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誰準你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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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天藍很無辜的搖頭,瞪著厲費揚說了句:“我才沒有害怕你呢。” 聽到于天藍這么說,厲費揚的唇角處,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他覺得看到于天藍的感覺,真好,她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面前,真好! “你怎么會在這里?”于天藍又開口問了一句。 厲費揚唇角處的那一抹弧度消失了,他就知道于天藍這女人,很不解風情,聽著她這話的意思,似乎她并不想看到自己。 不過,厲費揚才不管她想不想看到自己,只要他想看到她就行了,所以他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我不在這里,怎么能見得到你?!?/br> 他想見自己?是因為想念嗎? 于天藍的心里,開始胡思亂想了,不過雖然她表面上,表現(xiàn)的那么冷淡,但是她心里卻在無緣無故的開心,或許是因為見到厲費揚了吧? 就在于天藍愣怔的站著的時候,厲費揚已經拎著東西,往公寓樓里走去了,等到于天藍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厲費揚的人影了,于是她便快速的追了上去。 于天藍追到電梯處,厲費揚正站在電梯里等她,她慢吞吞的朝著電梯走去,卻被厲費揚吼了一句:“你是在學蝸牛爬嗎,都不能走快一點兒?” 聽到厲費揚這么說自己,于天藍很幽怨的瞪他一眼,這才加快了速度,走進了電梯里,想著厲費揚要跟著她去她的住處,她猶豫了,她應該讓厲費揚進去嗎? 然而,于天藍再怎么猶豫,都已經晚了,因為厲費揚已經按下了第9樓的按鍵,樓梯已經在緩緩上升了,于天藍這才意識到,厲費揚他知道自己住哪里? 果然,電梯的門開了,厲費揚又拎著東西,率先走了出去,于天藍跟在他身后,他找到了90八的房門,停了下來,對跟在他身后,慢慢走著的于天藍命令道:“開門?!?/br> 這下于天藍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可以肯定的認為,厲費揚一定是派人跟蹤了自己,不然他第一次來自己的新公寓,她住在幾樓、幾號房,他怎么會知道的那么清楚? “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了?”于天藍愣愣的站在那里,嘟起了小嘴兒,惱怒的看著厲費揚,也不去開門。 厲費揚聽到于天藍突然質問自己,也不忙著回答她,只是靠著房門,悠閑的站著,欣賞著她生氣的小樣子,心情格外的愉悅。 見厲費揚站在那里,似乎還挺高興,于天藍的小臉兒,完全皺成了一團,“厲費揚,你回答我?!?/br> 厲費揚一直沉默,根本就是不回答于天藍,這可讓于天藍氣壞了,她惱怒的跺著腳,“厲費揚,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于天藍耍起了脾氣,轉身就要走開,厲費揚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里,捧著她的腦袋,灼熱的吻,就那樣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于天藍的唇上。 “唔……”于天藍沒想到厲費揚,會突然來這招,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前,掙扎著要推開他,可是她的力氣,太過薄弱,根本就奈何不了厲費揚。 厲費揚吻著于天藍,那么小心翼翼,又那么火熱纏綿,他含著她的唇瓣,輕輕的啃咬,狠狠的吮吸,他火熱的長舌,撬開她的貝齒,習慣性的探進她的口中,擒住她的小舌,糾纏著她,和自己嬉戲共舞。 “嗯嗯……” 于天藍哼哼唧唧的呻吟出聲,很快就被厲費揚火熱的吻,逼的繳械投降了,她忘記了這是在電梯,他們如此親密的吻在一起,很容易就被過往的人看到,可是她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了,只能跟著厲費揚親吻的節(jié)奏,一點一點的淪陷……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的時間,厲費揚才戀戀不舍的,結束了這個纏綿火熱的法式濕吻,他微微彎下身子,與于天藍額頭相抵,彼此喘息的氣息,盡數(shù)噴灑在了彼此的臉上,他們就這樣默默地對望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忘記了種種的不愉快。 厲費揚看著于天藍,感覺現(xiàn)在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仿佛他和她之間,再也沒有隔閡,剩下的只是對彼此,滿滿的深愛。 于天藍也看著厲費揚,感覺現(xiàn)在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妙,仿佛天地之間,萬物全部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就這樣一直天長地久下去。 “你傻了嗎?”很久的沉默過后,厲費揚用鼻子,親昵的蹭著于天藍的鼻子,輕輕的開口問她。 于天藍終于回過神兒來,依然看著厲費揚,卻又嘟起了小嘴兒,“誰準你抱我,誰準你親我了?” 厲費揚看著于天藍在自己懷里,這么生氣的質問自己,完全就像是一個小女人,在對自己撒嬌,他淺笑了起來,在她耳邊低語著:“你太誘人了,我情不自禁?!?/br> 于天藍驀地臉就紅了,小拳頭在厲費揚的胸前捶打了一下,嬌嗔的罵他:“討厭!” “呵呵……”厲費揚高興的笑了起來,他將于天藍摟進懷里,摟的更緊了,雖然于天藍什么也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做,他同樣也是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但是他卻清楚的感覺到了,他和于天藍之間的關系,已經在開始慢慢的,向著美好的方向發(fā)展了,他相信她很快就會回到自己身邊的。 晚上的時候,厲費揚自然就留下來吃飯了,看著于天藍在廚房里,忙碌著的身影,厲費揚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填滿了,不再顯得那么空缺了。 是因為他的天藍,回到他身邊了嗎? 因為于天藍的回來,厲費揚五年來,一直空蕩蕩的心,現(xiàn)在終于有了歸屬,被這個小女人填的滿滿的,這樣的感覺,真好! 慢慢的,厲費揚走到了于天藍的身后,抱住了她。 于天藍正在忙著炒菜,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住,她拿著鍋鏟的手,明顯頓了一下,后來意識到是厲費揚,便要推開他:“厲費揚,你干什么,別鬧?!?/br> 厲費揚并沒有放開于天藍,反而將她圈的更緊了,他親了一口她的臉頰,“天藍,有你真好!” 聽著厲費揚這樣的話,于天藍心里暖暖的,臉上浮起了溫柔的笑意,這才沒有再推開厲費揚,任由他摟著自己,握著自己的手,和他一起炒起了菜。 于天藍只是做了兩個家常小菜,不過只是這樣,厲費揚就已經很滿足了,這是五年來,他第一次和于天藍一起吃飯,不管吃什么,他都會覺得開心。 于天藍也不知道,從哪里買來的紅酒,打開之后,給厲費揚倒了一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兩個人一起坐了下來。 厲費揚看著于天藍倒好的紅酒,突然彎起唇角笑了,開口問道:“天藍,你這里竟然還藏了酒啊?” “哪有啊,這還是前幾天,筱然在這里的時候,她買的兩瓶酒,還剩了一瓶,今天你來了,就拿出來了?!庇谔焖{開口解釋道。 原來這就是薛筱然買的,厲費揚端起來,輕輕的品嘗了一口,“嗯,是她買的還不錯?!?/br> 于天藍一聽厲費揚這話,就不大樂意了,什么叫是薛筱然還不錯啊,難道她就買不起一瓶紅酒了嗎? “她買得不錯,要是我買的,就不好了?”于天藍的話語里,帶上了一絲醋意。 厲費揚自然聽出來了,于天藍話里的酸味兒,他唇邊的那抹笑意,顯得更濃了一些,“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不太會喝酒,但是薛筱然就不一樣了,根本就是瘋女人一個?!?/br> “噗嗤——” 于天藍聽著厲費揚的話,突然就笑噴了,她笑著瞪了他一眼,“什么叫筱然是瘋女人一個啊,你這話說的?!?/br> 厲費揚微微的皺了皺眉,他覺得自己說的沒錯啊,在他看來,薛筱然確實是一個瘋女人,這五年來,她沒少在他面前大小叫,每次都為了于天藍的事情,把他罵的很不堪,可是想著她是于天藍的朋友,他也就沒有和她計較,否則換成了別人,早就被他教訓了不知多少回了。 所以,現(xiàn)在在于天藍的面前,厲費揚開始告狀了,“她本來就是一個瘋女人,這五年來,你不在,我都被她欺負慘了?!?/br> 說到最后的時候,厲費揚還委屈的撇起了嘴,讓于天藍看著他這副樣子,感覺真是好笑。 不過,于天藍聽著厲費揚說,薛筱然欺負他,這還真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筱然竟然能欺負得了厲費揚,打死她也不敢相信呢。 雖然不敢相信,可是于天藍還是很好奇,這薛筱然到底,是怎么欺負厲費揚的呢? “哦?筱然欺負你?怎么可能,我覺得是你欺負她才對吧。”于天藍開口說道。 見于天藍不相信自己,厲費揚更顯得委屈了,他嘆著氣開口:“哎!是真的,也不知道這李旭是怎么回事,你離開之后,我就讓他去找薛筱然,問你去了哪兒,結果倒好,薛筱然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他們兩個就認識了?!?/br> 厲費揚說的這些,于天藍已經聽薛筱然說過了,便問他:“那后來呢?” “后來,李旭那個家伙,你也知道,看見漂亮的女人就追,自然而然的,薛筱然就成了他猛追的對象了,雖然薛筱然開始的時候,不怎么搭理他,但他還是死皮賴臉的,天天去她家里找她,找到她之后,就該帶著她去自己家的娛樂會所玩了?!?/br> “我和俊逸、天明也常到李旭家的會所消遣,所以經常就會遇到薛筱然,每次遇到她,她就好像和我有仇似的,為了你的事情,總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罵我,你說我能不委屈嗎?” 原來是這樣,于天藍聽著厲費揚說完了這些,心里對薛筱然這個朋友,又多了幾分感動,她總能為了自己,付出那么多,有這樣一個處處為了自己的朋友,真的是她于天藍之幸! 然而,看著厲費揚委屈的樣子,于天藍覺得好笑,開口說了他一句:“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