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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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陶夭夭一點都不排斥被這個英俊瀟灑男人味十足的悶葫蘆占便宜,只是,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你,洗衣做飯,我打獵耕田?!毖院饪谖堑恼f道。 陶夭夭還以為這個家伙會提出什么惡魔一般的條件呢,如果是這樣的條件,她還真是高興的要死了,要知道,她在這里住著,那可是白白的雇了個保鏢。 有命才有一切,沒命了,什么都是扯淡,這是陶夭夭的人生信條。 “那,你對我提條件了,我對你也提條件,是不是才公平?”陶夭夭笑瞇瞇的問道。 言衡那剛剛緩和一點的眼神,瞬間又恢復(fù)了那冰冷的模樣,“我的地盤,我做主。” 陶夭夭不禁的狠吞口水,這樣的話,原來早在很多年前就出現(xiàn)了?簡直是凌亂了。 “我睡床,你睡地?!毖院饨又f道。 陶夭夭差點被自己驚詫的口水給嗆死,什么?睡地?不是開玩笑吧?一個男人!竟然讓女人睡地,他睡床! “你要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言衡似乎并不在意陶夭夭臉上那驚愕到天際的夸張神情。 第10章 要求太變態(tài) 陶夭夭真是要哭了,她哭喪著臉嘟囔道,“這樣的要求可以用在同為人類的我們?通??啥际?,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干的比驢多吃的比豬差!” 言衡自然是能聽到陶夭夭的那句嘟囔,只是他凌厲的目光看向陶夭夭的時候,陶夭夭十分識趣的閉上了嘴。 “還有,你不準(zhǔn)爬我的床。” 言衡說的真是云淡風(fēng)輕啊,可是這句話,卻像是五雷轟頂一般炸在了陶夭夭的頭頂上。 陶夭夭一臉嫌棄的剜了一眼言衡,雖然他坐姿筆挺,面容高冷,眼神任性,但是依舊不能改變他剛才那最后一個條件的猥瑣和齷齪。 爬他的床?真當(dāng)自己是香餑餑呢,人見人愛,誰看誰想啃? 陶夭夭的內(nèi)心大草原上,草泥馬已然是奔騰萬千,狂跳不息了。 言衡說完話,便站起身來,身板筆直的走到了院內(nèi),朝著鋤頭走去。 陶夭夭氣憤的撇了撇嘴巴,若不是怕他聽到,肯定呸呸呸,狠狠地啐一口在地上。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暫且不跟他計較。 “記住,我不在家的時候,鎖好門,你,不許單獨出門?!毖院獗硨χ肇藏舱f道。 那高冷的口吻,并不是商量和叮囑,赤果果的嚴(yán)禁和命令。 “哦?!毙闹锌v使一千個一萬個不甘心,為了能留下來,陶夭夭也只好暫時答應(yīng)。 這時候,言衡便將鋤頭一絲不茍的收拾妥當(dāng),將磨刀石放回原地,便朝著豎立在廚房外面的竹扁擔(dān)走去。 陶夭夭瞟了一眼這木屋,明明是兩間的,自己為什么要跟他住在一個房間?更可氣的是,那個家伙居然還擔(dān)心她會爬上他的床!難不成他還會怕被她陶夭夭給啪啪啪了,懷個小包子不成? 當(dāng)陶夭夭見到言衡的身影消失之后,她便躡手躡腳的進了木屋。 嘖嘖嘖,這木屋收拾的還真是干凈——因為家具簡直是少得可憐,除了一張床一張桌一把椅,還有一把茶壺一只茶杯,竟然空無一物了! 陶夭夭不禁的苦笑了,這也算是家?真是好笑了,怎么感覺都跟住旅店一樣啊。 陶夭夭轉(zhuǎn)過身,朝著房屋內(nèi)看過去,不出她的意料,果然又是一間“極其干凈”的房間,除了桌椅板凳,甚至連茶壺茶碗都沒有了! 哦,對了,在墻角處還有一把笤帚......這個家具可千萬不能漏掉,畢竟,這房間之中能看到的東西,真是少之又少了。 陶夭夭轉(zhuǎn)身的時候,見到房中角落有個竹編的箱子,便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哼,像悶葫蘆這么奇怪的人,這箱子里裝了什么東西,可不好說,還是小心為妙。 