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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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言衡十分干脆的說出這個字,并且依舊那么盯著陶夭夭。 陶夭夭越發(fā)的覺得渾身不自在,急忙問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有事要忙?!?/br> “我去京城,最快三天,最慢四天?!毖院庹f完這句話,薄而性感的嘴唇輕微的動了一下,“你今天跟你師父回去,三天后,我去找你,否則,你懂?!?/br> 陶夭夭聽了那悶葫蘆的霸道口吻,就忍不住的想反駁,然而,當她揚起下巴,抬起頭,嘴角剛剛裂開一點的時候,正巧迎上了他看下來的目光。 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內(nèi)心不禁的顫抖一下,她竟然有些淡淡的羞澀,有些弱弱的畏懼,她嬌羞的低下了頭。 “等我回來?!?/br> 言衡說完這句話之后,便伸出那寬大的手掌,在陶夭夭的腦袋上輕輕的揉了一下。 陶夭夭被言衡這突然的動作給驚訝了一把,只是,當她還在瞪大了眼睛感到驚詫的時候,那個悶葫蘆已經(jīng)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很快,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我等你回來?!碧肇藏惭凵裼行┟噪x的盯著他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陶夭夭這些天來的氣憤,惱怒,竟然在阿衡說完“我去京城,最快三天,最慢四天”這句話之后,陶夭夭將一切的壞心情全部拋掉了,渾身的輕松。 他在跟她報告她的行蹤,她覺得,只有在他的心里,她是被在乎的,他才會主動向她匯報行蹤的。 他一向都是那么的霸道囂張和冷酷,這次能主動的找她說話,還報告行蹤,這分明就是低頭認錯的嘛。 陶夭夭想到這里,就禁不住的心里美滋滋的。 “小金師傅?您這是看什么呢?怎么笑得這么美?” 當陶夭夭正滿心歡喜的時候,突然從門檻內(nèi)傳來的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哦?鐵柱啊?沒什么,我就是幫師父買點煙絲,然后看到了個有趣的事情?!碧肇藏埠鷣y的說了個理由,便朝著后廚走去了。 心情的時候雨也是晴,陶夭夭這心情好起來了,連走路都像飄一樣的了。 鐵柱朝著陶夭夭看的方向,仔細的看了好一會兒,卻也沒有發(fā)覺什么,便轉(zhuǎn)身回到了后廚做事。 陶夭夭回到了后廚,雖然強迫自己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但是這些表面的東西,也只是能糊弄一下普通的伙計罷了,在馬連坡的眼中,這孩子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歡喜的事情,才會如此的亢奮不已。 即便馬連坡看出了陶夭夭的異樣,卻也沒有提及,他只是默默的笑了笑,想著等晚上下了工,回家之后再說。 “小金師傅?百雞宴!” 春子站在了后廚門口,唱了菜名。 陶夭夭十分高吭的應(yīng)了聲,美滋滋的開始準備百雞宴。 春子去靠著門框,一臉笑嘻嘻的樣子,沒有要走開的意思。 “小金師傅,你知道這次是什么客人點的百雞宴么?”春子饒有興致的問道,嘴角勾著的笑意,也有點壞意。 陶夭夭猛地抬頭,盯著春子問道,“什么人?” “嘿嘿,小金師傅,你知道咱們聚賢樓今天賣出去多少份百雞宴了么?”春子對陶夭夭的反問,不但沒有回答,反而接著問了這樣的問題。 陶夭夭盯著一臉壞笑的春子,接著問道,“多少份?” 春子狡黠的壞笑,讓陶夭夭心里覺得有點納悶。 “小金師傅,您知道么?百里公子來了?!贝鹤有恼f道。 陶夭夭見了春子的表情,不禁的也壞笑起來,眉頭一挑,煞有介事的問道,“怎么?你小子對百里公子有意思?” 春子被陶夭夭的這句話一嚇,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連連咳嗽幾聲,慌張的直擺手,“小金師傅,這玩笑可不能開啊,這可是被人給笑掉大牙的,這要是傳出去,我可就別在聚賢樓露臉了,別說聚賢樓,沒準清溪鎮(zhèn)的人都要笑話我?!?