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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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dāng)然知道,他就是怕孔大海那人不地道唄,男人要是小心眼起來,那比繡花針的針孔還小。 陶夭夭先去了楊思成家里,很順快,楊思成自然是愿意幫忙的,先不說阿衡救過他的命,以前的時(shí)候,阿衡也沒少給他們家?guī)兔Α?/br> 楊思成套好了牛車,就跟著陶夭夭往阿衡住著的前街東邊走了去。 到了小院門口前面了,陶夭夭這才客氣的說道,“楊大哥,你先進(jìn)去坐著歇會兒,我去后院喊孔大哥一嗓子幫個忙?!?/br> 楊思成笑呵呵的點(diǎn)了頭,將牛車栓在了阿衡門前路邊的大柳樹上,便進(jìn)了院子。 恰巧隔壁巧姑家的彩云從屋子里出來,她盯著楊思成的背影,直愣了一會兒,這才將目光放在了阿衡小院門口的牛車上。 這時(shí)候,陶夭夭則和孔大海一前一后的從旁邊的小巷子里拐出來,繞過阿衡的小院西邊籬笆墻,從南邊的柵欄門進(jìn)去。 彩云再次的盯著陶夭夭和孔大海,又朝著屋里頭盯了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賤兮兮的笑。 孔大海隨著陶夭夭進(jìn)了門之后,阿衡和楊思成已經(jīng)說得差不多了,見孔大海進(jìn)來,阿衡便如往常一般的說道,“我這傷在家里養(yǎng)著怕好的慢,耽誤了收莊稼,所以,去密云縣尋了一家醫(yī)館,過去調(diào)養(yǎng)一段日子?!?/br> “是個辦法,不然到了收莊稼的時(shí)候,別人自己都顧不上,還得是你自己把身子養(yǎng)好了,你媳婦兒剛才說了個大概,這幾天家里沒什么事,要不我去跟你住兩天?”孔大海一臉的認(rèn)真模樣。 “不用,那邊找好了,我媳婦兒娘家表哥在那邊照應(yīng)。”言衡接著說道。 陶夭夭在旁邊站著聽著,畢竟都是些男人在說話,她也不想搭腔,只是,她卻越發(fā)的覺得阿衡這個家伙有點(diǎn)壞了,平時(shí)看他那副老實(shí)本分的冷酷模樣,沒想說起謊話來,真是眼睛不眨消臉不紅心不跳的。 哼,這個悶葫蘆,心眼里要是憋著壞,還真是看不出來了。 “那,我和楊大哥送你到縣里吧?”孔大海急忙說道。 “是啊,我剛才也這么說呢,但是阿衡卻推了。”楊思成也面帶苦笑的說道。 言衡抿了一下唇,雖說眼神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很明顯,他不知道找個什么樣的借口來推辭鄰居的好意了。 陶夭夭見狀,便笑著說道,“楊大哥和孔大哥的一片好意,我們都記在心里,不瞞您說,我們到了清溪鎮(zhèn)之后,還要等個親戚,一起過去,所以,就不麻煩您二位了?!?/br> 楊思成和孔大海相互遞了個眼神,心想了人家可能還有別的安排,反正他們作為鄉(xiāng)親鄰居該做的也都做了,人家有別的安排,也就不好摻和了。 “也好,那咱們就趕緊的出發(fā)吧?!睏钏汲尚呛堑恼f道。 “也是了,等我們到了清溪鎮(zhèn),楊大哥和孔大哥先跟我們吃頓飯,然后只能讓你們徒步走回來了?!碧肇藏脖е敢獾恼f道。 “哪里的話,吃什么飯,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誰家沒有個需要幫襯的時(shí)候。