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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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一言不合雞飛狗跳 陶夭夭聞聲看過去,竟然見到一只五彩斑斕的花毛大公雞,兇猛的往小銀子的腦袋上擰了一口! 那一口那個狠,讓陶夭夭看的她都渾身一個激靈。 孔大海看了陶夭夭的反應,又朝著那邊也瞧了一眼,笑嘻嘻的說道,“阿衡媳婦兒,小心你們家的小狗崽子吧,被巧姑家的戰(zhàn)斗雞給收拾一次,以后再也不敢出聲叫喚,變成啞巴狗了?!?/br> 陶夭夭聽聞,猛地一回頭,一雙凌厲的大眼睛瞪著孔大海吼道,“你才變成啞巴狗,你們家人都變成啞巴狗,你投胎都變成啞巴狗?!?/br> 孔大海見了陶夭夭那氣憤的兇悍模樣,心里一個哆嗦,這阿衡媳婦兒,在賢良淑德和刁蠻潑辣這兩個大逆反的表現(xiàn),簡直就是切換自如啊。 孔大海雖然是怕惹了阿衡媳婦兒這個小潑婦,但是還是用“好男不跟女斗”的話,內心安慰了自己,訕訕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反正,他心里的疑問解開了,在那待著,會被那個小潑婦罵得更慘,還不如躲到一邊,偷偷看看小潑婦是怎么幫助她的小狗崽子,斗巧姑家的戰(zhàn)斗雞呢。 孔大海想到這里,便貓著腰蹲在地上,聽著陶夭夭的腳步聲迅速的朝著小院外面的菜畦而去,這才慢悠悠的從地上揪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抱著雙臂,背靠著阿衡的木屋墻壁,聽著那邊的動靜。 陶夭夭見到小銀子被一個公雞欺負,真是氣得要爆炸了。 人還沒到,陶夭夭就大聲的罵起來,“誰家的爛雞啊,竟然跑到我家的地盤上來撒野?沒認出來認領,我可是打死了!” 就在那一瞬間的功夫,巧姑就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一般,神奇的出現(xiàn)在了她家門口的豆角架下面。 “你想干什么?憑什么打我家的公雞?”巧姑一臉的蠻橫無理,雙手叉腰,雙腳分開,站在那里就像是個倒立的野樹杈兒。 陶夭夭登時一個渾身哆嗦,她 可不是被巧姑的氣勢嚇到的,而是被巧姑這突然的出現(xiàn)而嚇到的。 這個老婆娘,看來一早聽到她家的公雞帶著三只母雞在這邊菜畦,跟小銀子打架的時候就出來,偷偷看熱鬧了。只是她見自己家的公雞占了上風,所以就貓在豆角架后面看熱鬧! 可惡!簡直是可惡至極! “你出門沒戴眼睛?眉毛下面是窟窿???你沒見你家公雞在啄我家小狗?”陶夭夭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就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老婦女。 陶夭夭說話的功夫,急忙的用樹杈子將那公雞給扒拉一邊去,那公雞竟然充血的火紅雞冠,一雙紅豆眼,充滿怒火的怒視她! 小銀子吱嗡吱嗡的委屈的跑到陶夭夭身邊,陶夭夭蹲下身子,將小銀子抱在了懷里。 第一場,狗對雞,狗輸了,輸?shù)挠行┭芰?,因為小銀子的腦袋硬是被那公雞給啄的流血了。 “哎呦?小娘子,你歲數(shù)不大,火氣不小嘛。狗也罷了,公雞也罷了,都是畜生,憑能耐占地盤,怎么樣?”巧姑那掐著腰,下巴微揚,嘴角微撇,眼神傲慢的樣子,大有一副你不服,咱們開打的架勢。 陶夭夭雖然是盛怒,可是看到那巧姑那大骨架壯身板,完完全全一副村婦壯婆娘的架勢,勢必,動武的話,陶夭夭可能會吃虧點。 “是啊,我歲數(shù)還小,年紀還輕,美少女一枚,不像您,歲數(shù)大了,臉上的褶子趕上松樹皮了,胸也垂了屁股也扁了,魚尾紋滿臉了,火氣也難產(chǎn)了,所以都讓你家公雞發(fā)泄到我們狗臉了?!?