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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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那些場景對于普通人來說,就是每天生活中都可能出現(xiàn)的場景,但是與百里長風,在他的心里,這或許是人生中一段云淡風輕的美麗故事。 “公子爺,您——沒事吧?”平安惴惴不安的跟在百里長風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我能有什么事?你看著我像是有事的樣子?”百里長風扯了扯嘴角,微笑說道。 雖然這個笑容有些牽強,但是至少讓平安知道,公子爺還肯說話,那證明情況不算是最糟糕。 畢竟,前幾天的時候,公子爺是不吃飯不睡覺不說話,嚇人的要命。 “公子爺,咱們這次買多少桃花酒?其實,小的還去別人家也看過這桃花酒,價錢比較優(yōu)惠,品質也不算差?!逼桨残呛堑恼f道。 看到主子傷心欲絕,多說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分走主子的注意力,也是做奴才的本事。 再者說了,商人,商人的奴才,那定然是不僅要求貨品的價格低廉,品質要好,整體水平都要劃算,才算是完美。 “就他們家吧,今天去了,給老人家拿些銀子,我們今晚住在老鄉(xiāng)家里,明天,富貴從鎮(zhèn)子上趕馬車過去,買了桃花酒,我們回京?!卑倮镩L風淡淡說道。 那語氣似乎讓人聽不出高興,也聽不出不高興,有些淡淡的疲憊。 “好!小的記下了?!逼桨布泵σ粡埿δ樀膽寺暎诎倮镩L風左右。 這一主二仆,走走停停,在通往云暖村的田間小路上,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農田莊稼的掩映之中。 太陽也變得愈發(fā)狂躁,肆無忌憚的發(fā)著yin/威,把滿眼的青綠葉子都曬得蔫頭耷拉耳,死氣沉沉的,而從九黎山上流下來的山泉,也從清涼,變得有些溫熱了。 九黎山山坳老樹林外的大石頭上,言衡坐在那里,朝著樹林子里面吆喝道,“你出不出來?” “我就不出去,你能怎么樣?”陶夭夭一肚子悶氣的坐在潮濕的草叢里,她就納悶了,那個悶葫蘆的本事都是從哪里來的。 昨晚上是哪個王八蛋,深情款款,面帶sao氣的說“不要離開我”的?今天就用這幅冷屁股來面對本姑娘?哼,本姑娘死活不吃你這一套了,要么道歉,要么滾蛋。 “那好,我繼續(xù)等?!毖院庹f完,便再次的躺在了光潔的大石塊上,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枕著雙臂,盯著瓦藍的天空。 雖然有點熱,但是頭頂那百年梧桐樹,已經將大部分的光熱都阻擋在外,讓樹下的巨石涼快舒服,這樹下的空氣又帶著青草的芳香,當真是一種享受。 累了這么多天,好好的休息一下,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補償。 但是言衡歪過頭,看了看樹林中那個瘋婆娘所在的地方,他不禁的笑了笑,笑得舒心,笑的別有深意。 耗著吧,反正看誰先餓了,他言衡那是經歷過差點餓死的人,兩年多啊,什么時候吃過飽飯?睡過舒坦覺? 現(xiàn)在呢,那些惡人好好的收拾了,他又守著九黎山深山的入口處,里面的寶藏也是安全的,更不用說,那邊還蹲著個受氣包在嘀嘀咕咕給他取樂,他當然是欣喜若狂。 當然,這種欣喜若狂也只能自己在心里偷偷的享受。 “你!混蛋!王八蛋!” 就在言衡叼著狗尾巴草,十分享受的瞇著眼睛,心曠神怡的天馬行空時,樹林里再次的傳來罵腔。 言衡不得不怔了一下,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他好像長到這么個歲數(shù),還是第一次被人罵的這么難聽。 他是混蛋王八蛋,那父皇是什么? 言衡不禁的蹙了蹙眉頭,死死地盯著樹林深處。 他正要說“你這樣罵人我會對你不客氣”卻突然閉了嘴,然后腦子一轉,脫口而出了一句,“有種你出來罵!” 言衡自己都驚訝于自己的這種舉動和變化,難不成自詡堅定不拔,意志剛強的他,也成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犧牲品? 