不吃飯,送你們到了清溪鎮(zhèn),看你們安頓一下,我們倆就回來,不然,天晚了,家里人也不放心?!睏钏汲珊┬χf道。 孔大海嘿嘿一笑說道,“我屬于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是,我昨天已經(jīng)發(fā)過誓了,絕對不能夜不歸宿,所以,我也得趕緊回來?!?/br> 孔大海的這句話,可是引得大家都看他,他也不害羞也不尷尬,只笑嘻嘻的說道,“要是事情進(jìn)展順利啊,等秋后請你們喝喜酒,提前準(zhǔn)備份子錢啊?!?/br> 孔大海的這頓說辭,到是讓現(xiàn)在的氣氛緩和了很多。 說罷,陶夭夭便將收拾好的東西,裝了牛車,而孔大海和楊思成則抬了門板,將阿衡抬上去,又將阿衡抬到了牛車上,這才算是準(zhǔn)備出發(fā)了。 陶夭夭臨行前,將屋里的門上了鎖,同時(shí),往隔壁瞟了一眼,果不其然,彩云正站在他們家院里的葡萄架旁邊,看著那架勢是在剪枝子,誰知道是真的剪還是假的剪,那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陶夭夭又帶了些水,便急忙的出了門,將柵欄門關(guān)好,便由楊思成趕著牛車,幾個人朝著清溪鎮(zhèn)去了。 等牛車走得遠(yuǎn)了,彩云則從自己的院子里出來,站在門前的小路上,瞇著眼睛的張望了片刻。 “彩云,你看什么呢?”巧姑挎著籃子從地里回來了,見女兒正在張望,便沒在意的詢問了一句。 “他們家這是遇了什么事?怎么還抬著上了牛車,拉著出門了,這是去哪里啊?” 彩云一邊嘟囔著,一邊朝著那邊張望,她剛才瞅了一眼那被抬著的漢子,長相實(shí)在是俊美瀟灑,她的魂兒都被勾了去了。 “哦,阿衡啊,聽說是因?yàn)樘娓呒耶?dāng)打手,去了清塢村,好像是被打的不輕,瞧著現(xiàn)在這勁兒頭,似乎是去清溪鎮(zhèn)吧,咱們這村子里也沒有個郎中,總歸是要治一治?!鼻晒眯睦锵胫鴦e的事,所以說話也沒有兜圈圈,直接就說了原委。 彩云卻上心了,問道,“娘,那被抬著的漢子就叫阿衡?那個長的妖里妖氣的小狐貍精是他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咱們鄰居還有這么個俊后生?” 第247章 賤貨太花癡 “恩,兩年前搬來的吧,這房子原本也是高家在這邊閑置放木料的,不知道阿衡給高家辦了個什么差事,這小院子就給他住了,那女的是阿衡不知道怎么帶回來的媳婦兒?!?/br> 巧姑一邊說一邊進(jìn)了門,“說是娶得,不過,反正沒在家里辦喜事,到底怎么回事,娘也不是很清楚。” “娘,你說我要是嫁給他,豈不是離著您更近了,到時(shí)候即便我爹和我哥他們不回來,還有我在你身邊伺候不是?”彩云嘴里說著這番話,但是眼睛卻有點(diǎn)花癡的往阿衡的院子里瞟。 巧姑一邊放下籃子一邊洗手,聽了彩云的這番話,這才注意到自己女兒的神情。 “別傻了我的小祖宗,那阿衡是個什么人?冷得跟塊冰一樣,一年到頭說不來兩句話,連個笑臉兒都沒有,你跟他過日子?還是算了吧?再者說了,我都覺得阿衡那人有點(diǎn)缺心眼的傻。” 巧姑一邊說一邊把以前她怎么偷阿衡樣的雞崽子,怎么偷阿衡種的菜那些事情全說了一遍。 “他當(dāng)真是不管也不問?”彩云盯著巧姑問道。 “哼,那是自然,可是也不瞞你說,阿衡這個媳婦兒就是個潑辣戶,你不知道,上次她把我養(yǎng)的四只雞啊,四只雞呢,全他娘的給我燉了,還竟然笑著臉端過來讓我嘗嘗!你說這小婊/子心多狠啊。” 巧姑說著說著心里就冒火。 “可是,我瞧著他那張俊臉,就想著,只要他有把子力氣能干活,沒什么不行的,這男人長得壯實(shí),力氣大,那方面想必也厲害。”彩云說著說著,臉上就開始春風(fēng)蕩漾了。 巧姑當(dāng)然知道女兒的意思,她下意識的捏了捏手,說道,“彩云啊,娘是這么想的,你看你爹這都出去二十多年了,我都覺得他是不能活著回來了,娘也不能就這么一個人過一輩子吧?” “娘,你是想招個上門女婿?不是我說您,這會被笑掉大牙的,您跟我不同啊,我好歹是嫁到外村,縱使男人死了,再回到娘家,我再嫁人,知道事情的人雖然也會閑言碎語,但至少不會那么嚴(yán)重?!?/br> 彩云那一板一眼的樣子,就好像她比她娘要高人一等的樣子。 殊不知,五十步笑百步,婊/子笑娼/婦,沒什么兩樣。 巧姑聽女兒這么說,臉上馬上就不高興了,“你昨晚上后半宿偷偷摸摸出來,門前櫻花林子里干啥了。” 彩云怔了一下,瞪著眼睛的問道,“娘,你跟蹤我?” “我還用的著跟蹤,那股子味兒,和著風(fēng)都能刮進(jìn)屋子里,就你那動靜,和著風(fēng)都能吹進(jìn)我耳朵,你說你在別的地方搞這種事也就罷了,怎么能在自家門前?”巧姑毫不客氣的說道。 巧姑就是因?yàn)榕畠耗弥退攘吮?,誰能招個男人上門的事,巧姑就急眼了。 “我——那不是鐵柱沒忍住么?”彩云撇了撇嘴巴說道。 “鐵柱?姓什么?”巧姑突然盯著彩云問道。 彩云一下就有點(diǎn)緊張了,她不知道娘為什么問這個問題,講真,她自從死了男人,那事想做的時(shí)候就隨意的恩找個男人,壓根兒就沒想過跟誰過,但是去清溪鎮(zhèn)買花布的那日,遇到了鐵柱。 正巧那日彩云去清溪鎮(zhèn)買了塊花布,半路口渴,就在清溪鎮(zhèn)外面的小河邊蹲著喝水,恰巧鐵柱從那路過,不禁的打量了彩云兩眼。 彩云見鐵柱那身結(jié)實(shí)的胸脯rou,不禁的春風(fēng)蕩漾了,朝著鐵柱拋了幾個媚眼。 鐵柱原本也是因?yàn)榧依锔F娶不上媳婦兒,雖說面前這女人看上去三十歲了,但是風(fēng)韻猶存,有股子風(fēng)sao勁兒,反正他也吃不了虧,所以就上前去打趣。 沒成想,彩云浪/蕩成性,竟然和鐵柱撕撕扯扯勾勾搭搭起來,兩人竟然就在小河邊的柳樹林里一番云雨了。 鐵柱家里窮,哪里沾過女人的身子,他可是吃盡了甜頭,原本他也是生疏,哪里料到彩云全套活都拿下來了,不僅僅把鐵柱教的會了,還讓鐵柱欲/仙欲/死的爽了一把。 鐵柱哪里還肯放開彩云,于是糾纏著問了住處。 彩云也覺得這壯漢子體力好,讓她也得到了滿足,索性也就交了底。 如此一來二去的,鐵柱便經(jīng)常往彩云家里跑。 “姓張啊,福上村的?!辈试泼鎺г尞惖亩⒅晒谜f道,并且反問,“怎么了?” 巧姑的臉色頓時(shí)就陰了下來,因?yàn)樗哪莻€老相好張金山也是福上村,并且她還聽他說過,好像有個侄子叫鐵柱的,還在清溪鎮(zhèn)的聚賢樓做事,很有前途。 “娘?”彩云見巧姑臉色不大好,就更加疑惑了。 熟料,巧姑不但沒有理會彩云的話,反而轉(zhuǎn)身急匆匆的進(jìn)了屋里了。 彩云扁了扁嘴巴,嘟囔道,“誰沒有個年輕,年輕人誰不想著那事?都說如狼似虎了,我當(dāng)真就不信,這世上還有人能熬得住這個苦頭?” 西邊的日頭徹底的落了山,一片片血紅的晚霞,映紅了半個天空。 所謂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恐怕就是這么來的,人性低俗下賤,總也尋思著別人的人性和她一樣的低速下賤。 所以,跟賤/人不耍賤招,那真的就白白讓她覺得對手是賤/人了。 