想到這里,陶夭夭便急匆匆的跑到了院子里,然后拿了一根足夠長的竹竿,折回了房間,她將逃跑路線都看好之后,確保萬無一失了,這才用那竹竿,小心翼翼的戳開竹編箱子的蓋子。 一聲響—— 陶夭夭可謂是抱著頭,變了腔調(diào)一樣的往外拼命跑啊,一邊跑一邊喊救命。 只是,她抱著頭,蹲在草垛旁邊,等著有什么驚恐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房中并沒有什么動靜,但是,籬笆墻外,卻站了不少的人。 “阿衡媳婦兒,你沒事吧?這是怎么了?” “對啊,需要幫忙么?” “大妹子,我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呢,咱們都是鄰居,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盡管開口?!?/br> “對,平時阿衡那個悶葫蘆也會幫我們做一些農(nóng)活,他人很老實的。” 頃刻之間,籬笆墻的鳥語花香,便被鄰居大娘大嬸大姐的叨叨聲和口水味給代替了。 陶夭夭微笑著跟大家擺了擺手,她可不想這時候?qū)⑼馊私o引到家里,要是讓悶葫蘆知道了,她可就沒有上次那么好的運氣可以留下了。 他叫什么?阿衡? 陶夭夭似乎無意之中得到了他的一點小底細(xì),心中不免有點開心。 “阿衡媳婦兒啊,你可真是俊俏,你娘家是哪里?” “是啊,阿衡這個悶葫蘆,平常幫大家不少忙,就是不愛說話,連娶親這么大的事,竟然都瞞著大家不肯說?!?/br> “是啊,雖說家里窮,但是大家湊在一起吃吃飯,也很熱鬧啊。” 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嬸拋出一個問題,大家再次的像是開了鍋的沸水,咕嘟咕嘟的開始談?wù)撻_了。 陶夭夭尷尬了,她往常也是最不喜歡這些家長里短的八卦的,可是,現(xiàn)在的她,不是住在鋼筋混凝土的樓房格子防盜門里,而是住在這家家戶戶扯著嗓子就能聽到的云暖村了。 只是,娘家是哪里的這件事,她還真是不好說了,現(xiàn)在說出去,萬一哪個不小心給說出去,這一傳十十傳百的,沒準(zhǔn)清塢村的蔡老爺就找來,也沒準(zhǔn)杏花村的奶奶找來。 陶夭夭只好假裝羞澀的說道,“謝謝各位大娘大嬸大嫂的好意,我這邊沒什么事的,只是——只是眼睛花了,把青竹竿看做成青蛇,所以才嚇得驚叫了幾聲。” 大家聽了陶夭夭的這個解釋,倒也覺得入情入理,這只要開春了,云暖村后面的九黎山上可謂萬物復(fù)蘇,自然,冬眠的蛇也就該醒過來覓食了。 大家說著說著,就都開始夸贊和羨慕陶夭夭的美貌了。 陶夭夭真是無語凝噎了,這幫大娘大嬸真是家中沒事可做了?怎么就賴在墻外不肯走啊,難不成真的要進來喝杯茶水,聊一會兒? 當(dāng)陶夭夭正要想個辦法讓大家散了的時候,突然大家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色,慌里慌張的樣子。 “阿衡媳婦兒,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br> “阿衡媳婦兒快,快點把房門關(guān)緊啊?!?/br> “我們先走了,改天再過來找你敘家常?!?/br> 頃刻之間,大家都著急忙慌的跟陶夭夭說了這樣一番奇怪的話,轉(zhuǎn)身就跑。 熱鬧非凡的籬笆墻,瞬間就安靜下來。 陶夭夭就納悶了,怎么的,大家這是怎么了?難道—— “呦呵,小美人兒在家呢?快點給本少爺開門,本少爺來看望你了?!币坏纘in/蕩肆意的猥瑣男聲從院外飄進來。 第11章 貞cao之激戰(zhàn) 就在陶夭夭一臉疑惑的看著空空如也的籬笆墻的時候,這聲音猛烈的刺激到了她的耳膜。 循聲望去,只見那男子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一身都豆綠色錦緞長袍,肥頭大耳,臉上油光閃亮,膚色偏白,卻讓他臉上那一堆堆的黑褐色雀斑更加明顯。 這男子那雙輕佻放浪的眼神,像是根鋼釘,盯的陶夭夭渾身的不自在。 陶夭夭收回冷漠的目光,轉(zhuǎn)身便腳步匆忙的進了木屋,急忙的將門閂栓上,背靠著木門,內(nèi)心無比的忐忑不安。 媽了個雞啊,本姑娘這是什么狗屎倒霉運啊? 來到這個時空左不過半天多的時間,竟然接連兩次遇到被男人強搶? 這么晦氣的事情,還不如爛桃花呢! 