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魘番外之凌薇(4)凌薇的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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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17日 4、凌薇的jiejie 江城市祿口國際機場航站樓前,一個身材高挑,穿著緊身皮衣皮褲的女人, 正踩著幾乎有十公分高度的高跟鞋,正拖著行李箱,噠噠噠地朝著出口走來。女 人的臉上戴著一副墨鏡,鏡框幾乎遮擋住了她半個臉,只露出半個瓜子臉的下巴。 盡管如此,還是能從她白皙的皮膚和曼妙的身材里,看出這是一個國色天香 的美人。沉重的行李箱被拖在身后,可如此嬌弱的女人看上去卻絲毫也不顯得吃 力,大步流星,被扎起來的馬尾辮在背后不停地搖晃。 她不僅是美,而且還帥,酷,讓不少從她身邊走過的人側(cè)目不已。 「凱蒂!」早已等候在機場出口處的蘇茜高舉著名牌,大聲地叫了起來。 這個被稱為凱蒂的女人,走到蘇茜跟前,低下頭,把寬大的墨鏡撥下鼻梁, 露出一對炯炯有神的美目,細細地打量了一番這位靚麗的女警:「你就是蘇茜? 「」是!「蘇茜看起來很開心,伸出手說,」我是凌薇學姐的師妹,江城市 刑警大隊的隊長蘇茜,初次見面……「不等蘇茜把話說完,凱蒂就說:」你們刑 警隊沒有幫你搬行李的嗎?「」啊?「」我來!我來!「一直站在蘇茜身后的王 斌忽然冒了出來,替凱蒂扛起那沉重的行李箱,健步如飛地走到了一輛正停靠在 路邊的奧迪車后備箱里。 蘇茜皺了皺鼻子,看王斌的目光好像有些鄙夷。 「凱蒂,請上車!」王斌只要一看到美女,整個人就沒個正形,繞在凱蒂的 前前后后,團團打轉(zhuǎn)。 凱蒂其實不叫凱蒂,真名叫做凌芯,是比凌薇大三歲的孿生jiejie。凌芯一直 開國外活動發(fā)展,按她的話來說,只有對付國際型罪犯,才能讓她更有挑戰(zhàn)性。 原本,像杜勝利這種不入流的罪犯,她壓根也就沒有放在眼里。可當她一接 到妹夫秦少剛的電話后,得知meimei凌薇出事,當即定了晚上的機票,直達江城祿 口機場。 在臨行前,秦少剛把蘇茜的電話留給了凌芯,同時也和蘇茜接上了頭,把凌 芯的航班號給了她。這才發(fā)生了她們在機場碰面的這一幕。 王斌轟的一聲壓下汽車的后備箱,笑嘻嘻地對蘇茜說:「茜姐,真沒想到, 凌警官的姐妹二人都長得這么漂亮!」蘇茜說:「你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得意 忘形了吧?」「沒有沒有,」王斌連忙否認,「在我的眼里,還是茜姐最好看! 「」好了,別貧嘴了,上車吧!「蘇茜雖然常常被人夸贊漂亮,每一次被人 夸的時候,心里多少都有些美滋滋的。 王斌坐到了駕駛室里,雨橋在旁邊小聲地說:「這女人誰???怎么一副自以 為了不得的樣子?」蘇茜說:「雨橋,你別小心眼了,她可是專程從美國飛來江 城,營救凌警官的!」凌薇的事,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所以蘇茜只是叫上了知 情的王斌和最信任的伙伴雨橋。 王斌駕駛著從局里借來的,專門接送領(lǐng)導人用的奧迪車,穩(wěn)穩(wěn)地開上了高架。 途中,蘇茜問:「凱蒂,這次怎么是你一個人來呢?」凌芯說:「不就是幾 個流氓團伙嗎?用得著興師動眾?你可別忘了,你們警方不能辦的事,我們賞金 獵人可都能辦!」蘇茜從副駕駛座椅上扭過身,把一摞厚厚的資料遞給凌芯說: 「你先看看這些人的資料,這都是我從局里拷貝出來的!」凌芯接過資料,隨手 翻了幾頁,又隨手丟在了一邊,說:「等我到了下榻的酒店,會仔細研究的!你 還是跟我說說,目前你們掌握的線索吧!」蘇茜說:「在得知凌薇出事后,我已 經(jīng)申請追蹤她的手機信號。