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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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倆的話題還沒有分出個勝負(fù)呢,就看到一臉笑哈哈的包滿金朝著這邊走來了。 “嘿嘿,兩位小哥,公子爺吃的如何?”包滿金一邊點(diǎn)頭哈腰笑呵呵,一邊伸出肥厚的手掌指了指包間里。 “您放心,這不管是百雞宴還是金鳳凰還是花孔雀,總之,我們公子爺吃的好心里美,那叫一個——” “咳咳,富貴!”平安急忙的打斷了富貴的話,一臉笑意的說道,“包掌柜這聚賢樓還真是藏龍臥虎啊,沒想到小金師傅的廚藝堪比京都名廚,看來以后,我們家公子爺真是要常來了?!?/br> “好說好說,公子爺隨時都能來,只要公子爺交代一聲,我這邊就給安排?!卑鼭M金聽平安這么一說,心里那個美啊,眼瞅著那就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包滿金跟平安又寒暄了幾句話,就美滋滋的離開了。 富貴見包滿金走遠(yuǎn)了,這才哼哼唧唧的說道,“平安,我剛才說的不對?我就是想讓這龜孫子知道,咱們公子爺看上的女人——” “富貴,不是我說你,你長點(diǎn)心吧,咱公子爺為什么要給她弄一身男裝?不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么?你還在這滿嘴跑馬啊,什么金鳳凰花孔雀的,你就怕別人不知道那桃子姑娘的真實(shí)身份?” 平安說完之后,給了富貴一個深深的眼神:沒救了。 “平安,要你這說也在理,但是我也是好心一片啊?!备毁F一邊說一邊撓了撓后腦勺,臉上和眼角都是壞壞的笑意。 “你好心?我看你是歹意?!逼桨捕紤械酶毁F說話了,他就不明白了,富貴就比他晚出生那么一眨巴眼的功夫,怎么這智商就這么堪憂呢。 “你想啊,要是咱們家公子爺正在和那位桃子姑娘打得火熱,卻被包掌柜給撞見,包掌柜豈不是會誤會咱們家公子爺有斷袖之癖?那要是傳出去,多么毀清譽(yù)???如果被看見是個姑娘——” “富貴啊,不是我說你,你腦子里怎么就沒有點(diǎn)正經(jīng)事?咱們家公子爺即便是對桃子姑娘有意,即便真的要行周公之禮,也斷然不會在這個地方吧?”平安的臉上,除了無奈和糾結(jié),就是失望和懶得理會了。 第119章 他倆在屋里干啥呢 平和富貴這哥倆在門口小聲嘀咕著,完全就是,你覺得我不上道,我覺得你檔次低,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吱嘎—— 雖然這聚賢樓包間的門用的上好的木料,門軸也是專門的好貨,但是開門還是有點(diǎn)動靜。 平安和富貴被開門聲給打斷了議論,哥倆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屋里。 不過,門確實(shí)出聲音了,卻不是開門,而是關(guān)上了門。 哥倆見了這個情況,相互的對視一望,心里多多少少都有點(diǎn)知道怎么回事了。 “第一次,真是疼的要窒息了?!碧肇藏菜凰坏某橹鴽鰵獾恼f。 “你們女人,不都喜歡這樣?”百里長風(fēng)溫和的安慰說道。 “哎呀!你看,流血了!”陶夭夭那驚詫帶著畏懼的聲音。 “沒關(guān)系,下次就不會了,習(xí)慣就好?!卑倮镩L風(fēng)的聲音更加的柔和。 平安和富貴再次的對視四目,那是懵圈的一圈還比一圈懵。 平安不禁的后腮幫子都抽搐了,難道真的讓富貴給說中了?公子爺已經(jīng)破了處?