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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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個說法?何老板,快指點指點,小弟感激不盡?!?/br> 我聽著身邊兩位富商交談,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來,打量了一下那何老板面相,還真看出一些不同之處。 那位何老板紅光滿面,印堂飽滿,這都是正在走運的征兆。 但是他眼角有橫紋,這有表示他最近有劫難,運勢比較衰。 一個人的臉上,竟然出現(xiàn)了兩種不同的運勢特征,這是我踏入相門這些年,從沒有見到過的。 “難道真是那幅古畫的功勞?”我心里疑惑地想著。 王胖子沒心沒肺,專心致志地掃蕩桌上飯菜,對于那幅古畫,到?jīng)]有我這么上心。 “你們怎么不吃,這菜味道不錯。”王胖子吃得滿嘴流油,還不望招呼我們。 我瞧著身邊客人,看過來的詫異目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早知道這樣,就不帶這吃貨來了。 這時,方家的家主方有財,走到前臺,手中拿著一個話筒,一副有話要講的樣子。 席上的客人們,一下子安靜下來,都將目光投過去,靜等方有財講話。 第9卷 盤龍古鎮(zhèn)“飛升” 第三百八十二章 酒宴沖突 我注視著臺上的方有財,這位方家的掌舵人,約莫七十多歲,精神健碩,講話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我對他那些客套話,不怎么感興趣,盯著他的面相研究。 對方嘴唇比較薄,鼻子有些塌,從面相上看,這是一位福薄的孤寒之人。 我上次見到這種面相,是在一位乞丐身上,他在汽車站乞討為生,聽別人說,他沒有兒女,打了幾十年光棍。 但是方有財?shù)那闆r,恰恰相反,他現(xiàn)在家財萬貫,兒孫滿堂,與“孤寒”二字,沾不上一點關(guān)系。 “難道這又是那神秘古畫的功勞?”我好奇心,再次提高幾分,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古畫。 方有財啰啰嗦嗦說了一堆,最后終于說到大家最關(guān)心的話題,那就是他會在大家吃完飯后,把古畫拿出來,供大家鑒賞。 可能是因為心中太過期待的原因,本來還算不錯的飯菜,我吃在嘴里,味同嚼蠟。 旁邊那位何老板,有些討厭,總是想往甄青衣身邊湊,那紅彤彤的酒糟鼻,看得讓人有些倒胃口。 “小兄弟在那高就?”何老板揉了揉鼻子,沒話找話。 “在家里高就?!蔽也幌滩坏f著。 何老板眼睛一亮,似乎找到表現(xiàn)的機(jī)會,唾沫橫飛地說:“小兄弟,別覺得老哥話不中聽,年年輕輕,不做事可不行,看你穿著,家里條件不太好吧?這更要努力啊?!?/br> 我厭惡地皺了皺眉,這世上總有些人,喜歡貶低別人,抬高自己。 只看這家伙說話時,眼珠子直往甄青衣那邊飄,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那何老板生意做的那么大,自然是眉眼通透的人,看出我對他的厭惡,眼中閃過憤怒。 “老何,也許這位小兄弟的職業(yè),就是在家里蹲著,你說呢?”旁邊一個身材肥胖,體型不輸王胖子的家伙,擠眉弄眼地說。 我猛地側(cè)過臉,怒瞪著那肥豬一般的家伙,別看他說得含蓄,我能聽明白,他是在嘲諷我,是被甄青衣包養(yǎng)的小白臉。 “呦,脾氣還不小?!蹦羌一镉锰翎叺哪抗?,回瞪著我。 