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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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怎么辦呢?太子微微嘆了一口氣,“這事兒母后也沒法子,還是要看肅雍怎么處理了,現(xiàn)在的事情跟滾雪球一樣?!闭f罷,想到肅雍,他又道:“你瞧,咱們這個大楚還是離不開肅雍,父皇再厲害,也已經(jīng)到了暮年,我到底不如肅雍能打?!?/br> 這種泄氣話他說出來自己也好受很多,白慍心底一驚,到底還是勸他:“太原王僅僅只會打仗罷了,治理國家如果只靠打仗,那秦也不會二世就亡,太子,這些日子您很是cao勞了,等過些日子各地稅銀收上來,咱們再好好的籌謀。” 揉了揉太陽xue,太子第一次很羨慕肅雍,他真的肆意妄為,但是這種肆意妄為卻又讓人說不出來的爽快。 他所需要的好名聲,肅雍不需要,反而做起事情來壓根就沒有任何顧忌,想抓就抓。 在太子眼中被羨慕的對象肅雍正在親自審問周縣令,周縣令此時雙手抱頭,似乎很羞慚,“王爺,那些錢我一分沒用啊,我從小是農(nóng)家長大的,我爹娘為了我讀書把我哥嫂的三個女兒都賣了,這么多年我沒有別的愿望,就是想拿錢去找我那三個流落在外的侄女。您不知道,當(dāng)?shù)匮瞄T若是錢不給夠,根本沒人幫你去尋,我是一個銅子兒都不敢多用啊?!?/br> 這話也就他自己信,肅雍沒好氣道:“據(jù)我所知你的那些錢可是一文沒動,你總共有三個兄弟,這三兄弟供你讀書,可這么久你不過托人拿了不到十兩銀子回去,你裝nm舍己為人呢?”肅雍忍不住說了臟話。 石濤聽了也很憤怒,他雖然是世家子,但以前也是一府之長,并非不同庶務(wù),他很清楚一個農(nóng)家要供出一個讀書人出來是多么的不容易,可以說是用家人的血供養(yǎng)他出來的,這個周縣令道貌岸然大言不慚,到現(xiàn)在了還在打感情牌,好像大家會因為這個高看他幾分。 “周福貴,現(xiàn)在有我們王爺保著你,你才沒能死,一旦你顯露于人前,你怕是早就沒命了,交代出你身后的人,或許我們可以放你一馬給你留個全尸?!?/br> 石濤的話讓周福貴一震,他想了想還是搖頭,他和周安人對外說夭折的孩子其實全部送到別的地方養(yǎng)著了,就是怕有一日真的出了事情他的血脈全沒了,他如何會說實話。 “王爺,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我既然被你們查到了,那就是我周福貴自己貪錢,該怎么受懲罰就怎么受懲罰吧……” 案情似乎膠著了,卻沒想到有人進(jìn)來忽然在肅雍耳畔說了什么,肅雍看了周福貴一眼,“在狗尾巴胡同那兒死了一兒一女,周福貴你該不會以為你真的自己扛過去,別人就會放過你吧?!?/br> 周福貴都快崩潰了,他拼命的扯著自己的頭發(fā),想起那小兒小女,他曾經(jīng)還偷偷去看過一眼,兒子已經(jīng)開蒙了,女兒乖巧可愛,他以為那些人會幫忙照顧的,可是為什么呢? 王騫趁熱打鐵,“你還不說嗎?你不說也成,反正我們王爺也是遲早會查到的,現(xiàn)在你早點說,害你兒子女兒的人也能早點得到報應(yīng)不是,我聽說你夫人被充軍后身體已經(jīng)垮了,你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別人想想,憑什么你全家都過的不好,旁人還高枕無憂錦衣玉食……” 很快,周福貴就交代了是誰逼他走上這條路的,“王爺,起初下官來這里只是想做滿三年走的,我來的時候是想好好做好父母官的,遇到了黃河泛濫,我每日每夜的去監(jiān)工啊,頭發(fā)都掉了一半,可是那有什么用呢,總有人會敲掉,等待黃河修繕,那筆錢我也沒想要的,但是我不要,我在這里就混不下去,我沒有什么背影,我如果不和他們一起,我早就死了,王爺。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您一樣,出身尊貴能夠任性自在的,我拿的這錢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真正該死的人是裴家,不,甚至不是裴家,僅僅一個裴家的狗腿子就能讓我動彈不得。” …… 周福貴僅僅提供了倆個人的名字,一個是寧州刺史顧響和裴家一個縣丞。 