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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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蒼舒言才了解,眼前梳著馬尾辮的男人就是閆時輪那同父異母的哥哥,然而她竟然一點點的相似感都沒看出來,閆駿一臉冷然,眼神中除了不甘,還有憎惡與莫名的懼怕,他怕什么? 而就在此時,宴會大廳的一處休息室內,傳來了驚聲尖叫,女人的聲音似乎已經叫的破了嗓,這令原本就察覺異樣的閆時輪,不由的心生怒意,蒼舒言可以感覺到閆時輪心境的變化,他似乎對眼前的兩人多了一份莫名的痛恨? 在蒼舒言還在思索的時候,閆時輪的動作卻絲毫沒拖沓,蒼舒言甚至沒看清他究竟是怎樣避開身前的人,繞過他們向著發(fā)出尖叫聲的方位走去,這一路上各種障礙,人流,似乎對他都夠不成什么威脅。 sao亂的地點是在宴會廳另一邊的第三間的女賓休息室,房間是安排給女賓換衣,補妝的,此時被人圍得水泄不通,就算閆時輪還沒進入,就已經嗅到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他很快就明白了,閆駿的出現是拖延自己的腳步,讓這個無辜的人丟了性命。 “言兒,聯(lián)系你的師兄,我一個人進去,你守在門外。”閆時輪的語速很快,音調卻不高。 蒼舒言也是很配合,馬上展示了自己的身份,在人群中打開了一個缺口,送閆時輪進入之后,便關上了門,她很明白閆時輪沒說完的話,是要讓自己不放任何人進來。 隨后蒼舒言聯(lián)系了羅子滔,簡單的描述了情況,看著室外探頭探腦的人,蒼舒言卻不由的擔心室內獨自一人的閆時輪,不知道他要面對怎樣的場面。 閆時輪緊靠著墻壁,執(zhí)著手杖的右手,微微的有些顫抖,神色中有一絲的不忍,他雖看不見此時室內是怎樣令人作嘔的場景,卻也可以推測的出,被那東西殺害之后的尸身,一定不會完整,而此時室內已然毫無人氣,只有淡淡的陰魂之氣。 “出來吧,現在沒其他的人了?!?/br> 閆時輪“看”向的方向,正是休息室內的鏡面,而鏡面上有大量的血跡,一張清秀的臉龐逐漸的顯現,極為的年輕,大約只有十八九歲的模樣,杏眼中含滿了淚水,神色中充滿了驚恐與迷茫。 “救救我,有人要殺我!”少女不安的四下張望,好像那個白色禮服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閆時輪微微偏頭,仔細的感受了眼前那團模糊的紅色人影,雖然看不清,但卻明顯感受到這茫然徘徊的魂魄卻是極為的完整,并不似一般死亡的人,天魂歸天路,人魂則是歸地府統(tǒng)轄,唯有識魂會徘徊于人界相關的地點一段時日。 “地縛靈?”疑問的聲音極低,幾乎只有自己可以聽見。 “先生,我……剛才有人襲擊我,我很怕,你能帶我出去嗎” 少女的聲音凄美哀婉,猶如悲涼的二胡所拉奏的旋律回蕩在空茫的群山之中,她似乎還不能明白,自己已經死了,對于閆時輪的懇求,似乎就是她生前最后的意識殘留。 “為什么你不離開?” 閆時輪不由的嘆息,眼前的魂魄是突遭厄難,身死意識卻毫不知情,如果直接了當的說出真相,只怕沒做防范之下,三魂七魄皆會受到驚駭而散離,到時候只怕連投胎轉世的機會也不復存在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有一個男人,說是敲錯了門,我本來想關門的,但他突然就闖了進來,然后很疼很疼,之后我就感覺動不了,直到你出現,我看見了你,你叫我出來,我就能動了?!?/br> 閆時輪已經知道少女的處境,之前自己之所以讓蒼舒言守在門外,就是推測這地縛靈會受不住陽氣過甚之人的接觸,而魂飛魄散。 “如果我?guī)汶x開,你愿意跟我走嗎?” 紅色影子不住的點頭,只是魂魄形貌難辨,閆時輪一時不能判斷,但時間緊迫令閆時輪不由的發(fā)問。 “你答應了嗎?” 閆時輪的疑問,令紅色的影子有些茫然,她下意識的靠近閆時輪,伸出手在他面前輕輕揮動,閆時輪卻毫無反應,好看的眉峰下意識的凝起。 “先生,你看不見我?” 