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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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身上那件巨大的袍子不等她跑出兩步遠,已經(jīng)落肩了!她圓嫩光滑潔白的肩膀,就那么囂張的曬起了太陽。 言衡原本并沒有生氣,畢竟,他知道自己搶了她的裙子確實有些不妥,可是他心里更加的清楚,陶夭夭如果穿著這身紅裙跟他一起出門,她原本就出落的那么標致,這一身紅裙更加襯托她的白皙俊俏,如此一來,不知道要招惹多少色狼流氓的口水。 更甚者,言衡竟然突然覺得她穿著被人給的嫁人,他心里有點莫名的不舒爽,總之,燒了這件紅裙,他是做定了。 當言衡劃了火折子,將手里那廉價的大紅裙點著的那一刻,他心里突然就舒爽多了,甚至感到鼻子跟前那燒布料的味道都是美美的。 “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啊,你竟然敢——” 陶夭夭一邊氣急敗壞的罵著跑著跳著,一邊手里拎著棍子的追了出來,她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個悶葫蘆實在是欺人太甚啊。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言衡的目光卻不經(jīng)意的落在了陶夭夭那白皙滑嫩的肩頭,他的眼光頃刻間有點呆愣,他從來沒有如此的注視一個女人。 “嘖嘖嘖,阿衡,你媳婦兒這是怎么了?。吭趺戳嘀髯印?/br> 就在言衡喉結(jié)滑動,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陶夭夭那個氣急敗壞卻露著半個肩膀朝著他揮舞棍子的時候,籬笆墻外傳來了孔大海笑哈哈的聲音。 說時遲那時快,言衡急忙的朝著陶夭夭跑過去,一把將陶夭夭橫打抱起,火速往房間跑。 言衡的這個舉動,可是把陶夭夭給嚇怕了,陶夭夭心想了,難道她剛才的憤怒卻惹得悶葫蘆憤怒了? 完了完了,這下可是清白不保了,這個悶葫蘆力道如此之大,做事如此的蠻橫無理,又不通情理,完了完了,現(xiàn)在不管是軟的硬的,她陶夭夭還真是沒轍了。 “成何體統(tǒng)!” 就在陶夭夭在內(nèi)心深處換一種思維方式來安慰自己,反正被這么俊朗的男人那啥了,總比被清塢村的那個六十歲老頭那啥了好,也比被那個豆綠長袍的死胖子那啥了好啊—— 陶夭夭原本正緊緊閉著眼睛,緊緊抿著嘴巴,等待著那傳說中的處女之痛梅花之紅,卻聽到耳邊傳來一道這樣的憤怒低吼。 陶夭夭啪嗒一下就睜開了那雙水盈盈的大眼睛,一臉懵圈的純良澄澈表情,因為,她當真不知道悶葫蘆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言衡看著陶夭夭的那個眼神和面部表情,就知道,這個姑娘根本就沒聽懂他的意思,于是,他只好咬著牙的無奈說道,“你如此的坦肩露臂的出去,成何體統(tǒng)?” 聽完悶葫蘆的這句話,陶夭夭這才突然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自己的肩膀。 她竟然突然間很想大笑,那個詞語不是坦胸露乳么?怎么從悶葫蘆嘴里出來就成了坦肩露臂了?哎呀我去,這可是春末初夏了,露一下胳膊又能怎么樣? 只是,當陶夭夭的這個想法還沒有完全從腦子過一遍,她就發(fā)現(xiàn)悶葫蘆竟然彎下腰給她整理衣袍了! 他的手法似乎很熟練,頃刻之間,便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 “走,清溪鎮(zhèn)?!