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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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見到準(zhǔn)岳父潸然淚下的樣子,就知道,這位金蓮姑娘不是騙子了。 “那好,這件事我辦就好,你還要跟著一起?”馬連坡問道。 “我就不去了,畢竟,我和這位主顧掌柜已經(jīng)見過面,喝過酒,我原本就說我不認(rèn)識陶夭夭的,倘若想現(xiàn)在摻和進(jìn)來,那么這件事就不好解釋了,所以,就辛苦您老人家了。”金蓮笑著說道。 “小陶子是我的徒兒,也是我的女兒,談不上辛苦,這樣,既然她有苦衷的不能說出所在地方,那就煩請你幫我?guī)Ь湓?,她交代的事情,做師父的一定辦法,讓她自己照顧好自己。”馬連坡直接的說道。 金蓮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好,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我這就走了?!?/br> “這位——金蓮姑娘,剛才我對你有些誤解,請不要在意——我是個粗人——” “無妨,禁得住多大的詆毀,就會享受多大的榮耀,這是陶夭夭跟我講的,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我雖然不能左右別人怎么說,但是我可以選擇不去聽?!苯鹕徴f完,便轉(zhuǎn)過身朝著門外走去。 春子站在原地楞了一下。 “愣著干什么?你不是說她還約了那個歐陽老板喝酒么?多喝一會兒,我才能去辦這件事。”馬連坡說完,就要往身下解圍裙,他今天要跟掌柜的說一聲,請假半天。 春子撇了撇嘴巴說道,“喝?就那個歐陽老板的樣子,他別說今晚上繼續(xù)喝酒了,就算他能醒的了,我這姓我都倒著寫!” 馬連坡聽完一愣,“喝的什么酒?桃花醉?” “是啊,云暖村的特娘桃花醉啊,喝了那么一大壇子,明天能醒過來就不錯了,即便是找郎中拿了醒酒的湯藥,他即便醒過來之后,也會覺得胃口難受,煎熬到明天了?!?/br> “是那個叫金蓮的女人,和那個歐陽掌柜喝酒的?”馬連坡問道這里的時候,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事情。 “對啊,上次來了之后,不知道他們聊的什么話題,那位歐陽掌柜就是逞能啊,結(jié)果被金蓮姑娘灌趴下了?!贝鹤铀坪踹€沒有理解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馬連坡站在那里,輕輕地嘆了口氣,沉悶的說道,“是我錯怪了好人,她這么做,都是幫小陶子爭取時間呢,唉,等日后,這個女人的情分,我是要還上的?!?/br> 春子是越聽越是一頭霧水的,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行了,你去準(zhǔn)備金蓮和那個歐陽掌柜的飯菜,越是能撐場面的菜越是做出來,并且,不要金蓮付銀子,賬目記在我頭上,我出門一趟?!瘪R連坡說完,就叼著煙袋鍋?zhàn)?,大步的往外走?/br> 春子在原地楞了一下,這到底怎么回事啊,準(zhǔn)岳父的反應(yīng)明顯表明,這里面的事,還挺嚴(yán)重啊。 “馬師傅,要不要跟您一起——” “不用!” 馬連坡的話扔下之后,人已經(jīng)消失在通往后廚的廊道末端了。 春子撓了撓后腦勺,也只能繼續(xù)的轉(zhuǎn)過身,去廚房里準(zhǔn)備準(zhǔn)岳父剛才囑咐的那些事情了。 馬連坡叼著煙袋鍋?zhàn)樱瑥纳凭壗殖隽饲逑?zhèn),走在通往云暖村的小路上。 他一直都在廚房里忙碌著,許久都沒有被這混著泥土青草味的春風(fēng)吹過的感覺了,他瞇著眼睛背著手,腳下的步子十分的快,耳邊過著呢喃的春風(fēng)。 