少女的聲音有些怯懦,也有些許的好奇,她有些不能明白,對于自己現在狀態(tài),她依舊搞不清楚,她曾想邁步離開,卻發(fā)現自己怎樣都走不出這個地方,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的少女,有些納悶眼前的男人為什么看不見自己。 第41章 紅衣怨靈 “我是盲人,自然看不見你?!?/br> 閆時輪的聲音很淡, 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自然也不會看見少女流露出惋惜的神情,他明白只有將這魂魄完全收住帶走, 再通過超度將她送離人界,對她才是最好的結局。 “對不起, 我不知道你原來看不見?!?/br> 少女的聲音聽得出很愧疚, 而閆時輪卻明白如果拖延的越久,地縛靈發(fā)現自己已經死亡的概率就越大, 一旦發(fā)現那極有可能成為惡靈,對于現在的局勢來說, 也是一種麻煩,畢竟閆時輪并不希望用強硬的手段, 將其消滅。 “你愿意過來, 領我出去嗎?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遍Z時輪靠在墻上,右手撫著自己的左臂,流露出來的不適, 令少女的魂魄不由的產生一絲的同情。 “嗯。” 閆時輪看著紅色的人影一步步朝自己靠近, 很近了, 只要她能握住自己手上所帶的來自道慈大師所留的舍利佛珠,那么自己便可以將少女的魂魄完整的帶離這個地方, 但往往世事難料,意外總在不經意間發(fā)生。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波動,閆時輪可以感受到, 那是道家之人的力量,只不過他很疑惑,羅子滔沒來,那涇陽分局的陳隊長倒是先來了,這種局面比原來所料想的,還要復雜。 而羅子滔并不是沒接到蒼舒言的電話,只不過他需要先將莫名進入警局,名義上是警民合作的秦碩湖安頓好,待他趕到案發(fā)現場的酒店,確實比涇陽分局的陳隊晚了一步。 “任何人都不準進去。”蒼舒言成大字型攔住了門口,對于閆時輪的話她很上心,即使面對分局的隊長,即使面對那四個看起來面色很不善的年輕人,她也完全不懼。 “定身咒?!睘槭椎哪腥耍s莫三十出頭,似乎已經忍耐了很久,終于手中劃出了燦爛非常的咒法,目標則是攔住房門的蒼舒言。 而正因為這一句話,令少女的魂魄為之震撼,她的記憶似乎開始回溯,閆時輪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更沒任何呼吸與心跳聲去判斷,但他卻可以憑借逐漸濃郁的陰魂之氣來確定,少女的魂魄受到外力的影響,開始異變了。 “定你個頭。”此時蒼舒言根本顧忌不到其他,她的腦海中就是不能讓這些人闖進去,他們很有可能會破壞閆時輪的計劃,然而她卻從沒意識到,道家的定身咒是什么意思。 蒼舒言只是抄起一旁順手的東西,直接砸在那四名在她看來傲慢無禮,又莫名其妙的年輕男女中為首之人頭上,而接下來她更詫異這些人似乎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以至于那敲了第一下的玩具榔頭,敲不下第二次。 “你是什么東西,定身咒怎么可能沒效果。”為首的男人眼神中除了疑惑,更多的是一種謹慎。 “你才是東西呢,我告訴你,這里你不準進去,就算副局來也是不準進去?!?/br> 蒼舒言握住超大的玩具榔頭橫在門口的模樣,叫人看著實在有些出戲,如果不是她身后的房間內發(fā)生過兇案,只怕這種場面很多人都要笑出了聲。 “你是什么人,定身咒可困三界六道內所有的東西,不可能對你無效?!蹦腥嗽僖淮翁岣吡松らT,他似乎感受到眼前的女孩有些不同。 而此時的閆時輪也陷入兩難,門外的爭論他聽的很清楚,而眼前的少女魂魄卻開始不穩(wěn)定,她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沖擊,這是每一個地縛靈發(fā)覺真相之后都會承受的經歷。 在閆時輪的眼中,地縛靈形態(tài)也開始逐漸的轉變,因為無故枉死之人所形成的地縛靈在明白了自己死因之后,會有兩種變化,一則無法接受當場散魂,二則是開始匯聚大量怨氣,而形成力量極為強大的怨靈,俗稱厲鬼。 