/br> 馬連坡站在一旁,也禁不住的笑了,只是他總覺得,小金是個姑娘家,跟男人開玩笑,竟然這么的信手拈來,這可不是好事情,畢竟,小金終究還是要換回男兒身的,到時候,要是讓這里的人知道小金平時這么跟人開玩笑,名譽不好。 “咳咳,行了,別鬧了,該干什么干什么?!瘪R連坡說了這句話之后,陶夭夭和春子都不敢開玩笑了。 后廚里又恢復(fù)了叮叮當當?shù)腻佂肫芭桧憽?/br> 心情美滋滋的,以至于這一天的疲勞,都在瞬間消失了一般,陶夭夭心里可是老老實實的記掛著悶葫蘆的那句話,她甚至情不自禁的偷偷笑。 當然,陶夭夭這些不尋常的表現(xiàn),被馬連坡發(fā)現(xiàn)了不少。 女人,心動的那一刻,智商就直線下降,即便陶夭夭這樣古靈精怪,聰明絕頂?shù)墓媚铮膊粫狻?/br> 那種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是情不自禁的,是身不由己的。 終于,大廳里的客人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而包間里的客人,也只剩下在桃源廳的百里長風一行人了。 陶夭夭聽春子說完前面的具體情況之后,竟然有點心焦了,心想了,這百里長風搞什么鬼,吃個飯吃這么久? “師父,咱們什么時候下工啊,反正他百里公子又不需要加菜了,咱們要不然就先走?”陶夭夭試探性的問道。 陶夭夭之所以這么做,也是別有用意的,她知道,百里長風對她的那種感覺,至于是不是青睞說不清,但是至少有那么一丁點的好感,這是一種直覺。 所以,她不想跟百里長風過多的糾纏,有些事,能免就免,免不了的再想辦法。 “那成何體統(tǒng),只要客人還在用餐,廚子怎么能下工?”馬連坡并不知道陶夭夭和百里長風之間的各種經(jīng)歷糾葛,所以,當陶夭夭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個小徒弟是想偷懶,所以面色有些不悅。 陶夭夭見了師父的臉色,便不再言語了。 此時此刻,一秒鐘那都是煎熬。 ps:姑娘們,如果不出意外,周末開始大爆發(fā)!請拭目以待! 第136章 賴皮的百里公子 陶夭夭突然右眼皮跳了幾下,她急忙伸出手,摁住了自己的右眼皮,嘟囔道,“眼皮怎么跳的這么歡啊,真難受?!?/br> 鐵柱見狀,笑呵呵的說道,“小金師傅,不然我?guī)湍脗€小紙片貼上?那樣就不跳了?!?/br> “小金師傅,不是我嘴快啊,我跟你講,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你啊,可要小心嘍,千萬別讓小毛賊給惦記上哦。哈哈?!贝鹤有恼f道。 “你們都是閑的是么?去,鐵柱把那邊的二斤大蒜頭剝皮,春子把那邊的花椒和大料分開,并且裝到相應(yīng)的罐子?!瘪R連坡見那三人在廚房門口蹲著哈哈笑,就朝著那邊悶沉的喊了一聲。 春子朝著鐵柱吐了吐舌頭,鐵柱只是回以淡淡笑意。 陶夭夭的心里卻開始犯嘀咕了。 后廚里大家都累的蔫頭耷拉耳的,就等著前面的伙計出現(xiàn),最好是端著盤子碗的回來,那就證明客人撤宴離開了。 “小金師傅,不知道你是否有時間?” 就在大家都十分困乏的時候,一道夾雜著些許疲憊,卻依舊陽光的燦爛聲音,傳進了大家的耳朵里。 眾人不約而同的抬頭,循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 百里長風? “百里公子,您不知道后廚重地,外人不得入內(nèi)么?”陶夭夭雖然不厭煩百里長風的聲音,也不厭煩他那張帶著活力朝氣又充滿陽關(guān)的笑臉,只是,這會兒功夫,她已經(jīng)恨不得找個地方趕緊一覺到天明了,并不想和任何人多說一句話。 “所以,我站在了門檻之外,和小金師傅說話。”百里長風笑著說道,他并沒有因為陶夭夭那毫不客氣的口吻而出現(xiàn)一絲慍色。 陶夭夭當下啞口無言。 “百里公子,您看,現(xiàn)在天色已晚,想必您也累了,所以,您有什么事,咱們明天再說,可好?”馬連坡見狀,便說了這番話。 這時候,大家才注意到,馬師傅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的站起來,朝著百里公子慢慢的恭敬,馬師傅依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谧约旱陌宓噬?,嘴里叼著煙袋鍋子,雙眼微瞇的享受著吞云吐霧的快感。 百里長風聽了馬連坡的話,當然知道老人家是什么言外之意,但是他的目光只在馬連坡的身上呆了片刻,便轉(zhuǎn)移到了陶夭夭的身上,他繼續(xù)說道,“我是年輕人,不會那么容易累了。” 陶夭夭聽完嘴角狠狠地抽搐一下,百里長風這家伙說話還真是沒臉沒皮了,怎么?