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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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怎么進(jìn)來了?!鄙n舒言覺得要不是閆時輪看不見,她一定會發(fā)飆的,要知道自己的睡相那真是一個不可言喻的可怕啊。 “時間差不多了,我是來叫你起床的。” “哦哦哦,好,我馬上就好,很快的你等我?!鄙n舒言瞄了一眼梳妝臺上的大禮盒,這個應(yīng)該就是昨天買的那個小禮服吧,不由的嘴角笑出了花,她覺得心里美滋滋的。 只是后來蒼舒言覺得自己的心情美不起來了……因?yàn)樽约阂呀?jīng)洗漱完,化完淡妝,而閆時輪似乎還沒要出去的打算,難不成要當(dāng)著他的面換衣服?雖然知道閆時輪看不見,但……他聽得見啊,想到這里,蒼舒言不由的耳根子都紅了。 “我我……要換衣服了?!?/br> “不需要我?guī)兔??”閆時輪笑了笑,他記得這件禮服的暗扣并不是那么好扣的。 “不用不用啦,衣服難道我不會穿嗎?!鄙n舒言嘟嘟囔囔的,拽著閆時輪的手臂,就差沒將他踹出門外,直到關(guān)上門,她還聽見閆時輪那富有韻味的嗓音叮囑著。 “那我就在門外,有需要就可以叫我?!?/br> 再然后,蒼舒言終于明白閆時輪賴在自己房內(nèi)不走的原因了,和那暗扣較量了有十多分鐘,蒼舒言覺得自己敗了,但要她出口求救,還真是羞死了。 “言兒,時間差不多了,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遍Z時輪忍不住臉上的笑意,試探道。 “你是故意的吧,哼?!?/br> “那我進(jìn)來了?!?/br> 接下來,蒼舒言沒說話,只感覺到閆時輪修長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接觸到自己后背的皮膚,暖暖的令人向往,當(dāng)然蒼舒言還有些擔(dān)心閆時輪也搞不定,畢竟一則他看不見,全靠摸,二來怎么這也是女孩子的禮服呀。 但閆時輪并沒花太長的時間,似乎駕輕就熟了,連那小禮帽都可以親自為蒼舒言帶上,注視著鏡中的自己,蒼舒言覺得就算是新娘也不過如此吧,鏡中的自己,蒼舒言幾乎認(rèn)不出來了,美眸含秋,粉頰嫣紅,水潤的唇微翹。 而閆時輪的手中不是何時多了一條極為璀璨的鉑金項(xiàng)鏈,小巧的海豚型墜子,眼部是一顆璀璨的鉆石,別致又精巧,卻不失典雅與高貴。 “我想你應(yīng)該平時不帶這些,倉促準(zhǔn)備的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 “好美,謝謝,我很喜歡?!鄙n舒言從來沒試過有這種感受,輕輕撫摸這那項(xiàng)鏈,指尖都有些顫抖。 而閆時輪也俯下身,他沒帶墨鏡,闔著的雙眸似乎有些不安,睫毛微微的煽動,像海中起伏不定的羽毛一樣,撩撥的蒼舒言怦然心動,他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想要觸摸什么但最終卻收了回去。 “阿時?!?/br> “我看不見,怕弄花你的妝?!?/br> “傻瓜?!鄙n舒言情不自禁的抱住閆時輪的脖子,隨后又執(zhí)起他的手,讓他觸摸到自己的臉頰,眉毛,眼睛,鼻子,唇,最后是他所送的項(xiàng)鏈。 “上午的學(xué)術(shù)會,會很悶,如果你不愿意去,就留在車上,阿城會陪著你?!遍Z時輪的指尖,留戀在蒼舒言的肩頭,似乎很不舍得放開。 “說什么呢,再無聊我也陪你去,我可不想被那些大美女,大醫(yī)生勾搭我的大豬蹄子,說好了的,可不許撇開我,還是說,你想去會你的鶯鶯燕燕呀?!?