如果是散魂了到還有方法可以喚魂,但是一旦成為怨靈,那除非是自愿放下執(zhí)念,接受凈化,才能重回輪回之道,否則唯有魂飛魄散,再無輪回。 隨著怨氣的匯聚,原本清秀的女孩魂體變得越來越詭怖,鮮紅的裙杉仿若浸泡過血液一般,還在不斷的滴著血,本就狼藉不堪的休息室內,鮮血變的越來越多,閆時輪發(fā)現怨氣所來的方向已不是單單在這個地縛靈自身。 為了增強自己的力量,異變的怨靈不斷吸收來自四面八方的不平之氣,有活人的激憤,嫉妒,不甘,更有已死之人殘留在陽世的怨念,這種力量使得整個酒店都為之震動,在閆時輪的眼中,形成了一個扭曲而詭異的空洞。 原本人心惶惶的酒店,在大量怨氣的促使之下,閃爍的燈光突然熄滅,玻璃窗仿佛是被巨大的力量擠破,遍地狼藉,四散奔走的人們無法安定下來,想離開卻仿佛被束縛在酒店之內,無論怎樣都脫離不了。 “你叫小亞吧,停止你的恐懼,停止你的怨念,想想你的父母,難道你要讓他今生都不的安心嗎?” 閆時輪并不放棄,只要可以挽回,他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失去輪回的資格,為人一世所受的苦便是在過奈何橋那一刻全數放下,生是一切希望的源頭,若是被掐滅,那往昔所受的一切艱難困苦皆是付諸東流。 “我不甘心,為什么……為什么要殺我,那是什么東西?!?/br> 怨靈的影像在閆時輪的眼中變得越來越清晰,這代表怨靈的能力在快速的增長,當她完全成型之后,只怕被夷為平地的就不只是一個酒店,要賠上的人命是閆時輪也無法背負的重責。 “身雖死,但希望不會滅,只要你放下怨恨,我會為你超度,送你重入輪回,小亞,別讓你的父母失去了這一點的希望,聽我的,讓我?guī)汶x開。” 閆時輪的苦口婆心,卻換來陣陣的冷笑,少女蒼白的面容之上是兩行血淚,那是屬于人類的情感逐漸的被剝離,血淚流盡,原本通紅的眼瞳變成一片漆黑,見不到半點蒼白,怨氣已然凝結,只有絕對的恨意。 “輪回,可以報仇嗎?只有我變強了,我才能殺死它,殺死它,我才能寬慰?!?/br> “即使魂飛魄散,即使你的父母肝腸寸斷,你也不后悔嗎?” 閆時輪此時更是擔憂蒼舒言與外面的道家之人發(fā)生沖突,如果蒼舒言是單純的人類,他并不會擔憂,但偏偏蒼舒言不是人,而是以人為食的鬼母姬雅,他并不是擔心蒼舒言會不敵,反而是擔憂那些人類會激起姬雅的本性。 怨靈的面上似乎閃過了一絲的不忍,不知是放不下父母,還是對輪回抱有希望,但不管如何對于閆時輪來說,這也是一種契機,他希望可以替這無辜的少女結下善緣,而非無法挽回的罪孽。 “讓我?guī)湍恪!?/br> “幫我,好啊~剛才是我太傻,竟然沒看出你的身份,不如你就成為我第一個奴隸,法師,獻出你的破陰靈瞳,為我身先士卒吧,哈哈哈哈~” 隨著怨靈刺耳的笑聲響起,鮮紅的指甲飛速的生長,酒店之內內倉皇奔走的人們已是虛脫無力,男人,女人,小孩,老人的哭聲,求救聲響徹天地,場面一度混亂不堪。 面對這種變故大部分的警力都去疏散群眾,包括后來的羅子滔那一隊人馬也是一樣,而與蒼舒言僵持的四名年輕人臉上都露出了憤慨與不耐。 猶如利刃的指甲已到面門,閆時輪卻只能以守為攻,他并沒放棄,他在等待一擊必中,還可以讓這個無辜的冤魂能獲得輪回轉世的機會。 “姑娘,你再不讓開,就怕你承擔不了后果了?!睘槭椎哪腥苏Z氣變得極為的狠厲,甚至試圖以多欺少,拿下蒼舒言,而此時房內卻傳來了閆時輪與冤魂搏斗的聲音,令蒼舒言不由的擔心起來。 “十級定身咒?!?/br> 也許正好是蒼舒言分心,四名年輕的道修共同劃下咒法,力量似乎大了數倍,法咒就好像天羅地網一般的罩住蒼舒言,而就在此時,房門被一陣巨大的陰力撞擊,成為碎片,內中駭人的一幕暴露在眾人的眼中。 “三清地靈,六陽正氣,誅邪退散?!睘槭字四_他天罡正步,口中誦出法咒,而身后的兩男一女也同樣以相同的手勢與步伐配合。 “結陣!” 凌亂的腳步聲,哀嚎聲,怒罵聲,哭泣聲,甚至連陣陣驚恐的呼吸聲一點都沒落下,全數沖入了閆時輪的耳中,他聽得出蒼舒言被定身咒束縛,心中一定是憤憤不平,不免擔憂起來。 