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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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言衡雖然有些不信,但是,他又不得不相信一些老祖宗傳來下東西,畢竟,那是好多輩的人傳下來的經(jīng)驗和教訓,陶夭夭也說了,是她娘說的。 陶夭夭緊緊地抿著粉嫩唇瓣,輕輕點頭。 言衡一把拉她坐到了床邊上,另一只大手也伸過來,瞬間,陶夭夭的兩只小手就被一雙大手掌攥在掌中。 一股激蕩的血流,在陶夭夭的小身體內(nèi),肆意瘋狂的流竄,她突然覺得自己在玩火。 “以后,我疼你?!毖院忄f道,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她的耳邊低語。 陶夭夭沒吭聲。 外面炙熱難耐,知了聒噪,是因為太陽的yin威肆意,而屋里的熱浪翻滾,卻是陶夭夭這個丫頭在玩火。 “那個,我去弄點吃的,到了飯點了?!碧肇藏布泵Φ恼f道,并且試圖從言衡的手里扯出她的小手。 言衡竟然抬起那濃密的長睫毛,深情的盯著陶夭夭看了片刻,說道,“先收好咱們的命?!?/br> 陶夭夭啊的驚詫一下,但是,她很快就隨著言衡的目光,看到了床上的地契紙張,這才明白過來,接著啊了一聲。 “紅緞子——” “我聽你的,做一年四季的衣裳,在家里穿?!?/br> “恩,料子不夠,我再去賺銀子?!?/br> 陶夭夭紅著臉,在言衡的火熱目光中,跑出來北上房,她到了小廚房里,心臟還是突突的厲害,羞澀的都覺得自己的臉色在發(fā)燒。 言衡靠著墻壁,透過窗戶格子,盯著小廚房那個一會兒閃現(xiàn)一會兒跑進跑出的身影,嘴角勾著心滿意足,眼神中的柔情,是他這二十年都不曾有過的。 不知不覺間,他竟然深深地喜歡上了這里的一切。 天空中一絲云彩都沒有,小院籬笆墻上的豆角枝蔓都被曬的毫無生氣,而菜畦里的西紅柿蔫頭耷拉耳的,然而,小院外面路邊的柳樹上,知了卻叫的一浪高過一浪。 這個時候,很少有農(nóng)人在街上晃悠了。 大多都是在自己做飯吃飯,扇著蒲扇,聊聊農(nóng)田里的莊稼,或者家里的瑣事。 楊思成從阿衡家離開以后,回了自己家,當他回到院子的時候,見平安和富貴正蹲在樹下和老爺子聊天,便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 “思成,你這是跑到哪里了,安老板剛才還問呢,這酒什么時候能出窖???”老爺子朝著楊思成喊道,很明顯,老爺子對于兒子出門沒打招呼,有點不高興。 “哦,阿衡不是受傷了么?我去瞧了瞧?!睏钏汲梢贿呎f一邊換衣服,要進酒坊里,換他經(jīng)常穿的衣服。 老爺子聽了楊思成的話,臉上的不高興很快就一掃而光,并且很擔心的追問道,“阿衡咋樣?村里人傳的都挺厲害,說是受了重傷,你讓梅子準備點雞蛋,給拿過去?!?/br> “哦,您放心吧爹,我已經(jīng)拿著雞蛋過去了,并且也看過阿衡了,現(xiàn)在是夏天,傷口不那么容易好,再者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楊思成說完,抬眼看了看老爺子身邊的平安和富貴,笑著說道,“安老板貴老板你們別急,這酒今天晚上就出窖了?!?/br> “唉,好人啊,老天爺不開眼啊,好人就應該有好報,阿衡這孩子也是個可憐人?!崩蠣斪右贿呎f一邊捏錯著腰里掛著的煙絲袋子,站起身來,朝著北上房屋里去了。 平安和富貴聽聞,便對這件事有了興趣,難道那個阿衡,就是這個阿衡?當真世界上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趁著公子爺還沒睡醒,哥倆就想著多了解一下這件事。 畢竟,這件事的真實情況,到現(xiàn)在為止,公子爺沒明白,他們哥倆更沒明白,明白的那一點點內(nèi)容就是:桃子姑娘當真是有婦之夫,而公子爺因為不能喝桃子姑娘更進一步,傷心欲絕。 哥倆互相給了個對方個眼神兒,就站起身來,朝著酒坊門口走過去。 當然,人家釀酒都是有自己的秘方,平安和富貴深知,這種時候進去說話不禮貌,也不方便,所以,哥倆就站在酒坊門口,靠著大樹,裝作是隨意聊天了。 “楊大哥,你們說的那個阿衡是不是就是院子外面有菜畦的那家?”平安笑呵呵的問道。 “是啊,就是他?!睏钏汲稍诰品焕锩?,一邊干活一邊回答了平安的問題,他壓根兒就沒想那么多,畢竟,他的精力在手里的活上,這要是走神的話,那做出來的東西,味道就差得遠,沒法往外賣了。 第222章 倆潑婦狹路相逢 “楊大哥,那阿衡怎么就受傷了?”平安再次的問道。 楊思成在酒坊里面干活,一時之間,沒有聽清楚外面的問話,便啊了一聲。 “安老板啊,你們啊,就別問了,這事太大了,咱們呢,心知肚明,不管知道的多與少,過去的事,就過去了?!?/br> 這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北上房的門口傳過來。 平安和富貴聽了,轉(zhuǎn)身去看,原來是老爺子端著茶壺,拿著幾個水杯出來了。 而平安透過窗戶格子,見楊家老太和楊思成媳婦兒,正在北上房的炕上紡線。 平安給了富貴一個眼神,哥倆就從酒坊旁邊離開,坐在了院子大樹下的木桌旁。 “安老板啊,您都是京城來的人,所以啊,也遇不到我們這小山村的這些事,不過,您肯定聽說過,這官官相護,還有這強龍不壓地頭蛇呢,這事啊,太復雜了,咱們就不說了,萬一不小心被墻外的人聽了,給官家舉報了,那可是要滅門的。” 楊老爺子說話后嘆了口氣,給平安和富貴倒了茶水,接著說道,“阿衡這孩子,可憐啊,為人正直老實本分,這回可是踩了雷了,希望他能從這次的事情得到教訓,不是什么活都能幫忙的?!?/br> 平安和富貴聽聞,也就憨憨笑了笑,沒有再接著問,但是這件事,他們哥倆算是記下了,看來,即便離開了清溪鎮(zhèn),這件事還得托人查查。 所謂各為其主,哥倆也是為了自己的公子爺著想,不管這機會有多大,也不管這機會有沒有,試試總比不試強。 更何況了,平安總覺得,阿衡和桃子姑娘的事情,好像有些奇怪,只不過,具體哪里奇怪現(xiàn)在還不好說。 平安是個十分識趣的人,既然老爺子不愿意說,他也就不再多問,而是選了一些別的閑篇,開始聊起來,無非就是云暖村的瑣事罷了。 從晌午到傍晚,太陽火辣辣的沒辦法下地,這種天氣,別說下地干活,恐怕就是從家走到田里,都能被曬的暈過去,索性,農(nóng)人們都是趁著傍晚,日薄西山的功夫,迅速的去田里做事。 倘若是到了月中的時候,大家都是做到幾乎看不清地面了,趁著月光再回家。 到了那時候,即便是夜色蒙蒙,從田里回家的路上,農(nóng)人也是不少,都在說著莊稼的事情。 楊思成里只有一丁點的薄田,種了莊稼也長不好,索性就在田里種了一些蔬菜,算是貼補一下飯菜罷了。 梅子扛著鋤頭,從自家薄田改成的菜畦里走出來,覺得旁邊的高粱地里似乎有人在說話。 原本她是想聽清楚了是什么人,然后再打招呼,可是當她細細聽著的時候,聽了那聲音,她瞬間臉紅臊得慌,急忙的加快步子,離開了。 雖然沒看清人的臉,可是聽著那人的說話聲,梅子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 梅子這一路上腦子都是蒙的,她想著,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又是發(fā)生在巧姑那樣的長輩身上,她還真是說不出口,倘若跟婆婆說,婆婆可能會罵她多管閑事,倘若跟別人說—— 梅子腦子里有點亂,這心里想著事,走路竟然也覺不到熱,也感不到累了,一眨眼的功夫,梅子的人已經(jīng)到了村口了。 她雖然知道那女的是巧姑,但是那男的,她卻沒能聽出來。 “梅子,這是著急撿銀子呢?走得這么快?” 一道清脆的聲音,從浣沙溪邊上傳了過來。 梅子一驚,循聲看過去,雖然天色朦朧看不清身影,但是循著聲音看人,已然成為了反應的本性,梅子有些木訥的笑了笑,說道,“青蓮嫂子,洗衣服呢?” “是啊,洗洗,現(xiàn)在這鬼天氣,稍稍動一會兒就出一身的臭汗,所以,我就過來洗洗衣服,你這是急著回家做飯呢吧?”陳青蓮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話,畢竟,她一個寡婦家的,回家面對的也只有個老婆婆,家里沒什么人。 梅子心眼善,知道陳青蓮自從嫁進楊家的門,沒多長時間死了男人,就一直守寡,過得不容易,所以就停下腳步,想跟陳青蓮多聊幾句。 