這是在說給師父話聽么? “不好意思百里公子,我比您還年輕,但是我還是累了,我們窮人比不得你們富人,你們坐著躺著,銀子就飛到手里,還是大把大把的,我們窮人連軸轉(zhuǎn)的一天做苦工,也只能養(yǎng)家糊口,所以,您不累,我們累?!碧肇藏参⑽⒁恍Φ恼f道。 百里長風自然能聽得出陶夭夭的弦外之音,不就是說他是紈绔子弟公子哥,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么? “小金師傅,恐怕您對有錢人的理解,有點誤差?!卑倮镩L風試圖和陶夭夭講解一下,這賺錢并不是出體力才算是賺錢。 然而,百里長風卻不知道,陶夭夭對于這方面的理解,恐怕比他,理解的還要深刻,所謂,用錢去賺錢,才是真正的賺錢之道,而平時所謂的打工賺錢,并不能稱只為賺錢,只是養(yǎng)家糊口的掙錢罷了。 “我那不是誤差,我是完全不明白了,我們所處在的階層不同,隔行如隔山,這隔了階層,恐怕不僅僅是隔山,還有可能隔著對你們有錢人的痛恨。”陶夭夭那傲慢的眼神,囂張的氣勢,著實的讓百里長風吃驚了一把。 他萬萬沒想到,桃子姑娘能說出這么一番話。不過,他欣賞。 百里長風原本知道了桃子姑娘處境艱難,他去做了一趟比較急的合作,這才匆忙的趕回來,而聽手下的人說,陶夭夭前天晚上住的是破廟,于是,他一回來便風塵仆仆的趕到了聚賢樓,為的就是,能邀請?zhí)肇藏驳剿麻降目蜅W∩弦煌怼?/br> 這樣,他便有時間來解決桃子姑娘日后的生活瑣碎之事。 “既然小金師傅確實累了乏了,那么,咱們明天再聊?!卑倮镩L風并不多逗留,說完這番話,便轉(zhuǎn)身朝著聚賢樓的大廳門口走去。 陶夭夭盯著百里長風的背影,很顯然,那背影雖然依舊挺拔卻有些疲乏,那所到之處,依舊猶如行云流水的干凈,卻多了一絲倦意的拖沓。 不是她陶夭夭不領(lǐng)情,是她一直記掛著悶葫蘆說的那句話,并且,她的心里總是莫名的慌張,所以,她想趕快的收拾完了東西,跟著師父回到小院,這樣也算是安全了。 百里長風離開了,雖然臉色依舊掛著笑意,但是陶夭夭的那番雖然帶著笑意,卻又帶著刺的話,著實讓馬連坡,春子和鐵柱,以及一干后廚人等都看的有點目瞪口呆。 大家似乎有些納悶,小金師傅竟然敢跟那么有錢的人如此態(tài)度,對方卻并沒有因為小金師傅的出言不遜而生氣,難道現(xiàn)在的世道變了?富人們都喜歡這種腔調(diào)了? 馬連坡見眾人還都朝著門口盯著張望,便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行了,規(guī)制一下東西,該回去回去,該打荷的打荷了?!?/br> 大家聽了馬師傅的話,紛紛開始干活,由于做完事就能歇著了,大家的動作也快了很多,所以,沒多大功夫,所有事情便已經(jīng)收拾妥當了。 馬連坡便帶著陶夭夭,從聚賢樓走了出去,當然,按照慣例,帶了一些吃的。 春子盯著陶夭夭和馬師傅的背影,嘆息說道,“這小金子命真好,這是處處遇貴人啊,我怎么就沒那么好的命?” 鐵柱卻靠著墻壁,臉上的笑意帶著一絲冷意,陰陰的笑了笑,“命好不好,那不是看得見的。” 春子聽了鐵柱的話,便朝著鐵柱撇了撇嘴巴,說道,“鐵柱,你是不是現(xiàn)在羨慕嫉妒恨呢?人家命好,你我還有大家都看見了,這剛來了聚賢樓就被馬連坡收了徒弟,這是多少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事?!?/br> 第137章 猝不及防的被抓了 “是啊,你說的是實話,可是,做了馬連坡的徒弟又怎么樣?倘若是命中注定這徒弟只能做三天,然后便被家人抓回去,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你還羨慕?” 鐵柱說完這番話,再次的朝著門口冷笑一下,他頓了片刻,說道,“好了,我也要去看看我的好命了。” 鐵柱說的這番話,可謂是莫名其妙,讓春子一臉的疑惑。 直到鐵柱得意的走出聚賢樓大門的時候,春子還是一臉驚惑的盯著鐵柱的背影看,他總覺得鐵柱是話中有話,可是鐵柱到底是什么意思,春子卻是想不出來了。 馬連坡和陶夭夭一前一后,走在平仄的狹窄小巷子里。 之所以走這條路,是因為,馬連坡也覺得在出門的時候,似乎背后有眼睛在盯著看,為了防止被人跟蹤,他選擇了這條路,這條路的路邊毫無障礙可言,所以,要想躲在路邊,那是辦不到的。 陶夭夭也察覺到了師父似乎有什么心事,只是,剛才她的心里還在琢磨著那悶葫蘆的話,所以沒有來得及追問,過了一會兒之后,陶夭夭三步并作兩步的追了上來。 “師父,咱們今天怎么換了一條路?”陶夭夭追問道,“這小路好窄啊,這要是遇到壞人,都沒地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