公子爺這都二十多年,別說做男女之事啊,即便是對女子正眼看,那都不存在,除了對老夫人恭敬之外,真是連雌性的蚊子都沒入過公子爺?shù)难郯 ?/br> 富貴在驚詫一陣之后,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勝利微笑,笑里的意思:怎么樣,這下應(yīng)景兒了吧?一桌美味在身邊,桃源廳里西塘邊。吃了累了啪一會兒,人生得意須盡歡。 就在平安一臉的不可思議,富貴一臉的得意洋洋,門吱嘎的開了。 這次,是真的開了。 桃子姑娘一邊將帽沿兒往下壓了壓,一邊朝著門外走出來。 當(dāng)陶夭夭出門之后,由于低著頭走路,在拐彎的一剎那,差點(diǎn)撞到平安的身上,平安可謂是手疾眼快啊,一個后跳,就及時的給桃子姑娘甩開了一條相當(dāng)寬的可行之路。 陶夭夭抬頭看了看,那緋紅的小臉兒像是朝霞一般,眨了眨大眼睛,“你們倆一直在門外?” “???啊——” “沒沒沒,桃子——小金師傅,我和平安才回來,我們倆什么都沒看見,也什么都沒聽見。”站在另外一側(cè)的富貴急忙的擠出一絲笑意,解釋了一句。 陶夭夭聽完,用犀利的眼神掃視一番,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當(dāng)陶夭夭的身影從廊道里消失之后,富貴更加得意了,笑嘻嘻的說道,“平安,這次是不是我猜對了?你瞧見剛才桃子姑娘的小臉沒?那可是白里透著粉兒,粉兒里透著紅,含羞的像朵花兒,想必,定然是和咱們家公子爺做了那事?!?/br> 平安撇了撇嘴巴,沒吭聲。 不過,平安還是有點(diǎn)不相信,公子爺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會被一個鄉(xiāng)下姑娘給迷得暈頭轉(zhuǎn)向,還出賣自己的身體?咳咳,不對,怎么還把自己的身子賠上? 陶夭夭從百里長風(fēng)那邊出來之后,就急匆匆的去后廚了,她出來的時間不短了,雖然馬師傅人不錯,但是她不能總仗著有人撐腰,就搞特殊,那樣早晚會被口水淹死。 說話的功夫,陶夭夭就到了后廚了。 馬師傅正掂著大勺炒菜,陶夭夭十分有禮貌的走上前,笑呵呵的跟馬師傅道了謝,然后便走到一邊看了看前堂伙計拿過來的菜單子,照著菜單子炒菜了。 “喂,小金師傅,你這膽子特太肥了吧,這馬師傅桌旁的單子,那都是要馬師傅親自做的,這是客人特意點(diǎn)的。”一位姓徐的廚子,見陶夭夭不懂規(guī)矩,便笑著說了兩句。 這話雖然沒有什么惡意,對方也是開玩笑的說,但是這話明明白白的給陶夭夭提了個醒,這后廚,馬師傅最大,而這后廚,有后廚的規(guī)矩。 陶夭夭尷尬的笑了笑,原本想學(xué)機(jī)靈,替馬師傅分擔(dān)一點(diǎn)活計,報答馬師傅剛才的指點(diǎn),不然的話,春子那小子的jian計得逞,不僅僅害得她陶夭夭的恩人百里公子拉肚子,沒準(zhǔn)還要害得她被包滿金趕出聚賢樓。 “小徐,你忙你的事吧?!瘪R師傅那黝黑的臉色,還真是看不出什么異樣的表情。 陶夭夭有點(diǎn)狐疑,不知道現(xiàn)在這情況她該說點(diǎn)什么打破尷尬氛圍了。 “小金子,你過來?!瘪R師傅說話,只是用手里的木鏟朝著陶夭夭揮了一下。 陶夭夭見狀,急忙的跟了過去,然后鞠躬,微笑說道,“請馬師傅吩咐?!?/br> “把菜單上這幾個菜做了?!瘪R師傅用木鏟就那么一劃拉,菜單的小半邊都被劃拉出來了。 陶夭夭見狀,不禁的狠吞了一下口水,人家徐師傅才說了,這些菜是客人專門點(diǎn)的,吃的就是馬師傅的招牌菜,現(xiàn)在馬師傅竟然要她來做。 “我——這——”陶夭夭即便再怎么聰明過人,她也知道韜光養(yǎng)晦這簡單的道理,否則,初來乍到的就鋒芒畢露,那完全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這些菜是不同客人要的,有的菜名是重復(fù)的,我這邊做第一遍,你在旁邊看著,第二遍你來做?!瘪R師傅一邊說一邊開始將鐵柱送過來的配菜,放在了手頭邊上。 陶夭夭余光瞟了一下,見有些廚子正往這邊瞟呢,是啊,別的廚子都是排成排,大家同在以一處炒菜,鍋挨著鍋,鏟子勺子夾子炒勺鑷子和笊籬,都是用的聚賢樓給安排的,但是馬師傅這邊,是單獨(dú)的小鍋。 當(dāng)然,工具似乎也都用了許多年的。陶夭夭在一段時間之后才知道,那些工具是馬師傅在京都學(xué)藝的時候,他的師父送給他的。 “你是愿意跟我學(xué),還是不愿意學(xué)?”馬師傅見你陶夭夭的眼光在掃那邊的眾位廚子,突然抬頭問道。 陶夭夭的眼神,遇到了馬師傅那憨厚老實(shí)又帶著勤懇善良的眼神。 “馬師傅,能跟您學(xué)手藝,那是我小金子的福氣——” “別跟我打哈哈,先給我炒了這道菜再說?!瘪R師傅說完,不等陶夭夭緩氣兒,就已經(jīng)熱鍋放油了,馬師傅放了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扭頭問道,“你頭怎么了?”。 第120章 慷慨受藝 陶夭夭被這么一問,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急忙的將帽沿兒又往下拉了拉,干巴巴的笑了笑,“沒,沒什么,剛才不小心撞到了?!?/br> 然而,陶夭夭說完之后,馬師傅竟然也信以為真了。 男人不是生來就粗心的,他是否細(xì)心,與你和他的遠(yuǎn)近關(guān)系有關(guān),倘若他思你念你粘著你,你即便少一根眉毛,他都會追問不停,倘若他厭你誤你躲著你,你即便是少條腿,他都是視而不見。 馬師傅和陶夭夭的關(guān)系,甚至連同事都算不上,能問一句,已經(jīng)算是關(guān)懷,至于陶夭夭的解釋,他當(dāng)然不會在意。 陶夭夭認(rèn)真的盯著馬師傅的手法,油要看到幾分熱度,蔥姜蒜的切法和量度,加入調(diào)料的種類和先后順序,自然,還有那些調(diào)料的量度,以及,在何種火候放什么調(diào)料。 馬師傅在陶夭夭面前演示了一遍之后,便直接去一邊蹲著歇著了。 陶夭夭原本在這方面就有著特殊的能力,再加上她的喜好和善學(xué),做這樣的菜,并非難事,照貓畫虎,再加上她的認(rèn)真觀察,做出來的菜也算是像模像樣。 馬師傅見狀,站起身來,一臉的嚴(yán)肅認(rèn)真走到了陶夭夭的身邊,用湯勺只成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湯汁,然后又取了一支竹筷,將竹筷的筷子頭,在湯勺里蘸了蘸,便將筷子頭放到了嘴里,咂摸了一下滋味兒。 陶夭夭一雙澄澈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馬師傅的行為舉止,尤其是他的表情。 當(dāng)陶夭夭從馬師傅的雙眼中看出他內(nèi)心的喜悅的時候,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兒。 馬連坡雖然沒有高興的說話唱歌,可是內(nèi)心卻十分的喜悅,這三五年了,他從未像今天這么高興過,因為他覺得,他的那把手藝,終于是后繼有人了。 “小金子,今天下了工,你——” 馬師傅說著這番話的時候,抬了抬眼皮,再次的盯著陶夭夭的腦門問道,“小金子,你這眉頭,不是撞傷的吧?” 陶夭夭尷尬極了。 難道她能跟馬師傅說她其實(shí)是個女兒身,而當(dāng)她和百里長風(fēng)在桃源廳智斗春子之后,百里長風(fēng)提醒她,畢竟她陶夭夭長得實(shí)在是太仙美,尤其那雙大眼睛和眉毛。 