何老板笑瞇瞇地在一旁看戲,一雙小眼睛,不時賊溜溜打量著甄青衣。 “我們換個桌子吧?”甄青衣皺眉說。 我瞧見對面那兩個惡心的家伙,心里呼一下,升騰起一股無名怒火。 當(dāng)然,一個人若是被狗咬了,他自然不能咬回去。 若是我現(xiàn)在氣急敗壞,與對面那兩個家伙爭論,那說不定正中他們下懷。 可惜,那兩個討厭鬼看走了眼,我不是普通人,報復(fù)他們的方式,也不是張嘴回罵。 我低著頭,飛速默念了一句咒語,手指隱晦地向那個肥豬般的家伙一指,就數(shù)這家伙嘴最賤,一定得好好教訓(xùn)下他。 甄青衣就坐在我旁邊,注意到我隱晦的動作,不過什么都沒說。 那兩個討厭鬼,見我沒有說話,還以為我怕了,嘴上更是沒把門,說的話越來越不堪。 “還真是物以類聚,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朋友,你看那家伙,跟餓死鬼投胎似的,一看就是山洼子跑出來的?!焙卫习遄I諷了我還不夠,把王胖子也掃了進(jìn)去。 王胖子本來專心致志,對付著桌上的飯菜,剛才那兩個家伙譏諷我的時候,他只是抬眼看了他們一眼,眼中含著可憐,似乎在看即將倒大霉的兩個倒霉蛋。 何老板也許正是被王胖子的眼神,給刺激到了,這才連著他一起譏諷。 王胖子筷子都伸了出去,正準(zhǔn)備夾一塊rou骨頭,聽到何老板的譏諷,動作一滯。 他收回筷子,慢慢用手紙擦了擦嘴,斯條慢理抬起頭,一雙小眼盯著何老板。 “胖爺說你今晚要倒霉,你信不信?”王胖子不緊不慢說著。 別看這貨平時嘻嘻哈哈,沒個正行,但誰要以為他沒脾氣,那可就大錯特錯。 “呦,我沒有聽錯吧,那肥豬一般的家伙,竟然在威脅我們?”何老板身邊的胖子,語氣夸張地喊著。 “撲哧!”甄青衣忍不住,一下子笑了起來。 那家伙說王胖子是肥豬,可他沒有照鏡子,那一張肥嘟嘟的臉,連五官都擠在一起,又有什么資格嘲笑王胖子? 王胖子定定看著他的眉心,突然笑了,說:“三分鐘后,你會全身奇癢無比,任何藥都沒用?!?/br> 我神色一愣,沒想到王胖子居然看出我做的手腳,也許不用三分鐘,那肥豬一般的家伙,就會體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沒理會對面兩個家伙的叫囂,王胖子性格與我不同,若是誰罵了他,他一定要回罵過去,念頭才會通暢。 這貨出身市井,拐彎抹角罵人的話,那是一套接一套,讓對面的兩個家伙,難以招架。 那肥豬一般的家伙,估計是被罵的狠了,猛地站了起來,卷著衣袖,一副說不贏,就打算動手架勢。 王胖子站在原地,沒有挪位置,出于對我秘術(shù)的自信,眼中閃爍著看好戲的神色。 那肥豬一般的家伙,沒理會桌上其他人的勸阻,隨手抄起一個空啤酒瓶。 我算了算時間,想起之機(jī)給他種下的秘術(shù),正好也是這時候發(fā)作。 圍坐在圓桌兩旁的其他人,既有好心勸阻的,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就連方有財,方首富,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向著這邊走來。 “???”那肥豬一般的家伙,身子莫名一哆嗦,怪叫了一聲。 接著,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在給他撓癢,他扭動著身子,哈哈大笑起來。 何老板一臉的莫名其妙,看自己同伴的眼神,仿佛就在看神經(jīng)病。 那肥豬似的家伙,這一笑就怎么都停不下來,手中的啤酒瓶,“哐當(dāng)”一下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哈哈哈,怎么回事?哈哈哈,怎么停不下來啊。”