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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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個堆今晚跟我走 《蘭桂坊 party people》 施泠昨天回去時候, 已經(jīng)早過了門禁時間。 她回去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被大爺罵一頓的準備,然而大部分的專業(yè)都是昨天答辯, 臺階上做了幾個喝得東倒西歪的女生, 腳邊放了幾個酒瓶子。 嘴里還唱著“長亭外,古道邊?!?/br> 隱約聽見不遠的地方, 多得是“青春不散場”,“醉笑陪君三千場,不用訴離殤”之類的撕心裂肺的喊聲。 宿管大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留了門。 第二天清早, 施泠被回來的三人吵醒。 奕奕幾人通宵唱k,一個個回來都困得發(fā)懵。 根本沒有人看見施泠躺在上鋪。 直到施泠半坐起來,她們才嚇一跳。 紛紛問她怎么回來了。 施泠解釋,池騁臨時有事,被朋友叫走了。 她們還奇怪池騁在c市還有朋友。 施泠笑了笑, 池騁的朋友, 確實多了去。 陸欣妍睡施泠對面, 都是上鋪,先爬上去同她面對面講話。 “哎,你知不知道, 韓玥給人收拾了?!?/br> 施泠搖頭。 陸欣妍繼續(xù)說,“她不是跟那個誰關系好嗎?陳雪。我聽說她被人關男廁里了, 叫陳雪偷偷過來幫她, 陳雪哪里好意思進男廁,又叫傻大個兒進去幫忙?;貋砩荡髠€兒跟我們說了,也不知道韓玥想勾搭誰, 居然被人從外面鎖住門都開不了,真絕?!?/br> 奕奕在下面添油加醋,“誰讓她四年都鼻孔朝天,活該。” 索性施泠平時就一副水波不興的模樣。 她沒做什么反應,幾人都不覺得奇怪。 她躺回去床上時候,反倒一時睡不著了。 或許除了她,大部分人都覺得池騁做的對,大快人心。 施泠性子一向殺伐果斷,想起來池騁,就拿了手機準備給他打電話。 然而她電話還沒撥出去,池騁就已經(jīng)打進來了。 她不說話,聽他說了聲喂。 施泠應了一聲。 池騁開口,“我今早回廣州?!?/br> 施泠想了想,“現(xiàn)在就起來去機場?” 對他而言,起得確實早了。 池騁笑了笑,“對,十點的飛機,跟你報備一聲?!?/br> 他的語氣輕松自然,光聽著就想到他平時一邊笑著一邊把她摟過來的動作。 池騁見她一時不說話,又在電話那頭低笑,聲音像羽毛一樣拂著話筒。 “是不是舍不得我?” 施泠也笑,“嗯?!?/br> 施泠主動問他了,“什么時候出發(fā)?我來送你?!?/br> 池騁倒是不在意,“寶貝你多睡一會兒吧?!?/br> 有時候情侶就是這般矛盾,昨天說不出來的話,今天換了個場景就輕而易舉了。 或許是電話遠沒有當面所要求的那種承諾性,所以說的肆無忌憚。 施泠還是起床收拾了一番,去了酒店。 池騁約的車已經(jīng)到酒店門口了。 時間剛好地趕上。 這倒更好,免了兩人昨天剛撕心裂肺一場,今天還要假意溫存的尷尬。 池騁把行李丟了后備箱,沖施泠伸了手。 她身上帶著清晨的寒氣,在他懷里被捂暖起來。 池騁難得抱著她時候能這么老實。 別看池騁追她到c市,真正兩人都不是纏綿的人,電影里那些依依不舍的分別,走遠又回來無數(shù)次的場景,終究是電影了。 就抱了片刻,池騁就松了手,他笑吟吟看她,“還不是你非讓我走。” 他要吻她時候,最終還是落在她臉側。 “記得想我?!?/br> 施泠對他這話,自然是一貫的嫌棄樣。 看他進了車里,揮了揮手。 昨天那場,兩人自是不提,都當過去了。 只從池騁不再問她,到底何時來廣州陪他的話,就知道實際上沒過去。 