顧響很快被抓了,他膽子向來小,嚴(yán)刑拷打之后便招供了,倒是比周福貴要痛快些,而裴家的這位縣丞卻是個硬骨頭。 不過,再硬的骨頭肅雍都不怕,他帶著人連夜又趕了過去。 整個寧州官場都為之震動,如荼這里也來了說客,正是她的表姐楚蓁蓁,楚蓁蓁拉著八娘的手要跪下跟如荼磕頭。 別看她平時經(jīng)常抱怨顧家,可顧家如今一個官身都沒有了,很有可能還要牽連族人,楚蓁蓁是頭一個不愿意看到的。 如荼讓丁媼扶她起來,這個表姐有些小心思,但也不是什么壞人,她還是愿意指一條明路的,“表姐,顧響已經(jīng)把裴家招出來了,裴家恐怕很快也會被查,你們和顧響雖然未曾分家,但到底是一個房頭的,如果你有新的指證,官府日后判刑也會酌情?!?/br> 楚蓁蓁慌亂的看著如荼:“難道不能讓顧家逃過一劫嗎?王妃,你可是我的表妹呀,八娘多喜歡你呀,你忍心看著八娘流放嗎?” “那你忍心看著幾十萬人被水淹死嗎?你們用的每一文錢可都是修繕黃河,保護(hù)村民的錢?” 可她們是親戚啊,楚蓁蓁想不通,官場上哪里有絕對清白的呢。 因為如荼堅持不會說項,楚蓁蓁憋了一肚子的話不敢說,臉色灰敗的帶著女兒走了。王少奶奶對如荼更加敬佩了,有幾個人能做到這樣,真的不容易。 顧家罪名很快定下來,顧響死刑,家族凡參與者男丁一律徒刑或者坐牢,諾大的顧家頃刻之間就散了,如荼的表姐楚蓁蓁那一房因為她郎君膽子小,并未參加,所以只需要坐幾年牢就能出來,楚蓁蓁兒子也七八歲,她嫁妝豐厚,一個人帶著仆從領(lǐng)著孩子們等她丈夫回來。 但是比起流放或者充入教坊司來說,這就已經(jīng)是最好了。 因為有顧響的例子在那兒,姚家主動交出了不少賑災(zāi)糧食和款項,他們家只是拿了封口費,其余的因為家族子弟沒有出息,這些事兒人家都不稀罕讓他們做,倒是讓他們逃過一劫。 最難攻克的還是裴家,肅雍當(dāng)然也不會放過裴家,但是查到裴家的時候,裴家全家都準(zhǔn)備自殺,甚至存了死志,還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都救了回來。 肅雍單獨審問的裴家人,沒有讓石濤和王騫參與,也沒有人得知肅雍審問出什么來了,只知道裴家人老一輩犯了事的都處罰了,年輕的充軍流放,到底留下命來。 顧八娘看著從門口走過的一溜兒犯人,她跟她娘道:“您看,半年前我還一門心思的想嫁進(jìn)裴家,現(xiàn)在呢,三郎都戴著枷鎖被流放了……” 楚蓁蓁啐了一口,“活該?!?/br> 她想等丈夫出獄了,就一家人去別的地方過活,在這里,昔日四家望族成了這里人人喊打的臭蟲。 甚至是遂寧長公主,雖然因為皇親國戚的身份沒有和四家一樣,但是依舊被削爵位,俸祿罰沒,子孫三代不許入朝。 晚上,如荼安排了一大桌宴席,大家喝的酒酣耳熱之際,肅雍卻眼神清明的下人,他把頭放在如荼的肩膀上,“這堤壩因為花了大錢修的,日后便不會出什么問題了,還有多余的錢我打算提交給國庫。在這里委屈你了,下個月我們就回燕京吧?!?/br> 明明堤壩修的非常穩(wěn)固,聽說寧州的百姓們自發(fā)為肅雍建了長生牌位,還立了廟,因為他的堤壩修的非常穩(wěn)固,材料也扎實,前幾天下大雨,這里完全不受影響,和以前完全不一樣,老百姓們他們有眼睛,也會看,肅雍名聲非常好,但是看他的模樣,并沒有以前那么開心。 “你怎么了,心情不舒坦嗎?”如荼問道。 肅雍點了頭,“我終究沒有把那條大魚拉出來,因為一拉出來,朝野崩壞了,國之不存……” 這個人難道是…… 如荼抱了抱他:“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這些稅銀賑災(zāi)銀如果沒有你,哪里能這么順利拿到,你建筑的堤壩用火/炮都沒辦法打碎,可見你十分用心?!?/br> 肅雍伸了個懶腰,顯然不想繼續(xù)話題,正準(zhǔn)備轉(zhuǎn)移話題之時,卻看到了八百里加急,太子眇了一目。 第102章 新皇 如荼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看向肅雍, 肅雍沒有想象中的驚喜, 他指著這封信跟如荼道:“太子那么精明的人如何會被人暗算失事,想來此事古怪很多?!?