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那就要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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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天藍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看著厲費揚,似乎想要將他看穿一樣。 厲費揚就這樣被于天藍,一瞬不瞬的看著,渾身有些不自在,這女人是想怎樣啊,兒子被他藏起來了,她以為只要這樣看著自己,他就會把兒子還給她嗎? “咳咳。”厲費揚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便用手掩住了嘴,微微的輕咳了兩下。 于天藍知道自己這樣看著他,一直看下去,也不會看出個結果來,便倔強的開口問他:“厲費揚,你到底想怎么樣?” 厲費揚繼續(xù)沉默,依然不想回答于天藍的問題,見他還在裝沉默,于天藍實在是受不了,她心里著急,好怕厲費揚就這樣,把兒子要走,她絕對不能把兒子給他,那是她的命,除非她死,否則誰也不能把她的兒子,從她的身邊奪去。 再次開口,于天藍的聲音,又急又哽咽,“你說句話,你到底想我怎樣,你才能把墨墨,還給我?” 聽了于天藍這么說,厲費揚這才將自己的視線,轉向了她,緊緊的盯著她,“你真想知道?” “說吧,只要我能做到。”于天藍回應著厲費揚的話,只要能換回兒子,無論厲費揚讓她做什么,她想她都會愿意的。 厲費揚點點頭,他不知道自己的要求,于天藍是不是能做的到,但是他必須要試一試,否則讓他就這么對她放手,他一輩子也不會甘心的。 厲費揚似在考慮著,自己接下來要怎么說,所以沉默了好半響,他才終于開口,對于天藍說道:“天藍,我也不想這么逼你,但是我們之間,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都你太固執(zhí)了,你有沒有想過,你若不那么固執(zhí)下去,或許對我、對你、對墨墨,都很好?!?/br> 于天藍不笨,現(xiàn)在厲費揚這么說,她當然聽得懂他的意思,他所謂的,不讓她那么固執(zhí)下去,無非就是讓自己,回到他的身邊去。 只是,根本就不可能,她于天藍離開了厲費揚,這輩子都不要,回到他的身邊了,絕對不要。 “呵呵?!庇谔焖{笑了,她看著厲費揚說道:“厲費揚,我是很固執(zhí),就是因為我固執(zhí),所以我不可能因為你的要挾,就向你妥協(xié)的?!?/br> 聽到于天藍這樣說,厲費揚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了許多,心里期望瞬間就落空了,他還真是小看了于天藍,就算是用兒子來要挾她,她也不妥協(xié),看來要讓她回來自己的身邊,還真是比他想象中,要難得多。 厲費揚坐在沙發(fā)上,他的手緊握成拳,薄唇也緊緊的抿著,什么話也不再說:于天藍這是你最后的機會,既然你不要,那就別怪我狠心了。 “我也知道你不會那么輕易,就對我妥協(xié)的?!眳栙M揚開口說著,停頓了一會兒之后,他又說了下去,“于天藍,我想要的,無非就是你回到我身邊,既然你那么不想,我也不強迫你,你可以離開了。” 聽到厲費揚讓自己離開,于天藍卻一動不動的站著,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沒有見到兒子,她怎么可能會離開這里? 于天藍覺得,自己這一離開,可能厲費揚,就再也不會把兒子還給自己了,所以不能帶走兒子,她就堅決呆著這里,等兒子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厲費揚沉默的坐著,于天藍沉默的站著,兩個人就這樣,一直保持著沉默,誰也不肯先低頭。 “不走?”厲費揚終于沉不住氣了,開口問于天藍。 于天藍本來就是倔性子,而且現(xiàn)在,她心里正有氣,聽著厲費揚這么問自己,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厲費揚,你最好快點兒把兒子還給我,否則……” 于天藍的話沒說完,就頓住不說了。 厲費揚見于天藍沒有把話說完,就問她:“否則你要怎么樣?” “我要告你?!庇谔焖{氣的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著,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聽了于天藍的話,厲費揚突然就嗤笑了起來,然后慢慢的站起了什么,走到她的面前,眼神里盡是冰冷,聲音也冷到了極點,“你要告我?” 面對著厲費揚冰冷的深情、冰冷話語,于天藍依然很倔強,一句話也不再回應他,只是聽他繼續(xù)開口:“你覺得你能告的了我?” 于天藍知道,想要告厲費揚這樣的豪門大少,于她自己而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讓她將兒子的事情,告到法庭上去,那么吃虧的人,肯定是她,而不是厲費揚,搞不好她這是等于把兒子,直接就送到了厲費揚的身邊去。 不,于天藍默默地搖頭,她不能告厲費揚,她不能將墨墨就這么,判給厲費揚。 