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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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帶著孩子回家等著。”鐘二說:“把白午也帶回去?!?/br> 姑姑被鐘二那一套一套說的只會傻愣愣的點頭,她不懂這些,但是聽著鐘二說的,好像也都對,于是買了早餐之后,便準(zhǔn)備帶著三個孩子回去。 一聽姑姑要走,派出所的都樂壞了,這樣胡攪蠻纏的他們怕死了,僅次于犯罪分子。 “我不走——”白午抱著鐘二的大腿,揪著她的衣襟,死活不松手。 小老板早上又過來了,一進(jìn)屋就看到一家子人在門口拉鋸,他手里拎著個女士的棉襖,遞給鐘二,雖然看起來大了不少,也不是新的,但是勝在干凈。 白午不肯走,鐘二蹲下跟他講道理,但是一向聽話的小崽子,這會兒愣是油鹽不進(jìn)了。 最后還是迫切想要讓姑姑走的派出所人員,提議讓白午留下了,畢竟這孩子小,一丁點也不鬧騰,要不是販賣人口的線扯出的太長太廣,人員還沒全部落網(wǎng),鐘二又曾說,那些人知道她的家庭狀況,未免他們窮途末路打擊報復(fù),所里又實在是分不出人手去出外勤日夜蹲守,早就放孩子回去了。 且等這邊一收網(wǎng),他們也要放人了,待不了多久的。 最后白午到底沒走,小老板拿回自己的衣服,便回飯店去了,鐘二跟白午兩個就在值班室待著,餓了還有人給買飯,倒也不覺得怎樣。 不過小天使們都對派出所一共就這么兩個鳥人吐槽的很嚴(yán)重。 貓說午后:這作者到底是參考什么年代的背景寫的?怎么派出所破的像爛尾樓。 彼岸天光:這倒是好說,可誰來告訴我,為什么派出所里的警察,一個個,都跟隨便捏的面團(tuán)子一樣軟。 茶也喝了:最重要的難道不是沒有一個明白人出來給個明白話嗎? 何人云端起舞:扣留無辜未成年都干出來了,有什么好稀奇。 熙可熙:作者的寫作背景是架空哦。 瞇翳會:空的如此……銷魂蝕骨。 …… 鐘二摟著白午,躺在值班室的床上睡回籠覺,抬頭看了小天使們的評論,也覺得這世界有一點扯。 你說他是七八十年代吧,并沒有七八十年代的那種氛圍,可你要往前面套,它又實在是太落后。 不過無論世界什么樣,對鐘二來說都沒有什么影響她摸著白午的腦袋,只是擔(dān)心,白午的心理上會不會受什么影響。 那種情況之下,不反抗是不可能的,她這兩天都在仔細(xì)的回想,白午有沒有親眼看到她傷人。 他是否親眼看到,和他只是聽來,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但白午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沒有出現(xiàn)被嚇到的呆滯,也沒有高熱和睡覺驚厥。 鐘二和白午一直這么不清不楚的在派出所里呆著,第四天的時候,來了一個面容威嚴(yán)的中年男人。 他在值班室鐘二的對面坐了一會兒,盯著鐘二和白午看了半晌,問了幾個前些天警察問了800遍的問題,最后說道:“那兩個人沒有死,司機(jī)也抓住了,他們招認(rèn)了多起劫持販賣人口案件。” “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這輩子出不來了?!?/br> 中年男人走了之后,鐘二和白午被警察叔叔派車送回了家里。 到此這件事算是了結(jié),姑姑這些天也是一天好幾趟的派出所跑,鐘二開始還不讓她總來,來了也沒有什么作用。 但姑姑總是忙完家里就過來,說是一想到鐘二和白午在派出所,她就無論如何在家中也待不住。 這一份情,鐘二已經(jīng)放在心上,一家人的生活回歸正軌,本以為耽誤了這么多天,會影響到工作,胖子卻什么都沒說,開工資的時候,耽誤的那些天一分都沒少。 