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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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你們家是男人當(dāng)家么?楊嬌蘭是女人吧?你怎么那么聽她的呢?她說不嫁給阿衡就不活了,你要是個男人,就讓她死去吧。別說我說話不好聽,從高家出來的哪個還是黃花大閨女?她都不知道破成什么德行了,竟然要往我們家阿衡身上貼?” 陶夭夭真是越說越生氣,這老頭平時看著也挺老實(shí)巴交的啊,怎么在這件事上,就這么不依不饒了啊。 “阿衡媳婦兒,你這說話也太——” “太怎么樣?我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了畜生我直接打!你自己想想,你家楊嬌蘭配得上阿衡哥么?算了,我不問你這個問題,我換個問題問你,滿堂春被男人玩了幾千遍幾萬遍的女人,給你你要么?” 楊老九被陶夭夭那咄咄逼人的氣勢,還有陶夭夭那巴拉巴拉炒豆子一樣的牙尖嘴利,氣的老臉通紅。 阿衡在一邊看著,有些想笑,可是面前這情形,很明顯是不能發(fā)笑的。 “阿衡媳婦兒你這就是——” “我是怎么樣跟你有關(guān)系么?我又不跟你過日子,你這是先吃蘿卜淡cao心啊,你自己家的事你還管不了呢,你還跑到我們家管我了?”陶夭夭不等楊老九把話說完,直接就頂回去。 楊老九被氣得不禁老臉通紅,并且開始喘粗氣了。 阿衡不想把事情鬧大,便想著上前拉自己的女人進(jìn)屋。 陶夭夭可不這么想,她都覺得現(xiàn)在真的是被人家欺負(fù)到頭上來了,這楊家是要找上門鬧事啊。 “得了老爺子,您歲數(shù)大了,我不想跟你計較,我現(xiàn)在去你家,我倒是要看看楊嬌蘭是個什么玩意,還不要臉的惦記著別人家的男人,我問問她,知不知道羞臊多少錢一斤?!?/br> 陶夭夭直接從楊老九的滿前過去,拎著菜刀就朝著楊老九的家里去了。 楊老九見狀,當(dāng)下就嚇得腿軟了,一臉的苦瓜相,朝著阿衡苦苦哀求,“阿衡啊,你這媳婦兒也太潑辣了,算了算了,不行就不行吧,我現(xiàn)在看到你的媳婦兒這樣,即便你愿意娶嬌蘭,我也舍不得嬌蘭過來受氣?!?/br> 阿衡繼續(xù)悶不吭聲,其實(shí)他在第一次的時候就直接的拒絕了,卻不想這楊老九父女倆像是粘糕,這件事就過不去,原本他是個壯漢,不好對老人家和女人怎么樣,現(xiàn)在那小婆娘出頭了,他內(nèi)心里竟然覺得這件事這樣算起來,也是兩全其美了。 “阿衡啊,大爺求你了,你快把你媳婦兒帶回家吧,我家嬌蘭和她meimei在家呢,但是我覺得那姐妹倆也不是你媳婦兒的對手啊?!睏罾暇耪f著說著就老淚縱橫了,“唉,這是造了什么孽了啊?!?/br> 阿衡依舊站在原地,他垂下眸子,淡淡的看了看楊老九。 楊老九見阿衡不動聲色,便說道,“你也是個懼內(nèi)的人啊,算了算了,我豁出去老臉,我給你媳婦兒跪下,求她放過我家嬌蘭,我保證再也不找你說這件事了?!?/br> 楊老九說完,便急忙的往自己家跑去了。 阿衡很是害怕,生怕那個小婆娘真的沖動之下做出什么事,也急忙的跟著趕了過去。 第408章 打罵鬧上門 “楊嬌蘭,你個不要臉的娘們兒給我滾出來!”陶夭夭揮舞著菜刀,一腳踹開了楊老九家的柵欄門,朝著里面大吼道。 這么大的動靜,當(dāng)真是嚇到了正在做飯的楊嬌蘭姐妹倆,并且,陶夭夭的這吼聲,還把隔壁陳青蓮和孔大海給從屋里招出來了。 