雖說算不上輕車熟路,但是馬連坡很快就到了云暖村的村東牌樓下,云暖村的婦人們,可能沒有多少人知道馬連坡的,畢竟,認(rèn)識一個鎮(zhèn)上的老男人,也不是這些鄉(xiāng)下婦人們喜聞樂見的事情。 倒是云暖村的很多老少爺們兒,認(rèn)得馬連坡本人。 馬連坡沒有去過阿衡的小院,所以,他打聽了一下之后,就朝著阿衡的小院走去了。 馬連坡的步伐很快,在知道了阿衡小院的確定位置之后,很快就到達(dá)了目的地,并且他站在阿衡小院的籬笆墻外,看著院子里一切,不禁的感嘆一下,陶夭夭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明明可以嫁給一個條件更好的男人,卻偏偏嫁給這樣的一個窮小子。 不過,馬連坡倒是覺得阿衡那個小子看起來也是個很可靠的人,希望那小子能對陶夭夭好。 馬連坡從金蓮的三言兩語,還有陶夭夭的那封短信之中,了解了一些陶夭夭現(xiàn)在的情況,只是,他還有太多的疑問想要知道了,不過,金蓮又似乎在隱藏什么,索性,馬連坡也就沒有多問。 “您——找哪位啊?” 正巧從田地回來的陳青蓮扛著鋤頭,從南邊的小路上走過來,見到有陌生的男人背著手的站在阿衡家的小院門前,所以就問了幾句。 第540章 老馬出馬一個頂倆 馬連坡轉(zhuǎn)過身,盯著陳青蓮看了兩眼。 馬連坡不認(rèn)得陳青蓮,但是陳青蓮可是認(rèn)得馬連坡,在看到轉(zhuǎn)過身的馬連坡之后,陳青蓮馬上指著馬連坡略帶驚訝的說道,“阿衡媳婦兒的師父???哎呀?阿衡媳婦兒呢?我們許久都不見她的人了?她是不是要回來了?” 陳青蓮許久沒見陶夭夭了,竟然還有些想念她,畢竟,也算是曾經(jīng)一起戰(zhàn)斗過的盟友。 “啊,你是——” “我是阿衡媳婦兒的后鄰居啊,阿衡媳婦兒呢?什么時候到家?他們家多少天沒開火了,估摸著鍋臺都生灰了,去我家吃飯。”陳青蓮格外熱情的說道。 “哦,那謝謝了,小陶子還要過些時候才能回來,我是過來幫她處理點(diǎn)事情。”馬連坡認(rèn)真嚴(yán)肅的說道。 聽了馬連坡的這番話,陳青蓮似乎有些失望,便苦笑一下,說道,“哦哦,這樣啊,那,您喝水么?去我家喝點(diǎn)熱水?” “不用了,你忙你的吧?!瘪R連坡說完,就將目光,從陳青蓮的身上,轉(zhuǎn)移到了阿衡小院里。 陳青蓮見狀,頓時也是覺得有些尷尬了,所以,便只能將視線從那個老大伯的身上拉回,然后扛著鋤頭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馬連坡進(jìn)了門之后,便開始給小院打掃,當(dāng)他打掃清楚了院子里之后,便強(qiáng)行的打開了北上房房門的鎖頭,按照金蓮給的信紙上的說明,馬連坡在房間內(nèi)找到了陶夭夭的玉米。 馬連坡這才知道,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徒弟,竟然還在家里藏了這么些的好東西。 在按照陶夭夭說的,馬連坡將其中一袋玉米留存出來之后,就將其他的袋子都檢查了一番,只等待上門取東西的人了。 干起活來,總不覺得時間有多長,但是一直在胭脂鋪?zhàn)拥认⒌奶肇藏玻瑓s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終于,陶夭夭在坐立不安的時候,聽到了窗外的腳步聲。 金蓮雖然回來的比預(yù)想的要早,但是在陶夭夭看來,這段時間的等待,如同漫長的半生。 “金蓮,你沒喝酒吧?歐陽掌柜——” “瞧你急的,一切安好,你放心吧,喏,這是我抓的安胎藥,雙份的,這邊是你的?!苯鹕徸旖枪粗男σ猓裢獾臏睾蜕屏?。 陶夭夭接過了藥包之后,繼續(xù)追問,“你快點(diǎn)給我說說吧。這件事——” “好好好,你跟我來我的房間,我跟你說說吧。”金蓮見陶夭夭那焦急的模樣,便調(diào)皮的笑著說道。 陶夭夭拉著金蓮的衣袖,進(jìn)了金蓮的房間,那速度,真是恨不得兩人就一起飛進(jìn)屋里一樣。 