/br> 蒼舒言假裝生氣的模樣,令閆時輪會心一笑,他怎么會聽不出,她是故意這樣說的,他也沒想到,蒼舒言竟會那么善解人意,只是可惜現(xiàn)在的自己沒辦法看見她的模樣,記住她的容貌,即使反復(fù)的去摸,指尖所留下印象還是差別很大的。 “那,今晚宴會上的美食也算是彌補(bǔ)你白天的辛苦了。” “這還差不多,我們走吧?!?/br> 蒼舒言挽著閆時輪,美滋滋的離開了青山小筑,然而從下了車開始,蒼舒言才明白,閆時輪是怎樣的光彩奪目,今天他所穿的是深紫色的禮服,胸口的禮花是褐色的絲絹疊成,玄色的領(lǐng)結(jié)顯得墨鏡不那么突兀,反而更添一份神秘。 “閆大領(lǐng)導(dǎo),你真是吸睛?!鄙n舒言低聲悄悄的說道。 “又吃醋了?”閆時輪輕笑。 “才沒,我是嘚瑟,懂不,我看上的大豬蹄子,當(dāng)然是完美無缺的?!鄙n舒言得意道,她是真的很開心,她可以看得出,閆時輪的出色是實(shí)至名歸的。 這一屆的醫(yī)學(xué)交流會是在靖海市最為有名的萬人禮堂舉行,而晚宴則是設(shè)在禮堂附近的一家極為高檔的五星級酒店,蒼舒言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今天是閆時輪參加頒獎典禮,這就意味著他要上臺領(lǐng)獎,甚至還要講演。 “阿時,我能陪你上臺嗎?”蒼舒言不免擔(dān)心,畢竟陌生的地方對閆時輪來說還是有許多的障礙的。 “擔(dān)心我嗎?” 如果是過去,蒼舒言一定不會承認(rèn),但現(xiàn)在卻不同了,這是閆時輪實(shí)際的障礙,和自己的面子沒一點(diǎn)關(guān)系。 “嗯,這里你沒來過,我怕你……” 其實(shí)除了擔(dān)心閆時輪不能獨(dú)自上臺,蒼舒言也擔(dān)心,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想閆時輪這樣出類拔萃的人,一定會有很多嫉妒者,如果有人趁機(jī)想要他出丑,也不是沒可能的。 而閆時輪還沒來得及讓蒼舒言安心,還沒來得及解釋其實(shí)無論是陌生還是熟悉的地方,對他來說并沒太大的影響,他并不是完全靠習(xí)慣來生活,他的感知力也比普通的盲人高了數(shù)倍,只不過話沒出口,卻被一道傲慢的聲音打斷了。 “喲喲喲,這是誰?我沒看錯吧?閆學(xué)弟竟然也會出席這種場合?” 蒼舒言心中的火一下就升起了,這不才說可能會有人暗搓搓的搞鬼,勢利眼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從說話的男人眼中,蒼舒言看到的是妒火與不屑,甚至還有一點(diǎn)幸災(zāi)樂禍? 第35章 會面 接下來的表現(xiàn),蒼舒言完全都是下意識的動作, 上前一步隔開了閆時輪與那出言挑釁的男人, 從那男人的女伴眼中,她同樣也看到了妒忌, 只不過這個妒忌的眼神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這位先生是多久沒清潔口腔了,要不要我推薦一個不錯的牙醫(yī), 你嘴里的酸臭味讓人真是受不了?!?/br> 說完這一句話, 蒼舒言并沒有給對方有什么反駁的機(jī)會,下一句話就接上了。 “哎呀, 我都忘記了,你也是醫(yī)生吧, 既然是醫(yī)生怎么那么不注重自己的健康問題,這位jiejie, 難道你沒聞到嗎?” 蒼舒言一臉嫌棄捏著鼻子的模樣, 說話的聲音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味,但聽在閆時輪的耳中卻別有一番風(fēng)味,令他不由的仰起嘴角, 感嘆原來平時軟綿綿的蒼舒言, 那模樣都是偽裝的, 攻擊起人來還真是蠻橫,夾槍帶棒的話語還富有創(chuàng)意。 當(dāng)然閆時輪也不會讓蒼舒言孤軍奮戰(zhàn), 在他的心里,未來的荊棘他都會為她剖開,無論多少的困境, 他也不會輕言放棄,這一次他想要改變的不僅僅是他們的命運(yùn)。 “言兒,說不定學(xué)長只是今天胃不舒服?!