可是在溧水區(qū)的一個建筑工地里,她的信號忽然消失 … …所以,我已經(jīng)暗中派人到附近去走訪了!「」沒用的,「凌芯想也沒想就 說,」他們早已不會在溧水區(qū)了。那里不過是他們暫時落腳的地方罷了?!浮鼓?/br> 依你看,杜勝利一伙人,現(xiàn)在會去哪里?「雨橋?qū)嵲谌淌懿蛔×栊靖甙恋臍赓|(zhì), 脫口就問。 凌芯說:「江城是他們的老巢,他們一定會回江城去的!」蘇茜說:「我也 這么認為,可是這件事,動靜不宜鬧得太大,沒辦法展開大面積搜索!如果能夠 依靠國際賞金獵人的支持,我想事情會好辦很多!」凌芯忽然問:「那個工地有 沒有在施工?」「沒有,只有一個看門的老頭!」「老頭的人呢?」「已經(jīng)被我 們暫時拘留起來了,但是他什么也不肯說,問他什么都說不知道!」正在說話間, 汽車已經(jīng)停在了一幢高檔住宅小區(qū)前。王斌剛把車停穩(wěn),就一骨碌從駕駛室鉆了 出來,忙前忙后地為凌芯提箱包行李。 為了掩人耳目,蘇茜不能把 凌芯帶到警察局去,所以只能暫時將她安置在自 己的家里。王斌還是第一次親臨夢中女神的家,心里別提有多緊張了。 蘇茜在前面帶路,領(lǐng)著大家到了門前,輸入密碼,門鎖咔嚓一聲自動打開。 凌芯的高跟鞋踩踏著光滑的地面,發(fā)出篤篤篤的清脆敲擊聲??吹门赃叺挠?/br> 橋急了起來,大聲說:「喂,你進別人的家,難道不知道要脫鞋的嗎?」凌芯仿 佛沒有聽見一樣,一進蘇茜的家,就把墨鏡一摘,露出她那張絕美的臉蛋。彎彎 的柳眉,烏黑的瞳孔,眸子里卻見不到半點熱情,好像從內(nèi)而外都凝結(jié)著一層霜。 白皙的皮膚配上烈焰般的紅唇,同樣沒有絲毫奔放之感,從頭到腳,都散發(fā)著一 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她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拍了拍沙發(fā)的扶手說:「家里 收拾得還不錯!」「凱蒂,」在凌芯高冷的氣質(zhì)前,蘇茜也感到有些局促起來, 「暫時只能將就你在這里住幾天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我就行!」「對 了,」凌芯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邊看著手表邊問,「你不是說拘留了那個看門的 老頭嗎?」「沒錯!」「你們警局拘留問訊,不能超過24個小時吧?現(xiàn)在是上午 八點,再過兩個小時,如果你們拿不出確鑿證據(jù)的話,就該放人了是嗎?」「嗯! 「蘇茜不明其意,點了點頭道。 「好了,這里沒你們什么事了,我坐了一晚上的飛機,現(xiàn)在也有些累了,想 先休息一下!」「那好!我們就不打擾你了!」蘇茜說著,把一張名片遞到她的 面前,「這上面有我的電話號碼,有什么事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王斌似乎還不愿 意走,一直賴在蘇茜放在陽臺上的搖搖椅上,像個大孩子似的玩耍著。 「王斌,你再不去局里報到,我可要算你曠工了!」蘇茜喝道。 「??!」如果不是蘇茜提醒,王斌簡直忘了自己今天還是要上班的。 上午十點。 王斌把老頭帶到自己的辦公室里,說:「你在這里簽字,簽完字就可以走了! 「警局的滯留室可不是一般人能待得住的,空蕩蕩的,沒有人理睬他,也沒 有人跟他搭話,最主要的是,還沒有可以睡覺的地方。老頭忍饑挨餓地捱了24個 小時,終于等來了釋放時間。他暗自慶幸,自己的意志力還算堅強,要換成其他 人,恐怕已經(jīng)忍不住地招供了。 杜勝利在離開工地前,給他畫了一張餅,如果這次老頭能夠守口如瓶的話, 那么下回他就徹底成了罪魘的核心人物,只要有rou吃,就一定會帶上他。