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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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卻并沒有因此而結束她的癔癥情況,她又坐了起來,這次不但坐著,還溜達溜達的到了院子里。 阿衡睡覺輕,他先前就聽到北上房的屋里有窸窸窣窣的說話聲,可是大姨子在屋里,卻又沒有小婆娘的聲音,他這個做妹夫的人,也不好進去。 當陶夭夭光著腳板,直愣愣的走到了門外的時候,阿衡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夭夭?” 陶夭夭不語,竟然還閉著眼睛。 阿衡似乎瞬間就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畢竟,之前這個小婆娘睡著了之后,完全就沒有什么睡姿可言,四腳八叉的,又是輕聲打鼾又是磨牙齒又是說夢話,甚至流口水的,現(xiàn)在這個婆娘又夢游起來,阿衡不禁的笑了笑,一把將陶夭夭抱起來,放到了他的被窩里。 陶夭夭即便有些力氣,一會兒蹬開被子,一會兒翻身的,陶枝是無能為力,可是阿衡卻是容易的很,他就用自己的身子將她半壓著,而他的大腿,就壓在她的小蠻腰上方,整個就給陶夭夭禁錮了。 陶夭夭確實由于做夢翻轉多,只是,每次都有點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架勢,索性,陶夭夭也只能放棄了。 有人在家里睡覺,阿衡睡覺就輕了很多,所以,雞叫第一遍,阿衡就起來了,照常,去浣沙溪那邊打點水,把水甕灌滿,給陶夭夭洗臉的水槽里也放滿了水。 那婆娘說過,水多一點,洗的干凈,所以,阿衡每次都把水槽灌的滿滿的。 做完了這些,阿衡照舊去院子門前的菜畦里鋤草,他離開的這段日子里,那小婆娘竟然也沒在家里好好帶著,雖說就去了清溪鎮(zhèn)那么幾天的時間,可是這野草長得兇猛,很快就比韭菜茴香苗長得還高呢。 陶枝在家里睡覺是不可能睡懶覺的,所以,聽到了雞鳴聲,陶枝也起床了,只是,她見自己身邊沒有陶夭夭的影子,便一下子醒了盹兒,一骨碌的爬起來,透過窗戶格子,朝著院子里張望了一下。 廚房沒有人,院子里似乎也沒有人,小七呢? 陶枝急忙的簡單的梳了頭發(fā),疊好了被子,就下床到了院子里,她沒發(fā)現(xiàn)人的蹤跡,心里有點納悶,就急忙的朝著門口走,卻突然發(fā)現(xiàn),在草垛的面朝南背對北上房的那邊,陶夭夭正睡在草垛邊木架子上。 “小七?”陶枝彎著腰,輕聲喊道。 小七的這睡姿也是銷魂了,她竟然騎著被子,完全是一個側身騎馬狀,這也就算了,竟然還仰著臉,嘴巴微張的輕鼾。 陶枝只喊了一聲,就忍不住的笑起來。 陶夭夭被陶枝的笑聲吵醒了,抹了抹惺忪的睡眼,“姐,你笑什么呢?” “小七,你怎么跑外面來睡覺了?以前小時候,也不見你睡覺的姿勢這么不雅啊?”陶枝咯咯笑著說道,并且左右的打量一圈,說道,“妹夫也一大早的不見個人影,你們家兩口子真都是怪人?!?/br> 陶夭夭扁了扁嘴巴,一臉的疲倦,說道,“我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睡覺?。拷?,是不是你一個人想獨占我們家床?額,阿衡哥肯定是去干活了吧,不是去浣沙溪的稻田里,就是門口的菜畦,大早上的,他不會走很遠?!?