遍Z時輪很自然的上前,和蒼舒言并肩而立,親昵地?cái)堉募珙^,而這一個十分自然的動作,蒼舒言卻在對面女伴的眼神中,看到炙熱地恨意。 “閆師弟,我真是沒看出來,你眼瞎心倒是不瞎,找的女伴不僅牙尖嘴利,生的還真好看,只不過她這樣?jì)擅赖孽r花,你懂得欣賞嗎?”出言挑釁的胖男人,丑陋的嘴臉,在蒼舒言看來真是,連肥rou都?xì)獾脑诙秳印?/br> “多謝學(xué)長夸獎,也幸虧我眼盲,看不見你丑惡的嘴臉,不過確實(shí)你得當(dāng)心自己的身體了,三十五六歲膽固醇過高,血壓也控制的不好,我怕你氣的中風(fēng),你這種品性的,未來的趨勢相信學(xué)長作為心內(nèi)科的比我更了解了?!?/br> 蒼舒言此時覺得自己好像一只小辣椒,全身冒出呼呼的熱氣,要不是閆時輪攬著自己的肩膀,她非沖上去教訓(xùn)那男人,不打到他變成豬頭,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職業(yè)。 也許是閆時輪太過出色,一旦有人挑釁后,就更成了禮堂中眾多人的矚目對象,蒼舒言此時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不能給閆時輪帶來麻煩,她也不希望因?yàn)樽约哼^激的行為,讓閆時輪再受別人的詬病。 而閆時輪似乎也感受到蒼舒言身上的怒氣,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語調(diào)也是十分的低婉,神色充滿了令人欣羨的溫柔。 “我們先入坐吧?!?/br> 蒼舒言當(dāng)然沒忘記自己今天的任務(wù),她要成為閆時輪的眼睛,不僅是今天,從現(xiàn)在開始,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只要閆時輪有需要,她就愿意為他描述自己所看到的世界。 然而閆時輪是這一次盛會的主要嘉賓,一來他是得獎?wù)?,二來醫(yī)學(xué)界的前輩都邀請他要做一次演講,三來他身份特殊又有明顯的不便,所以閆時輪的座位是在嘉賓席的第一排,而這也正是整個醫(yī)學(xué)界,許多年輕翹楚所都羨慕的位置。 “你真是沒用,每一次都說不過那個瞎子,從過去在研究院就是這樣,永遠(yuǎn)被他踩住,你看見沒她那個女伴穿的,那是我想訂很久的小禮服,但這個早就絕版了,偏偏她就有的穿,你現(xiàn)在做到副院長又有什么用?別說嘉賓席了,你連普通席的第一排都坐不到?!?/br> 蒼舒言聽的不清晰,剛才那對令人討厭的男女,女人罵罵咧咧,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飄來,她知道閆時輪一定聽的很清楚,不由的又握緊他的手,她不是介意閆時輪的殘疾,但是卻很在意這些人用他的弱點(diǎn)來攻擊他。 “阿時,那個胖子會不會和他的女伴吵起來?”蒼舒言開始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如果吵起來她不介意去火上澆油。 “他向來很識時務(wù),要不然也不可能做到現(xiàn)在的地位,那女人的背景是他惹不起的,想要翻身除非他真能超越我。”閆時輪淡淡的說道。 “哈哈,阿時你不會告訴我,就那德行還能靠女人上位?”蒼舒言的美眸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多傻的女人會選這種男人? “男人也不是都靠色相,更多的靠這里。”閆時輪輕笑,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眉角。 蒼舒言明白,確實(shí)沒錯,很多男人只要長的還過得去,靠一手把妹的技術(shù),也足以哄得一些初入社會的小女孩死心塌地,她回頭又仔細(xì)的看了一眼,那肥胖的男人其實(shí)長的還可以,如果不是發(fā)福了,應(yīng)該還算的上有魅力。 “阿時,那個該不會是他老婆吧?”蒼舒言忽然低聲問道。 “看來你的分析力確實(shí)不錯。”閆時輪的話語充滿了贊嘆,對于蒼舒言他從來沒吝嗇過任何的贊美與欣喜。 “我擔(dān)心,他會不會搞什么小動作,如果你上臺的時候出什么意外,那不是很危險(xiǎn),而且我不想這種人會傷害你?!鄙n舒言低聲說道,糯糯的語調(diào)一下下沖擊著閆時輪的心,令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又開始有一陣壓抑不住的悸動。 “這么聰明,他的心思都被你看穿了,那言兒有什么好辦法。”閆時輪語調(diào)很低,令人迷醉的嗓音就在蒼舒言的耳畔,一時間蒼舒言覺得自己腦子又空了,哪里還想的出什么好辦法? 而那一對人品極差的夫妻此時卻是在謀劃著如何讓閆時輪出丑,如何能將那高高在上的人踩的腳底。 “好了好了,你也別生氣了,不過就是一件禮服沒能趕上,下一次重新訂一件限量版就是了,再說了就算她穿上了又怎樣?她不過就是閆時輪的活體導(dǎo)盲杖而已,哪能和你的地位比對不對?!?/br> 男人獻(xiàn)媚的表情如果那張肥豬一般的臉掉個十斤rou,或許還會看出殷勤切切的感覺,而現(xiàn)在伴著陣陣令人作嘔的氣味,就算朝夕相對的夫妻都難免心生厭惡,女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說你,混到現(xiàn)在還沒一個瞎子混到的好,你看見他的車沒,你知道他住的什么別墅?人家連開車的保鏢穿的都比你上檔子,你看看你自己這兩年都胖成什么樣了,你別真被他說中了,到時候不到四十就中風(fēng),要是口眼歪斜了,我可不會照顧你?!?/br>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好媳婦別生氣了,氣壞自己不是太不劃算了,你看啊今天有一整天的時間,總有機(jī)會給你報(bào)這個仇,何況他就算再出色又怎樣?我會不會中風(fēng)那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但他實(shí)實(shí)在在瞎了十幾年了,而且沒的醫(yī)。” 男人憤恨的表情慢慢的因?yàn)橄氲竭@一點(diǎn)而變得舒暢起來,是啊每每嫉妒的火焰燃燒自己的時候,他都是用這種方式來澆滅,用這種方式來告訴自己,不管怎樣至少比閆時輪多了一個優(yōu)勢。 “我聽說他出生就有眼病,治了很久沒有好,反而最后還是瞎的徹底,你知道他什么眼病嗎?” “具體我也不清楚,聽說他很小就經(jīng)常去國外,目的想要治好,不過一直沒什么起色,反而越來越差,十五歲那會完全失明,閆氏集團(tuán)也不可能養(yǎng)一個殘廢做繼承人,后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讓一個大法師收養(yǎng)了,要不是這樣他哪來的成就?!?/br> “好了,不管怎樣他這輩子也不可能復(fù)明,這個弱點(diǎn)總有一天會爆發(fā),今天我總會找到機(jī)會讓他出丑,也好讓我老婆消了這口氣?!?/br> 肥胖的男人一邊替女人順著胸口,一邊口中不停的奚落著閆時輪。 “兩位在商量這種惡毒計(jì)策的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看看場合?”儒雅清冷的聲音,突然的出現(xiàn),似乎還蘊(yùn)含著一絲怒氣? “你什么人?”頭禿腹圓的胖男人一瞬間的站起,滿臉怒意卻隱藏不了一絲的驚慌,肥胖的身軀微微的晃了晃才站穩(wěn)。 “很不巧,閆時輪恰巧是我同系學(xué)弟?!卑咨Y服的男人眼神中射出的是凌厲的寒芒,他正是今天閆時輪要見的人,兒童心理學(xué)專家秦碩湖。 “秦先生,誤會了……我們不過是說說氣話而已,千萬別當(dāng)真……別當(dāng)真啊。!”