老頭感 覺自己的春天又要來了,每當忍不住想要對警察合盤托出實情的時候,想到那些 穿著絲襪和高跟的美腿美足,就又強打起精神,硬生生地扛過了24小時。 老頭歪歪扭扭地在筆錄上簽字畫押后,從警局的大樓里走了出來。江城市公 安局在市中心,要返回溧水區(qū),必須先乘坐地鐵,然后轉(zhuǎn)公交。這一路折騰下來, 等老頭到了自己管的那個工地時,都已經(jīng)過了正午。 白天的工地,還是有些熱鬧的,到處都是吊車和機械運作時的噪音,還要攪 拌機弄出來的咣當咣當巨響,仿佛要把整個大地都鑿出一個大窟窿來似的。在這 里的施工場所,可不止老頭那一家,旁邊的許多樓盤,正干得熱火朝天。 老頭在警局里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但心里還是挺滋潤的,一想到昨天 晚上享受過的rou欲之歡,直接當成精神食糧,被他享用了。 「都是那個穿長靴的sao女警,害得老子被警察關(guān)了一整天。等我下回遇到她, 看老子不用roubangcao爛她的saoxue!」老頭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精神食糧雖然夠 滿足的了,但肚子里的饑餓,卻還是實實在在的,他找了一個還沒收攤的快餐店, 將就著應付了一頓。吃飯的時候,越想越滋潤,看著剩菜還多,又叫了一瓶啤酒。 吃飽喝足,回到工地,已經(jīng)是午后了。原本,他看著別家工地人流進進出出, 心里十分寂寞,但現(xiàn)在,他竟暗暗祈禱起來,但愿老板永遠也不要開工,這樣就 可以再次給罪魘團伙提供玩弄女人的場所了。他推開大門,本想趁著酒性,回到 傳達室去睡一個大覺,可是忽然又想到了昨晚凌薇在痛苦去扭曲掙扎的樣子,不 自覺地走到了那個架空層下,哪怕在那里找到一滴凌薇留下的體液,也足以能讓 他在晚上擼上好幾發(fā)的了。 昨晚的現(xiàn)場,一片凌亂,堆積著厚厚灰塵的地方,像被掃帚掃過一樣,留下 幾道粗粗的身體拖動過的痕跡,就算凌薇昨晚留下了體液,這時也已經(jīng)被風干了 吧! 「我猜的果然沒錯,這就是你們的犯罪現(xiàn)場吧?」忽然,一個清脆得像黃鸝 鳴叫的聲音從老頭的身后響了起來。 「 啊!」空無一人的架空層里,陡然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進耳膜里,足以讓 老頭嚇得魂飛魄散。他連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皮衣皮褲,手握著一根足有 一尺多長橡膠棍的女人,正稍息似的站著,那對漂亮的雙眼,在眼影下顯得尤其 高傲冷艷。 一見到如此性感裝束的女人,老頭的褲襠里忽然又是一硬,可他還沒從被關(guān) 在滯留室24小時的驚慌中回過神來,馬上意識到來者不善,忙問:「你是誰? 「女人烈焰般的唇角往上牽了起來,就算是在笑著的時候,她看上去也像是 一座冰山,冷得讓人不敢靠近。 「現(xiàn)在不是你問問題的時候,該我來問你才對!」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從橡 膠棍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掌心,尖銳的高跟鞋踩踏在積滿灰塵的地面上,發(fā)出噗 噗的悶響。 「你要干什么?我,我警告你,你別過來,否則,否則我就報警了!」老頭 被凌芯的氣勢嚇得連連后退,卻沒留心腳下,忽然好像絆到了什么東西,仰天摔 了下去。 來的人正是凌芯。凌芯在打聽到老頭將要在早上十點被釋放之后,就一直在 這里等著他。正如她自己說的那樣,很多警察不能做的事,她這個當賞金獵人的, 全都可以做。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嚴刑逼供。 「報警?」凌芯的嘴角揚得更高了,「我沒記錯的話,你剛從警局里出來不 到幾個小時吧?」