但只是片刻閆時輪就做下決定,抬手之間法指連動,道道金芒直擊蒼舒言的周身,很快蒼舒言就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可以動了,而這一幕落入為首的男人眼中,卻變得詫異,而正是這一絲的詫異,房中的女孩怨靈卻尋得時機。 一陣陰風掃動,陰氣直逼蒼舒言的后腦,一瞬間蒼舒言感覺周身猶如跌入寒冰一般,意識很清楚,但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指揮了。 “怨靈上身了?!鄙倥穆曇艉艽螅饝卦趫霰娙?,令一些警察不由自主的舉起槍,所針對的目標竟然是蒼舒言。 “打出怨靈?!睘槭椎哪腥苏Z氣絲毫不帶人情味,仿佛為了抓鬼可以不顧蒼舒言的死活。 而電光火石之間,閆時輪身動,形如風,差之毫厘的變化,四名道修便不見了蒼舒言的蹤影,再回頭之間閆時輪已經在三米之外,側身而站,不知什么時候那不能動的左臂已然恢復,正攬在蒼舒言的肩頭,而右手所執(zhí)的手杖,卻已化為利劍指的正是四名道修。 “不明善惡,不問是非,這就是你們正一天道的處事法則?無端結下滅卻之陣,難道你們不懂因果有循環(huán)這個道理?”閆時輪語調冷冽,令他原本就清冽的嗓音,猶如冰山上所流下的雪水一般,直刺人心。 作者有話要說: 定身咒的腦洞出自《我和僵尸有個約會》之中孔雀大師的片段! 第42章 鬼母食鬼 “我道是誰,原來是道慈大師的養(yǎng)子, 怎么?你是想要分一杯羹, 還是心慈手軟對這怨靈下不了手了?”為首的男人語出不敬,鄙夷的眼神還透著一股難掩的嫉妒。 就在閆時輪正要回答之際, 懷中的蒼舒言身上似乎起了變化,陣陣瑩綠色的光芒在胸腹之間流轉, 而閆時輪所指的四名道修之一, 那看起來還沒成年的少年身上,同樣發(fā)出瑩綠色的光芒, 與蒼舒言似乎遙相輝映。 “唔,阿時……難受, 我想吐……” 此時的蒼舒言覺得身上的感覺簡直是難受極了,比之前中了加強版的定身咒還難受, 忽冷忽熱不算, 還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再扯自己的腦仁子,要把自己扯成兩半,胃里也開始莫名的反酸水。 “師兄……這個女人是什么東西, 為什么冤魂上身還有自己的意識?” 男人身后的年輕女孩, 看起來與那少年差不多, 都是十六七歲的模樣,但眼神卻不如那少年清澈, 更看不出道家之人的慈悲。 “言兒,不怕沒事,很快就會好了?!?/br> 就在閆時輪左掌泛出金光, 試圖將蒼舒言體內的冤魂抓出之際,懷中的蒼舒言卻突然動了,不知哪來的力量,將閆時輪震退數步,全身上下散發(fā)這濃郁的鬼氣,在閆時輪的視覺內中顯現出一道熟悉的人影,那是鬼母姬雅的形態(tài)。 “你想殺我?”冷冷的語調,透著徹骨的寒冷,穿透閆時輪的心,但他卻不能動,不能說,因為他知道除了他,沒人可以看見,更沒人會聽見這句話。 “師兄,我們抓鬼沒犯修者界的規(guī)矩,不用懼怕他?!绷硪幻雌饋矶鲱^的男人說道。 “就是,不過就是個沒用瞎子,師兄再不動手,那冤魂會更加強大的?!鄙倥哺胶偷?。 “你們說什么?”蒼舒言的眼中血芒大減,神色有些許的訝異,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被自己震開的閆時輪,而此時在她體內的少女冤魂則備受折磨,一點點的被鬼母姬雅的力量吞噬。 但蒼舒言的話顯然讓少女一驚,不由自主的躲在自己的師兄身后,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這個說話的人,并不是之前的冤魂,而是這個女人本身的意識,她甚至分不清究竟是人還是鬼。 而閆時輪此時也是震驚,他雖無法看見正常的人類世界,但破陰靈瞳卻可以讓他看到不一樣的世界,他可以清晰的看見,鬼母姬雅的力量在蒼舒言的rou體之中,吞噬著少女的冤魂,他從未想到過,原來姬雅竟然會食已死之人的魂魄? “我……我又沒說錯,他就是瞎的不是嗎?如果不是道慈大師心慈,他早就餓死街頭了?!?/br> 閆時輪很明白,冤魂上身迫使姬雅的力量啟動了自我防護狀態(tài),雖然她并不是真正的覺醒,但他卻不能保證,這一段過程會在蒼舒言的記憶中留下多少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