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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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玉并不笨,只是遇見男神就容易找不著北,這會兒已經(jīng)反應過來了,不滿地控訴道:“紀老師,你、你欺負人!” 紀元洲意味深長地笑道:“這就算欺負人了?” 俞玉從這句話里聽出了莫大的信息量,羞得簡直想鉆墻里去,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順著他的意思稍微發(fā)散了下思維,就控制不住地面紅耳赤起來。 紀元洲突然站直了身體,壓力撤退,俞玉心里驟然一松,又不由有點疑惑和失落。 紀元洲抱胸看她,裝模作樣地端起為人師表的架子,故意板著臉訓斥道:“想什么呢,小小年紀不學好,整天凈琢磨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br> 俞玉嚇了一跳,臉色紅紅白白,又羞又愧,悶悶地低頭聽訓,心里怕得要命,擔心紀元洲會嫌棄自己。 “不過……”紀元洲將人欺負了個夠,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她受驚的小表情,才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淡淡地道,“女孩子污一點也很可愛?!?/br> 俞玉怔了怔,心中瞬間奏響了激昂的樂曲,整個人差點控制不住地轉(zhuǎn)起圈圈。 “但是!” 俞玉內(nèi)心歡快的樂曲陡然直轉(zhuǎn)而下,小心臟被狠狠揪了起來。 紀元洲嚴肅地命令道:“以后只準對我一個人污。” 俞玉:“……” 俞玉最后整個人暈暈陶陶,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輕飄飄地進了宿舍,被撩到腿軟,連床都爬不上去,直接往地上一癱,嗷嗷叫著打起了滾來。 嚇了同寢室人一跳,差點打電話叫120。 俞玉翻身而起,小臉紅撲撲的,嚴肅地道:“我沒事,太熱了,地上涼快?!?/br> 舍友們紛紛用看蛇精病的眼神鄙視她:“都入秋了,你這怕是欲/火焚身吧?!?/br> 不得不說,舍友們這話還真沒錯…… 俞玉心里暗搓搓地高興,屁顛顛翻開書,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好好學習,為口腔醫(yī)療事業(yè),發(fā)光發(fā)熱,貢獻自己的力量?!?/br> 舍友翻了個白眼,大肆嘲諷了一番。 俞玉嘻嘻哈哈,心里的開心不能跟人分享,自個兒窩在位置上偷樂,跟偷摸著買彩票中了頭獎似的。 有了紀元洲的那番話,俞玉也不費心思琢磨什么借口了,每天跟點到似的,樂顛顛地往紀元洲的教研室跑。 紀元洲替老師代課,雖然每周只有一節(jié)理論,一節(jié)實驗,但也并不輕松,還得準備課件,給學生寫考核。 更何況他還有自己的許多事情,研究生第二年,大半時間都在醫(yī)院上班,晚上下班回學校,還要去教研室學習。 俞玉蹲在一邊,看他拿著石膏模型,將紅色蠟片放在酒精燈上烤軟,然后拿著雕刻刀,一點點排牙。 俞玉玩著塑料假牙,擔憂地問:“我天天往你這里跑,會不會打擾你?” 紀元洲瞥她一眼,一伸手,俞玉默契地遞過去下一顆牙。 “不會。”紀元洲盯著模型,拿測量尺比劃,邊淡淡地道,“習慣就好,反正以后早晚都得習慣?!?/br> 俞玉忍不住笑,紀元洲看著清冷,一身白大褂透著禁欲的氣質(zhì),平日里正經(jīng)又刻板,根本不像是會說情話的人。 可誰又能知道,紀元洲撩起人來,簡直根本不給你招架之力,尤其是那張一本正經(jīng)的臉,若無其事般說著甜言蜜語,讓俞玉心花怒放,恨不能將自己變成小小的一只,賴在他口袋里時時黏著。 紀元洲排好全口假牙,隨手給了俞玉。 這些天,紀元洲私下里練手做出來的小玩意兒,全都被俞玉寶貝似的收走了。 紅蠟塊雕的牙齒,做的各種保持器,排的假牙,磨出來的金屬全冠……以往會扔掉的東西,俞玉卻十分珍惜。 “這些都是你的作品,怎么可以隨便扔了?”俞玉心疼得直抽抽,從那以后,紀元洲就將這些都給了她。 抽屜里還有一卷弓絲,俞玉還沒學到用這種鋼絲彎制卡環(huán),興致勃勃地盯著紀元洲的手看。 怎么有人能這么好看呢? 每一處長得都很合她心意,連手指,都修長得恰到好處,就仿佛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簡直讓她喜歡到不行。 紀元洲的動作行云流水般,幾把鉗子換來換去,看得人眼花繚亂。 “咦?”俞玉皺眉,傻傻地問,“這是做保持器嗎,怎么這么復雜?” 紀元洲沉默不語,手上動作不停,變魔術般,做了條圓咕隆咚的小胖魚。 俞玉驚嘆不已,接過小小的金屬絲彎制的小魚,眉開眼笑地問:“這是送我的嗎?” 紀元洲漫不經(jīng)心地唔了聲,放下技工鉗去洗手。 小魚憨頭憨腦的,尾巴翹起,半空中舒展開來,栩栩如生。 “謝謝啊……”俞玉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能不能,再給我彎個小掛鉤什么的,我要拴在手機上當掛件。” 紀元洲擦了手,又乖乖地坐回到桌前,找了卷細一點的結(jié)扎絲,從魚嘴那里穿過去,用鉗子擰緊,還細心地將末端銼鈍,彎進里面,免得不小心劃傷。 俞玉立馬將小魚拴在手機上,喜滋滋地戳了戳。 “你這手藝,太厲害了!”俞玉贊嘆不已,心里嘀咕著,要是以后不當醫(yī)生了,紀老師還能去賣工藝品,說不定能成為受人追捧的藝術家呢。 “走了?!奔o元洲換了衣服,關上燈和她一起下了樓。 實驗樓靠近學校東北角的小門,這邊比較荒涼,大晚上的也沒什么人,俞玉放心地和他走在一起,路上不停嘰嘰喳喳。 穿過花園,就是研究生宿舍樓,俞玉每次到這里就不讓他送了,雖然紀元洲不滿,但她生怕再往前走就會被認識的人撞破,說什么也不肯讓他送到自己樓下。 紀元洲不放心,前面一段路要穿過黑咕隆咚的小樹林,每次都會跟在她后面,看人到了cao場才轉(zhuǎn)回去。 每個大學都有那么一個傳說中的小樹林,供年輕的小情侶談情說愛,黑暗中也認不出彼此,有些大庭廣眾之下不方便做的,就都躲在了小樹林里進行。 俞玉聽著一路上的動靜,那些竊竊私語,低聲調(diào)笑……都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 這種事其實早就習以為常,俞玉以往也沒覺得有什么,但現(xiàn)在身邊跟著男朋友……這就有些說不出的尷尬了。 俞玉每次走過這里都要加快腳步,看到前面隱隱傳出的亮光,不由松了口氣,剛要回頭,手臂一緊,突然被紀元洲拉了過去。 俞玉差點驚叫出聲,后背抵上粗糙的樹干,整個人被紀元洲攏在了懷里。 作者有話要說: 紀老師:想要一百分嗎? 小魚:不要! 紀老師:一分一個親親怎么樣? 小魚:不怎么樣,我又不是接吻魚 紀老師:或者,讓紀老師潛規(guī)則一下,直接給你滿分 小魚:…… 兩個坑,中醫(yī)和娛樂圈,說雙開的小可愛……怕是要累死可愛的丸子 丸子辣么可愛,你們要好好包養(yǎng)! 第73章 番外——那時年少3 兩人也隨之隱入了黑暗之中, 俞玉心如擂鼓,被紀元洲緊緊壓在樹干上, 剛要開口說話,灼熱的氣息就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紀元洲一手牢牢握著她的腰,一手用力托著她的后腦, 清冷的薄唇仿佛燃了火,不僅將俞玉未出口的字眼燒成了灰, 還將她全部的思緒都沸騰開來。 這不同于上次青澀又溫柔的初吻,而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壓抑又急切地入侵, 肆無忌憚地掠奪著喜歡姑娘的全部呼吸。 俞玉被動地仰起頭,承受著陌生的情/欲, 唇舌毫無招架之力, 被紀元洲霸道地撬開, 呼吸交換,唇齒相依。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動靜漸漸消失,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卻更有種說不出的刺激。 俞玉瞪圓了眼, 隱隱約約聽到一聲輕笑,微微帶著喘息的聲音沙啞低沉, 性感得讓人耳朵發(fā)燙,然后就是疾風驟雨般的吻,直到嘴唇都從刺痛變成了麻木, 紀元洲才稍稍緩和下來。 紀元洲一下下地輕吮她腫脹的雙唇,許久才稍稍拉開距離,睜開微闔的眼,泄露出的一絲欲求不滿被很快被掩飾,溫情地盯著她看。 俞玉好半天才平復下呼吸,臉頰發(fā)燙,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么,撅著嘴小聲哼哼:“你、你剛剛為什么……” 紀元洲眼中帶笑,漫天星光落入眼底,熠熠生輝,漂亮得讓俞玉呼吸一窒。 “什么為什么?” 俞玉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就、就那啥……親我啊,為什么突然親我?” 紀元洲心里不以為意,自己媳婦兒,想親就親了,哪還需要什么理由。 不過紀元洲裝逼慣了,架子一時間放不下來,聞言淡淡地道:“剛剛系主任走過去?!?/br> 走過去就走過去唄,躲起來不就好了,干嘛要、要親她啊。 還親得這么火辣辣…… 俞玉心里在想什么,全都放在了臉上,紀元洲面色不變,淡定地道:“我擔心你說話暴露,所以先堵住你的嘴。” 俞玉:“……您這話說得不心虛嗎?” 紀元洲理直氣壯地看著她:“方便?!?/br> 俞玉:“……” 仔細想想,這方式果然方便又有效。 俞玉無言以對。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小樹林里來來往往都是回宿舍的學生,逐漸熱鬧了起來,連黏糊糊的小情侶都少了很多。 俞玉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的胸:“我、我該回去了。” 紀元洲皺了下眉,修長的手指輕輕略過她腫熱的唇角,心里突然不舍了起來。 談戀愛為什么要這么壓抑自己呢? 紀元洲不開心地問:“你準備什么時候公開?” 俞玉連忙搖頭:“不行不行,不能公開!” 紀元洲大為不滿:“難道我見不得人?” 俞玉張了張口,郁悶地垂下頭,低低地道:“是我見不得人?!?/br> 紀元洲微微一怔,不由笑起來:“怎么會?” 俞玉的腳尖無意識地在地上劃拉,許久才悶悶地開口:“你這么優(yōu)秀,成績好,專業(yè)技術過硬,還是全校女生公認的男神。可我這么普通,什么也不會,成績也勉勉強強……” 俞玉第一次這樣深切地喜歡一個人,也是第一次這樣對自己沒有信心。 下巴被抬起,紀元洲望入她的眼底,一字一句地認真道:“你是這世上萬千人群中,唯一能讓我視線停留的人,就憑這點,你在我這兒,就永遠不普通。” 俞玉怔怔地看著他,心里一陣一陣,如同被溫熱的泉水緩緩流過,熨帖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