「你,你到底是誰?要干什么?我,我這里什么都沒有……」 老頭被凌芯高冷的氣質(zhì)嚇得不行,就像迎面呼嘯撲來了一陣海嘯,雖然海嘯還沒 沖擊到他的身體,可是凌厲的颶風已經(jīng)讓他夠嗆,兩條腿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你說,你們把我meimei弄到哪里去了?」「meimei?什么meimei,我不知道!」 「就是昨天罪魘老鬼帶來這里的那個女人!」老頭終于明白,原來是凌薇的jiejie 找上門來了。本以為警局那邊應付過去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可哪里想到,劇情居 然峰回路轉(zhuǎn),。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經(jīng)在警察局把該說的都說了……??! 「老頭說著說著,忽然聽到一陣像爆炸似的巨響。原來,是凌芯手里的那根 橡膠棍頂部,忽然噴出了一道藍色的電弧,電弧互相交織著,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電 擊聲,讓他本已脆弱不堪的心,頓時又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攫住,失控般地大 叫起來。 「哼……」凌芯冷笑一聲,「警察那你沒辦法,我可不一樣!你要知道,像 我們這樣的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看門老頭也不過是杜勝利手下默默 無聞的一個嘍啰,直到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過來,自己和凌芯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在這個冷若冰山的女人面前,頓時手足無措,連滾帶爬地在地上逃了起來, 大喊:「救命!殺人啦!」老頭剛轉(zhuǎn)了個身,就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被尖尖的鞋 跟給戳到了,差點沒扎進他的肛門里去,疼得他身體往前一撲,咕咚一聲,又倒 在了地上。 凌芯上前一步,一腳踏在老頭的脖子上。又長又尖的鞋跟和鞋底之間,有一 個陡峭的坡度,宛如一把鋼叉,正好叉到了老頭的咽喉。像這種下三流的男人, 凌芯從來也不會放在眼里,冷冷地說:「還從來沒有人能從我的手里逃出去過! 「」姑,姑奶奶,呃,放開我……救,救命……「老頭被凌芯的鞋跟卡得說 不出話來,臉很快就漲得通紅起來。 「你說不說?」「呃……不……??!啊啊啊!」老頭剛說出一個不字,忽然 就感到一陣燒灼般的刺痛從他的下體扎進身體里,頓時體內(nèi)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 來,四肢不停地抽搐痙攣起來,渾身上下跟著僵硬起來。 原來,凌芯已經(jīng)沒有耐心再跟老頭糾纏下去了,用手里的電棍直接捅到了他 的下體上。被電擊的老頭呀呀呀地叫了一陣子之后,忽然褲襠一濕,居然失禁尿 了出來。 「我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凌薇手里長長的電棍不停搖晃著,就像揮 舞著高爾夫球桿一樣優(yōu)雅。 「我,我說……」老頭很快就軟了下來,雖然他極不情愿開口,但一看到凌 芯手里的電棍,就嚇得如糠篩一樣,簌簌抖了起來。他張開嘴,發(fā)現(xiàn)自己臉頰上 的肌rou好像也被電得麻木,舌頭都有些不利索起來,「我,我什么都告訴你… …昨天晚上……杜哥,對,杜哥他們確實來過這里……「」別停,接著說! 「凌芯睥睨地看著老頭,厲聲喝道。腳上勁道也跟著加重了幾 分,把對方的脖子 卡得更緊。 