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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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爭不過你,暫且妥協(xié)便是,但你須知,日后我倆必有一戰(zhàn)?!彼吐暤溃骸澳闳舨幌胍院蟊粩財嗍帜_,現(xiàn)在就將我殺了也行?!?/br> 秋雁山盯著他看了半晌,慢慢收回那只手:“行了,就知道你開不起玩笑。放心吧,多面戰(zhàn)場的仇怨只在戰(zhàn)場上解決,更何況現(xiàn)在你我并不在虛擬世界里,死了可就真的死了。你對我有什么不滿,回去后找時間打一架便是。” 他終于不再貧嘴,秋雁山將身子退回去坐好,臉上的戲謔笑容隨之一斂。 “刀先放我這兒,就當(dāng)你的醫(yī)藥費和住在這里的押金。什么時候你把欠我的錢還清,我便將刀還給你?!鼻嗄甏瓜卵垌恍r,便自有一股凜然氣質(zhì),他道:“我這人雖然混了點兒,但極少失信于人,你應(yīng)該知道。” 封勛與他對視,輕輕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他動了動肩膀,悄然松開一直握在手中的一截輸液管,那引而不發(fā)的殺機便也悄然散去:“既如此,就應(yīng)當(dāng)先將我變回男子樣貌。” 秋雁山無奈道:“要我說幾遍你才相信,真不是我將你變成這樣的。” 眼看封勛猶自不信,秋雁山便將022小隊中的流浪魔術(shù)師如何“血洗”康多鎮(zhèn)的壯舉,掐頭去尾向他一一道來,后者聽完默默無語,看那臉色也知封勛心情很不美麗。 “喂?!鼻镅闵皆谒笸壬硝吡艘荒_:“你的問題我回答了,現(xiàn)在該輪到我的了吧?” 封勛抬頭看看吊瓶,隨手將輸液管拔掉,重新?lián)沃碜幼饋恚骸澳阆胫朗裁矗俊?/br> 秋雁山指指他手腕:“智能手環(huán)?!苯又种噶酥杆@個人:“還有你,系統(tǒng)漏洞是什么玩意兒?” “不知道?!狈鈩字苯拥溃骸拔疫M入戰(zhàn)場時便沒有手環(huán),之后遇見了幾個游戲者,我嘗試啟動他們的手環(huán),也沒有成功過?!?/br> 秋雁山:“那為什么唯獨碰了我的,系統(tǒng)會封閉戰(zhàn)場,還把你揣到我這兒來?” 封勛沉默一會兒,道:“大概,就像是輸入的錯誤代碼次數(shù)過多,終于被系統(tǒng)注意到了吧?!?/br> 秋雁山:“……你這句話聽起來就和‘算我倒霉’一樣毫無誠意?!?/br> 封勛:“嗯。算你倒霉?!?/br> 秋雁山:“……” 封勛的解釋等同于沒有解釋,對事態(tài)發(fā)展基本算是毫無幫助,秋雁山猜測這家伙一定有所保留,他絕對還有一些不愿吐露的信息,這些信息很可能就是關(guān)鍵。 但就像封勛不愿說出自己的秘密,就連秋雁山自己,在面對老對手時,也不可避免的對他生起防范之心。 他們是戰(zhàn)場上的對手和勁敵,除非下一次被系統(tǒng)分配成隊友,否則絕不可能立刻就成為可以交付后背的可靠伙伴。 秋雁山在心中微微一哂:他們在某些方面大概是氣場不合,否則也不會從第一回遇見就斗得你死我活。 “這里面有一點,我必須向你確認(rèn)清楚?!彼兆》鈩滓恢皇滞?,細(xì)細(xì)感受指下的皮膚,斟酌著思索道:“智能手環(huán)曾經(jīng)發(fā)出警告,不明生命體攜帶了nam-820型病毒。我們這些人被稱為游戲者,在戰(zhàn)場中廝殺時,其實相當(dāng)于意識體在交鋒。而這個‘不明生命體’,我猜極可能是真實世界的游戲者本體……說的就是你吧。” “封勛,莫非你是用原世界的真實身體進入戰(zhàn)場的?” 封勛慢慢掙脫她的桎梏,他在嘗試離開地鋪,試了三四次后終于放棄,這才又重新躺回去,語氣淡漠地說:“‘逐月’乃我最近得手的兵器,若我以游戲者身份進入戰(zhàn)場,它也該留在我的世界,此次卻與我一同進來,想必其中有些蹊蹺。