毖院饪戳丝醋约旱摹敖茏鳌?,便將木屋門鑰匙扔給陶夭夭,并且扔下這句話,就隨手從桌上拎起碎花包袱,出門了。 第21章 氣得要爆炸了 陶夭夭看著自己被包裹的像個粽子一樣,不禁的狠狠吞咽了幾下口水,這熟練的手法好像那悶葫蘆平時的打背包技術不錯啊,只是,把她裹巴的這么嚴實,真是讓人覺得有點不爽。 陶夭夭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大長鑰匙,不禁的有點愣神。 一個家,一間房,一把鑰匙,這都是自己人才能共同擁有的,是任何旁人都無法融入和擁有的,而此時此刻,悶葫蘆竟然將鑰匙甩給她,那這又意味著什么? 陶夭夭有點小驚喜還有點小疑惑,因為她雖然自詡冰雪聰明,卻總也看不穿那個悶葫蘆,她總覺得他是個有故事的人,一個有著很多故事的神秘男人——還有點讓人又恨又愛的那種男人。 “你難道還家里等高連順來搶人?” 就在陶夭夭的小思緒像是遇到了清風明媚的小鳥一樣,撲棱著翅膀愉悅飛翔的時候,那道聽起來略帶磁性的男聲,傳入了陶夭夭的耳朵。 她第一次聽到的他的聲音的時候,只覺得這個這聲音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的美,第二次再聽到,便覺得縱使這聲音有些冰冷,卻冰冷的讓人迷惑,而后來以至于到現(xiàn)在聽來,這聲音三分冰冷三分純美三分性感還有一分蠱惑人心。 不過,陶夭夭在聽清楚了言衡那句話之后,瞬間想到她自己在家里,一女戰(zhàn)七男的那場“慘痛”經(jīng)歷,瞬間嚇得她渾身汗毛豎起來,一個激靈,迅速的跑出房間,急忙的給木屋上了鎖,就急匆匆的朝著門外跑去。 悶葫蘆的這所小房子是在云暖村的村南造的,出了小院之后,就是一條彎曲的小路,而小路的南側(cè)就是一條小溪,這小溪比較的窄比較的淺,是從浣沙溪中部分流過來的一條小溪。 看著彎曲小路旁邊的那些櫻花樹,一簇簇一堆堆的燦爛粉紅,再看看樹下那一叢叢一包包的綠草,陶夭夭心情十分的美麗,聽著小溪流水潺潺,陶夭夭不禁的蹦蹦跳跳的哼起歌兒來。 言衡動作十分規(guī)整的背著碎花包袱,視線水平,目視前方,大步流星得往前方走。 其實,言衡的心里自從昨天就開始有點糾結(jié)了,他不想和高家為難,畢竟,為了大事,他在云暖村已經(jīng)忍了高家三年,照常理,他這次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和高連順動手,而得罪了高如平這個十里八鄉(xiāng)的大財主的。 只是,現(xiàn)在想來,言衡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他看到那個刁蠻的女子被高連順等人欺負的時候,他有點瘋狂。 不過,事已至此,即便是后悔,也是來不及了,還是要想想對策才好。 言衡自然知道,高連順不會這么輕易的吃癟完事,這筆賬遲早是要找他來算的,只是,他決定下次高連順來叫板,他無論如何要忍耐一下,至于這個刁蠻又讓人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的女子,他打算將她好好的藏起來,躲過了這陣風頭再說。 言衡正在略皺眉頭的思考,怎么才能將這個大活人給藏起來的時候,余光竟然情不自禁的朝著在他四周蹦來跳去哼著歌兒的陶夭夭身上。 看著那姑娘像只歡脫的白兔子一般,言衡那冰冷的眼神竟然在那一瞬間,變得溫情脈脈柔情似水了。 言衡不知道陶夭夭在什么時候竟然折了一些柳枝編了個花環(huán),在那柳枝之間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小花兒,姹紫嫣紅姚黃魏紫,可謂五彩斑斕,十分美艷。 