「呃……」老頭仿佛窒息似的,眼睛不停地上翻,嘴上卻不敢停下來,「他 們,他們還帶著一個女人……」「女人?你們把她怎么樣了?」「我,我沒有… …」雖然老頭自己也玩弄了凌薇,但眼下是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先 把自己的關(guān)系撇得干干凈凈,方為上策,「都,都是他們弄的……他們,他們玩 了那女人的靴子……」凌芯一聽這話,不禁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果然如蘇茜所 言,這群人都是變態(tài),喜歡玩弄女人的絲襪和長靴。她仍然不肯就此放過老頭, 接著發(fā)問:「那現(xiàn)在他們的人呢?去哪里了?」「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論壇 里的一個無名小卒……真的,絕不騙你……」老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凌芯終于松開腳,從老頭的褲兜里摸出一個手機來,命令道:「打電話給杜 勝利,問問他們在哪?」「???」「怎么?」「我打!我打!咳咳!」老頭的食 道里仍然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一樣,一邊咳嗽,一邊忙不迭地答應。 手機在嘟嘟的響了幾聲后,忽然被一個沉悶的聲音接聽:「喂?」「杜哥, 是,是我……溧水工地看門的!」「我知道!」杜勝利說,「你從警察局出來了? 他們沒有問你什么吧?「」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說!「」干得很好!「」 杜哥,你,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你問這個干什么?「」沒什么……就是,如果 你們現(xiàn)在在江城市區(qū)的話,能不能讓我再去玩玩那個女人?「」現(xiàn)在不行!你先 耐心等著,有好消息我會通知你的!「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老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屏幕已經(jīng)一片漆黑的手機展示給凌薇看:「大,大姐,你 剛才也聽到了,我什么也問不出來!」「你叫誰大姐呢?」「哦,不……小,小 姐!」「誰是小姐?」「呸呸呸!女士,女士!」凌芯沒有理睬那個老頭,低頭 專注地觀看著手里的一臺iPad,屏幕上是一副縱橫交錯的線路圖,其中某個部位 上,一個不停閃爍的紅點尤其引人注目。她自信地笑了笑說:「果然不出我所料, 這幫變態(tài)都回到江城市了。只不過,他們膽子倒是不小,敢到我meimei的家里去!」 原來,就在老頭和杜勝利通話的時候,凌芯已經(jīng)通過衛(wèi)星信號,直接定位到了杜 勝利所在的位置。接下來,該是她大展身手,報復惡徒們的時候了! 江城市護城河外別墅群里。 杜勝利掛斷了電話,麻子就問:「杜哥,是誰的電話?」「溧水工地看門老 頭打來的!」「他想干什么?」「說是想再來玩一下子!可是我總覺得,他說話 的聲音有些怪怪的,就把他回絕了!」麻子說:「杜哥,你是懷疑有人挾制了他? 「」有這個可能!「」可是警察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難道是猴子請來 的救兵?「」杜哥,你想啊。假如真的有人挾制了老頭,那么這個人不是警察, 也鐵定不是在白道上混的!「杜勝利點點頭:」老頭在警察局里都沒有出賣我們, 卻在這人跟前來套路我!我想,這個人一定不簡單,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叮咚叮咚!