪墊,直接說!”雷宇天惱怒交加,又給了朱達(dá)一腳。

    “行行行,不是,兄弟我才說這么幾句你就受不了了,要是我把后邊那些真相說出來……你得先保證不再打我。”朱達(dá)縮著脖子。

    “看情況。真話不打,瞎編找抽?!崩子钐烀銖姵兄Z。

    “是這樣。青娜娜是個心理醫(yī)生,這點她沒騙你?!敝爝_(dá)開始回憶,“就像你平時看到的,她不僅長得特別正點,給人感覺還溫柔善良。所以,她在硯市開的心理診所,比同行的生意其實是要好一點的?!?/br>
    “但是,心理診所本身也不是什么很大眾化的行業(yè),所以只能說比同行好,但肯定也不是多景氣。青娜娜之所以能夠維持下去不倒閉,是因為幾乎每一個光顧她那兒的客戶,她都能牢牢抓住,成為???。當(dāng)然,我說的,全是男客戶,尤其家底豐厚的有錢男患者?!?/br>
    “這些男患者就跟吸毒上了癮似的,三天兩頭往青娜娜那兒跑,一開始大家都覺得是她醫(yī)術(shù)高明,人又溫柔形象好。直到后來才有經(jīng)常光顧的患者說嘴,原來,青娜娜在治療過程中,無論患者提出讓她扮演空姐、護士、教師、白領(lǐng)、秘書,等等什么之類的角色,她都會毫不拒絕地答應(yīng)。”朱達(dá)一點點述說。

    聽著聽著,在“葉子心理健康會所”親眼撞見的空姐裝,以及視頻中的那位“護士”,再度一一浮現(xiàn)在雷宇天的腦海。

    “這還不算。如果說這些扮演只是為了修復(fù)患者在某些方面的心理障礙,也還說得過去。土豪患者們真正最津津樂道的是,在扮演的過程中,情景那么逼真,加上青娜娜確實長得迷人,他們幾乎沒有不動心的。一次兩次后,一個個全都在治療過程中向青娜娜提出那種要求,說白了,就是要上她。而青娜娜對于這些要求,一開始會裝模作樣地婉拒一番,最終,卻幾乎都沒有拒絕!”

    “你說什么?!”雷宇天幾乎想都沒想,一耳光甩在朱達(dá)臉上。

    “你看,我就說,講實話你會揍我。那我還是不說了?!敝爝_(dá)捂著臉委屈之極。

    “說!說真話只抽一耳光。不說抽十耳光。瞎編的話,抽一百耳光!”雷宇天陰著臉,狠聲道。

    “你狠!”朱達(dá)臉皮抽了抽,繼續(xù)講了下去。

    “可能你會想,這樣子跟小姐有什么區(qū)別,還不如直接去賣呢!當(dāng)然不一樣了!小姐一次才幾百塊?青娜娜看病,收的診金固然不多,但那只是明面上的。事實上,只要是跟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的土豪,誰不會暗地給她送這送那?光這些送的財物一年下來就不止百萬了。正常的心理診所,能有這樣的利潤?”

    雷宇天聽著皺了一下眉頭。如果真是這樣,妻子應(yīng)該積累了不少的錢才對??涩F(xiàn)實中,夫妻倆卻算不上多富有。妻子的錢去哪了?難道另設(shè)了小金庫,一直瞞著他?一時想不明白,對面的朱達(dá)還在繼續(xù)滔滔不絕。

    “但如果你覺得她只是賺取這點小錢,可就想錯了。她同時腳踩n條船,與這些土豪保持關(guān)系的同時,也是在發(fā)展感情。固然,大多數(shù)土豪患者只是迷戀她的身體,并不想真正娶她,但其中總會有幾個高富帥,被她清純美麗的假象所迷,最終想要將她娶進家門。而她,便一直與這些高富帥周旋,探查著誰才是家里真正最有錢、最土豪的。可以說,這些有錢人有相當(dāng)一部分都是她的備胎,而她,似乎還并不滿足于已經(jīng)結(jié)交的這些有錢人,總盼著、等著有一個更加腰纏萬貫的高富帥能夠出現(xiàn)!”朱達(dá)越說臉上的鄙夷越濃。

    “啪!”一記耳光打斷了他。

    “怎么又打?”朱達(dá)的臉已經(jīng)看不成了。

    “因為你在編!她如果真像你說的,要找一個千萬億萬富豪,還會選擇嫁給我?”雷宇天指出對方明顯的洞。

    “這個……別說你困惑,其實我也困惑。咱先不說這個。四年前,因為心理問題而結(jié)識青娜娜的幾名高富帥中,其中就有一個叫允作超的。允作超家里開著好幾家連鎖商場,人也年輕帥氣,不知為什么,偏偏性格內(nèi)向,對女性也一直很冷淡。這讓他爸媽非常著急,懷疑他是不是在性取向、性心理上有問題,讓他去醫(yī)院看過,后來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找到了「娜娜心理診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