陶夭夭內(nèi)心十分的狂亂,她雖然也算是聰明伶俐,可是,假流氓遇到真流氓,一交手便知高下了,她根本不是那外面男子的對手。 看著那男子的服飾,又想著剛才四鄰八舍的反應(yīng),陶夭夭知道,那個男子必然是這附近的土豪劣紳或者流氓賊痞之類的,這種人,還真是不好對付了。 就在陶夭夭心急如焚,在想對策的時候,從木門的門縫中看到那些人竟然已經(jīng)將籬笆院的小柵欄門給踹開了!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的闖了進來。 那豆綠色長袍男子,已經(jīng)被隨行的家奴打手請到了小院木桌旁坐著。 “小美人兒,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出來跟本公子說會兒話,本公子只是傾慕美人兒的如花容顏,本公子只想一觀美人兒的花容月貌,看完之后,本公子就會離開的?!?/br> 豆綠色長袍男子搖晃著手中的折扇,一副欠揍的yin笑模樣,竟然還能說出這種下三流的話。 哼,真當(dāng)本姑娘是吃土長大的?營養(yǎng)不良缺乏心智才會相信你那狗屁話?哼,現(xiàn)在本姑娘無法力敵你們這些壯漢,倘若再打開門迎出去,跟羊入虎口有何區(qū)別? 陶夭夭雖然憤怒的想破口大罵,可是她又不想激怒那些男子,畢竟,現(xiàn)在敵我懸殊實在太大,她能做的只有兩件事:一,鎮(zhèn)靜的思考應(yīng)對之策;二,保持安靜,拖延時間,等待他的回來。 此時此刻,陶夭夭的內(nèi)心無比的期待著見到那個悶葫蘆,她就納悶了,不就是去浣沙溪那邊挑兩桶水么?怎么去了這么久都還沒有回來? 此時此刻,她才體會到什么叫心急如焚,什么叫望穿秋水。 “美人兒,你等什么呢?等悶葫蘆阿衡?嘿嘿,本公子告訴你吧,我已經(jīng)派人找他去給我們高家修繕屋頂了,恐怕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不如——” 此時此刻,陶夭夭才明白這個無恥的胖男人竟然使了詭計,調(diào)虎離山,支開悶葫蘆,然后再來小木屋做齷齪之事,等到事情辦完了,想必悶葫蘆那樣的人,在村里無權(quán)無勢,就憑著一些身手,也是無可奈何了。 當(dāng)然,這只是那豆綠色長袍胖男子的想法,而陶夭夭最害怕的卻是,不僅如此,畢竟,她并不是悶葫蘆真正的糟糠妻! 倘若事情鬧到那般田地,想必悶葫蘆也只能認(rèn)命,自古都是如此,沒有錢沒有權(quán)沒有地位,事實和道理又算個屁? “美人兒,你到是說句話啊,本公子若不是看著你這如花似玉的,早就動粗了哦,但是,爺?shù)哪托砸彩怯邢薜?,倘若你還是不識好歹,那就怪不得爺下手重了?!?/br> 這原本是四月天,倘若坐在木桌旁,閑適的喝點茶水,看看門外的燦爛櫻花,如蔭綠樹,真的算是一種享受,只是,那豆綠色長袍的高姓男子,卻一臉的細(xì)密小汗珠兒。 陶夭夭依舊不吭聲,身子卻有些發(fā)顫了,心里罵遍了外面那男子的祖宗十八代。 娘的,死胖子,活畜生,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可是,陶夭夭的心情卻越來越絕望,她透過門縫,看到那群男子的舉止行為變化。 起初,那些人還饒有興致,嬉皮笑臉的說著放浪的話,輕佻的舉止,讓人心生厭惡;到后來,他們似乎有些累了倦了,便蹲坐在地上,甚至毫無形象的四腳八叉;直到現(xiàn)在,那些人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了。 陶夭夭心里那一絲僥幸,也越來越細(xì)微,甚至都要消失不見了。 看來,悶葫蘆被人抓去修補房頂,恐怕真的是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了,而她,注定是個短命鬼,史無前例的短命鬼:穿越到這具身子上,竟然才過了半日,就要慘死了。 橫豎都是一死,總不能叫這些人占了便宜! 如果是她喜歡的男子,即便對方用強,她都甘之如飴,倘若是她沒相中的男子,哼哼,碰她一下小手,她都要洗到禿嚕皮!潔癖!這就是她陶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