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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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風(fēng)半跪在地,“我和你一起拆?” 他本以為她會同意,已經(jīng)拿起了一個快遞,萬萬沒想到她按住了他的手,“不可以?!?/br> 她將快遞盒子拿走,自己拆,“你幫我拆的話我就不快樂了?!?/br> “還是我自己來吧?!?/br> 沈青風(fēng)不懂為什么他幫忙拆她會不快樂,但是彈幕上的女性觀眾顯然很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臥槽同一個世界同一個我!快遞必須自己拆!” “呵,我的快遞只有我能拆,誰要是給我拆了,手不想要了?” “過來人心酸,我和我女朋友就是這么分手的,她買來了幾十個快遞,我好心給她拆了,她就把我甩了?!?/br> “女生享受的就是拆快遞的興奮與滿足,萬萬沒想到美人也如此?!?/br> 妲斐打開手里的快遞。 “skill前男友面膜?。?!臥槽!我的夢中情人!” “美人你搞錦鯉活動嗎我負(fù)責(zé)出郵費(fèi)那種?” “嘖嘖嘖,真敗家啊,用哥哥的錢買這些東西?!?/br> “敗家娘們!” 妻子對被直播的事情一無所知。 她一直很安靜很有耐心的拆著快遞,每樣拿出來的東西看了之后會自己在一邊分類。 有衣服,有包,有口紅粉底液各種大牌化妝品,香奈兒的鋪了一地。 沈青風(fēng)在一邊陪她。 拆快遞拆了一半,妲斐忽然抬頭,“我想吃東西了。” “意大利面。” “能幫我做一份嗎?” 她用的是詢問的語氣,輕柔像棉花糖,有些甜。 沈青風(fēng)現(xiàn)在還維持著他深情丈夫的人設(shè),自然是說好。 他的廚藝一向不錯。 在他離開后,鏡頭也跟著他一起離開。 觀眾直嘆可惜。 沈青風(fēng)做好意大利面的時候妲斐已經(jīng)拆完快遞,女傭帶她去洗手,沈青風(fēng)過去看。 洗水池旁,妲斐伸出雙手,女傭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流從洗水池噴了出來,濺了她一身。 “冷。”妲斐微微蹩眉。 女傭面無表情,用力的搓著妲斐的手指,仿佛聽不見妲斐的話。 妲斐想要將手收回來,但是對方抓得很緊。 最后女傭?qū)嵲诓荒蜔┝耍樕顒诺暮浅獾溃骸胺蛉四泗[夠了沒有?你一個瘋子知道水冷水熱嗎?” 呵斥完后,女傭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蒼白,往后連忙退了幾步,仿佛妲斐是洪水猛獸一般。 她剛才實在是太氣了。 她一直喜歡少爺,是少爺最忠實的粉絲,見少爺對夫人溫柔得過分,又是公主抱又是做羹湯,心里難免有些嫉妒。 而且最近夫人的表現(xiàn)讓人感覺太好欺負(fù)了一點,不由自主的,她忘記了以前的恐懼,控制不住兇了夫人。 可是兇完以后她想起了夫人以前的樣子,害怕夫人發(fā)瘋連忙后腿幾步。 “夫人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氣!” 她的恐懼那么真實,看不出有任何的虛偽。 身上被淋濕了的女人茫然了一會兒,似乎不明白她為什么忽然恐懼起來,她彎了彎唇,柔聲安慰道:“沒事的,你別害怕,我自己回去換一件衣服就好了?!?/br> 她伸出手,女傭卻連連退了幾步,摔在地上,慘叫出聲,“夫人求求你放過我吧!” 觀眾們沒想到會看見這一幕。 “那個女傭在做什么!天?。∷麐尩乃谧鍪裁?!” “牛逼!故意將水龍頭開大!故意濺美人一身!假裝聽不見美人說冷!還用力搓美人的手!美人的手都被她搓去了一層皮她居然一臉害怕仿佛美人要害她?這他媽的到底是什么cao作!!什么cao作!盛世白蓮花只此一家!美人在別墅里居然是這樣的待遇嗎?一個女傭都能這樣,那其他人呢?!欺負(fù)美人心理不正常是吧?!我cao他媽!” “對美人都能下這樣的毒手,到底是有多見不得別人好?。∫歉绺鐩]來看看,到時候是不是就成了美人害她??。∠胂攵加X得不寒而栗!太可怕了!” “想起剛才美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溫柔對她說沒關(guān)系你別害怕的樣子,真的好想哭啊!她這么乖這么漂亮這么溫柔,怎么下得去手??!” “哥哥快出去啊!保護(hù)美人??!她是你妻子你不保護(hù)她誰還保護(hù)她?。〕四銢]人了!” …… 沈青風(fēng)低垂著眉眼,斂去了眼睛里透露出來的情緒。 他朝妲斐走了過去,摸出一塊紙巾,“抬頭,斐斐?!?/br> 妲斐仰頭看他。 他低頭將她臉上的水珠擦去,放輕了聲音詢問,“怎么弄的?” 妲斐猶豫了一會兒,小聲道:“我自己弄的?!?/br> 沈青風(fēng)沉默了一會兒,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意大利面給你做好了,在餐桌上,去客廳讓白嬸帶你換一套新衣服,再去吃?!?