那肥豬似的家伙,在地上打滾笑著,連身上被破碎酒瓶劃破皮膚,都毫無所覺。 只是不停地大笑,衣服被酒瓶渣滓弄的血跡斑斑,配合他不斷大笑的場景,怎么看,怎么詭異。 坐在這一桌的賓客,一開始本來是冷眼旁觀,但是見到這樣的轉(zhuǎn)折,一個個驚詫地站了起來。 “是不是你們搗鬼?肯定是你們搗的鬼。” 何老板見自己的同伴,剛才還好好的,現(xiàn)在突然瘋魔了一般,笑個不停,立刻站起來質(zhì)問。 對于何老板的質(zhì)問,我只當(dāng)作沒聽到,像他們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人渣,不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還真以為世界都是圍著他們在轉(zhuǎn)。 我們這邊動靜鬧的比較大,坐在周邊幾座的客人,紛紛扭頭看著這邊。 王胖子這家伙,平時是個沒理也要攪三分的貨色,他剛才被那肥豬譏諷了一頓,現(xiàn)在見對方出了這么大個洋相,幸災(zāi)樂禍地站起來,走到一旁,極盡譏諷之能。 眼看著那肥豬得到了足夠的教訓(xùn),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打算驅(qū)散對方身上的法咒。 放在桌下的手指,剛掐了個法訣,還未等我動手,異變忽生。 那肥豬脖子上的彌勒佛玉墜,亮起一道熒光,驅(qū)散了我給他下的咒。 這還不算完,玉墜沉寂了幾秒,反射出一道繡花針般的尖芒,向著我眼睛射來。 我心中一驚,沒想到那滿腦肥腸的家伙,身上還帶著一件法器。 咬破手指,迎著那道尖芒點去,指尖傳來刺痛,還在我體內(nèi)能破萬法的純陽血,抵消了那道尖芒。 感受著麻木的手指,我眼中閃過幾分驚奇,那法器不僅能護(hù)主,還能反擊,如此極品,絕對是經(jīng)過高人加持過的。 那肥豬喘著粗氣,吭哧吭哧,爬了起來,先是畏懼地看了我一眼,接著似乎想起什么,伸手拿起脖子上的玉墜。 “剛才我好像看見那個玉墜發(fā)光了?!闭缜嘁略谝慌郧穆曊f著。 “那是一件法器。”我不動聲色地回答。 王胖子是個喜歡貪小便宜的主,估計是見那法器神奇,伸手想要去搶奪。 手剛剛觸碰到彌勒佛玉墜,這貨忽然發(fā)出一聲怪叫,觸電般把手縮了回來。 那肥豬見到這一幕,先是一驚,接著又滿臉喜色,手緊握著吊墜,略有幾分囂張地看著我們。 “沒想到吧?我身上的吊墜,可是升龍觀的李道祭開過光的,你們?nèi)橇宋遥褪堑米锪死畹兰?。?/br> 我瞧著那肥豬直冒油汗的肥臉,心里的膩味,就別提了,這貨剛才還畏畏縮縮,眼下找到依仗,立馬又開始囂張起來。 王胖子吃了點小虧,心里有些不服氣,手上升起一層淡淡金光,再次向那肥豬脖子上的玉墜抓去。 “你干嘛,大庭廣眾的,想要搶劫???”那肥豬唾沫橫飛,指著王胖子鼻子罵。 王胖子出手時,我正準(zhǔn)備提醒,可這貨太性急,讓我溜到嘴邊的話,又給吞了回去。 不出我所料,王胖子再次無功而返,這次還受了點小傷。 就在他手觸碰到玉墜的那一剎那,玉墜內(nèi)飛出幾根細(xì)針?biāo)频募饷ⅲ檀┝怂稚系慕鹕o(hù)罩,把他掌心扎的流出血來。 我皺了皺眉,那位神秘的升龍觀道祭,似乎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對方一件隨手加持過的法器,竟然就讓王胖子連續(xù)吃虧兩次。 第9卷 盤龍古鎮(zhèn)“飛升” 第三百八十三章 小懲大誡 坐在周邊幾桌的賓客,見到如此戲劇化的一幕,紛紛交頭接耳。 能受到方家邀請的,不會是無名小卒,這些人不管是老是少,是男是女,大多見多識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