口唇有些顫抖,頭禿腹圓的胖子覺得自己的舌頭好像有些麻麻的,不由的有些迷茫。 “如果你現(xiàn)在去醫(yī)院,或許還可以避免半身不遂的惡果,好自為之。”白色禮服的男人,不屑的瞥了一眼,隨后淡淡的說道。 “你……你說……什……么” 頭禿腹圓的男人又一次站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他似乎沒成功,右半邊的身體莫名的無力,嘴角不斷的抽搐,不安與驚恐充斥在他的內(nèi)心,瞪圓的雙眸中看見的是耀目的燈光,慢慢的這些燈光的角度變得極為詭異。 接下來胖男人的意識也變得混沌不堪,聽不清耳邊的呼喊,只感覺到身體莫名的抽搐,心臟也在陣陣的緊縮,唯一的意識是難道自己真的中風(fēng)了?怎么可能?這是詛咒?平時自己的身體并沒什么中風(fēng)的先兆啊。 而這一幕在蒼舒言看來真的有些吃驚了,她不由的注視著身邊的閆時輪,他是怎么知道對方的病癥,而且真的那么快就發(fā)作了? “言兒,不會懷疑是我用術(shù)法讓他發(fā)病的吧。”閆時輪微微一笑,轉(zhuǎn)過頭,即便她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里,他也從不吝嗇與她正面相對。 “沒啦,我只是覺得你很厲害,你是怎么知道他有這個病的呀?”蒼舒言搖了搖頭,好奇道。 “我嗎……”閆時輪頓了頓,并沒說下去,好像是故意賣關(guān)子一樣。 “好阿時,你就告訴我嘛?!鄙n舒言輕輕的晃著閆時輪的臂膀,撒嬌的的態(tài)度,令她原本軟糯的聲音變得更加具有誘惑力,閆時輪感覺自己好像吃了龍須糖一樣,那雪白綿軟的細(xì)絲在口中慢慢的融化,又滲入心尖的甜。 “隨便說說,也許是我烏鴉嘴吧?!遍Z時輪老老實(shí)實(shí)的交代,卻令蒼舒言瞪大了雙眼,她原本還想至少閆時輪會來一句是推測的,想不到他也會那么無厘頭? “原來阿時也不是事事都講理據(jù)的?!鄙n舒言覺得,閆時輪有時也很可愛,但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很正經(jīng)的。 就在兩人低聲談話之際,蒼舒言忽然覺得有一道身影似乎向自己和閆時輪走來,心中不由的又開始警惕起來,又是什么人要來作妖了? 而當(dāng)人影走近之后,蒼舒言覺得自己可能猜錯了?還是說對方太善于隱藏了?至少從他的外貌氣質(zhì)來看,與之前那個挑釁的胖子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這使得蒼舒言忍不住打量眼前,一身純白禮服的男人。 “學(xué)弟,很久不見了。”男人語調(diào)溫潤,渾身更是散發(fā)著濃郁的書卷氣息,無框的眼鏡之后,那對眼眸清澈沒一絲的雜質(zhì),就好像山澗的清泉一樣透亮。 他伸出的手掌,寬厚而平滑,雖沒閆時輪那么高大,但身材比例卻是恰到好處,蒼舒言看著看著,心中冒出一股奇怪的想法?如果說閆時輪有時給人很仙的感覺,就好像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那么眼前這個男人比他還要仙上三分。 “秦學(xué)長,終于來了。”閆時輪緩緩的起身,話語一出,蒼舒言就明白了,原來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見眼前這個看起來特別像兒科大夫的男醫(yī)生,蒼舒言此時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但閆時輪的下一個動作,令蒼舒言忽然又迷茫了,就在閆時輪握住對方的手掌那一剎那,蒼舒言感覺不出他的動作有任何的窒礙,一開始她還以為閆時輪不會伸手,畢竟被動狀態(tài)下,閆時輪并不方便和人握手,那他是怎么判斷那么準(zhǔn)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