/br> 陶夭夭低眉順眼,但是臉上的表情,既古怪刁鉆又潑辣陰狠,都不拿正眼瞧一眼巧姑,小嘴兒就跟炒蹦豆一樣的巴拉巴拉罵著。 “您說的對,狗和公雞都是畜生,可是畜生都是人養(yǎng)的,畜生的品行就是它們的主人給教養(yǎng)的,公雞沒有好德行,想必主人也是個缺德的玩意兒,一準沒好貨!” 陶夭夭說到這里的時候,十分傲慢的翻了一下眼皮,見那巧姑被氣得臉色都有點發(fā)紫了,她竟然要轉身。 陶夭夭不知道那婆娘轉身做什么,便接著說道,“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xiàn)在我們家小狗身材弱個頭小,三月之后見分曉,巧姑啊,作為一個晚輩,我可是跟您打好招呼,我們家小銀子一向都是光明正大做狗,從來沒想過欺負誰家的雞,但是,要是為了報被啄的仇,發(fā)生什么事,我就沒辦法插手了?!?/br> 當陶夭夭這句話說完的時候,巧姑已經(jīng)被氣得臉色鐵青,手里拎著一根竹竿,邁著大步子,氣鼓鼓的撲過來。 陶夭夭見狀,抱著銀子就往小院里跑。 哐啷的將柵欄門給關上,陶夭夭那顆慌張恐懼的心,才算是落了地。 門里門外,一少婦一老婦,一個抱著狗一個拎著竹竿,兩軍對壘。 “小浪婆娘,你年紀輕輕的,竟然跟長輩這么說話,我就替你爹娘教訓教訓你怎么尊敬長輩!”巧姑在外面一邊上躥下跳的叫吼,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竹竿。 陶夭夭將竹籬笆柵欄的里面放了一塊大石頭,那巧姑又推不動柵欄門,又爬不過籬笆墻,只能在門外叫囂。 陶夭夭扁了扁嘴巴,一邊的無辜純真,不緊不慢的冷冷瞥了一眼那婆娘,見她暴跳如雷的模樣,說道,“不好意思,爹娘沒的早,不像您,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需要爹娘教養(yǎng),然后把你教養(yǎng)的像是一只上躥下跳的猴子婆娘?!?/br> 巧姑見罵不過陶夭夭,心里更加的氣憤,干脆就從地上抓了一把小石子,朝著院中的陶夭夭扔過去。 陶夭夭哪里肯示弱,只要不是近身戰(zhàn),她才不怕呢,于是乎,陶夭夭干脆也抓了很多的塵土,朝著院墻外扔。 門外一陣陣的咳嗽聲——被塵土給嗆的;門內時不時的有尖叫聲——被小石子給擊中了。 巧姑突然眼睛一掃,看到了言衡家小院門口的菜畦,眼中瞬間掃過一絲精光。 第82章 必須下狠手 幾乎是同一時間,陶夭夭透過籬笆墻的縫隙看到了巧姑已經(jīng)扭頭看向那片菜畦,陶夭夭便突然抓著一根木棍,朝著門口沖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當陶夭夭挪開石塊,拎著木棍跑出去的時候,巧姑已經(jīng)在開始拔菜畦里的菜苗了! 陶夭夭真是被氣昏了頭了,朝著巧姑那貓腰而覺著的屁股就狠狠地打了一棍子! 是的,打屁股,沒打腦袋。 因為陶夭夭知道,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阻止那個婆娘撒瘋,而要打她的屁股讓她知道痛,并且下手狠一點,讓她不能再繼續(xù),可是如果打頭,那么很可能會出現(xiàn)打死人的現(xiàn)象。 她陶夭夭說白了,現(xiàn)在就是一個逃犯啊,畢竟,惡毒的奶奶拿了蔡老爺?shù)你y錢,而她已經(jīng)算是蔡老爺?shù)奶罘?,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跑了出來,但是蔡家的人肯定還在找,或者,她陶家的人也在找她。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傳的遠了,沒準就被找到。 當然,上面的原因是其次,因為最主要的是,陶夭夭認為,要是打屁股把她打個半死,她還有能力打官司賠償,要是大腦袋打死了,那她真的是不想賠上一條性命。 畢竟,她這么如花似玉連男人都沒碰的大姑娘,給那么個黃土半截悍婦婆娘賠性命,豈不是很不值當? “哎呦喂!” 