陳青蓮和孔大海見到陶夭夭那拎著菜刀的架勢,兩人齊刷刷的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 楊嬌蘭姐妹倆正在小廚房做飯,聽到有人叫喊,就疑惑的走了出來,但是當(dāng)姐妹倆見到陶夭夭手里拎著菜刀的時候,紛紛都倒吸一口涼氣。 楊嬌蘭到底是在大戶人家待過,在稍稍的弱了一下之后,便勉強(qiáng)的仗著架勢,說道,“阿衡家的,你這拎著菜刀私闖民宅,什么意思?” “我呸,什么意思,你個sao狐貍賣sao了,還問我為什么來你這狐貍窩?”陶夭夭氣不打一處來,張口就罵了出來。 陶夭夭的那句話,不僅把楊嬌蘭姐妹倆給驚訝了,還把陳青蓮和孔大海給驚呆了。 陳青蓮夫妻倆隔著墻頭,朝著那邊望了一眼,小聲的嘀咕道,“這場戲可真夠厲害的?!?/br> 楊嬌蘭見狀,不甘示弱,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旁邊的meimei,說道,“去,拿咱們家的菜刀,咱們姐妹倆還打不過她么?她之前就盛氣凌人的,我就看不慣了?!?/br> “我呸,看不慣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他娘的算老幾?就你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德性還配跟老娘說話?”陶夭夭說著說著就火冒三丈了。 或許,陶夭夭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在她的心里,阿衡哥不僅僅是丈夫,更或者說,那就是她生命的一部分了,是不可或缺的,不容別人覬覦的,更不容別人侮辱的。 楊嬌蘭原本也只是個花架子,當(dāng)她看到meimei從廚房顫抖著拎出菜刀,并且問道,“咱們真的要這么——” 說時遲那時快,陶夭夭手里的菜刀一把甩出去,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楊嬌蘭的腳脖上,瞬間,楊嬌蘭的腳脖子就一片血rou模糊了。 緊接著一道痛苦的撕心裂肺,楊巧蘭手里的菜刀咣當(dāng)?shù)牡粼诘厣?,急忙跑上前去看jiejie的傷勢。 “姐!傷到了哪里?我看看!咱們快去看郎中吧,這血流的太多,會出人命的?!睏钋商m急的都要哭出聲了,“爹呢,爹去哪里了?。俊?/br> 就在那時候,楊老九和阿衡正巧走到了楊家的門前,看到的場景,已經(jīng)是楊嬌蘭在痛苦的喊叫,而楊巧蘭正在焦急的哭著不知所措,陶夭夭卻站在那里,雙手叉腰,咬牙切齒的罵著。 “這次我只是警告你,下次如果再看著別人家的男人流口水,老娘把你舌頭割了喂狗,把你眼睛挖了當(dāng)球彈!”陶夭夭聲調(diào)格外的高亢。 這時候楊老九看著楊嬌蘭那雙手捂住的腳脖子部位的鮮血,又見著那地上的菜刀,老腿一軟,差點(diǎn)攤在地上,他踉踉蹌蹌的跑到了楊嬌蘭的身邊,嘴里哭著喊著說是造了什么孽。 “造了什么孽你自己清楚,以后不要盯著別人家!”陶夭夭說完,便去撿菜刀。 說時遲那時快,阿衡以為陶夭夭那瘋婆娘仍舊不解氣的想要找楊老九算賬,所以,阿衡迅速的跳躍過去,并且一把將陶夭夭給橫打抱起來。 而此時此刻的陳青蓮和孔大海竟然雙雙捂住自己的眼睛,許久,才輕微的從指縫間瞧瞧隔壁的局面。 陶夭夭見阿衡用力的抱著她,她有些慍怒了,說道,“你要干什么?” “回家回家?!