言衡見狀,不禁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絲他都不曾有過的微笑。 只是,這樣的微笑,似乎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喂,悶葫蘆,你笑起來也挺帥的啊,可是為什么你平時總是繃著一張臉,冷冰冰的像塊冰?” 陶夭夭一臉的燦爛粉紅微笑,蹲在不遠處的路邊一邊摘野花一邊朝著言衡喊話。 言衡好像瞬間發(fā)現(xiàn)了什么,馬上又換上了他那張千年不融化的冰塊臉,“干你何事?多嘴?!?/br> 陶夭夭現(xiàn)在心情好,不想跟悶葫蘆計較,便俏皮的撇了撇嘴巴,翻了一下白眼,頑劣的反問一句,“你干豬,當然跟我沒關系,但是——” 言衡一怔,但是瞬間,他就明白了陶夭夭那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實際內(nèi)心特黃的回答。 可是即便他知道陶夭夭那句話的意思,他竟然還說不出口的反擊她! 陶夭夭那一汪清泉般的水澈黑眸,朝著言衡翻了翻,嘆息說道,“唉,某人真是思想有點齷齪,不知道想到什么事情了,竟然會出現(xiàn)如此激動的表情!唉,世風日下,思想齷齪,真是沒救了。” 陶夭夭說完,便一臉的嫌棄的看了看言衡,而言衡那滿臉的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讓陶夭夭在轉(zhuǎn)過臉背對言衡的那一瞬,就笑出內(nèi)傷了。 “哼,臭美!編個花環(huán)還裝個孔雀尾巴,你以為——” 言衡看到陶夭夭那草帽花環(huán)的后面竟然還留著一條長辮子一樣的編織物,并且上面插滿了一朵朵的小花兒,便想著用諷刺陶夭夭臭美,來發(fā)泄一下他被陶夭夭“欺負”的憤怒。 陶夭夭聽完,并沒有急著轉(zhuǎn)身,而是骨碌骨碌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那黑葡萄一般水亮的大眼睛,粉唇嘴角一勾,咻的一下轉(zhuǎn)過身,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一本正經(jīng)說道,“是啊,我的尾巴長在后面,你的尾巴長在前面,我的尾巴長在上面,你的尾巴長在下面,我的尾巴長得都是花,你的尾巴長得都是毛?!?/br> 言衡聽完陶夭夭的這段話,馬上瞪大雙眼,喉結(jié)痙攣,狠吞口水,指著陶夭夭,“你你你你你——” 陶夭夭見言衡一臉的憤怒,臉色也被憋得發(fā)紅起來,便朝著言衡略略略的吐了吐舌頭,扮了鬼臉,然后轉(zhuǎn)身扭著小腰肢,拋下一句話,“千萬要記住,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記住哦?!?/br> 言衡真是被這個刁蠻潑辣又狂野的俊俏丫頭給氣的要爆炸了,他分分鐘想上去暴揍她一頓。 ps:夜夜新文,希望姑娘們喜歡,喜歡文文的姑娘求收藏求點擊求打賞~~ 第22章 葷話不斷氣暈他 陶夭夭心里那個美啊,哼哼,竟然還要在本姑娘面前逞一時的口舌之快,你還真不是那塊料。 言衡看著陶夭夭在他面前又是蹦又是跳的嘚瑟樣子,氣鼓鼓的咬牙切齒,沙包大的拳頭攥的咯嘣響。 他真是想不明白了,這世界上怎么還有這么沒有羞臊的女子。 言衡竟然全然不知,此時此刻,這羊腸小路上的他們,就好像他言衡是被逗的小娘子,而陶夭夭那個水嫩的姑娘竟然成了調(diào)戲俏郎君的女漢子。 言衡心里憋了一口氣,他就不相信不能教訓這個刁蠻潑辣又猥瑣的女子,他干脆腳下生風一樣的快步朝著前面走去。 