一聲踩了尾巴一樣的尖叫聲,與此同時,巧姑由于屁股后面受力過重,身子瞬間失去平衡,華麗的撲倒在菜畦,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狗啃粑粑。 陶夭夭見巧姑趴在那里,一直叫喚,便喘著粗氣,插著腰的說道,“老婦女!你給我記住了,這菜畦是我家的,你要是再動一根草,我就讓你再次趴在這里!” 巧姑不知道是真的被陶夭夭的氣勢給壓倒,還是因為剛才挨的那一棍子重了點,好像頃刻之間都失去了戰(zhàn)斗的銳氣。 于是乎,巧姑慢吞吞的,表情十分痛苦的爬起來,可謂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了,吭哧癟肚的說道,“阿衡媳婦兒,你不能這么打人吧,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在我的地盤上,我就是王法!”陶夭夭此時此刻可謂是士氣高漲,聽完巧姑的話,再看她那狼狽的模樣,便十分犀利的說道。 “算了,我一個長輩不跟你一個晚輩見識,不過我警告你,你等著,等我兩個兒子回家來,我讓你——” “好啊,我等著啊,我估計就算你的女兒帶著女婿們都回來,也不是我們家阿衡的對手吧?唉,真是孤獨求敗了,在云暖村,除了高老爺家里的那些護院比我們家阿衡厲害,還真是找不到什么人比我們家阿衡功夫好了?!?/br> 陶夭夭一臉的高傲和輕蔑,鄙夷的瞟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巧姑,陶夭夭抱著雙臂,撇了撇嘴巴,說道,“不然,巧姑大娘,咱們現(xiàn)在下戰(zhàn)書?你干脆把你的女兒女婿兒子兒媳都聚過來,我等我們家阿衡回來,咱們打一場?” “你——”巧姑的臉上有些駭然,畢竟,她跟阿衡這么多年的鄰居,又在村里混跡多年,早就知道,阿衡這個人平時雖然話不多,但是有一股子狠勁兒,村里的男人緣也很好,很講義氣很仗義。 想到這里的時候,巧姑便想著,之前是因為,她知道阿衡作為一個男人,不好意思跟她這個婦人一般見識,所以,從阿衡的菜畦偷點菜,從阿衡門前的柴火垛偷點劈柴,即便阿衡看到了,也只能不吭聲。 “我什么我?要打就打,要是不敢,以后別讓本姑娘看到你再小偷小摸我們家東西!小心我剁了你的手指!”陶夭夭說著便做出了一個蠻橫霸道的剁手姿勢。 巧姑看的是心驚膽顫的。 “巧姑大娘,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最好管好了你家的雞,管好你家的一切畜生,不然,有你好看,哼!”陶夭夭站在那里十分的霸道。 “哼!我——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鼻晒靡娗闆r不妙,眼神躲閃,四處亂掃,著急忙慌的爬起來,連屁股和身上的土都沒來得及拍,就扭著身子,快速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去了。 陶夭夭見那巧姑的狼狽背影,嘴角勾著一抹勝利的燦爛笑意,她清了清嗓子,喊道,“巧姑大娘,送您一句話,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沙灘上,您啊,就是那前浪。” 巧姑哪里還愿意轉身看陶夭夭那勝利的傲嬌姿態(tài),巧姑現(xiàn)在恨不得趕緊跑進屋子里,好好的洗洗她那滿臉土,今天這場架,還真是敗的有點窩火,不過,幸虧沒有被村里人看到,不然,這傳出去之后,巧姑還真是沒法在姐妹們之間混了,在親戚朋友面前更加的沒面子。 陶夭夭心里美滋滋的,今天可謂是打了一場勝仗。 不過,當陶夭夭低頭看著懷里瑟瑟發(fā)抖的小銀子的時候,她臉上的喜色在頃刻之間化為烏有,眼神中閃爍著痛心的憐愛。 “小銀子啊,對不起啊,是jiejie沒有保護好你,你在山里守著jiejie的日子,jiejie永遠都不會忘的?!碧肇藏惨贿叺椭^和小銀子說話,一邊用手輕輕地撫摸小銀子的狗頭,一邊轉身朝著自家的小院走去。 