卑⒑庖贿吘o緊地抱著陶夭夭一邊往家跑。 孔大海和陳青蓮再次的雙雙盯著阿衡,見阿衡抱著陶夭夭往外跑的樣子,不禁的又想大笑,聽著陶夭夭那歇斯底里的喊叫,還有阿衡那拼命抱著亂蹬亂踹的媳婦兒,著實(shí)滑稽。 “夭夭,你再鬧就出人命了,那菜刀是用來殺雞的,你怎么朝著人家的腳砍?我知道你雖然惱羞成怒但是你的理智還是讓你注意了出手的分寸,雖然那是皮外傷,但是這件事要是傳到了大家的耳朵里——” “怎么了?我自己男人都被別人惦記了,我就不能出口惡氣么?也行啊,你若是幫別人說話,那好,我給她騰地方,我滾蛋!總可以了吧?”陶夭夭說完,便掙扎著要從阿衡的懷里下到地上。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卑⒑獠挪还芴肇藏驳钠疵鼟暝湍敲窗缘佬U橫的將陶夭夭往家里抱,往北上房,往床上抱。 “你給我松手!”陶夭夭掙扎不起作用之后,干脆就開始連咬帶踹連抓帶撓。 不過,她的這些過激的戰(zhàn)斗,似乎并沒有激起阿衡絲毫的怒火,反倒是,阿衡就那么面無表情的任憑她鬧騰,即便她咬他的肩膀,胸膛,抓他的臉,撓他的眼睛。 很快,阿衡便抱著陶夭夭進(jìn)了北上房,然后徑直朝著大床走去。 陶夭夭就在那一瞬間,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處境好像是越來越不利了,干脆,也非常識相的停止了戰(zhàn)斗。 “阿衡哥,你今天攔著我發(fā)火,到底什么原因?”陶夭夭盯著阿衡的雙眼質(zhì)問道。 “我說我是怕你把事情鬧大,你信么?”阿衡雙眼溫存而嚴(yán)肅的盯著陶夭夭回答道。 陶夭夭狠狠地剜了一眼阿衡,哼了一聲,就坐在了床邊上。 “夭夭,其實(shí)在這之前,楊老九找過我,但是我直接拒絕了,我之所以沒有跟你說,就是怕你像今天這樣,雖然今天你做的有些沖動了,但是也好,這樣他們恐怕再也不會想進(jìn)我言家的門了?!卑⒑庹f完,勾了勾嘴角。 看著阿衡的表情和反應(yīng),陶夭夭知道,阿衡哥看來是一點(diǎn)都沒生氣,包括她剛才那么鬧騰,難道是她多心了冤枉了阿衡哥不成? 不過,正因?yàn)樵诤醪艜龀鲞^激的行為,倘若阿衡真的不能包容她,她怕是真的要絕望了。 “夭夭,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人來打擾咱們了,要不然,咱們——”阿衡說著這句話,大手一扯,就將窗簾拉上了。 第409章 好主意 “不不不——阿衡哥,這事——不是——” 陶夭夭被阿衡那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點(diǎn)不知所措,兩個人不是正在說納二房的事么?怎么突然間就跳躍到了啪的這件事上? 然而,陶夭夭的話還沒脫口呢,她已經(jīng)被人家給壓住了,完全是猝不及防啊。 “夭夭,你知道么?你剛才的那囂張和蠻橫,讓我有一種沖動——”阿衡的眼神有些迷離和沉醉的灼熱。 陶夭夭嘴角狠狠一抽,說道,“沖動?就是這個?” 阿衡勾著嘴角的淡淡一笑,那笑容,足以熔化整個世界,摧毀陶夭夭最后的矜持。 “門沒鎖,額,會有人來的,這事,應(yīng)該晚上——” “不會,現(xiàn)在這個時候,誰來我家,就等于往菜刀上撞,所以——” 阿衡說話之間,已經(jīng)將自己的臉深埋在了他日思夜想的兩座山之中。 陶夭夭心里一陣的悸動,她不是怕,也不是喜歡,卻又不排斥,總之,是一種極其糾結(jié)的反應(yīng)。 