忽然,裝在門口的可視對講機響了起來,帶著雪花的屏幕上,出現(xiàn)了 傻根和小泥鰍等人的大頭圖像。 「麻子,去開門放他們進來!」過了一會兒,傻根、小泥鰍和陳鋒三個人, 已經(jīng)站在了別墅一樓的會客廳里。傻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哥,你,你,你叫我們 來,是,是,是有什么事,事兒嗎?」杜勝利指指被老黑丟在地毯上的凌薇: 「傻根,你看這塊rou怎么樣?」傻根瞅了一眼凌薇,頓時連目光都直了起來,忙 說:「實,實,實在是太好了,比,比那個黑絲女白領(lǐng)還要好看!你看,我,我, 我的jiba也硬起來了呢!」傻乎乎的傻根用力地朝前挺著腰,把整個胯部遞送到 身前,拍了拍早已在褲襠里撐起的帳篷。 就在杜勝利等人在別墅里落腳的這段閑隙里,老黑和麻子兩個人也先后把凌 薇強暴了一遍。此時,蜷縮在壁爐旁的凌薇,屁股和大腿上的連褲襪已經(jīng)被倒剝 下來,翻出里面黑色蕾絲打邊的LAPERLA內(nèi)褲,絲光的檔條上已經(jīng)完全濕透,糊 著一層厚厚的白漿。襪子只脫到了凌薇的膝蓋上,再往下,因為靴筒包裹的原因, 襪褲已經(jīng)不能再褪下去了,只能凌亂地纏在她的膝蓋和大腿上下。原本富有彈性 的襪褲,經(jīng)幾名惡棍反復蹂躪,已經(jīng)失去了張力,變得皺巴巴松垮垮的,就像一 層破布。裸露在外的一截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上,布滿了烏青,上面還可恥地流淌 著幾坨厚厚的jingye。 「哥,這,這就是,是你說的女,女警嗎?」傻根很快就想起,昨天杜勝利 出門前跟他交代過的事,說是要去獵捕一個女警。一想到凌薇的身份,傻根的褲 襠變得更高了,藏在里面的roubang幾乎要把褲子頂破一樣。 「這么漂亮的女警,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她,她長得太像楊冪了,看得我好 興奮!」小泥鰍激動地拉著傻根的手說。 「既然你們都這么喜歡,今天就把他交給你們玩了!對了,傻根,我可告訴 你,這回給我悠著點,別像上次在王璐那里一樣,直接把她給cao昏了,到現(xiàn)在還 沒醒過來呢!」杜勝利不停地抽著煙,目光透過朦朧的煙霧,看著長得像巨人似 的傻根和墻角里凄慘無助的凌薇。 一個女人,不管是什么身份,總有脆弱的時候,凌薇也不例外??粗F(xiàn)在 的這副樣子,對杜勝利來說,簡直是一幅賞心悅目的圖畫。 傻根的喉結(jié)不停地上下滾動著,像是在使勁地吞咽口水,嗓子眼里咕咚咕咚 作響。忽然,他大喊一聲:「我忍不住了!」就把褲子往下一脫,左右甩動著胯 下的那根巨大roubang,朝著凌薇撲了過去。 凌薇的roudong已經(jīng)被抽插得又紅又腫,yinchun由于充血,朝著兩邊的大腿根部翻 卷著,露出黑黝黝的rou徑。被男人強行抽插,她的rou道里干澀無比,每一次摩擦, 都是火辣辣,隱隱作痛。直到此時,她的下體仍然像是被褪掉了一層皮似的,十 分難受。一見傻根向自己撲來,凌薇急忙用后背頂住墻壁,雙腿向前,對著那個 看上去兩眼無神,流著哈喇子的男人蹬了過去。 傻根一米九的大塊頭,長得又壯又黑,像一頭叢林里出沒的野獸一樣。凌薇 修長纖弱的雙腿踢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癢,很快就把她按到了地上。 凌薇原不止這點力氣,可是被惡棍們連日連夜地jianyin之后,雙腿已經(jīng)發(fā)軟, 使不出更大的力氣來。更何況,此時她的兩腿上,還纏著自己的連褲襪。雖然杜 勝利已經(jīng)在她的襠部上撕開了一道口子,雖然她的絲襪已經(jīng)變得毫無彈性,可是 終歸是對她的行動有所阻礙,無法徹底放開施展。 「??!不要碰我!」凌薇被壓到了傻根的身子下面,有如泰山壓頂一樣,讓 她透不過氣來。 