/br> 這如荼倒是不同意, “終于打鷹也會被鷹啄了眼睛,也是正常,只是儲君身體不健全, 這太子之位, 又何去何從呢?” 這才是重點, 肅雍卻笑道:“你別多想, 即便沒有大哥,這位置也絕對不是我。” “這是為何?你的病很快把顏矜找回來就能治好了,合該就是你呀?!?/br> 如果是擔(dān)心他的身體,完全可以等肅雍治好病就行, 論排行資歷戰(zhàn)績, 肅雍無疑是最合適不過的,不選他,難道還選肅茂不成。 肅雍揚(yáng)眉, “在來黃河之前我倒是有點可能, 可現(xiàn)在這個可能就太少了,小如荼,你相信我嗎?總有一天,我的格局, 我的領(lǐng)土不限于一個小小的楚國?!?/br> 當(dāng)然相信了, 如荼很認(rèn)真的點頭, “若我不信你,又能信誰呢?” 肅雍哈哈大笑:“你放心,我一定會打下這片江山,到時候海晏清河,你我同登高位?!?/br> 如荼看著他,不知怎么地便升起了萬丈豪情。 在黃河附近的永安縣又待了一個月之后,肅雍用火/炮炸了一回,都沒把堤壩炸開,這才滿意。 她們離開這兒的時候,寧州老百姓自愿送萬民傘,肅雍卻頭也不回的走了,王少夫人和石老夫人都跟著一同前去,黃河堤壩修好,功在社稷,尤其是肅雍把堤壩上刻了所有修堤壩的人的名字,石濤和王騫儼然在列。 這二位的家眷當(dāng)然也是與有榮焉,王少夫人掀開簾子,往后看了看,“王妃,您瞧,后邊好些老百姓送將士們土產(chǎn)呢?!?/br> 如荼笑道:“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事情,倒是當(dāng)成難能可貴了。” 石老夫人念了一聲“阿彌陀佛”,“這事兒做的可不算簡單,若非是王爺,這里恐怕今年又要死不少黎民百姓?!?/br> “是啊,是啊,功德無量呢。”王少夫人也很贊同石老夫人的話。 和來的時候走走停停不同,走的時候那是很快,玉衡和王驍倆孩子一路上跟著先生讀書,倒是安靜下來。 另一邊肅茂則被屬意為太子的事情提上了日程,由前太子舉薦,肅恒也同意了,只等禮部做出相關(guān)規(guī)制,便成了。 再也沒有想到,肅恒夫妻竟然跳過肅雍,而選擇肅茂。 據(jù)說是肅雍屠城的事情被渲染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在黃河也是手刃無數(shù)人,群臣不敢舉薦他,便異口同聲的選擇了肅茂。 這種說法如荼聽到簡直就是嗤之以鼻,她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會有人相信,也許這就是官場黑暗了,那些官員們看到肅雍肅清吏治,第一個反應(yīng)不是覺得他大公無私,反而是害怕,害怕他上位后把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所以寧可推選肅茂出來。 而肅茂被這個大帽子壓下來,頭都暈乎乎的了,尤其是在指定肅茂成為皇帝后,肅恒崩了,他連太子都不用坐了,就要榮登大寶了。 ** 一片素白,整個皇宮能夠看到的就是白了,孟雁秋所走過的地方,人人都真心實意的跪下來磕頭,包括在三個月前,她每日都要去請安的對象太子妃韓氏,可惜,現(xiàn)在韓氏只是個親王妃了。 什么叫好日子,這才叫好日子,孟雁秋拿著手中的念珠,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淖诹苏醒?,“大嫂,你快起來吧,咱們倆做了這么些年的妯娌,跟姐妹是一樣的,您這樣,不是折煞我嗎?” 韓氏心里有些憋屈,但是面子上還是保持的好好的,她也沒想到公公病倒了,丈夫突然就瞎了,瞎了倒也罷了,明明還有自己的兒子,兒子已經(jīng)十幾歲了,明明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孫,可不知道為何父皇非要汝南王繼承大寶,父皇也就罷了,丈夫也是如此,她這才真的認(rèn)命了。 “皇后娘娘這是說哪里的話,您為君我們?yōu)槌?,這如何一樣?” 到底現(xiàn)在韓氏也知道什么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她不敢貿(mào)然行動。