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于天藍,我是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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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于天藍這么驚慌失措又痛苦萬分的模樣,并且還口口聲聲的念叨著她的爸爸,那就是說于天藍的爸爸的病情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什么變故。 “是不是你爸爸的病情怎么了?”厲費揚擰眉,沉聲繼續(xù)詢問說。 于天藍訝異不已,她記得自己好像從來都不曾對厲費揚說過她爸爸的情況??墒沁@個念頭卻只是在于天藍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對于現(xiàn)在的于天藍來說她根本就沒有什么力氣及精力去過度深入的思考這些問題。 “恩。”于天藍哭泣著點頭,“剛才筱然給我打電話,她說廖蘭和廖青青不準醫(yī)院給我爸爸進行任何治療了,我要回去!” 只有她回去了,作為于雄的唯一親生女兒,直系親屬,只要她簽字同意醫(yī)院繼續(xù)給她爸爸治療的話,那廖蘭和廖青青就沒有任何的資格去阻撓醫(yī)院救治她爸爸了。 “費揚,我是不是很無能?竟然連自己的爸爸都照顧不好?” 于天藍自責萬分的對厲費揚說著,“自從我和廖蘭、廖青青的關系決裂之后,我只想到我自己,將我爸爸一個人丟在那里,自己一個人逃到這里來。如果我沒有選擇逃避,一走了之。那爸爸現(xiàn)在也不會遇到這種事情。如果這一次爸爸有什么問題,我……” 說到這里之后,于天藍再也控制不住的悲慟欲絕的痛哭了起來。此時此刻的她真的是好無助,她是那么的想要將所有的一切事情都處理好,但是她卻好像將所有的事情越弄越糟。她怎么是這么的沒用。 “不要哭?!眳栙M揚心疼的將于天藍抱入懷中。 這樣的于天藍讓厲費揚憐惜,也更讓厲費揚珍惜。 或許連于天藍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剛才她喚他是喚作——費揚!而不再是厲費揚,更不是厲費揚大總裁。這樣的稱呼是不是代表于天藍終于是有那么一絲開始接受自己了? 這樣的感覺讓厲費揚很激動,同時厲費揚也覺得這是他征服于天藍的一個機會。 女人除了會對第一個得到她的男人有著異樣深刻的情愫之外;對于在她危難時刻伸出手將她從絕望深淵之中拯救出來的男人同樣有著一生不可忘懷的感情。 那一次在夜店門口,她那么哀戚悲絕的向他求救,他沒有。所以,這一次他說什么也絕對不會讓這個機會給錯失掉了。 “相信我,一切都會沒事兒的?!眳栙M揚溫暖的大手輕輕地、呵護萬千的捧著于天藍的臉頰,深深地凝視著她,擲地有聲的向她承諾說:“你現(xiàn)在由我!不是嗎?” 說話間,厲費揚修長有力的手指溫柔而小心翼翼的替于天藍擦拭掉臉上的淚水,一雙漆黑如夜的深眸緊緊的凝視著于天藍。 一剎那間,于天藍感覺自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就這么呆呆怔怔的看著厲費揚。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刻,一直都和她不合,甚至是想盡辦法欺負她的厲費揚竟然會給她這么大安慰和鼓勵。 特別是厲費揚的那一句——你現(xiàn)在有我。 好美好動人的一句話。 如果可以,于天藍真的好想聽厲費揚再說一次。 “我……”蠕動著唇瓣,凝視著厲費揚的于天藍想要再說些什么,可是她才剛剛一張開口,眼淚一剎那就控制不住的從她的眼角滑落而下。 見狀,厲費揚微微嘆息一聲,現(xiàn)在他總算是理解那一句“女人是水做”的了,她真的是好愛哭。 無言而疼惜的,厲費揚將于天藍抱入懷中,然后吩咐著琳達。 “琳達,你馬上給我訂兩張回去的機票?!?/br> “總裁,難道你現(xiàn)在就要回去了嗎?” 琳達詫異至極的問道厲費揚,雖然厲費揚來思蒙公司的一個多月已經將思蒙公司的一切事物都處理得差不多了,但是畢竟還有很多后續(xù)收尾工作是沒有處理好的?,F(xiàn)在厲費揚為了一個于天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刺刺的離開。這樣難免會落下話柄。 看著琳達的那一副活像是送走情人一般的依依不舍的被迫棄了的表情,厲費揚眉峰凌厲一挑,臉色沉凝如冰,威嚴冷峻的從齒縫之中擠出,“琳達,難道我的行程還要征詢你的意見?” 聞言,琳達心猛然驚慌一抽,慌亂無措的解釋說:“總裁,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馬上給我訂機票?!?/br> 厲費揚沉冷著聲音打斷琳達,然后抱著再一次抱著于天藍,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入了電梯。 頓時,琳達心中的恨意更是瘋狂的滋生了起來。 她原本想了一連串的毒計來好好地懲治一番于天藍,但是卻沒有想到于天藍竟然給她來了這么一招釜底抽薪。 她發(fā)誓,她琳達絕對是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 十萬里高空之上,于天藍怔然出神的凝望著窗外的朵朵白云。 之前,她像是一個逃兵一樣,火急火燎的離開,來到a市;現(xiàn)在她又像是一個贖罪的過錯者一樣,十萬火急的趕回去。 