如此這般,日子又跟上了潤滑劑一樣,飛速的運轉(zhuǎn)起來。 轉(zhuǎn)眼年關(guān)將至大雪封山,家中的木材堆滿了倉房,鐘二不許白午在跟她去店里,而是讓他在家里溫習(xí)幼小銜接的知識。 姑姑帶來的兩個小不點,也每天都弄了紙和筆,跟白午一樣,趴在凳子搭成的小桌子上,亂寫亂畫。 第二次開工資,鐘二給了姑姑300元,要她看著買家用和年貨。 剩下的留作開春送白午去上學(xué),置辦東西什么的已經(jīng)足夠。 一家人過得有滋有味,姑姑是把過日子的好手,又能買到便宜的東西,日用又非常的節(jié)省,300元只花了一半,年貨就已經(jīng)置辦齊全。 小飯店越是年節(jié)的時候,越是忙碌,大年三十,胖老板總算早早關(guān)了店,騎著小電動車,將鐘二送上了小路才折回。 鐘二一下車,兩個小狗子便粘上來,她從盛菜的袋子里捏出兩塊護(hù)心皮,一個狗子給了一塊,這兩個小東西足足跟了她有一里才回去。 今天鐘二提著很多菜,不僅是剩菜,還有胖老板專門給炒的,要他們年夜吃的菜。 只是鐘二回到家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大冬天的幾個小崽子,竟沒有在屋子里,而是都在窗下站著,而屋子里發(fā)出的聲音,鐘二走近一聽,便頓時僵住。 是女人的呻吟和低泣,這女人的聲音她十分的熟悉,正是整和她說話的姑姑。 鐘二瞬間以為家里面遭了壞人,朝著小崽子們招手,他們便離開的窗口,奔著鐘二來了。 鐘二把吃食遞給白午,要他領(lǐng)著弟弟站著這里不許動,自己則是摸了一個濕沉的木棒子,慢慢走到門口,緩緩的打開門,廚房和房間門大敞著,一個壯碩的男人手薅著身下女人的頭發(fā),將她抵在炕沿的邊上,正在快速的聳動腰身。 鐘二悄無聲息的從門進(jìn)去,快步走到屋子里,腳步和手中的棍子同時到達(dá)交疊的兩人身邊,鐘二選的棍子粗,快步走來沖力又猛,因此男人只吭了一聲,便癱倒到地上。 姑姑驟然回頭,滿臉淚痕,臉上還有顯而易見的巴掌印,她趕緊提起了褲子,鐘二則是再次掄起了棍子,朝著地上男人的頭上狠狠砸過去。 “不要——”姑姑褲袋系到一半,趕緊駕住了鐘二的棍子,鐘二眼中的紅慢慢退了一些,疑惑的僵硬著看著姑姑。 “他是你姑父——”姑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在地上趕緊抓著還大刺刺挺鳥男人褲子,拽上來。 鐘二眨巴了幾下眼,臉色“唰”的紅透,扔了棍子就跑了出去,跑到院子中間,她又拐回來,抱起白午就朝著大門跑去。 小天使們已經(jīng)笑傻了,大冬天,鐘二覺得刮在臉上的風(fēng)都是熱的。 愛國的阿林:我的天啊,上去就是干,直播員是在是太猛了…… 一只麋鹿:不怪直播員,這大白天的就干這種事,孩子都在外頭凍著,擱誰誰不以為是壞蛋??? 哎喂:對啊,一擊即中,瞬間無還手之力,再補(bǔ)一下讓他終身無還手之力,這是直播員的套路,沒毛病啊。 茶也喝了:2333剛才系統(tǒng)卡了,我不小心看到了一只老鳥,我現(xiàn)在在洗眼睛。 江一若:別提了,咦惹! 雞仔:身為純爺們的我,表示嫌棄—— 玉水天風(fēng):(*/w\*),直播員害羞就害羞,跑就跑,抱我們奶己干什么? 花季雨季:鎮(zhèn)定情緒吧。 …… 鐘二確實是抱著白午鎮(zhèn)定情緒的,她抱著白午到后面的小山坡上,一張臉紅的猴屁股似的,白午手里還拎著一堆吃的,他不知道鐘二現(xiàn)在這個表情叫羞憤欲死,他只知道二柱子臉這樣紅,姑姑就說他生病發(fā)燒了。 “jiejie,你發(fā)燒了?回家吃藥吧?!?/br> 鐘二平復(fù)了一下急速奔跑的呼吸,伸手碰了碰白午的臉蛋,冰冰涼的估計是在外頭凍的。 她把自己的臉貼在白午的臉上,蹭了蹭,溫柔道:“不用,姐就是有點熱,你臉蛋涼,給姐冰冰就行。” “哦?!卑孜绻怨缘馁N著鐘二的臉,隔了一會兒自動換了個方向,鐘二笑了起來,呼出一口氣,摸著懷里小人的后腦勺。 “姐……”白午叫鐘二。 “嗯?”鐘二疑惑嗯了一聲。 “我手也涼,比臉涼,就是臟,你要冰嗎?” “臟?”鐘二拿下他手上的塑料袋,翻著看了下,“不臟……哦!” 鐘二掐了下他鼻子,“你又尿尿沒洗手——” 說完之后,兩個人都咯咯咯笑了起來,小天使們看著姐弟倆之間和諧濃厚的親情,都有隱隱的擔(dān)憂,生怕最后養(yǎng)著養(yǎng)著兩人拜把子。但是奶己又太好吸了,她們舍不得他長大。 最后鐘二還是用白午的小臟手冰了臉,等到身上臊勁兒徹底下去,她才拉著白午,拎著菜朝回走。 走到大門口,鐘二的腳步就有些磨蹭,她從來沒聽姑姑說起過姑父,只是有一次姑姑喝了一罐啤酒,才含含糊糊的說是過不了了,才跑出來。 但無論如何,這大過年的姑父過來,她連面都沒朝,上去就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招待了一棍子,還是在那種尷尬致死的情況下,這特么的哪還能好意思見面…… 鐘二在大門口磨蹭了半天,最后還是怕白午實在太冷,這才朝屋門口走。 走到屋門口,鐘二聽著屋子里隱隱約約的傳來男人的咒罵聲,起初她沒在意,還想笑來著,畢竟誰這么當(dāng)頭挨了一悶棍,還是在干那事兒的時候,心情都不會好,她到底是小輩當(dāng)面罵她也聽著。 可是隨之而來巴掌聲,就讓鐘二皺起了眉。 “啪——叫你跑!你個欠艸的sao蹄子,” 女子壓抑的痛呼聲傳來,接著又是一記巴掌:“啪!我找了一圈親戚都打聽不到,嘶!你他媽的輕點——” “哼,沒想到你躲到你死鬼哥哥這里來了?!蹦腥撕咝κ址潘粒八赖臅r候你都沒來,倒是舔臉來糊弄小孩子……” “我沒來,還不是因為……??!” “因為什么?因為你自己賤!誰叫你和隔壁村老毛頭說話了?他走路都拉不動跨了,你sao上天也沒用……” “哐當(dāng)!”一聲,鐘二終于聽不下去,踹開了門。 屋子里的兩個人皆是一愣,姑姑看見鐘二進(jìn)來,慌忙抹掉了臉上的眼淚,前額的頭發(fā)散亂的垂著。 這個一嘴大糞的姑父,聽到鐘二踹門,先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畢竟剛才那一下子,可是真的狠。 但是等他看到鐘二的弱質(zhì)纖纖的模樣,眼中那一點顧忌頓時消散,哼笑一聲,盤腿朝向鐘二方向,坐自家炕頭一樣愜意,抖擻著一只腿,嬉皮笑臉道:“這是晨晨吧,長成大姑娘了,小時候,哈哈哈哈,你光屁股我還抱過你呢?!?/br> 鐘二在門口的膈應(yīng)變成了此刻的反胃,男人一看鐘二繃著臉,臉色也下沉了,“怎么著,不歡迎啊,這么多年沒見,大過年的上來就給姑父來一棍子,你真是長能耐了哈哈哈……” 屋子里只有男人一個人的尬笑,鐘二本來準(zhǔn)備好的道歉話,連皮帶核的咽回肚子。 她回手招呼三個小崽子,“進(jìn)來,這么冷都站外頭干什么……” 男人收了笑,看著鐘二的臉色的不太好,鐘二臉色更不好,她那種不祥的cao蛋預(yù)感,又出來了。 并且她還注意到,二柱子和大柱子路過自己親爹的時候,都是繞著走的,那個干巴巴站著的男人想伸手摸一下自己的兒子,嚇的二柱子一縮脖子,站在那里不會動了。 鐘二有那么瞬間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很顯然,這倆孩子傻,不是他們mama打的,有可能是他們爸爸打的。 第92章 ——已經(jīng)沒法救了 好好的一個年,因為不速之客的到來,過的及其沉悶,年夜飯,鐘二胡亂吃了幾口,就下了桌子。 不請自來的姑父,反倒是拉著桌子,桌上擺著袋裝的白酒,喝起來沒完。 小孩子們在炕上一角玩兒,三個大人尷尬的沉默著,絲毫沒有過年的氣氛。 鐘二留下姑姑,純粹是看她可憐,再加上想給白午一個家的氣氛。 她并不打算將這個所謂的姑父的男人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