和那個瘋婆娘呆的時間久了,好的沒有學到,她那股子瘋魔一樣的罵人勁兒,言衡到是學的快了點。 陶夭夭聽到言衡叫囂,真是忍不住了,她就納悶了,本來就是他錯了,計劃改了也不吭聲,差點把她給嚇死,現(xiàn)在有帶她來這個破地方,又不吭聲說理由,現(xiàn)在餓得要死,那個悶葫蘆竟然還挑釁! 尤其,剛才她迷路的時候,那個家伙竟然走進去,放了一個巨臭無比的屁,然后留下一連串的樹枝,用那些記號引她出來!簡直就是明擺著挑釁,故意的看她出丑! 第198章 你給老娘裝醉么 陶夭夭真是被氣得要砍人了,左手拿著石塊,右手拿著棍棒,氣勢洶洶的從樹林里走出來。 言衡見狀,臉色瞬間認真起來,他見過那個瘋婆娘撒潑,但是沒見過現(xiàn)在這個情況這么嚴重,說時遲那時快,言衡竟然率先從巨石上跳下去,閃電般沖到了陶夭夭的面前,一臉慷慨就義的樣子。 “你打,只要你出氣。” 陶夭夭頓時就懵圈了,站在那里,手里的石塊和木棒,竟然就那么僵硬在半空,打也不是扔了也不是。 陶夭夭那澄澈如水的雙眸,遇上了言衡那深邃如星空的清目,突然有一種一樣的感覺。 “打不打?”言衡一本正經的問道,那個表情看起來有點實誠的欠抽。 “哼!”陶夭夭賭氣將石塊木棍都扔到一邊去了,這個悶葫蘆現(xiàn)在是越來越滑頭了啊,竟然學會先發(fā)制人了,難道他真的就能預料她不會打? 倘若陶夭夭真的打下去,那張俊美無雙的臉,可真就毀了。 言衡看著陶夭夭那單薄清瘦的身子,雖然,她胸前的小土包這幾天像是瘋了一樣的生長,她臀部的松軟也像注水一樣豐滿,可是,她看上去還是那么的嬌弱,有一種讓人保護的沖動。 言衡盯著陶夭夭看了片刻,他當然知道她不會真的下手。 倘若她真的下手,言衡自認為雖然功夫高強,但是早就被那個瘋婆娘給算計了,并且,她那防不勝防的針灸點xue術,還有她那神奇的藥膳相克原理,絕對都是致命的殺手锏。 “我也是在后怕,我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做,這件事,清溪鎮(zhèn)也好密云縣也罷,肯定會徹查,不會就此罷手?!毖院馐终J真的說道。 陶夭夭正在賭氣,但是聽到悶葫蘆說道這句話,她那暴動的小心情似乎稍稍的平息了一下。 “但是當時情況緊急,我只能提前殺蔡恩銘,遲早的事情,現(xiàn)在縣衙捕快已經插手這件事,而我,當時作為高家?guī)サ拇蚴种?,如果想撇清跟這些事情的干系,只能在深山過些日子,等風頭過了,再回去?!?/br> 言衡繼續(xù)說道。 陶夭夭怔了一下,“遲早的事?你很早就要殺了蔡恩銘?” “難道侮辱你名節(jié)的人不該殺么?”悶葫蘆雙眸中的那一絲陰戾,讓陶夭夭不禁的后背發(fā)顫。 陶夭夭心里卻咕噥著,侮辱我名節(jié)?哼,別的先不說,你小子還侮辱本姑娘的名節(jié)呢,是不是也該殺? 陶夭夭沉默不語。 “蔡家的人,也只有那個叫剛子的護院,還有你身邊那兩個丫鬟認識我,那邊定然不會疑心我,而高家,我兩次去報信,最后一次還當做了高家的打手,想必高如平和高連順不說,祥叔和曹根旺也會說起這件事?!?/br> 言衡說到這里的時候,蹙了一下眉頭。 “那有什么可擔心的,你在這里好好的活著,他們已經被官府抓走了啊,倘若官府查證,大可以說你已經被蔡家的人殺了啊。” 陶夭夭不假思索的說道。 畢竟,兩家打架斗毆,死傷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件事驚動了官府,并且蔡家是有些靠山背景的人,查證,一定不會那么粗略?!毖院饷夹陌櫟煤芫o。 “那還不好說,從那些死者中找個差不多的,偽裝成你啊?!碧肇藏步又f道。 “但是這件事,即便高如平和高連順被官府判處斬首,或者囚禁數(shù)年,那么高家的人肯定是會有被放回來的,到時候發(fā)現(xiàn)了我在云暖村,豈不是穿幫?”言衡反問一句。 陶夭夭粉嫩到底小唇瓣,狠狠的抽動一下,她哪里想過那么多,反正,她覺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啊,這里我混不下去,我換個地方就好了。 “那你就別回云暖村啊,哪里過日子不是過?”陶夭夭撇了撇嘴巴,那雙水眸中閃著一絲小不滿的說道。 “我必須在這。”