就像廣州那晚兩人看了like crazy以后的討論。 或許對池騁這樣的人來說,他雖然認真戀愛了,也不會是受束縛的人。 有時候真是一語成讖,戀愛是一個互相入侵的漫長過程,時間愈長,你愈面目全非。對于剛開始就互相踩到底線的他們,確實需要距離感。 成年人的辭典里,時間是最好的藥。 起初雙方打電話時候仍有些如履薄冰,怕提起來兩人又吵一架。昨天那樣的話題,對剛在一起兩個月的情侶,確實是僭越了。 時間過去幾天,又能嬉笑自如了。 池騁回了廣州,池騁連報了四次雅思考試和一對一的班,因為是一對一的班,沒有封閉住宿,池騁晚上都回家住。 游戲是戒不了的,但是池騁白天都在上課,下了課晚上10點多才到家,池騁學了一天又累又乏,開著揚聲跟施泠一邊打電話一邊玩游戲。 施泠性子就這樣,池騁若不給她打,她極少主動打過來。 施泠自覺那天說得傷了感情,他既然回去復習了,白天也在上課,聽他打著游戲也沒說什么。 池騁雅思報的極密,回去那周的周末就有一場。 施泠只在他考前那晚說了讓他早點休息。 池騁嘴上應了,那頭還能聽見鍵盤聲。 事實上池騁根本沒進入狀態(tài),回了廣州才幾天,焦躁的勁兒還沒過去,就著之前連學了幾個月的底子去考。 倒是之前背的機經(jīng),撞上閱讀兩篇,考完就感覺還不錯。 池騁按雅思老師建議,計劃每兩周考一回,等成績的那兩周就繼續(xù)復習,兩周后的周五出成績周六繼續(xù)考,老師說這樣容易保持學習的狀態(tài)和緊繃感。 可他之前考那些次,每次考完等成績時候都是放松去玩的,考一回周期極長,現(xiàn)在剛考完哪里學得進去。 周五成績出了,池騁看了眼分數(shù),差點沒把電腦砸了。 他這回還考回去了,總分回到6.5,就更別提小分了。 池騁原本明天上午的雅思考試,今天下午都沒課了就等著晚點去香港。現(xiàn)在看這成績,根本就不想去考了,而且這兩周復習得效果怎樣他自己清楚。 跟中介說了一聲,因為香港和大陸考試不是一個系統(tǒng),可以直接連著報下周的考試。 就把香港這次取消了,直接報的下周再在大陸考一次當練手,然后沖兩周以后的泰國考。 池騁掛了電話就煩。 剛把游戲打開,林珊就給他電話。 池騁好久沒見林珊,在廣州時候每天幾乎都和施泠一起,林珊叫他幾次都沒出去。后來林珊猜到他有情況,知道他重色輕友,池騁承認了林珊就沒找過他。 林珊問他今晚出不出來玩。 池騁想了想,沒說話。 林珊噗嗤一聲笑了,“知道你條女擔心啦,安啦,我最近扣到仔了,介紹你認識一下,你也把她帶出來玩啊?!?/br> 池騁有些驚訝,“嘖,你幾時動作這么快?咩來路?” 林珊故作神秘,“就是突然好鐘意,見咗便知咯(你見了就知道了)。” 池騁左右今晚也無事,最近學雅思天天兩點一線,憋得都要發(fā)霉了,又好奇林珊找的男朋友,這回痛快答應下來。 “ok啊,不過她返學校了,就我自己來?!?/br> “9點見咯?!?/br> “去邊(去哪里)?” “新開的場,等陣發(fā)你?!?/br> 其實在這種場合見面,周圍都是扭動的沸騰的人群,池騁完全沒有電燈泡的感覺,一點不尷尬。 本以為林珊這么久不拍拖,會找個很適合她的,結果一看,年齡還挺大。 起碼快30了,留著中長發(fā)扎了個短馬尾,還蓄了一撮胡子,一副中年藝術家形象。 林珊跟他拉著手給池騁介紹,“大衛(wèi)?!?/br> 她簡單介紹一下,果真是搞藝術的,她上周拍寫真時候認識的大衛(wèi),大衛(wèi)給工作室攝影,有時候自己拍點獨立紀錄片。 林珊倒是隨性,認識不到一周就在一起了,說激情來了擋也擋不住。 池騁心里看不上這個大衛(wèi),看著不怎么樣,而且誰知道他那個圈子亂不亂,不像池騁林珊亂來也是有底線的。 但是池騁面子總要給林珊的,說了幾句場面話。 沒說幾句話,林珊就拉著大衛(wèi)下場蹦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