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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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現(xiàn)在雖說在包子鋪干事,但是也有銀子啊?!辫F柱有點急了,“你前些日子把那賺的那十兩銀子都收了,不是說了是聘禮么?” “你還好意思說那十兩銀子,你不是說干了一宗大買賣?不就是報個信兒就能賺?”彩云似乎有點不屑,語氣里帶著鄙夷和輕蔑。 “大買賣也不能天天有啊。”鐵柱試圖解釋一下原因。 “可是你現(xiàn)在在包子鋪,一個月都抵不上在聚賢樓七天掙得工錢多,我怎么跟你過日子?”彩云十分嫌棄的說道。 陶夭夭真想張嘴罵人,你他娘的吃的是金子拉的是金屎么?掙得工錢少,能吃上飯就行,況且你那十兩銀子,做點什么生意或者置辦點家產不是很好? 很明顯,這個彩云肯定是嫌貧愛富的主兒。 然而,陶夭夭的心里這個想法還沒落定呢,就再次的聽到了那二人的爭吵。 “彩云我告訴你,你別過分,你別以為你跟李長江的事我不知道,你個yin/娃蕩/婦,還我的銀子!” 鐵柱雖然是壓著嗓子,但是聽得出他的氣憤和惱羞成怒。 陶夭夭再次一驚,呦呵,這彩云不僅僅嫌貧愛富,果真是個沒有寡廉鮮恥的女人,哼,也是了,不想一棍子打死一批人都不行,有巧姑那樣的娘,還真就養(yǎng)不出多好的女兒了。 “鐵柱,你休要混亂說,我和李長江什么事都沒有!”彩云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硬氣,變得有些微妙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彩云我還真就告訴你,如果不是我沒爹沒娘光棍一條,家里窮,歲數(shù)大,娶不上媳婦兒,就你這樣的,我還真不稀罕!你也別忘了,我坑繃拐騙怎么樣!都是因為你!” 鐵柱的惱羞那就是在成怒的邊緣,可能下一眨眼的功夫,他都有可能和彩云打起來。 “反正那些銀子,我沒有了,和你成親的事,再拖拖,現(xiàn)在我還不想成親?!辈试葡袷窍铝撕菪?,不管對方什么辦法,她就是鐵了心的這個決定了。 “那好,你給我個時間!”鐵柱的口吻也軟了下來。 “那就——秋后,秋后等我娘這邊收完了莊稼,咱們再說成親的事,不過,這之前,你最好把你們家的房子修修!”彩云話雖說的明朗,可是語氣分明就是在拖延。 “那好,我知道了!”鐵柱應了聲。 那邊突然就安靜下來,陶夭夭用手摸了摸耳朵,難道是因為最近事情太多,累的有點幻聽,然后漏聽了什么? 可是,那邊明明沒了動靜,這兩個人總不至于吵得這么激烈,突然就散了?即便是散了,也不能這么悄無聲息就各自走掉???分明沒聽見腳步聲—— 然而,陶夭夭的這個想法還沒有落地呢,就聽到了櫻花林那邊的一陣嬌/喘。 “我就要干你,讓你知道我好還是別的男人好!” 鐵柱那從牙縫兒擠出的話,有點泄憤還有點粗魯。 彩云卻不回應,只是細細的嬌/喘和呻/吟。 “舒服么?爽么?被我干的爽么?你跟我好,還不是因為我床上疼你?我知道,我還得讓你知道,什么樣的男人都沒我干你讓你這么爽!”鐵柱那粗魯?shù)拇⒙?,發(fā)泄的低沉吼著。 櫻花林里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 陶夭夭聽的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她真沒想到,前一秒兩個人吵得不可開交,后一秒兩個人巫山云雨如漆似膠。 難道,那件事真的能讓人,一炮泯恩仇? 第230章 讓人把持不住 櫻花林里那攪的人血液倒流的聲響,還在咿咿呀呀的持續(xù)著。 陶夭夭站在豆角架下,不禁的渾身麻酥,她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對于這樣的場面,她還真是無福消受啊。 