再者說了,大家都是楊家的,在云暖村這也算是一個家族里的親戚了。 “嫂子,你——你不回家做飯?”梅子不知道問什么話合適,就吞吐著說了這么一句。 “洗完了就回去做飯去,唉,大熱天,也不知道吃什么好,大麥粥我婆婆嫌粗,喝不下去,可是我到哪里給她弄小黃米去?大米那是要攢著過年過節(jié)吃?!标惽嗌徱贿吢裨箛@氣一邊說道。 梅子不禁的抿了抿嘴巴,她知道陳青蓮過的日子清苦,平時她也在衣兜里放一把小黃米,算是給陳青蓮貼補,但是這次卻不行了,家里招待了那幾個老板,過年吃的麥子面都吃光了。 就算是賺了銀子,但是家里男人說,還要用那銀子去買高粱,繼續(xù)釀酒。 “哦,我們家今晚上也是喝大麥粥,吃餅子。”梅子憨憨的微笑著說道。 “梅子,回家吧,不然回去晚了,會被婆婆罵的,我這再涮涮就回去了,你先回,?。俊标惽嗌徥帜_到利索。 梅子知道,雖然陳青蓮這個人有點小潑辣,嘴巴也沒個把門的,越是跟她說這事保密,她肯定連一盞茶的功夫都不到,就憋不住的找人去說了,但是陳青蓮這個人心眼并不壞。 就當梅子應了聲,準備轉(zhuǎn)身往家里走的時候,她的背后傳來巧姑的聲響,那有點驕蕩的聲音,聽著讓人渾身起膩。 “梅子這是跟誰說話呢?哎呦,跟青蓮啊?!鼻晒靡贿呎f一邊扭搭著身子往這邊走,話里話外的,都能聽得出她心情十分愉悅。 陳青蓮聽了是巧姑,便冷嘲熱諷的說道,“哎呦,巧姑大娘啊,您這么晚了才回來,真是辛苦?!?/br> “唉,咱們莊稼人,不辛苦吃什么啊。”巧姑更加的得意,她那美滋滋的樣貌,似乎恨不得全村人都看在眼里。 “是啊,您是挺辛苦,但是我覺得咱們村不知道誰家的莊稼或者瓜果蔬菜要遭殃嘍。您的籃子重么?需要幫忙么?”陳青蓮冷笑說道。 第223章 女人不狠站不穩(wěn) 巧姑頓時就急眼了,朝著浣沙溪邊上吼道,“你扒瞎什么?小賤/貨?!?/br> 梅子站在路邊,見巧姑和陳青蓮兩人一言不合就開罵,她可沒有那個能耐,別說罵街了,她這么大的人了,三個孩子的娘了,從來就沒跟人紅過臉,所以,更不用說吵架。 陳青蓮即便是離著小路有一段距離,定然還是能聽得到巧姑的罵腔,馬上還擊,“你個老賤/貨!” “我說,你個小寡婦你個小賤/貨你吵吵什么?黑燈瞎火的不回家做飯,專門在這邊等著野漢子呢吧?”巧姑說話是越來越難聽。 可是,梅子分明就在前一會兒還在高粱地邊上,聽到了巧姑這個老婦人的嬌/喘聲,這會兒這位長輩大娘,竟然站在這里罵別人。 果然,人心丑惡,總認為別人也是丑惡的。 “你個老賤/婦,我是寡婦我承認,總比你守活寡好,你男人多少年不回家,早就嫌你年老色衰,在外面養(yǎng)了女人,哼,你兒子不管你,你女兒也是小寡婦,一家子沒有個好人!”陳青蓮氣鼓鼓的站起來,朝著小路這邊罵道。 巧姑聽了就更生氣了,她男人這些年一次家都沒回,這都成了她心上的傷疤了,被陳青蓮這么一戳,她就惱羞成怒了,說著就挎著籃子,要找陳青蓮撕扯去了。 梅子急忙讓開,躲在路邊,站在草叢里感到無奈,她生怕這倆人打架,濺她一身血。 梅子不是沒力氣,可是她也知道,巧姑大娘是全村出了名的手腳不干凈,嘴巴臟臭愛罵人,而陳青蓮又是村里脾氣比較大的少婦,梅子確實想幫陳青蓮,畢竟是本家,可是—— 巧姑不管籃子里的鐮刀還在,掄圓了胳膊就朝著陳青蓮的腦袋上砸過去。 陳青蓮哪里會示弱,她急忙躲閃,然后趁機端起地上的水盆,朝著巧姑的身上就潑過去。 手里的家伙事都用出去了,兩個女人便相互的扯著頭發(fā),僵持下來。 “你個小娘們兒給我松手,信不信我坐死你!”巧姑由于被抓著頭發(fā),扭著臉,梗著脖子,喘著粗氣的罵道。 “你個老娘們兒,給我聽好了,以后再罵我寡婦我就薅光了你的頭發(fā),你別以為自己怎么滴,你還不是守活寡?還不如我!”陳青蓮不理會巧姑的話茬,心里憋著一口氣。 人,長得胖的時候,就討厭別人說自己胖;所以,寡婦很厭惡別人說自己是寡婦,尤其是腔調(diào)里帶著歧視。 “你想得美!”巧姑見陳青蓮不服氣,抓著頭發(fā)的手就更狠了。 梅子站在路邊,時不時的冒出一句話勸架,她不敢上前,一來,她怕打架,二來,她不會水,萬一滾到浣沙溪,事就大了,她還有仨孩子呢。 梅子見勸了兩句,那兩人誰都不服氣誰,她只能嘆了口氣,拎著鋤頭往回走。 “梅子,咱是不是一家人?。磕阍趺匆娝啦痪??”陳青蓮扯著嗓子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