/br> 陶枝聽完,便眨了眨眼睛,眼光中帶著一絲的好奇,躡手躡腳的往柵欄門走了幾步,隔著柵欄往外瞧了一眼,果不其然,妹夫正蹲在門口的菜畦拔草呢! 陶枝見了之后,又回到了陶夭夭的身邊,說道,“小七,你現(xiàn)在是不是總是做夢說夢話啊,我都覺得,你昨晚上夢游出來,把你家阿衡哥給擠到一邊去了?!?/br> 陶夭夭坐起來,用手揉了揉脖子,她竟然覺得腰是最酸疼的。 “姐,我去洗漱去了,等我洗完了之后,我給你弄點吃的,你趕緊的回家吧,剩下的事,我來辦?!碧肇藏舱f完,便迷離迷糊的站起身來,一邊侍弄著長發(fā)一邊去了水槽邊上。 阿衡哥果然又給她換了清涼的溪水,還是裝的那么滿滿當當的。 陶枝不禁的軟笑了,小七這脾氣比之前變得古怪了,這嫁了個男人吧,男人的脾氣也那么古怪,自從她來了小七的家里,妹夫卻不曾正眼瞧過她一次。 陶枝沒有覺得妹夫是瞧不起她或者不歡迎她,卻覺得那冰冷的表情,長在妹夫那張俊美的臉上,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高冷孤傲,她以前也只是聽說書先生,或者戲文上聽過這樣的男人,卻不想,在小七的家里,竟然見著個書上寫的俊男人。 第344章 好心的鄉(xiāng)親 陶夭夭站在水槽旁邊,洗了一把臉,瞬間就清醒的多了,她走到了柵欄門前,看了看外面的菜畦,“阿衡哥,簡單摘兩三樣青菜,咱們做點小咸菜,喝點稀粥?!?/br> “好?!卑⒑鈶寺暎み^臉,朝著陶夭夭淡淡一笑。 而阿衡的那一笑,恰巧被陶枝看在了眼里。 陶枝很難想象,一個男人的笑,竟然能美到無法言喻的地步,這樣的笑,恐怕讓天下的女人們都為之沉醉,而不得不服輸的。 陶夭夭朝著小廚房走去,手腳格外麻利,做了稀粥,又用阿衡摘的青菜做了小菜,很快,簡單又美味的早餐就做好了。 陶枝在之前就知道陶夭夭的廚藝好,可是像今天這么好,陶枝卻沒有料到,陶枝當真是越來越覺得小七跟之前大不相同,正要詢問小七的廚藝精進這么多的原因,陶枝突然想到了馬連坡,索性,這個問題也就沒能說出口。 吃過了早餐之后,陶夭夭給陶枝帶了點水和干糧,便送陶枝到了村口,讓陶枝趁著天色不熱,也不晚,早點的回去,并且陶夭夭答應了陶枝,過幾天她就回去。 陶夭夭轉身往回走的時候,竟然見到阿衡站在門前遠遠地盯著她。 陶夭夭扁了扁嘴巴,加快了步子,朝著自家門口走去。 “阿衡哥,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么?”陶夭夭一邊說一邊往院子里走,準備收拾碗筷了。 “去老林子?!卑⒑庹f完,便用一種特殊的眼神,盯著陶夭夭的渾身上下。 陶夭夭聽完,馬上怔住一下,轉身朝著阿衡的臉上看過去,當陶夭夭的疑惑眼神碰觸到阿衡那別有深意的眼神的時候,陶夭夭急忙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阿衡勾了勾嘴角,淡淡笑著問道,“你這是為何?”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碧肇藏舱f完,就轉回身子,背對著阿衡,她的心里發(fā)毛了,那個家伙就是個禽獸啊,那么瘋狂,哼,要是一天搞上這么一兩次,陶夭夭不用看郎中,自己都知道自己要命不久矣了。 “你在害怕?”阿衡竟然說話的功夫,已經走到了陶夭夭的身邊。 陶夭夭不禁的渾身一顫,雙眼迅速的閃爍。 “你告訴我,你在害怕什么?”阿衡說話的功夫,竟然又從陶夭夭的身后,抱住了她的纖細小蠻腰。 “誰——誰說我害怕了?”陶夭夭扭過頭,瞪著眼睛的反問。 不過,很明顯,那眼神里分明就是躲閃和畏懼。 “小婆娘,你年紀不大,腦子里想的東西卻不少,今天,我去老林子將那些玉米秸稈砍了弄回來,再用鍘刀鍘碎了,昨天馬兒很喜歡吃這東西,索性我就曬干了秸稈等到冬天的時候,給馬兒當草料。”阿衡笑著說道,并且伸手,輕輕的觸摸了一下陶夭夭的粉嫩小唇瓣。 陶夭夭聽完頓時臉色有點紅,雖然她的剛才確實想的是大石頭上逛花園的事情,但是被人家說破了,總歸還是有些尷尬的,所以,死不承認是唯一的出路。 “那好,那等你回來了,去浣沙溪摸兩條桃花魚吧,我打算今天上午找個碾子,把玉米粒碾碎了,然后做燉魚貼餅子?!碧肇藏裁雷套痰恼f道。 阿衡知道陶夭夭的廚藝好,從陶夭夭那里聽到沒聽過的菜名,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不過他真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嘗嘗那美味了,他甚至都有點不想去干活了。 “那好,那我先去浣沙溪一趟,回來之后,我再去老林子?!卑⒑饽樕系男σ庖恢倍际堑?,卻又帶著無比的溫存。 陶夭夭點了點頭,俏皮的說道,“你還不就是想著,我提前做,做好了在家等你吃飯?” “呵呵,都讓你猜對了,疲倦一身,回家之后,有熱騰騰的飯菜,還有美嬌娘,此生足矣?!卑⒑庑呛堑恼f道,但是很快,他的眼光中閃過一絲狡黠,接著說道,“如果再能兒女繞膝,那就是完美了?!?/br> 陶夭夭正因為阿衡的前一句話而美滋滋的笑,但是聽了阿衡的后一句話,陶夭夭的臉頰上閃過一絲酡紅的羞澀。 “不正經?哼,別吃飯了?!碧肇藏舱f完,便甩開阿衡的大手,朝著小廚房走去。 阿衡見了陶夭夭那嬌嗔假怒的模樣,不禁的勾了勾嘴角,轉身拎著木桶和漁網,朝著浣沙溪去了。 今年的干旱,真是到了一定程度了,浣沙溪里的水,也是一日少過一日,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出現(xiàn)了將要斷流的情況,狀況堪憂。 阿衡拎著木桶和漁網,其實,以他的身手,抓一條魚而已,何以用的著漁網,只是,人怕出名豬怕壯,不管有什么本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要韜光養(yǎng)晦的好。 “阿衡?什么時候回來的?身子好了?” 阿衡正拎著木桶在浣沙溪邊上溜達,突然,從林蔭路上傳來熟悉的聲音,那林蔭路是從云暖村通往村南邊的地的必經之路。 阿衡聞聲看過去,見是楊思成正拉著車經過,便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昨晚上,好多了,謝謝?!?/br> 村里人的印象里,阿衡一直都是木訥老實的,所以,阿衡即便是說話沒什么表情,大家似乎也都覺得很正常。 “阿衡,等過幾天,來我們家喝點酒吧,我們家上次做的那宗買賣,得了些銀子,又增加了個酒窖子,最近缺人手呢?!睏钏汲尚呛堑拇蛘泻粽f道。 “恩。”阿衡應了聲,便接著拎著木桶在浣沙溪邊上溜達。 楊思成見阿衡盯著桃花溪水溜達,就猜測著阿衡可能是在抓魚,索性,楊思成也就不再多說話了。 想著很久的之前那次,阿衡保護了楊思成,楊思成才沒有在清溪鎮(zhèn)上,被蔡家的那群人打,這是恩情,并且,阿衡的口碑人品在云暖村也是有目共睹的,并且,現(xiàn)在高家倒了臺,阿衡平時也沒有什么別的銀錢進項,所以,楊思成想趁著這次機會,拉阿衡一把。 第345章 夫妻趣事 阿衡在桃花溪上溜達了好幾圈,卻終究沒能抓到一條桃花魚,倘若是有,或是被他看到了,那他自然是一定要抓住的,不過,他這幾圈下來,竟然連看都看到魚影兒。 