她是個中藥醫(yī)師,一些常備的草藥還是有的,所以陶夭夭一邊抱著銀子,一邊搗碎了一些草藥,把藥糊糊給銀子涂抹上去,銀子倒是很聽話,就那么閉著眼睛,任憑陶夭夭在它的小腦袋上搗鼓。 “銀子乖,銀子你聽jiejie說哦,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會讓那只可惡的公雞血債血還!”陶夭夭給小銀子敷好了藥糊糊之后,便將銀子放在了院子太陽底下的草蒲團上。 畢竟,菜畦里的菜苗被巧姑拔了幾棵,而且那可惡的大公雞還給啄了幾棵,她要將那些被拔下來的菜苗收起來,能做菜的做菜,不能做菜的只好當做野草曬干,以后當柴火燒了。 陶夭夭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了早上時候,悶葫蘆跟她說的那兩句話!看著菜畦!不禁一陣毛骨悚然。 第83章 原來都是他的圈套 如果等那個悶葫蘆回來,看到這菜畦里一小片的光禿禿,像是長了白癜風一樣,她該怎么解釋呢? 陶夭夭突然覺得,悶葫蘆真是個讓人崩潰的悶葫蘆,為什么交給她的任務,每次看似都很輕松,可是做起來,卻都沒有想得那么容易呢? 難道那個家伙在故意的為難她? 陶夭夭心中很是不快,可是,現(xiàn)在是寄人籬下的日子,不服軟的話,她還能選擇離家出走么? 陶夭夭心里一邊琢磨著這件事怎么跟悶葫蘆解釋,一邊給菜畦里的蔬菜菜苗拔草,后來拔完了草之后,她雙手叉腰,站在田壟間仰著頭,瞇著眼睛看了看天空的日頭,恩,差不多快中午了,那悶葫蘆應該快回來了吧? 言衡正好扛著鋤頭,出現(xiàn)在櫻花林浣沙溪的小路上,他遠遠的看著那一襲粉色衣裙的陶夭夭,站在蔥綠之中,一臉平靜又有點焦慮的神情,她緊鎖的眉頭有一種悵然的美。 陶夭夭正要轉身,去拎著木桶回到小院的時候,身后響起一道平?jīng)龅穆曇簟?/br> “這菜畦好像少了不少的菜苗?” 陶夭夭聽聞之后,略帶緊張和尷尬,咻的一下轉過身,雙眸含水,有點無奈的皺了皺眉頭,她干巴巴的笑著說道,“那個,阿衡哥,咱們能不能回家說?” 言衡見陶夭夭的表情,便在心里琢磨著他不在家的這半天時間,這塊菜畦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 “好?!毖院馓袅艘幌驴±实拿碱^,那雙平靜如水的黑眸,往陶夭夭身上瞟了一圈,便將視線轉移到了小院里。 陶夭夭聽聞,心里算是稍稍的舒緩一下,畢竟,她就算是挨收拾,也不能巧姑聽到啊,因為,從今天早上的事情看來,陶夭夭斷定,巧姑一定是個資深的偷聽嗜好者。 陶夭夭可謂是瞬間變成了低眉順眼的小媳婦兒,一路小跑兒,急忙跑到了言衡的前面,又是拿毛巾又是轉身去晾上熱水。 言衡的余光幾次三番的打量著陶夭夭的行為舉止,他知道,這個瘋婆娘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才會有這種反應,不然,瘋婆娘怎么可能變成乖巧小媳婦兒? 當言衡坐在堂屋方桌旁,手里端著瓷碗喝水的時候,陶夭夭低著頭,站在了方桌旁邊,雙手攪啊攪的擺弄著衣裙。 “你不是有話要說么?”言衡抬起幽深的眸光,盯著陶夭夭那粉嫩的小臉問道,他竟然有點喜歡看她那小怕的神情,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愛。 “我——那菜畦——”陶夭夭可謂經(jīng)歷了一場無比精彩,激烈兇殘的斗爭,現(xiàn)在讓她簡單的講事情描述一遍,似乎她有點詞窮,不知道該怎么描述那場“曠世之戰(zhàn)”了。 第一場,狗對雞,狗輸了;第二場,小媳婦兒對老娘們兒,小媳婦兒贏了??此破骄?,實則是以失去言衡菜畦一些菜苗為代價的勝利戰(zhàn)爭。 只是,陶夭夭覺得悶葫蘆好像很在乎那個菜畦,所以怕說出來會被罵。 當然了,悶葫蘆才不會牙尖嘴利的罵到對方一口氣背過去,因為他一貫秉著“能動手解決的事,絕對不比比。”這是陶夭夭對悶葫蘆的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