金蓮進(jìn)了屋子之后,一邊開始準(zhǔn)備煎藥,一邊說道,“我見了你師父,把你的信交給他,他答應(yīng)去辦這件事,并且馬上動身的,還有,歐陽掌柜哪里起得來,我在那里等了片刻,又讓春子幫我找了聚賢樓的一個伙計,去歐陽掌柜下榻的客棧去請,結(jié)果回來的伙計說,歐陽掌柜酒醒了,但是身子實(shí)在難受,所以不能赴約了?!?/br> 陶夭夭聽完,十分激動的抱住了金蓮,真恨不得親一口這個辦事利落的女人。 “哎呀,你都是要做娘的人了,還這么冒冒失失的,你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千萬不能嚇到我肚子的孩子。”金蓮笑著,撫摸著自己那平坦的小腹,格外的欣慰。 陶夭夭笑哈哈的說道,“孩子?現(xiàn)在連個rou疙瘩都還不是呢,你緊張個什么勁兒?還有,咱們又不是營養(yǎng)欠缺,買這么多補(bǔ)藥做什么?你喝吧,我可不喝,即便說什么良藥苦口利于病,我還是不想喝?!?/br> 金蓮細(xì)細(xì)的笑了,說道,“你要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你還有很多的機(jī)會,而我,或許這輩子就這么一回了?!?/br> 窗外灑下了一片夕陽的光輝,春風(fēng)雖然還是有些寒意,可是在窗子里的兩個女人,卻覺得,這是一個無限美的黃昏。 晚上春子回到家里之后,跟玲兒和玲兒娘說了白天發(fā)生的事情,玲兒娘知道馬連坡的去向之后,也就沒有過多的擔(dān)心,大家吃完了飯之后,就休息了。 第二天天氣格外的晴朗,路邊那些冒尖的鵝黃嫩草,正在拼命的往上長,而那些不知道名的野花兒,也在晨風(fēng)中搖曳著生資,那些嘰嘰喳喳早起覓食的鳥兒,低一陣高一陣的盤旋叫著,讓這樣的清晨,顯得格外的熱鬧。 馬連坡在陶夭夭家里湊合了一晚上,早晨起來之后,也只能靠著昨晚上熱心的后鄰居給端來的一些些飯菜充饑。 他只想著,盡快的幫小陶子把這件事辦了,他也好放心。 就在馬連坡蹲在院子里,喝著剩飯的時候,聽到了院外小路上傳來的一陣陣馬蹄聲。 并且,馬連坡還聽到了金蓮和那位歐陽掌柜的說話聲。 “歐陽老板,我可是做了我能做的事情,大清早的給您帶路到云暖村,又幫您打聽您要找的人,現(xiàn)在馬上到了那個人的家里,這份恩情,您可不能忘記了。”金蓮的聲音,格外的嫵媚。 “那是自然了,你的這份情誼,我定然會報答的,不過,你確定我要找的人,就在這里?”歐陽倫達(dá)的聲音有些嘶啞,恐怕是昨天喝酒喝多了的緣故。 “信不信的您說了算,待會兒咱們進(jìn)去問問,就知道了。”金蓮細(xì)細(xì)的笑著的聲音,十分悅耳。 說話的功夫,歐陽倫達(dá)的馬車隊伍,也就到了阿衡小院南側(cè)的小路上。 當(dāng)金蓮朝著院子里張望了一下之后,見到了馬連坡,她的心里才算是穩(wěn)定,但是,她還是佯裝疑惑的蹙了蹙眉頭,喃喃說道,“這院子應(yīng)該沒錯啊,怎么只有個老頭?。侩y道是我找錯了?” 坐在一旁的歐陽倫達(dá),聽到金蓮嘟囔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有些淡淡的不悅。 “喂,大伯,跟您打聽個人?!苯鹕彵憩F(xiàn)的倒是很熱情,干脆從歐陽倫達(dá)的馬車上下來,朝著阿衡的小院走近之后,隔著籬笆墻的朝著院子里喊道。 第541章 事情辦妥了 歐陽倫達(dá)的眼神帶著一絲的期待,而他的耳朵也在無限的收集著信息,生怕錯過一丁點(diǎn)的秘密。 金蓮在描述著,馬連坡在傾聽著,兩人互相的詢問一番,便聊的和氣了。 歐陽倫達(dá)很是驚喜,他從馬車上跳下來之后,連忙問道,“那為什么陶姑娘沒有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 “唉,實(shí)不相瞞,這件事怨我啊,這小夫妻要去做生意,這不是連過年都沒回家么?所以,先前就捎信回來了,讓我借一輛馬車,然后將這些糧食給您送去,但是我這都一切準(zhǔn)備好了吧,剛出了清溪鎮(zhèn),就聽說京城有大事了說什么皇上被——” 馬連坡說到這里的時候,佯裝畏懼的朝著四周看了看,然后壓低聲音的說道,“小點(diǎn)聲吧,不然被官府抓了,可是要掉腦袋的?!?