若說是真實身體,也不無可能。” 秋雁山扭頭看向床上橫著的兩把刀:“逐月?” 封勛:“白色那把?!?/br> 秋雁山:“那紅色那把呢?” 封勛:“‘飛花’?!?/br> “飛花逐月啊?!鼻镅闵揭馕恫幻鞯卮蛄克骸翱床怀?,你還能給武器起這么風(fēng)雅的名字?!?/br> 封勛不用想都知道她這是暗諷自己在附庸風(fēng)雅,故而也不接話,只道:“不只是‘逐月’,我在戰(zhàn)場的虛擬形象其實與原世界有些偏差,但這回進來后,我的樣貌、感官都與現(xiàn)實無異,甚至內(nèi)傷……”他猶豫片刻,還是道:“甚至先前所受內(nèi)傷,也一并被帶進戰(zhàn)場?!?/br> 秋雁山果然不再調(diào)笑他起的名字,思路又被拉了回來:“只憑這一點還是太過單薄,我猜,關(guān)鍵應(yīng)該是那個a什么來著?那個病毒……” 封勛:“nam-820?!?/br> 秋雁山:“哎,隨便吧。反正那個病毒,如果知道這病毒到底是什么,也許能解開很多謎團?!?/br> 封勛一哂:“知道了又如何?!?/br> “廢話,知道你怎么來的,我才能想辦法再把你踢回去?!鼻镅闵狡骋谎鬯谋砬椋骸拔梗铱茨阍趺匆稽c兒也不積極,難不成,你并不想……” 封勛已經(jīng)將一瞬間的感情流露收斂起來,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眸中已經(jīng)恢復(fù)沉寂:“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過了。莫要尋根問底?!?/br> 秋雁山:“切?!?/br> 最迫切想要知道的問題沒得到答案,秋雁山頓時對封勛失去興趣,她一撐地從封女士身邊爬起來,非常順手地將床上自己的折刀和對方的“飛花逐月”一并收入懷中,準(zhǔn)備找個保險柜把贓物藏起來。 封勛目露兇光,盯著她將兩把刀帶出臥室。 他輕輕道:“你若敢將它們交與他人……” 秋雁山腳下一頓,轉(zhuǎn)頭斜睨著他,嗤笑道:“你便來斬了我啊?” 封勛點點頭:“記得便好?!?/br> 他將手背上的針頭拔下來,手腕一抖,那針頭便順著力道快速射向上方,秋雁山耳中聽到輕微“噗”聲,轉(zhuǎn)眼便看見針頭扎進了輸液瓶的橡膠瓶口里,那尖細(xì)的銀針進去了大半截,輸液瓶乍然受此一擊卻只是晃了兩晃,懸掛瓶子的衣架分毫未動,足見封勛用力之巧之妙。 輸液瓶里的營養(yǎng)液已經(jīng)見底,見秋雁山看過來,封勛慢吞吞活動著被扎了好幾針的右手:“餓了,備食?!?/br> “……”秋雁山拿出自己那把匕首,默默甩出刀刃:“果然還是宰了你比較好?!?/br> 封勛:“哦。” 封勛:“之前送醫(yī)時,有個姑娘給我塞了一張紙條?!?/br> 秋雁山不知他為何突然提這個,倚在門邊莫名其妙:“喲,封大老爺才剛來我這兒,屁股還留著血,這就能勾搭到小姑娘了?” 封勛不為所動,繼續(xù)道:“她曾悄聲與我說,若回頭你這渣男再對我失禮,可以直接打紙條上的手機號碼,她的朋友是記者,屆時一定會將你的齷齪行徑公之于眾,救我脫離苦海?!?/br> 說完,他問:“記者是何許人,你這世界的執(zhí)法者?” 秋雁山:“……” 她腦中閃過第一個念頭: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緊接著又想:難怪在救護車上那小護士看她的眼神那么怪異,那分明就是看渣男的鄙視眼神?。?/br> 她冤! 十分鐘后,她將一碗泡面摔在封勛地鋪旁的小茶幾上:“誠惠30元,記在你欠我的賬款里了。” 封勛側(cè)頭看了看,這東西在他之前經(jīng)歷的某個戰(zhàn)場世界中遍地都是,可以算是熟面孔了,封勛皺起眉來:“拿些白粥來,我不吃這個?!?/br> “我家沒米?!鼻镅闵桨芽曜尤舆M碗里:“只有泡面,要么吃要么滾,自己選吧?!?/br> 封勛瞥她一眼,也懶得再和這吃了槍子兒的渾貨一般見識,干脆撐著身子坐起來,拿著筷子,一邊慢條斯理吃起面來。 秋雁山氣哼哼蹲在離他幾米遠(yuǎn)的地方,兩三口將另一碗泡面囫圇進肚,腦子里一刻也沒停地胡思亂想著。