所以,當(dāng)陶夭夭沒有辦法改變眼睛的時候,她只好將眉毛給改了。 好好的秋波眉,在百里長風(fēng)的推薦之下,陶夭夭硬生生的給改成了撫形眉,而用的工具,竟然是飯桌上用來取雞舌頭的鑷子。 所以,當(dāng)陶夭夭借著桃源廳那碗清湯當(dāng)鏡子,用鑷子修眉毛的時候,由于看的不是很真切,把自己的rou給捏破了。 別看傷口不是很大,可是也禁不住工具太差,時間緊張,環(huán)境有壓力,所以,陶夭夭竟然在自己的眉頭上,捏了四個傷口。 當(dāng)陶夭夭覺得一陣刺痛,再見到鑷子上和手指上沾了血的時候,才有了感嘆,第一次修眉把自己給弄得流血,竟然還這么的鉆心的疼。 而百里長風(fēng)看到陶夭夭那微微蹙眉的情形,不禁心動,于是在旁邊溫和的安慰。 “額,馬師傅,您還真是火眼金睛,不過這事,跟您剛才讓我去辦的那事有關(guān),我還是等人少了再跟您匯報吧。”陶夭夭尷尬的笑了笑,只好先胡亂的搪塞過去,待會兒再想借口。 馬師傅一聽,那黝黑的臉色倒是沒什么變化,只是眼里的神情有點(diǎn)生氣,“春子那小子對你動手?” 陶夭夭聽了馬師傅的語氣,就知道這位老人家動怒了,急忙搖頭又?jǐn)[手,“不不不,不像您想的那樣,我們倆都沒占到便宜,也都沒吃虧,算平手?,F(xiàn)在人多眼雜,我可不想因為這事,被大家認(rèn)為我被您罩著?!?/br> 馬師傅站直了身子,朝著四周掃了一圈,又低頭看了看陶夭夭那小可憐兒的樣兒,說道,“罩你?那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徒弟被人欺負(fù),師父不出頭,誰出頭?” 陶夭夭頓時就被馬師傅的這句話給弄的有點(diǎn)暈了。 “師——師父?還是師傅?”陶夭夭的嘴角有點(diǎn)痙攣,她實(shí)在不敢相信好事來的太快。 她之前只是想憑著自己的聰明和手藝,找個能賺錢的穩(wěn)定地方,卻沒成想,幸福來的太快,她竟然被清溪鎮(zhèn)首席大廚子馬連坡給相中了。 “怎么?沒瞧上我老頭子?”馬連坡左手拎著大炒勺,右手拎著木鏟,側(cè)過臉,瞇著眼睛盯著陶夭夭反問一句。 “嘿嘿嘿,那怎么能呢?我這是幸福來的太快,覺得有點(diǎn)意外,還以為耳朵壞了?!碧肇藏残呛堑恼f道,她那兩汪清泉般的大眼睛,笑得彎成了新月牙。 “恩,接著看這份菜——竹筍燜雞rou?!瘪R連坡說完,便著手開始切竹筍了。 然而,陶夭夭臉上的笑意在瞬間就僵硬住了,竹筍燉雞rou,哼,那個沒良心的悶葫蘆,吃了她的竹筍燉雞rou,卻還要嫌棄她偷雞,還要對他這里那里的挑刺,簡直就是雙重標(biāo)準(zhǔn)的混蛋。 陶夭夭的心里有些亂騰,其實(shí),她早先幾天在云暖村阿衡家里住著,那個家伙并不怎么關(guān)心她的行為舉止,而前幾天,也就是最近幾天,那家伙好像突然就比以前的話多了,又覺得她衣服顏色鮮艷,又覺得她出門太招惹人眼,就連她說話做事,他都要挑毛病。 陶夭夭的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她明明是被人家趕出來,卻總覺得阿衡那個混蛋肯定是有難言之隱,只是,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陶夭夭就猜測不出來了。 畢竟,陶夭夭那么多次的試圖了解一下悶葫蘆,每次都被他那張冷冰冰嚇?biāo)廊说哪樈o無聲拒絕。 “小金子,看明白了么?”馬連坡已經(jīng)進(jìn)行了一大半的流程,頭都沒抬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