言衡那是身上有著強大功夫的人,更何況男子本身的腳步就比女子要快很多,所以,在言衡剛剛開始打定主意“教訓”陶夭夭的時候,陶夭夭還能勉強接招——一溜小跑的跟著言衡。 遠遠看去,活脫脫的跟屁蟲在用盡洪荒之力的跟著她的俏郎君。 可是走了一段路程之后,陶夭夭就力不從心了,她哈吃哈赤的吐著舌頭,用袖子呼啦呼啦的扇風,那張小臉由于過分的運動而燥熱的厲害,更加的粉嫩紅撲了。 言衡看在眼里,痛快在心里,他竟然暗自得意。 陶夭夭見言衡一直都板著一張臉的大步流星,還以為這個家伙是氣包子,剛才她故意讓他生氣,他這會兒竟然還沒消氣,就氣鼓鼓的趕路呢。 “喂,悶葫蘆啊,你叫阿衡,你姓什么???” 陶夭夭不得不趕緊找個話題,畢竟,人一旦開始聊天的時候,就會分散做其他事情的注意力,所以,陶夭夭才想著用這個辦法讓悶葫蘆的速度慢下來。 “......” 陶夭夭見那個悶葫蘆依舊是冷著臉的一語不發(fā),倒也不急躁,反正她是很了解這個悶葫蘆的個性了,他要是這會兒說話,那還真是見鬼了呢。 “喂,悶葫蘆啊,我們離著清溪鎮(zhèn)到底還有多遠???” 陶夭夭見悶葫蘆不吭聲就繼續(xù)的問。 言衡心中正樂得不可開支呢,他雖然不知道陶夭夭問這些無聊的問題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就是不肯跟她說話。 “悶葫蘆啊,這清溪鎮(zhèn)大不大???那里賣東西的人多么?” 陶夭夭繼續(xù)問,她就不相信了,那個悶葫蘆能這么一路的走下去,一個問題都不肯回答他,哼,本姑娘就是要水滴石穿,看你說不說。 “......” 陶夭夭一手插著腰一邊喘著粗氣,一手摸了一下額頭那密密麻麻的汗珠兒,這特娘的趕路還真不是女孩子家做的事,這一路下來,她問了那么多問題,那個悶葫蘆竟然一個問題都沒有回答! 真是氣人啊,明明是想著借此機會讓那個悶葫蘆慢下來,卻不想,悶葫蘆沒有慢下來,她陶夭夭卻因為一邊走路一邊說話,耗費了太多的能量而使得自己更加的體力不支了。 無奈,自己挖的坑,摔個粉身碎骨也要往里跳?。蛔约合嘀械哪腥?,奉上節(jié)cao和rou體也得堅持啊。 不知道是因為心里犯嘀咕在罵那個悶葫蘆實在心太硬,還是因為自己的體力不支導致的虛弱,陶夭夭在看到前面不遠處一個岔路口竟然和一條很寬闊的大路接上頭,而且那條大路上的人和車也多起來,她心中一陣狂喜。 “哎呀!我終于看到了希望了!”陶夭夭一邊欣喜若狂的往前跑一邊張牙舞爪的喊著。 畢竟,她堅持了這么久,終于快到清溪鎮(zhèn)了,她終于不用在那么僻靜的只能聽到蟲叫鳥鳴,一點人的動靜都沒有的小路上自言自語了。 “哎呦喂!” 這幾個充滿了十分濃郁的驚慌的感嘆詞還沒完全的從陶夭夭嘴里說出去,便已經(jīng)從她的身體下發(fā)出一陣撲通聲。 她瞬間感到全身都要碎了,一種劇痛感,瞬間襲遍全身。 劇痛從全身每一處毛孔開始翻滾起來,她再也顧不得矜持,哇的一聲開始嚎啕哭起來。 而早已經(jīng)走在寬闊的大路上的言衡聽到哭聲和那個很真的撲通聲,這才轉(zhuǎn)過身子。 “人呢?”言衡情不自禁的發(fā)出這樣一個疑問。 沒辦法,由于小路上的草過高,而陶夭夭又過于清瘦,她趴下去之后,完全就被綠草給遮擋住了。 言衡見狀,眉頭瞬間緊蹙,他快步如閃電般的朝著那凹下去的一片草叢走過去。 “你怎么樣?”言衡站在四腳八叉趴在那里的陶夭夭面前,冷冷的問道。 陶夭夭抬起臉,真是要把心肝肺給哭出來了,她還從來沒有摔跤這么痛的要死要活過,所以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尊嚴和面子,“你瞎啊,沒看見我摔的很嚴重么?沒見我起不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