只是唯一的不同是上一次她是一個人,而這一次她的身邊有了一個厲費揚。 從她得知爸爸目前的情況,到她坐上趕回去的飛機。這一切如果不是因為有厲費揚在她的身邊,于天藍此時此刻一定還像是只沒頭蒼蠅一樣,除了哭哭啼啼的自責不已之外,根本就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冷靜平復下來。 厲費揚究竟會什么魔法? 為什么會讓她的心竟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天藍。” 突然,厲費揚微微帶著一絲不悅的聲音從于天藍的耳邊傳來。 老實說厲費揚十分的不喜歡這樣的于天藍,自從兩人上飛機之后,于天藍就從來不曾將視線停落在他的身上過,她就是這么自顧自的將自己沉靜在她的想象之中。讓他覺得她離自己好遠,遠到好像他一個不小心就會讓她從他手掌心里飄走一樣。 “什么?”于天藍應了一聲,也終于如厲費揚所期待的那樣,于天藍將視線停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要你看著我!”厲費揚固執(zhí)霸道的對于天藍說:“我不喜歡你神游太虛?!?/br> “啊?”于天藍有點兒懵,沒有想到厲費揚那么一本正經的叫她,竟然是為了跟她說這么一件事情。 “我只是……”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因為你爸爸的事情心情不好。”厲費揚打斷于天藍想要解釋的話語,伸手一把將于天藍的身子抱入懷中,繼續(xù)緩緩地說道:“但是,你是我的,你的眼睛應該時時刻刻的看著我。而不是自己一個人去想事情。而且,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的這種行為很傻嗎?” “很傻?”于天藍抬眸疑惑不解的看著厲費揚,“什么行為?”她剛剛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啊。 可是于天藍不知道的是在厲費揚看來,正是于天藍的什么不做就是一種傻到家的行為。 “于天藍,難道你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從我上飛機到現(xiàn)在,一直都不停地有美女給我拋媚眼,想方設法的和我搭訕嗎?”厲費揚的語氣真的變得有些不悅起來了,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每個女人都一眼看出了他厲費揚的魅力??墒撬贡M渾身解數(shù),于天藍卻依然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魅力所在的模樣。 難道他厲費揚的魅力注定要在于天藍的面前而遭遇擱淺。 “然后呢?”原諒于天藍童鞋的懵懂茫然,因為她真的實在是沒有搞懂厲費揚此時說的那些話的重點在哪里?畢竟那些女人向他拋媚眼、搭訕和她有什么關系呢? “還然后呢?”厲費揚覺得如果他的心里素質不好的話,現(xiàn)在一定是被于天藍華麗麗的氣得吐血了。 氣沉著一張臉,厲費揚像是一個沒有得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樣,嚷著說:“于天藍,你難道忘記了,我是你的男人,她們這么大刺刺的窺伺你的男人,難道你就不應該有一點點的危機意識嗎?” 一聽厲費揚的這一番話,于天藍整個人都驚怔住了。 厲費揚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在說什么話? 他是她的男人? 他怎么可能是她的男人呢? 他是高高在上的思蒙公司的總裁,厲氏財團的太子爺,未來整個厲氏財團都是他的。而她呢?不過是一個平凡普通到不能在平凡的女孩子,將她扔到茫茫的人海之中,就再也不會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了。 于天藍又怎么敢奢望厲費揚會成為她的男人呢? “你怎么一副傻掉了的表情?”厲費揚擰眉,伸手在于天藍的眼前晃了晃,他剛才有說什么很了不得的話語嗎?竟然讓她目瞪口呆成這個樣子,如果這個時候往于天藍的嘴里塞一個鵝蛋,一定能夠塞下。 “你剛剛說……你是我的男人?” 以為厲費揚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么驚天動地的話語,于天藍顫抖著聲音小心翼翼的對他說。 “是啊?!眳栙M揚認真的點頭,“我剛剛是這么說的,所以你是不是應該保護好我。萬一我真的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給搶走了,你可就要后悔了?!?/br> “費揚,你……”突然之間,于天藍感覺自己的喉嚨里涌出很多guntang的暖流,全身血脈更像是在洶涌澎湃的流淌叫囂著一樣。 她剛剛真的沒有聽錯。 厲費揚說——他是她的男人! 而厲費揚也再一次的承認了他真的說過那一句話。 淚水再一次炙熱的從于天藍的雙眸之中滾落了下來。 “費揚,我……我真的可以這樣想嗎?”于天藍的聲音顫抖而不確定,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厲費揚除了會霸道不已的對她說——于天藍,你是我的女人之外;更會對她說——于天藍,我厲費揚是你的男人! “你怎么又哭了?”厲費揚一怔,沒有想到于天藍一下子就稀里嘩啦的哭了起來,“于天藍,你是不是要讓全飛機的人都向我們行注目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