巧姑坐在炕頭上,怎么琢磨怎么覺得別扭,她和張金山好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原本她還想著,將自己這點(diǎn)地方給賣出去,然后搬到福上村,跟張金山過日子。 可是現(xiàn)在彩云回來了,竟然還對阿衡有了想法,更可恨的是彩云跟張金山的侄子還有這么一腿,真真的讓巧姑有點(diǎn)騎虎難下了。 巧姑的那些事,一直都瞞得死死的,這云暖村的人雖然厭惡巧姑的小偷小摸,但是對于她這些年來守寡卻不逾越本分的事,那還是贊不絕口的。 當(dāng)假婊/子當(dāng)?shù)臅r(shí)間長了,巧姑覺得自己真就成了貞潔烈婦,這種丑事要是說出去,不等著鄉(xiāng)親們的唾沫星子把她給淹死,她自己都臊的鉆進(jìn)糞坑淹死算了。 第248章 活寡和死寡的戰(zhàn)爭 彩云還是垂涎的朝著阿衡的小院看了看,她就不相信了,什么樣的男人能抵得住她那拋媚眼勾手指的風(fēng)sao狐媚。 “彩云,你給我進(jìn)來。”巧姑的語氣不太好。 彩云懶懶的扭著身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什么事???娘,這都天黑了,您還不做些飯吃?。课疫@都餓的前心貼后背了?!?/br> 彩云進(jìn)了屋子之后,才發(fā)現(xiàn),巧姑坐在炕邊上,一臉的陰沉。 “這又怎么了?誰招惹您了?”彩云雖說嘴上這么問,但是臉色卻不怎么好看,她心想著,若不是因?yàn)樗镞@邊還有這三間房子和小院,還有那兩畝地,她真是懶得回來。 即便現(xiàn)在男人死了,但是婆婆老了不中用,別說跟她吵架,就是說話都沒多大力氣了,只是婆家那邊沒什么地,男人死之前還去山上開了塊荒地,說是多種兩年就好了。 可是,彩云哪里愿意做那些體力活,她生怕她保養(yǎng)的細(xì)膩rou皮再長了褶子變得黢黑。 “你和那鐵柱斷了吧?!鼻晒脹]看彩云,低沉的說道。 “為什么啊?”彩云連想都沒想就反問了一句。 到不是她多么深情想要嫁給鐵柱,只是她現(xiàn)在還沒能找到個更好的下家,像鐵柱那樣渾身是力氣,能讓她爽的云霄之巔的男人,還真是沒有。 “不許你跟他聯(lián)系就是不許,哪里那么多為什么?你要是不肯聽我的,你就趁早回婆家?!鼻晒谜f著,就氣鼓鼓的站起身來,準(zhǔn)備去小廚房去做晚飯。 “娘,我就不明白了,您這自己過了大半輩子了,您自己怎么過來的您不知道不清楚么?難道您就想讓女兒也走您的老路子?人活著為了什么???及時(shí)行樂,才不枉此生,我憑什么——” 啪的一聲。 彩云愣住在原地,右手捂著火辣辣的臉,盯著一臉慍怒的巧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巧姑沒有再多說半句話,就進(jìn)了小廚房,開始搗鼓晚飯了。 彩云站在原地,許久都沒明白過來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她的心里卻十分的冤屈,憑什么給她找了那么個窮人家的婆家,憑什么她男人死了她還要守寡,憑什么她就不能和鐵柱勾搭? 她和鐵柱那都是兩人相互愿意的,雖說鐵柱一直要求她嫁給他,但是她沒同意,鐵柱也沒說什么,只是她越是不同意,鐵柱就會把她干的更爽。 娘這么做又是什么原因。 吃晚飯的時(shí)候,巧姑一直悶不吭聲,彩云也沒吭聲,她知道,倘若她惹了她娘,她娘真能揮著笤帚疙瘩把她轟走,為了能在這里住下來,能等著隔壁院子里的俊男人回來,彩云便強(qiáng)迫自己學(xué)得乖巧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