/br> 歐陽倫達(dá)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京城那段時間,可謂是人人自危,別說是做生意,只要腦袋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放在肩膀上,那就是祖宗積德了。 “哦哦,老人家,確實(shí)如此,所以,我也沒有在年前準(zhǔn)備處理這件事,這不是過完了年,京城平定了,我才趕過來么?那么之前的那件事——”歐陽倫達(dá)聽完馬連坡剛才的那番說辭,覺得確實(shí)如此。 在生命和錢財之間選擇,大部分人還是會選擇活命的,所以,這次的合同雖然在執(zhí)行和內(nèi)容約定上有了沖突,但是,外界的因素還是最大的,所以,歐陽倫達(dá)秉著和氣生財?shù)脑瓌t,不想過多的去琢磨這件事,畢竟,他這次過來,也是想將事情解決的恰當(dāng)為止。 “掌柜的,您這邊請,我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我原本想,等這兩天的農(nóng)種春耕過去了,我就給您送去,您知道的,我們鄉(xiāng)下人一年四季的日子,就靠著地里的這些莊稼,農(nóng)時是耽誤不起的。”馬連坡十分客氣的說道。 老實(shí)說,馬連坡這些年,從來都是別人尊著他辦事,但是這次,為了小陶子的事情,馬連坡也是下了狠功夫,可謂是做戲做全套,連說話,怎么說話,說什么話,都提前想好了。 “好好好,能理解,能理解的,只要是東西還好,就一切都好?!睔W陽倫達(dá)說著這番話,眼睛卻在焦急的尋找目標(biāo),尋找那些可以賺數(shù)不清的銀子的好東西。 “您這邊請?!瘪R連坡說著這番話,就伸出手,做出了請的姿勢,然后將歐陽倫達(dá)引到了玉米的所在之處。 歐陽倫達(dá)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幾乎是雙眼放光啊,他想著,這下可是發(fā)財了。 然而,在歐陽倫達(dá)打開了袋子之后,十分震驚的發(fā)現(xiàn),那些玉米竟然都是打碎的玉米粒!并不是完整的! 之前,歐陽倫達(dá)還打算,如果能拿到完整的玉米種子,完全可以自己種植,這樣的話,就不許需要總是從陶夭夭這里買了,并且,他財大氣粗的,有那么多的土地,完全可以雇傭一些人,去種植這些東西,到時候,整個大梁國的所有玉米,都是出自他歐陽倫達(dá)的手。 “老人家,這——這——這怎么都是碎了的?”歐陽倫達(dá)臉上的表情可謂是讓人渾身的糾結(jié)。 “哦哦,我這不是怕您不好弄么?這準(zhǔn)備好了,您拿回去,就差不多可以用了,如果您覺得不太細(xì)致,完全可以再找個精致的石碾,再重新的過一遍?!瘪R連坡笑著說道。 歐陽倫達(dá)聽聞嘴角狠狠抽搐一下,他還能說什么?他嘴角的苦笑,簡直比哭還難看了。 “那,老人家,你們還有完整的玉米種子么?我出雙倍的價格買一些,如何?”歐陽倫達(dá)急忙的問道。 馬連坡聽聞,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真是抱歉了,我們都種在地里好幾天了,也沒有多余的了,這東西金貴,您是理解的?!?/br> 歐陽倫達(dá)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瞬間抽干了血,一陣接著一陣的劇痛啊,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就想在那個合同文書之外,占這么一丁點(diǎn)的便宜,卻被這個老爺子給這樣的扼殺了。 “老人家,這東西是您給弄碎的還是——”歐陽倫達(dá)突然覺得,這樣的心思,這么縝密的做法,似乎有可能是陶夭夭的所為,所以就實(shí)在憋不住的詢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