/br> 聽到吃的妲斐眼睛亮了幾分,她點了點頭,提著濕漉漉的裙擺回去了。 等妲斐離開后,沈青風(fēng)走到女傭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女傭,女傭爬起來,臉色蒼白,“少爺?!?/br> 仿佛在妲斐那里受了很大的氣的模樣。 俊美無匹的男人聲音溫和,“去找管家把工資結(jié)了離開吧?!?/br> 女傭神色恐慌,仰頭忙道:“少爺你聽我解釋……” 她的目光正正對上了沈青風(fēng)的雙眼,對方低垂著眉眼看她,眼睫染了一層令人心寒的冷漠。 女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手捂著臉哭著跑開了。 觀眾們冷笑。 你看起來可憐,可你是罪有應(yīng)得啊。 可憐給誰看呢? 沈青風(fēng)回去的時候妻子已經(jīng)換了新裙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上吃意大利面。 她的吃相極好,慢條斯理卻又不拖沓,也不亂濺東西。 很多時候,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精神病患者。 她看起來很正常,但也只是看起來很正常。 妻子的記憶是紊亂的,每一天醒來都會忘記一些特定的人,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只是坐在那里吃午餐,都讓人覺得她是和眾人隔離開的,明明是同處一個空間。 沈青風(fēng)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行。 妻子太乖,也太好看。 若他是觀眾,想必是又心疼又喜愛,覺得無論是誰和這樣的妻子離婚都是罪過。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不要接受節(jié)目組的請求的,那樣的話,等時間到了離婚,沒有誰會指責(zé)他。 只不過想著離婚輿論更容易些,只不過想讓更多的人看見她瘋瘋癲癲的樣子。 他是那樣的恨著她,恨她擋了他的自由,恨她的存在讓他背上一個羞辱的名聲。 他恨她,所以結(jié)婚后他給她塑造了一個可以逼瘋?cè)说睦位\,讓人給她下藥,最后她真的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瘋子,他收盡了好名聲,她不知自己已承認(rèn)萬人惡罵。 在她瘋瘋癲癲尋死的時候,他和不同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尋歡作樂。 沈青風(fēng)有些干澀的想。 他應(yīng)該找個機(jī)會,讓她發(fā)瘋。 他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心里的那分不舍。 很快那個機(jī)會來了,醫(yī)生來給妲斐復(fù)查病情。 妲斐聽著醫(yī)生的話配合檢查,醫(yī)生掏出筆來做記錄。 “你知道他是誰嗎?” 已經(jīng)是午夜十二點了。 妲斐回頭看了一眼沈青風(fēng),彎了眉眼,“他是我丈夫呀,我記得的?!?/br> 醫(yī)生埋頭筆動,又問了她好幾個問題,最后給她注射藥水。 細(xì)針插入肌膚,妻子睫毛顫了顫。醫(yī)生的目光在某一瞬間不動聲色和沈青風(fēng)的目光交匯,他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隨機(jī)收針,“還是和上次檢查的一樣,找不出什么具體原因,不過我已經(jīng)給夫人注射了對應(yīng)的藥水,可能過段時間會好一點,記得給夫人吃藥。” 沈青風(fēng)上來扶著困倦的妻子,將她的腦袋攬往肩膀上,對醫(yī)生說了聲謝謝,然后又讓管家拿藥過來,喂妻子吃下去。 妻子沒有任何防備的吃了,吃完之后上床休息,很快便陷入沉睡。 清洗完自身的沈青風(fēng)走到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也睡了上去,歪頭關(guān)燈。 美國的深夜,正是華國的正午。 當(dāng)沈青風(fēng)閉上雙眼時,隱形無人機(jī)的鏡頭關(guān)閉,直播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觀眾們迫不得已只好轉(zhuǎn)移其他陣地,比如唐冉。 唐冉在國內(nèi),時差與他們相同,現(xiàn)在正在直播中。 鏡頭里她去了孤兒院給孤兒院的孩子們彈鋼琴,彈幕上一片人美心善我甜糖,才多藝復(fù)小師妹。 觀眾們覺得她的直播間也挺有趣,蠻吸粉的,當(dāng)然若是沒有沈青風(fēng)和他的妻子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假裝更了一萬。 四舍五入……也……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