陶夭夭扭臉看了看北上房,而房間那如豆的小燈,依舊安靜的呆望,她輕輕的松了一口氣,幸虧這個活春宮的表演只有她一個人聽,要是那個家伙剛才跟了出來,那就不知道有多么尷尬了。 算了,天色確實還早,不如先回去—— 陶夭夭轉身的一剎那,撞到了一堵帶著溫熱,且十分寬闊的人墻上。 瞬間,陶夭夭的嘴巴被捂上了,她瞪大了眼睛,這才看清,竟然是悶葫蘆! 什么!他難道也聽到櫻花林那邊的事了?他就站在她身后?和她一起聽那咿咿呀呀的哼哼唧唧? 陶夭夭沒有反抗,她生怕自己的反抗,會攪擾了櫻花林那邊的快活,而她更不想讓悶葫蘆覺得她內心是多么的驚慌和尷尬狼狽。 言衡果然是有功夫的,那么健碩的人,又抱著個陶夭夭,走起路來竟然一點聲響都沒有,并且,他并不像陶夭夭那樣躡手躡腳! 進了屋里,陶夭夭眼光有些躲閃的回避言衡的目光。 “不要跟我說,你沒反應?!?/br> 結果,陶夭夭琢磨著的理由還沒個著落呢,阿衡就率先開了口,并且說完這句話之后,死死地盯著陶夭夭。 陶夭夭原本還覺得尷尬,但是,阿衡既然開了口,她倒是覺得沒有那么難堪和尷尬了,而是說道,“反應什么?我是終于找到讓我受苦受罪的人了,人渣!狗男女!這筆賬,我要好好的算算了?!?/br> 言衡當真沒想到,陶夭夭轉換話題轉換的這么迅速,不過,他倒是很在意陶夭夭所說的那件事,到底是如何的原委。 “若不是我那天上茅房,被鐵柱那個家伙識破,后來,他又偷偷打探消息和偷聽,我就不會被蔡家抓回去,也免了這些天的痛苦,這筆賬,我是必定找他算清楚了?!碧肇藏矁刃膮s是挺氣憤。 但是,陶夭夭的心里對于剛才鐵柱和彩云在櫻花林,摸著黑的干那件事,也確實是臉紅。 “那等我——”言衡聽完,便要轉身出門。 陶夭夭嚇了一跳,因為她迅速的反應過來這個悶葫蘆要做什么事。 他是要殺人! “別!”陶夭夭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十分焦急的盯著他的眼神。 “欺負你的人,不配活著?!毖院獾难酃庵型钢唤z讓人恐懼的陰冷。 陶夭夭急忙說道,“我并不是不想算賬,可是你想,你若是在家門前殺了人,那么肯定會被人懷疑的,到時候,你在高家和蔡家的事情,還沒有整清楚明白,又攤上這件事,官府查你,你不怕?” 陶夭夭早就察覺到,只要和官府掛鉤的事情,阿衡都會慎重的考慮,甚至會隱忍。 “你放心,我不會在自家門前動手。”言衡十分堅定的說道。 “阿衡,我知道你想保護我,但是這件事,我想自己處理,我要讓他知道自己為什么遭報應,而你,需要安靜的站在我的背后,倘若我不能親手收服惡人,你再出手,也不急?!碧肇藏参⑽⒀鲋掳?,那雙澄澈的水眸,十分認真的盯著言衡,平靜說道。 “好?!毖院饨K于在思忖片刻之后,應了聲。 他不是不相信她的能力,不是不相信她的手段,但是他更想保護她,然而,他更能體會一種情愫:親手擊垮敵人,才是對當事人最大的安慰。 陶夭夭那微微揚起的眸光,遇到他那深邃的目光的時候,再次的躲閃開來。 “你先安安靜靜的待在家里,這段時間呢,我想我們可以過的平靜一些,如果你有什么別的想法或者事情,你就可以抽身去做,我在這個小院等你。”陶夭夭低下了頭,喃喃說道。 言衡對于陶夭夭的這番話,有些猶豫,但是他馬上意識到,或許,她指的是他不能說的秘密吧。 “好。”言衡再次的應聲。 安靜的小屋,如豆的燈暈,相對而立的兩個人,剎那間,似乎成了完美的永恒。 一陣陣的雞鳴聲,從外面響起,傳進了小屋,打破了那美好的安靜。 “我們也買只雞吧。”陶夭夭突然眨著大眼睛提議道。 言衡勾了勾嘴角,壞壞一笑,說道,“我自己有,不用再買?!?/br> “???”陶夭夭那疑惑的眼神盯著言衡怔了一下,她怎么不知道他有雞?明明—— 然而,當陶夭夭的目光再次的觸及到,阿衡那壞笑的神情的時候,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這個悶葫蘆又在邪惡了。 “哼,你自己有你自己吃吧,反正數(shù)量有限,我自己去清溪鎮(zhèn)買,買四只,哼,警告你,你不是有么?