然而,就在陶夭夭還沒有思考一圈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人家一覽無余的看了,陶夭夭有些羞臊,急忙的別過臉。 被卷上里的棉花,有些不安的sao動,這兩個人怎么這么不老實(shí)呢? 不過,這次,阿衡似乎有些躁動的難耐,他恨不得立刻馬上的將小女人給辦了,索性,他往下縮了縮身子,同時,將她往上拔了一下,就這樣,她正好就到了那個完美的位置上。 阿衡輕輕掰開,這世界上,總有那么一種地方,是讓人無比的向往,讓人無比的沉淪,就比如阿衡現(xiàn)在的面前。 陶夭夭的心里亂糟糟的,而她的身子卻一顫一顫的,果然,那句話說的是對的,理智是理智的,身體是身體的,完全不相干。 阿衡的動作可謂是輕重緩急,各種要害各種滋味各種嘗試,無盡的纏綿。 陶夭夭渾身緊的厲害,并開始了情不自禁的呢喃。 阿衡雙眼迷離,他見了時機(jī)剛剛好之后,便抓緊時間,將這一切的美好推向了高峰。 陶夭夭一陣劇烈悶哼,她緊緊地閉著眼,咬著唇,已然控制不住自己了。 阿衡似乎被憋的太久了,很快便有一股濃郁的栗子花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里,那味道,讓人如癡如醉,如夢如幻,如生似死。 兩人疲憊的相擁在一起,沉浸在栗子花的味道中,似乎一切還沒有從那場歡愉之中醒過來。 然而,就在突然間,陶夭夭一個激靈的翻身,滿臉恐懼的說道,“阿衡哥,我不是懷孕了么?” 阿衡竟然依舊閉著眼睛,勾著嘴角,說道,“沒有?!?/br> 陶夭夭楞了一下,格外吃驚的盯著阿衡,許久才疑惑的問道,“為何這么說?” “你這兩天的癥狀,明明就是你月事來之前的癥狀,絲毫不像是懷孕,還有,我是有辦法知道你是否懷有身孕的,至于這個秘方,等以后,我說給你聽?!?/br> 阿衡說完,便將陶夭夭再次的攬進(jìn)懷里。 陶夭夭驚詫了一下,好歹她也是個中醫(yī)醫(yī)師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懷孕或者不懷孕,這個男人怎么會知道?難道他也會醫(yī)術(shù)? “不要那么崇拜和疑惑的眼神望著我,時機(jī)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阿衡微微一笑。 陶夭夭卻撇了撇嘴巴,心想了,一炮泯恩仇的套路難道說的就是現(xiàn)在?明明著急上火要?dú)⑷说娜耸撬?,可是現(xiàn)在兩人竟然兩情繾綣,做起了那種事,事后竟然還相互擁著沉浸美好??! 陶夭夭不想再想下去了,她發(fā)現(xiàn)這個阿衡,簡直就是個謎團(tuán)一樣的冷峻美男,甚至陶夭夭都腦補(bǔ)了某一刻,沒準(zhǔn)這個家伙突然化成一陣煙,就那么永遠(yuǎn)的消失了。 畢竟,陶夭夭連穿越這種事情都遇到了,她便覺得,這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 想到這里的時候,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將阿衡抱得更緊了些。 果然,過了好久,都不見有人來阿衡的小院,陶夭夭便抬頭看了看阿衡,說道,“喂,我餓了?!?/br> “明明賣力氣的是我,你怎么就餓了?”阿衡狡黠的笑著說道。 陶夭夭聽完,嘴角狠狠一抽,她竟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