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厲費揚,你根本不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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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一次再將她鎖在自己身邊的話,那就不是一個契約那么簡單了,他要的是她的一生一世,即便得不到她的真心,他也要鎖她一輩子。 于天藍,這是我給你唯一的一次機會,希望你不要傷害我。 厲費揚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他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于天藍只是窩在厲費揚的懷里,遲遲也不回話,這讓厲費揚等的沒了耐性,不悅的開口催促道:“于天藍,到底想怎么樣,你給我說句話?!?/br> 于天藍無語了,這男人動不動就發(fā)火,誰還敢要他啊。 只是這樣一直不說話也不是個辦法,于是于天藍掙扎了很久之后,終于開口了,“厲費揚,別告訴我這就是你的表白方式,我感覺不到任何的誠意?!?/br> 該死的女人,厲費揚現(xiàn)在有一種想掐死她的沖動,想他厲費揚可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用真心去表白的,雖然有些不夠浪漫,也不夠正式,但是只要有一顆真心不就可以了嗎,她有必要那么計較嗎? 半響之后,于天藍的聲音再次響起了,她說:“而且,我也不認(rèn)為你這是在表白,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表白,怎么可能只是喜歡那么簡單呢?”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表白,除了喜歡,還有別的什么嗎? 哎,可憐我們的厲大少爺,居然也有犯糊涂的時候,一時沒想到喜歡不等于是愛,光是送上真心還遠遠不夠。 厲費揚雖然確實疑惑,但是也被于天藍徹底給惹怒了,這女人到底想怎么樣啊,他都說喜歡她,想和她在一起了,她在別扭什么,愛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偏偏在這里說些有的沒的,有什么意思。 “于天藍,你的借口真多,我只問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只是兩個字或者三個字的答案,你硬是扯出來一大堆的借口,說來說去你不就是不愿意嗎,有那么難說出口?” 車子在新別墅前緩緩?fù)O聛?,車?yán)锏臍夥眨凰查g變得壓抑了起來,于天藍從厲費揚的懷里掙脫出來,有些生氣的看著他,好半天才開口說道:“厲費揚,你根本不懂愛,不會在乎,以為一個男人對女人,只要喜歡就可以了,要是這樣,你就錯了?!?/br> 于天藍沖著厲費揚一頓亂吼,吼完之后,打開車門下車,頭也不回的進了別墅。 厲費揚和司機還在車?yán)铮€從來沒有這么丟臉過,而且還被一個司機給看到了,厲費揚哪里還忍得了,一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車窗上,然后打開車門,又狠狠的關(guān)上,沖著司機沒好氣的大聲吼著:“還不給我滾開?!?/br> 聞言,司機唯恐惹火燒身,一瞬間便將車開走了…… 厲費揚這才轉(zhuǎn)身朝著別墅里走去,還低低的開口咒道:該死的女人,真是麻煩! 于天藍上了樓,便找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心里卻被氣的一肚子火,明明就是厲費揚那個臭男人不懂什么叫愛,偏偏怪她不識好歹。 再怎么說她也是一個女人,哪有女人不為自己的將來考慮的,若是找到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那她的一輩子不就毀了嗎? 廖青青從歐錦宸的生日派對上回到家之后,是又摔椅子又摔杯子的,全將椅子和杯子當(dāng)成了是于天藍一樣,狠狠的發(fā)泄著出氣。 廖蘭從自己的房里出來,見廖青青這般,馬上上前拉住了她,“青青,你這是怎么了,一回來就摔椅子、摔杯子的,你不是去參加有錢人的生日派對去了嗎,結(jié)果不如意嗎?” 廖青青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什么叫不如意,根本就是非常非常的不如意,去哪里都能碰到于天藍那個賤女人,偏偏她還被厲費揚帶去的,氣死她了。 “媽,你說我怎么那么倒霉呢,在哪里都能碰到于天藍那個賤女人,這樣也就算了,我不就是打了她一個巴掌嗎,厲費揚偏偏幫著她羞辱我,讓我自打耳光?!?/br> 想今天在休息室里發(fā)生的事情,廖青青就火大。 廖蘭聽到廖青青說在生日派對上遇見了于天藍,她也特別覺得生氣,“那個小狐貍精倒是挺能耐啊,居然勾引到厲費揚這么一棵大樹當(dāng)靠山?!?/br> 廖青青心里不服氣了,對廖蘭說道:“媽,厲費揚是我的,于天藍那個賤女人只是暫時得到了厲費揚的庇佑而已,我不信她能被厲費揚庇佑一輩子,總有一天我會把她猜到我腳底下,讓她永遠不得翻身。” 廖蘭對于廖青青的話,似乎有些不大相信,她要是真能把于天藍踩到腳底下,恐怕早被踩下去了,怎么可能現(xiàn)在還被于天藍給壓著。 “青青,你能不能爭氣一點兒啊,天天只會嘴上這么說,結(jié)果呢,你現(xiàn)在還不是被于天藍給壓著?”廖蘭實在看不下去廖青青那副得瑟的樣子了,她可就指望著她,以后過好日子呢,現(xiàn)在她什么也沒給自己釣回來,更別說是金龜婿了。 廖青青聽著廖蘭這么說自己,心里更是火上加火,“媽,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現(xiàn)在她不是有厲費揚罩著嗎,我怎么……” “你別為自己找那么多借口了,你比不上于天藍,就是比不上,找那么多借口你就比得上了?”這一次廖蘭也絲毫不給廖青青留面子了。 廖青青暗暗的氣惱著,卻一句話也不敢頂撞廖蘭,只能繼續(xù)聽她嘆息著說道:“哎,早知道于天藍比你命好,遇上了厲費揚那么有錢的男人,我以前就不應(yīng)該和她翻臉,說不定現(xiàn)在還能過著好日子,再看看現(xiàn)在呢,你天天只會吃我的、喝我的,你給我掙過一分錢嗎?” “媽——” 廖青青覺得委屈了,“我知道我虧欠你很多,但是媽,你放心我一定會釣到金龜婿,孝敬你的,所以現(xiàn)在你不要再說這些了好嗎?” “廖青青,你害我吃了那么多的苦,我還不能發(fā)句牢sao了?”廖蘭的語氣里透著尖酸刻薄。 廖青青實在是無法忍受廖蘭了,可是現(xiàn)在偏偏她自己還必須靠著她,便只能討好的笑著開口:“媽,沒有啦,我只是覺得今天好累,我先回房間休息了?!?/br> 廖青青說完了這些話,便站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任由廖蘭怎么說她,她也不吭一聲。 新別墅這邊,厲費揚下了車之后,并沒有跟著于天藍回主臥去,而是去了書房,關(guān)起房門上網(wǎng)百度了起來。 他搜索的內(nèi)容是:一個男人怎么對一個女人表達自己的真心? 只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他一搜出來了好多條答案,無非就是說什么愛呀情呀的,或者送她喜歡的東西之類的,沒有一個是有實際意義的。 厲費揚看到最后,氣惱的直接把電腦給關(guān)機了,他真是搞不懂那些女人的心思,明明你已經(jīng)對她表示真心了,她卻還是覺得不夠,該死的,到底怎么做,她于天藍才會滿意??? 厲費揚頭疼的厲害,他仰頭倒在老板椅上,腦子里一直想的都是剛剛在車?yán)?,于天藍對自己說過的話。 “厲費揚,別告訴我這就是你的表白方式,我感覺不到任何的誠意。” “而且,我也不認(rèn)為你這是在表白,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表白,怎么可能只是喜歡那么簡單呢?” “厲費揚,你根本不懂愛,不會在乎,以為一個男人對女人,只要喜歡就可以了,要是這樣,你就錯了。” 誠意? 一個男人對女人的表白,不只是喜歡那么簡單? 他根本不懂愛,不會在乎? 誠意?喜歡?愛?在乎? 把這些關(guān)鍵詞找出來之后,厲費揚好像明白了什么,怪不得于天藍那個會那么生氣,原來是他表達的不夠清楚,這么想來,她想要的應(yīng)該自己全部的愛吧? 只是,厲費揚有些不確定了,他對于天藍真的是愛嗎? 如果是的話,那么他對爾彤呢? 想到黎爾彤,厲費揚覺得自己的麻煩大了,貌似他和黎爾彤已經(jīng)訂婚了吧,可是偏偏現(xiàn)在他喜歡上了于天藍。 在于天藍和黎爾彤之間,他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到底他最想要的是誰呢? 這還真是一件令人心煩的事情! 厲費揚決定還是確認(rèn)了自己的真心之后,再做出選擇吧,免得以后自己后悔。 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是厲費揚知道,對于于天藍,他永遠也不可能會后悔的。 想起那個小女人,厲費揚的嘴角彎起了好看的弧度,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生氣,要知道那女人可是小氣的很呢,根本就是一個氣筒子。 走出書房,厲費揚直接去了主臥,開門進去,他發(fā)現(xiàn)房間里根本就沒有人。 聽見浴室里傳來流水的聲音,原來于天藍是在洗澡,突然厲費揚的腦子出現(xiàn)了一個壞主意,去找了浴室門上的鑰匙,直接開門進去了。 此刻于天藍正背對著門沖澡,厲費揚開門的聲音很輕,再加上一直有流水的聲音,聲音于天藍根本就沒有發(fā)覺有人進來,直到她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住,這才驚叫了起來,“啊……流氓、變態(tài)!” 被于天藍喊成是流氓、變態(tài),厲費揚的臉色頓時就黑了,浴霸流下來的水打濕了他的衣服,也全然不顧,他直接將于天藍抵在了墻面上,低頭看著她全身一絲不掛的嬌羞模樣兒,陰陽怪氣的開口問:“天藍,你說誰流氓,說誰變態(tài)呢,嗯?” 于天藍氣惱的瞪著他,忍住了翻白眼兒的沖動,他這不都是廢話嗎,這里除了自己,就是他了,她不說他是流氓、變態(tài),難道還是說自己嗎? 可是奈何,于天藍此刻被厲費揚盯著,而且她自己身上什么也沒有穿,她不敢去反駁他,怕他獸性大發(fā)吃了自己,那她就是哭也沒地兒哭了。 “厲費揚,你放開我?!北緛碛谔焖{就一肚子火,現(xiàn)在他居然又這么對她,她更是滿腔熱火了,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給燒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