再說了她和孟雁秋關(guān)系倒是不錯,總比肅雍做了皇上好,肅雍可是對她們意見很大呀。 孟雁秋很滿意韓氏識時務(wù),這個時候只要韓氏不出來說些什么,那些命婦們也只會隨波逐流,沒有人敢不服氣她。 “大嫂依舊還是這般客氣,不如先坐下吧?!?/br> 韓氏依言坐下,孟雁秋笑著對她道:“國孝期間婚喪嫁娶依舊不成,但是我已經(jīng)請求皇上下旨為瑞哥兒擇親,選的人正是我娘家侄女,大嫂這事兒你且等著,過些日子便下旨意了?!?/br> 這個時候還能娶孟家的女兒,韓氏當(dāng)然知道意味著什么,她這次是真的感激,“多謝皇后恩典?!?/br> 孟雁秋嘴上又謙虛幾句,這才同韓氏一起要去孟太后處,今日已經(jīng)過了三七了,孟太后移居嘉尚宮。 一路上,孟雁秋跟韓氏提道:“大嫂,母后還惦記著二哥那兒,你可千萬別提,小心惹的母后傷心?!?/br> “這是自然?!表n氏早知道因為父皇和自家郎君選的是肅茂,所以肅雍怕是一回來就要發(fā)難,而母后還絕得對不起二弟肅雍,傷心極了。 她說完,又想了想,“二弟怕也是要回來了吧?” 孟雁秋點頭,“是啊,我如今只盼著二哥能夠治好病就好,至于其他的,我們都是一家人,該遮掩的還是得遮掩。” 肅雍的病韓氏當(dāng)然也知道,她想要怪也就怪他自己,誰讓他一下子學(xué)什么海瑞,這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這個道理都不懂,還要當(dāng)什么皇帝,把長公主也得罪了,好在肅茂厚道,聽說這次遂寧長公主回來奔喪就準(zhǔn)備恢復(fù)她長公主的爵位。 “遂寧長公主也要回來了吧?”韓氏添了一句。 孟雁秋點頭,“是啊,要過來奔喪,哎呀,我就怕遂寧長公主和二哥打起來了,這樣母后看著得多傷心啊?!?/br> 二人說著說著便來到孟太后這里,孟太后灰心喪氣的讓二人起來:“你父皇戎馬一生,從西周回來便病倒了,我如今就指望著他們?nèi)齻€兄弟替他們父皇報仇了?!?/br> 夫妻一場,就是之前有太多的怨,如今想起來的依舊是他的好。 有肅恒在的時候,她是皇后,如今肅恒不在,她雖然是太后了,可到底還是不一樣了,孟太后想到這里腦袋都疼。 孟雁秋連忙道:“母后這是說哪里的話,西周的人皇上一定會銘記于心。” 孟太后看了孟雁秋一眼,沒有說話。 妯娌二人在孟太后這里待了不久,因孟太后這些日子身體不大好,口里念叨著肅純肅雍姐弟,孟雁秋和韓氏都不好多待。 回到寢宮,孟雁秋正預(yù)備卸下妝扮,又聽聞皇上來了,連忙起身,肅茂穿著明黃色滾著白邊的衣服進(jìn)來,他一上前,便親自扶起了孟雁秋。 “賢后快請起?!?/br> 天上有這樣一個大餡餅,這個餡餅同樣就掉到了肅茂嘴邊,真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原本他還以為從西周回來會一蹶不振,畢竟長兄在魏國到底打了幾場勝仗,二哥更不用說,把蠻族韃靼全部都打了下來,可沒想到時來運(yùn)轉(zhuǎn),這一切還要多虧了孟雁秋,如果不是她,太子如何會眇了一目,如果不是她,這個皇位恐怕也不會來的這么容易。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肅茂攜起孟雁秋的手道:“今日大朝會,我已經(jīng)是名正言順的皇帝了,就是二哥回來也無濟(jì)于事,再說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呢?!?/br> 孟雁秋看了肅茂一眼,“怎么,是有人想害他不成?” “自然是遂寧皇姐兩口子罷了,不過我也埋伏了一二,這個城門他恐怕都很難進(jìn)來,這事兒大哥比我做的還要多呢?!泵C茂說起這個,心腸很硬。 孟雁秋摸了摸手上的念珠,“可太好還等著二哥回來呢?” 肅茂搖頭:“母后那個人向來以大局為重,二哥不在了,他的那些兵士才是真正的朝廷用兵,而非是他肅雍一個人的兵,母后惦記著,便惦記著,但是我若做了什么,她到底也不會怪我,要怪就怪二哥做事做的太絕了?!?/br> ** 一路上有不少埋伏,被肅家軍解決之后,大家到了城門口才松了一口氣,如荼摟著玉衡看著燕京巍峨的城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