阿衡的眉頭不禁的皺了一下,今年的年景實在太差了,農人們的收成也是十分的可憐,這還是在天子腳下的地界上。 陶夭夭正在家里,將玉米放在大笸籮里面,往下掰玉米粒,見了阿衡回來,還以為阿衡抓了桃花魚回來,便興沖沖的去門外等候了。 “阿衡哥!”陶夭夭說著,就朝著阿衡的身邊跑了過去。 阿衡嘴角的弧度有點尷尬,說道,“浣沙溪的溪水好多地方干涸了,斷流了,并沒有魚了。” 陶夭夭聽完,當下也是有點抑郁,不過,看到阿衡的臉色也沉悶,陶夭夭便笑著說道,“不怕,阿衡哥浣沙溪沒有的話,咱們去渠河里抓,其實,咱們浣沙溪的桃花魚好吃,但是渠河里的魚也不錯。” “恩?!卑⒑饪雌饋砗苊黠@的心不在焉。 因為阿衡擔心的不僅僅是魚的事,還有百姓的生計。 “阿衡哥,不如,今天你就先別娶老林子了,你瞧今天天氣這么陰沉沉的,大早上的就烏云密布,沒準下雨,所以,咱們去渠河邊上,靠近定福村的那片荷塘抓鯰魚去。”陶夭夭似乎興致很高。 阿衡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鯰魚呢,又叫勾杠魚,做魚鍋餅子也是味道極好的?!碧肇藏彩峙d奮的說道。 “夭夭,今年入夏到現(xiàn)在,陰天的時候,也不下十次八次了,可是,每次都不會下雨,我猜著這次依舊如故。”阿衡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阿衡說的話,確實如此,今年入夏以來著實的少雨干旱,鄉(xiāng)親們苦不堪言。 “額——阿衡哥,算命的先生說了,我是個旺夫的人,也是個福澤深厚的人,我相信,我在云暖村多住上兩天,不出去跑著轉悠,估摸著老天爺能賞臉,下點雨?!碧肇藏舱V笱劬φf道。 阿衡聽完陶夭夭的這番話,竟然挑了一下眉頭,不禁的啞然失笑了。 陶夭夭見狀,也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不信啊,不信就算了,我小時候我娘幫我算過命的!”陶夭夭說完,就轉身回了院子里,坐在了小木凳上,繼續(xù)掰玉米粒。 阿衡見狀,勾著嘴角的走上前去,說道,“小笨蛋,你這樣扣粒兒,這一大筐一大袋子,你要扣到猴年馬月了,喏,看著?!?/br> 陶夭夭聽聞之后,有些好奇的盯著阿衡看著,只見他從他的那些鑿子斧子錘子的工具木箱里,拿出一片鐵片,大概十五厘米長半厘米寬,看上去一兩厘米的厚度,他拿著那東西,在玉米的根部,扣下一顆玉米粒,然后就用力的沿著玉米的棱往玉米頂部劃過去。 嘩啦,竟然從他的手上掉下了好些的玉米粒。 陶夭夭一眨不眨的盯著阿衡的手,見他竟然沒有三五下的時間,就將一整個玉米的玉米粒全剔下來了。 “哎呦,大哥,你厲害啊!”陶夭夭見狀之后,也是躍躍欲試的。 阿衡勾著嘴角說道,“在你面前,不聰明豈不是等同于吃虧?” 陶夭夭撇嘴,不加理會,畢竟,她的心思全在怎么剔除玉米粒上,嘖嘖嘖,這悶葫蘆的方法真是好用的多啊,手指不疼,還能一下扣這么多的玉米粒下來。 “好了,今天不去老林子了,我也要試試你的福氣是不是有你說的那么深厚,你把玉米粒弄好了,我?guī)闳ザǜ4宓氖^碾子,我們先把玉米粒碾碎了,然后我們就去渠河邊上靠近定福村的池塘去抓魚。” 阿衡一邊說一邊準備著外出的工具。 陶夭夭一聽,開心的差點蹦起來。 她現(xiàn)在似乎十分的愿意和阿衡哥一起做事情,干一會兒的活,抬頭看看阿衡哥那張俊美得臉,再瞧瞧他無論站這蹲著或者彎腰,都那么健碩的模樣,陶夭夭總會偷偷的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