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節(jié)
打發(fā)了那個服務員,朗行松給酒店老板,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隨后便沒有任何人來sao擾我們。 受外部壓力逼迫,有些勞累的我們,也顧不得休息,商議了一下,決定去圖書館看看,試試能不能把丟失的線索,重新找回來。 王胖子這貨,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反常態(tài),難得沒有叫苦叫累。 隨著網(wǎng)絡發(fā)展,市圖書館這邊,基本處于閑置狀態(tài),平時沒什么人過來。 外面的建筑,還是許多年前的老風格,墻都有些掉漆了,也沒有重新翻修。 我走進去的身后,里面冷清的很,座椅都是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一個戴著老花鏡的圖書管理員,坐在一旁椅子上看報紙,頭發(fā)花白,背有些駝。 圖書管理員見到我們走進了,抬頭看了一眼,瞧見朗行松的時候,神色一愣。 “你要打聽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你還來做什么?”圖書管理員盯著朗行松說。 “我打聽什么事了?”朗行松一愣,下意識反問。 圖書管理員聽見朗行松的話,目光一下子變了,看著我們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群神經(jīng)病。 第7卷 滇南公路“魅影” 第二百八十五章 神秘天坑 朗行松是個急躁脾氣,見圖書管理員不說話,又追問了一句,說他當時打聽什么事了。 “去去去,就算我很閑,也輪不到你們來消遣。”圖書管理員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我見到氣氛有些僵硬,趕緊跳出來打圓場,說自己這位朋友,遇到一些意外,現(xiàn)在失憶了,我們正在幫助他回憶。 圖書管理員半信半疑,不過在我遞上一包煙,又恭維了幾句后,神色終于緩和下來。 “他當時過來問的,是幾十年前,那條邊境公路翻建的舊檔案?!眻D書管理員推了推眼鏡說。 “哦?那您當時說了什么?”我好奇的追問。 圖書管理員正準備說話,一聲輕微的異響,從一旁傳來。 我眼角余光,見到一根藍汪汪的鋼針,穿過打開的窗子,射向圖書管理員脖子。 “小心!”我大喊一聲,沖過去推開圖書管理員。 這位老人家,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一個踉蹌,翻倒在地上。 “你們干什么,大白天的,想要搶劫嗎?”圖書管理員驚慌地大喊。 我沒有說話,緊張注視著四周,剛才飛進來的那根毒針,掉落在地上。 窗外一個身影,一閃即逝,一支忍標,閃電般射向地上的圖書管理員。 我摸出勾玉劍,打飛那支忍標,護在圖書管理員身前。 這位老人家也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躲在我身后,瑟瑟發(fā)抖,哆哆嗦嗦問是誰要殺他。 郎英反應迅速,沖到窗邊,謹慎打量著兩邊。 “他在你頭上!”王胖子伸手指著我頭頂。 我心中一緊,迅速抬起頭,見到一個蒙著臉的身影,倒吊在天花板上,向這邊擲出一連串忍標。 口袋里的魂玉鈴鐺,自己飛了出來,懸浮在我頭頂,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曇簟?/br> 那飛來的一串忍標,被一個無形的氣罩,擋在外面。 郎英嬌斥一聲,抬起手臂,擲出手中兩把匕首。 倒吊在天花板上的那家伙,機警的很,見占不到什么便宜,身形一閃,想要逃離。 對方動作敏捷,竟然能如蜘蛛一般,在天花板上移動。 我連續(xù)受襲,憋了一肚子怨氣,哪里會容對方逃脫,也顧不得殺雞是否用牛刀,直接用出尋龍定xue的大招。 眼看著那身影,就要竄出窗外,一道綠光劃過,他被勾玉劍射中小腿,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上。 朗行松快步跑了過去,一腳踩在對方身上,那身影栽倒在地上后,一動不動,任由朗行松踩著。 王胖子小心翼翼靠了過去,瞧了瞧地上的身影,一臉驚駭抬起頭,望著我們說:“他死了,服毒自殺!” 我臉色有些蒼白,走了過去,見到對方的嘴角,流出一灘黑色血跡。 “竟然養(yǎng)得起死士,這次遇到的對手,十分不簡單?!崩市兴晒碜樱焓痔搅颂綄Ψ奖窍?。 圖書管理員蜷縮在墻角,被眼前的一幕,完全嚇傻了。 我苦笑一聲,走了過去,盯著圖書館管理員說,“老人家,你也看到了,這里不安全,不如你暫時先跟我們待在一起吧?!?/br> 圖書管理員嘴皮子哆嗦,顫栗著站了起來,緊張地望著四周,生怕暗中再飛來一根毒針,要了他的命。 暗中勢力的反應,讓我有些欣喜,這恰恰證明了,圖書管理員知道一些關鍵信息。 我們再次回到酒店,車上多了一個人,正是那位被嚇破膽的圖書管理員。 臨出發(fā)前,圖書管理員老爺子,走進藏書室,拿了幾本舊書,還有一份沾滿灰塵的檔案袋。 郎家在這邊勢力極大,朗行松打了個一個電話后,圖書館的那具尸體,便不需我們cao心。 回到酒店,我們圍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放在幾本舊書,和一份沾滿了灰塵的檔案袋。 我隨手拿起一本書,見到這是一本,類似地方志的書籍。 “老爺子,你先喝杯水,壓壓驚?!崩捎⒍肆艘槐瓬厮^來,讓圖書管理員別太緊張。 我散了一圈煙,用閑聊的語氣,詢問身邊老爺子,姓什么。 圖書管理員接過水杯,抿了一口水,緊張的情緒,舒緩了些許,說自己姓何,當了幾十年的圖書管理員。 “何老爺子,你能說說,那天郎大哥去找你,到底聊了一些什么事么?”我聲音溫和地問。 何老爺子放下水杯,眼中閃過回憶,說:“那天他去找我,詢問我關于當年舊公路翻新,市里有沒有留檔?!?/br> “對,我又想起來一點,好像是這么回事?!崩市兴稍谝慌匝a充。 “當年,那條舊公路翻新,動靜挺大的,那時我十多歲,對這事印象深刻?!焙卫蠣斪永^續(xù)說著。 “然后呢,你們聊了什么?”郎英有些心急的追問。 “我本來是準備取檔案袋的,結(jié)果這位郎老弟,給我散了一根煙,雙方就閑聊了幾句?!焙卫蠣斪佑趾攘艘豢谒?。 我們沒有接話,靜等著何老爺子講訴,接下來的事情。 “當年公路翻修,其實不順利,其間還死了人?!焙卫蠣斪油覀?,緩緩說。 “怎么回事,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這事?”朗行松皺眉。 “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何老爺子有些奇怪的問。 朗行松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想不起來了,當時我們怎么聊的,老哥你詳細說說?!?/br> “當時我也是提到死人的事,你跳出來反駁,說沒有這回事,否則你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何老爺子講述著。 “大伯,幾十年前那次公路翻修,也死了人嗎,家里怎么沒人提過?”郎英疑惑地問。 我聽著他們對話,心中也有些疑惑,按道理來講,幾十年前那次公路翻修,郎家是出資方,發(fā)生了死人事故,朗家后人沒理由不知道。 “那時我還小,不過家里長輩,為什么沒提過這事?”朗行松疑惑自語。 “當時,我們?yōu)檫@事爭辯過,后來,還是你自己猜出答案?!焙卫蠣斪涌粗市兴烧f。 “老哥,你別賣關子,趕緊講講,我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崩市兴尚约钡卣f。 “那次之所以死人,是因為翻修公路的時候,地面突然塌陷,出現(xiàn)了一個巨坑?!焙卫蠣斪泳従徴f著。 “那坑里有什么?”王胖子來了興趣,在一旁追問。 “坑里有什么,我不知道,因為出了事后,那地方就被你們郎家封鎖了?!焙卫蠣斪訐u了搖頭。 朗行松和郎英對視一眼,我坐在側(cè)面,清楚地看見,兩人眼中,皆是充滿了疑惑。 “那后來呢?”郎英輕聲問。 “因為死人了,還不止死了一個,動靜鬧的挺大,你們郎家組織了人手,下坑去查探。”何老爺子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關于這些事情,你們家族里,有記載嗎?”我側(cè)臉詢問郎英。 “沒有,這方面的信息,好像被刻意隱瞞了,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崩捎⒔忉?。 “至于你們郎家人,在坑洞中查到了什么,外人不知道,不過,當時有一個流言傳出來?!焙卫蠣斪咏又v訴。 “老爺子,您講話別賣關子啊?!蓖跖肿蛹钡米ザ鷵先?。 “有人說,那坑洞里面,是一個古老的遺跡,藏有金銀無數(shù)?!焙卫蠣斪颖еf。 我下意識皺起眉,黃河之行的陰影,還沒有散去,現(xiàn)在一聽藏寶洞之類的傳言,都會讓我聯(lián)想到陰謀。 “流言刺激了大家的貪欲,許多想要發(fā)財?shù)娜?,偷偷潛入坑洞,與你們郎家,倒是發(fā)生了不少沖突?!焙卫蠣斪油搜劾市兴?。 “最后的結(jié)果是什么,坑洞里面的秘密,有沒有暴露出來?”我沉聲追問。 何老爺子搖了搖頭,說當時郎家勢力很大,強行封閉了那個洞窟,里面有什么,成了一個謎團。 “那個坑洞的位置,到底在哪里?”朗行松插口問。 何老爺子拿起沾滿灰塵的檔案袋,拍了拍上面的灰,打開袋子,倒出一疊文件。 “發(fā)生了那事后,你們郎家,便把舊公路的位置,做了一些調(diào)整,繞開了那個坑洞?!焙卫蠣斪釉谝化B文件中翻找。 隨后,他拿起一張泛黃的文件紙,遞給我們,說:“那坑洞附近的區(qū)域,后來被老紡織廠征用?!?/br> 我眼皮一跳,沒想到幾十年前的舊事,和現(xiàn)在發(fā)生了一系列詭事,產(chǎn)生了交集。 “本來老紡織廠效益不錯,可建廠以后,每年都有女工死亡,還傳出了鬧鬼的傳聞,廠子就漸漸不行了?!焙卫蠣斪訉τ谶@些往事,都十分了解。 “老哥,你還沒有說,我當時到底猜到了什么?”朗行松急急問。 “你說了一句,原來如此,轉(zhuǎn)身就走了,我怎么知道你猜到了什么?!焙卫蠣斪右坏裳壅f。 “嗨,這不等于什么都沒說嘛?!蓖跖肿訂蕷獾匾慌拇笸取?/br> “不,我們已經(jīng)收獲了足夠多的線索?!蔽姨鰜矸瘩g。 朗行松苦惱地揪了揪頭發(fā),用力錘了下沙發(fā),喃喃自語:“我當時到底猜到了什么,怎么一點印象都沒了?!?/br> “大伯,要不我們回老宅翻翻,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郎英在一旁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