言衡的臉色再次的嚴肅起來。 陶夭夭知道,這個家伙一旦臉色嚴肅的時候,定然說的話都是認真的,是不可改變的,所以,她也就不再插嘴。 許久。 言衡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說道,“后面的日子,可能要辛苦你了。” “???”陶夭夭頓時驚訝的低聲尖叫了一下,不會是這個悶葫蘆找到了什么餿主意吧? “你跟我回云暖村,當然,不是現(xiàn)在,明天吧?!毖院庹Z氣平和,就好像是跟家人說話一般。 陶夭夭看了看言衡,并且是背著小手,仰著小臉兒,繞著那個家伙轉了一圈的審視一番,“我說,悶葫蘆啊,你能不能搞清楚,我之前賴在你們家不走,那是因為我有家不能回,現(xiàn)在并不是那么回事。” “那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那個家回去了,會很好?”言衡反問。 “那也總比寄人籬下好?!碧肇藏材蔷褪侵笫斓镍喿幼彀陀玻啦怀姓J,雖然她也知道,現(xiàn)在這個世風日下的時代,她這種嫁給蔡家,蔡家就災禍不斷,被鳳仙趕出蔡家的人,回去之后,肯定會被三姑六姨七婆八嫂的當成飯后談資的閑話由頭。 “新寡被趕回娘家,日子不會比你寄人籬下好過,更何況,你在我這里,算是女主人,沒人敢對你怎么樣?!毖院庖荒樀恼J真嚴肅。 陶夭夭聽完,差點想噴出來,女主人?我呸,本姑娘跟你什么關系?你個悶葫蘆的軟蛋,你他娘的多喝幾杯貓尿醉了,說的那番話,現(xiàn)在就不能再說一遍? 陶夭夭再次的仰起頭,盯著言衡,一臉的挑釁問道,“阿衡大叔,你難道真的不記得你昨晚上喝醉了酒,跟我說的那些話了?” 言衡看著陶夭夭那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有點小小的驚詫,眼睛眨了一下,問道,“我說什么了?” “這事,咱們待會兒再說,我就問你,你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為什么后來你自己就能醒過來?”陶夭夭就那么雙手叉腰,踮著腳尖兒的盯著言衡,質問。 “我——”言衡的眼神,有些閃爍和躲閃。 第199章 幽會小樹林 陶夭夭見機馬上追問,“告訴你,騙子都不得好死?!?/br> 言衡不禁的喉結滑動,狠吞口水,這瘋婆娘說話也太狠了吧。 “我確實當時醉了,但是,我事后很快就緩過來了,再者說了,是剛子跟我說,你沒有去正院,我想去找你說句話,又知道你的兩個丫鬟在身邊,所以,才喝了一點酒——” “這么說,你是裝醉嘍?” “不不不,我是真的有些頭暈,我——不能喝酒的?!毖院鉂M臉的尷尬,剛才的那股氣勢,就在頃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你跟我說的那些話,你應該記得?!碧肇藏彩趾V定的說道。 “不不不,這個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小時候太——” 言衡一著急,差點把“太醫(yī)”兩個字說出來,然而,幸虧他及時的察覺,馬上又改了口。 “小時候身體有些差,郎中就跟我家人說過,我對于某些東西有排斥,比如,酒。所以,雖然我喝得不多,但是確實頭暈,只要那個勁兒頭過去,我就會好起來。”言衡再次的解釋道。 陶夭夭哼哼唧唧的盯著言衡看了看。 這兩人看上去,就像是打情罵俏的雙飛燕,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休憩在深山空曠巨石大樹前,天為被,地為席,你一言我一語。 兩人不知道問了多久,也不知道反問了多久,一直到雙方的肚子都咕咕叫了,才算是中場休息了。 “那個,我餓了?!?/br> 言衡那么大的個子,竟然一改往昔那筆挺的英姿颯爽,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蔫頭耷拉耳的站在了陶夭夭的面前。 陶夭夭則半躺著,頭靠在巨石上,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狗尾巴草,撩了一眼言衡,“餓了?” “恩?!毖院庾齑蕉加行└闪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