那以后我買的雞下的蛋我自己吃,你別來搶!”陶夭夭哼哼唧唧的說道,邊說邊往外走。 “我的蛋,只能留給你吃,而你又忘了?吃什么補什么?所以,你確定你買的雞,下的蛋,不給我吃,而是你自己吃?”阿衡勾著嘴角笑著說道。 陶夭夭的臉更加的紅了,她還真是低估了這個悶葫蘆,他竟然長了一張迷惑眾生的老實皮相,骨子里卻這么的春風蕩漾,真是找不到什么合適的詞語描述他了。 “懶得理你!”陶夭夭撅著嘴巴,急匆匆的轉身從堂屋出來,朝著小廚房走去。 她算是明白了,這假流氓遇到真流氓,吃癟真難受。 陶夭夭舀了一瓢水,倒在了水槽里,一邊洗手一邊在嘴里咕噥著那個披著羊皮的狼。 “哎呦,阿衡媳婦兒真是勤快,起得這么早?。俊?/br> 隔壁巧姑家傳來一道聲音,老婦人那陰陽怪氣的聲音,讓人聽了倒胃。 陶夭夭撇了一眼,沒吭聲,她懶得理會巧姑這家子人了,唉,真不知道這個阿衡當初選地方,怎么就選了這么塊地方,跟這樣的人做鄰居,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巧姑見她說話,陶夭夭沒吭聲,便訕訕笑著說道,“你們家阿衡雖說傷得挺重,那不是還守在屋里呢?不像大娘我,男人出去久了,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了?!?/br> 第231章 婦人嘴巴太毒 陶夭夭聽完這句話,朝著巧姑瞟了一眼,看著她那酸溜溜的樣子,就覺得,這老娘們兒是故意的吧? “恩,是啊,我家阿衡確實躺床上,但是有的地方還中用,倒也不至于讓我守活寡,巧姑大娘你,就不好說了。”陶夭夭故意的扯著嗓子說道,那陰陽怪氣的腔調全是學的巧姑。 巧姑被陶夭夭這句話,氣的老臉通紅。 陶夭夭看著巧姑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就知道,這句話不但知道巧姑剛才那番話的言外之意,又戳中了她老心的舊傷疤,這會兒,那老娘們兒的心里沒準正血乎刺啦的難受呢。 活該!不作死就不會死! “哼,中用不中用的,不是你說了算,你到是生個崽子瞧瞧!”巧姑像是存了心的賭氣說道。 聽了對方的這句話,陶夭夭不禁的有點心虛了,要說裝成夫妻,假裝秀恩愛,她都能應付啊,更可況,她確實對阿衡那個悶葫蘆是喜歡的,只是還不那么的堅定跟他過一輩子,僅此而已。 婚姻是女人這輩子的一道坎兒,如果邁的錯了,毀一輩子,如果邁的對了,幸福一輩子。 陶夭夭一直被巧姑擠兌的沒什么話可說,正要發(fā)火呢,突然一道平?jīng)龅穆曧?,從北上房的窗戶格子傳過來。 “我們家早生晚生吧,肯定會生,至于巧姑大娘你,怕是怎么都生不來了?!?/br> 阿衡這句平靜的話,溫和有加,一點都顯不出急躁,并且還句句字字在理,是啊,年紀輕輕,肯定會生,至于巧姑嘛,一者沒男人在身邊,二者她歲數(shù)大了,怕也是生不來了。 巧姑被阿衡噎了一句,那臉色比豬肝還難看,哼哼唧唧的轉身回了自家院子,扯著嗓子的喊道,“彩云,別睡了!起來做飯,待會兒跟我去村東小土樁上鋤草!” 陶夭夭見巧姑被氣得胸脯子都上下起伏的,心里美滋滋的。 她轉身朝著窗戶格子瞟了一眼,正好瞧見那個悶葫蘆正盯著外面看著,而那眼光,有些臊人的灼熱。 陶夭夭咕噥著“往哪里看啊”就扭著小身子,跑去水槽繼續(xù)洗手,準備正兒八經(jīng)的開始做飯了。 言衡勾了勾嘴角,這婆娘雖說有時候確實潑辣野蠻,可是到底還是個姑娘家,有些話,她終究是說不出口,跟那些老婦人吵架,還是吃虧了點。 言衡不禁的笑了笑,其實他特別喜歡看她那梗著脖子跟人掐架的潑辣模樣,而尤其喜歡看她因為對方說了葷話,她卻說不出口的緋紅小臉。 陶夭夭一大清早的就得了勝仗,心里百般的興奮,不過她一邊做活一邊想著阿衡那句話,小臉蛋不禁的火辣辣的灼燒起來。 沒多久,一陣清香從小廚房飄出來,攪在裊裊炊煙里,四處的飄蕩著,飄進了人的鼻孔里,勾引著每個人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