看著于天藍默默地搖頭,厲費揚冷“哼”了一聲,“于天藍,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你若是真的想告我,當然也可以,那么墨墨從此以后,就只能跟著我這個爹地了,我會讓你連任何選擇的余地,都不再有?!?/br> 厲費揚說的這些狠話,絕對不是要嚇唬于天藍,而是他真的做得到,只是到那個時候,他就徹底的對于天藍死心了,再也不奢望和她有未來。 于天藍被厲費揚的話刺激到了,她倔強而又幽怨的望著他,心還在一點一點的下沉著,她很累了,不想再和厲費揚糾纏了,可是現(xiàn)在,她該怎么辦? 難道她在厲費揚面前,永遠就只有妥協(xié)嗎? 于天藍知道,雖然自己的心里,還有厲費揚這個男人的存在,但是她絕對不能再讓自己沉淪了,然而為了兒子,她還是要妥協(xié)一次。 所以,于天藍放棄反抗,開口問:“厲費揚,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把墨墨還給我?” 把兒子還給她? 厲費揚只覺得于天藍問的,實在可笑,兒子現(xiàn)在到了他的身邊,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又怎么可能會把兒子,還給她? “那就要看你了?!眳栙M揚給了一個答案,讓于天藍自己決定。 于天藍當然知道厲費揚,這句話里的意思,只是讓她一句話也不說,就順從他,怎么可能呢? 于天藍真的很不甘心,所以她不甘心的問:“厲費揚,你非要這么逼我嗎?” 聽著于天藍的這句話,厲費揚只是微微的淺笑著,根本就不理會她的話,沒錯,他就是逼她,不逼她,她又怎么可能會有,回到他身邊的機會? 厲費揚開口聲明著,“于天藍,讓我不逼你也可以,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回到我身邊,給墨墨一個幸福的家庭,二是離開這里,你可以不用受我逼迫?!?/br> 說完了這兩個選擇。厲費揚不再管于天藍,轉身直接上樓去…… 厲費揚給的選擇,讓于天藍再次陷入了絕望的境地,他給的選擇,根本就讓她無法選擇,這還不是在逼她嗎? 于天藍直到今天才知道,厲費揚到底有多么的無賴,可以把逼迫別人,說成是給別人的選擇,選擇就選擇,可是他給的選擇里,卻還是透露著,他對別人的逼迫,他怎么可以這么無賴? “厲費揚,你混蛋!”看著厲費揚向樓上走去的背影,于天藍開口罵了一句。 厲費揚的身形,猛然一頓,只消片刻,他又繼續(xù)向樓上走去,無視了于天藍的罵聲。 直到厲費揚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處,于天藍所有的堅強和倔強,在一瞬間,轟然倒塌了,她的身子順著沙發(fā),一點一點的滑落了下去,跪坐在了沙發(fā)旁邊,淚水也早已墜落不止…… 沒有吃晚飯,厲費揚到了樓上,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其實剛剛那樣,逼迫著于天藍的時候,他的心好痛,但是他沒有辦法,他只能這么做。 于天藍,就算你怪我、怨我、恨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再原諒我,只要你還能留在我身邊,我依然還是會這樣逼迫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厲費揚臥室的房門,被敲響了,他聽到房門被敲響的聲音,英眉緊緊的擰在了一起,終是站起身,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位女傭,厲費揚看著那位女傭,英眉擰得更緊了,不悅的冷聲開口問女傭,“誰準你上樓來的。” “我……”女傭知道,除了按時打掃之外,厲費揚一向不喜歡別人到樓上來,現(xiàn)在看著他那么不高興,說話的時候,語氣冷得嚇人,她連話都快要說不好了,支支吾吾的解釋著:“是李嬸……讓我、讓我來問先生,今、今天晚上,要吃些什么?” 他和于天藍那個女人,氣都氣飽了,哪里還吃得下去? 厲費揚沒有回答女傭的問題,而是想到了于天藍,所以就問了一句:“于天藍走了嗎?” 知道先生不高興,現(xiàn)在他轉移了話題,女傭不敢有絲毫的猶豫,便恭敬的回了一句:“于小姐,還在廳的地板上坐著?!?/br> 什么?厲費揚愣了一下,于天藍還沒走,在廳里冰冷的地板上坐著? “她坐了多久了?”厲費揚又問,聲音里染上了一絲著急和擔心。 女傭繼續(xù)恭敬的回答:“從先生上樓開始,于小姐就癱坐在地板上了?!?/br> 女傭的回答,讓厲費揚的心里,更加的擔心了,從他上樓到現(xiàn)在,少說也有兩個多小時了,那么冰冷的地板,于天藍受得了嗎? 該死的女人,為什么非要和他較勁兒呢,她以為自己這樣做,他就會把兒子還給她了嗎,根本就不可能。 厲費揚心里的氣,才剛剛消了一些,現(xiàn)在聽著傭人說,于天藍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那久,他心里的怒氣,又升騰了起來,對自己面前的女傭,惱怒的吼著,“你們都是瞎子嗎,看著她在地板上,坐了那么久,都不會勸她起來?” 不論厲費揚怎么傷害于天藍,在他的心里,他始終都是愛她、心疼她的,就像此刻一樣,他還是不能看著她,那么不管不顧的去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