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啦=3= 然而出門并沒碼很多字_(:3」∠)_第二更大概要晚上才更新了 xxxxx 封勛:“一人一個問題。” 秋雁山:“我先問。” 秋雁山拿出卷尺:“你的胸到底多大?” 封勛:“……” xxxxx 感謝小伙伴們投喂的地雷~!么么噠?。?= 感謝小伙伴們灌溉的營養(yǎng)液~~ ☆、第十七章 脫離戰(zhàn)場的游戲者沒有系統(tǒng)手環(huán),這一百五十個人既接收不到信息也無法主動詢問系統(tǒng),秋雁山不知道戰(zhàn)場世界究竟什么時候才會再次開啟,也不知到時封勛會不會跟著她一起重新登入游戲。 若他被系統(tǒng)當(dāng)做漏洞不予進入,那豈不是就要一直留在她的世界位面? 且不提這個大麻煩,就只說她自己,秋雁山便頭大得想打人。 她現(xiàn)在這身體是貨真價實的的男人,芯子里卻又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若戰(zhàn)場格式化后不幫她變回來,難道就這么不尷不尬繼續(xù)當(dāng)個大老爺們兒? 雖然也不是不行。 秋雁山仰頭猛喝面湯,努力用統(tǒng)一香辣牛rou面來沖掉自己腦子里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若是……真的變不回來了…… “燕山?!狈鈩状驍嗨暮紒y想,忍耐道:“把你那狗眼挪開,再用那種眼神盯著我的……我便不客氣了?!?/br> 秋雁山如夢初醒,將嫉妒的目光從對方36d大胸上艱難地拔開,一邊告訴自己要冷靜。 奶奶個熊,那么大,冷靜個屁呀。 “什么狗眼,你才狗呢,還是只瘋狗?!彼龖崙嵉溃酒饋韺⒎鈩酌媲翱盏舻拿嫱疤崞饋?,和自己的摞在一起,轉(zhuǎn)身扔進廚房垃圾桶里。 吃完了這頓飯,秋雁山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 華國時間,5月26日,凌晨四點一刻。 格萊格的多面戰(zhàn)場正在進行系統(tǒng)格式化,秋雁山算不準(zhǔn)再次進入會是什么時候,可能就是下一秒,也可能是幾天后。 她只請了三天假,如今看來顯然不夠,秋雁山摸了摸一馬平川的胸膛,槽心得厲害,只得滿屋子找自己的手機和充電器,想著一會兒怎么跟學(xué)校再請幾天假。 昨天從戰(zhàn)場回來時太過混亂,封勛那家伙又是吐血又是流產(chǎn),秋雁山匆忙間只記得叫了個急救車,后來手機在醫(yī)院沒電關(guān)機了,她被醫(yī)生和護士指使著忙前忙后,晚上又使勁兒琢磨怎么把封勛從住院部里“偷渡”回來,根本沒功夫給手機充個電。 如今“封女士”躺在她家地板上,秋雁山終于摸到充電器,恨恨地把usb接頭插在手機屁股上。 開機解鎖,沒過兩秒鐘,秋雁山手里的電話開啟震動模式,屏幕上方的通知欄不停閃過一條又一條信息提示。 秋雁山:“???” 封勛時刻關(guān)注她的動向,見她拿著個白色長方形物體低頭猛看,心中不由思索:此物倒是稀奇??雌饋砗痛饲澳硞€異世界里使用過的通訊器有些類似,想來便是這里的傳訊工具? 尚不知要在此地逗留多久,但觀昨日療傷時的所見所聞,燕山所在的世界,想來要比他那里太平許多。 然,以他的性格實在不能容忍如此寄人籬下,封勛心下暗道,待傷勢稍轉(zhuǎn)可以走動,當(dāng)盡早離開此地。 秋雁山不知他心中所想,仍在對著手機翻白眼。 她電話上二十來通未接來電和四五十條未讀信息,除了父母和好友日常詢問身體怎么樣以外,其他全是前男友同志發(fā)過來的。 秋雁山只看了第一條,就被里面的纏綿情話雷得肝膽俱裂,抖著手把手機里所有短信全刪了,完事后再把微信和qq里的陸朗拉黑。 不料才剛刪完信息,對方又把電話打進來了。 她飛快掛斷,幾秒后陸朗的號碼又在屏幕上亮起來,秋雁山嘴角抽了抽,順手又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