傻根剛把凌薇撲倒在地,很快又直起身來,緊緊地抱住了她的雙腿,舌頭瘋 狂地在她的長靴上舔舐起來。 杜勝利和麻子等人的jingye四處揮灑,其中也有不少落到了凌薇的靴子上,讓 那一層柔軟的絨毛變得斑駁,結(jié)成了一塊一塊的硬痂。不過,這絲毫也阻擋不住 傻根的亢奮,用口水把整個靴子都過了一遍,上面已完全找不到半點干燥的痕跡。 傻根從剛進門,目光就已經(jīng)死死地盯在凌薇赤裸的屁股上和性感修長的靴子 上。現(xiàn)在杜勝利一開禁,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cao凌薇的長靴。 凌薇一條腿被傻根抱著,另一條腿卻被膝蓋上的襪褲連著,也只能僵硬地半 舉在空中,胡亂地掙扎著。 「女警可以穿這么sao的長靴嗎??。∧悻F(xiàn)在這副樣子,就是擺明了讓我們cao 嘛!」一旁的陳鋒也已經(jīng)yuhuo攻心,不等凌薇反應過來,就把她的另一條腿也抱 了過來,用自己的roubang不停地在靴面上蹭了起來。 「啊啊啊!放開我……」凌薇的雙腿放開到一定角度,便再也無法繼續(xù)朝左 右分張。纏在膝蓋上的襪褲已經(jīng)被繃到了極限,用包芯絲編織而成的褲腰卷了起 來,變得很細,勒到了她大腿的皮rou上,吹彈可破的肌膚被擠到了兩邊。 陳鋒民工出身,力氣本來就不小,兩條手臂把凌薇的大腿鉗得像鎖在鐵銬里 一樣,絲毫也動彈不得。他把胳膊一夾,將凌薇的大腿夾在自己的右側(cè)腋下和臂 彎之間,左手托住她的靴跟,用力一拔。筆挺的靴筒一離開凌薇結(jié)實的小腿,頓 時就像剛剛射過精的roubang一樣,垂軟下來。 凌薇在慌亂中,不忘繃緊腳尖,讓對方順利地把靴子從她的腳上脫下。被杜 勝利等人射進靴筒里的jingye,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干涸,在捂了一個晚上之后, 里面潮濕得發(fā)膩,就像整只腳都被泥濘包裹起來一樣。 陳鋒剛把凌薇的靴子脫下,緊接著便嗅到一股惡臭的氣味撲鼻而來,熏得他 不停地咳嗽。jingye捂在靴筒里,水分無處揮發(fā),時間一長,便開始發(fā)餿,氣味變 得刺鼻又難聞,比新鮮時更加讓人覺得惡心。 「想不到長得這么漂亮的一個女人,還有腳臭啊!」陳鋒嘻嘻地調(diào)笑著說。 「我,我沒有!」凌薇趁機把自己的腿縮了起來,濕漉漉的腳無處可藏。本 來,她并沒有腳臭的毛病,相反還對自己的雙腳呵護有加,除了定期SPA之外, 每天晚上都要泡半個小時的熱水。偏偏是令人作嘔的jingye在密不透風的靴子里悶 了一晚,想沒有異味都難。 「跑哪里去!」陳鋒很快又捉住了凌薇的腳,將那只被半透明絲襪包裹著的 玉足舉到自己的跟前,忍著刺鼻的惡臭,拿到鼻孔下嗅了嗅。 雖然滿屋子洋溢的,都是靴子里的異味,可凌薇的腳上,仍然存留著濃烈的 皮革味和淡淡的芬芳,即便是jingye發(fā)餿的惡臭也無法將其全部遮掩。 「你干什么?」凌薇又想用力地把腳收回來,可是縮了兩次,依然被陳鋒緊 緊地掌控在手里。 當陳鋒發(fā)現(xiàn),異味并非源自于凌薇腳上的時候,心里更加沖動興奮,他一邊 把自己的roubang舉起來,貼在凌薇的腳心上,輕輕地摩擦起來,一邊仍對著她裹著 絲襪的玉腿撫摸不停。從膝蓋以下,凌薇的絲襪已經(jīng)全部濕透,在肌膚上貼得更 緊,幾乎能把rou色下的白皙膚色全都映襯出來。 凌薇被惡棍們強暴過,靴交過,可還沒有嘗過被人足交的滋味。沒有了長靴 保護的腳,貼在陳鋒的大roubang上,透過薄薄的絲襪,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從那巨物 上傳遞過來的guntang溫度和一前一后蠕動時的摩擦感。忽然,她感覺自己的腳底有 些癢,酥麻的感覺穿過雙腿,匯聚到了她的會陰處。 「這么漂亮的腳,我該怎么cao你呢?」如果不是因為凌薇的腳上已經(jīng)沾染了 杜勝利等人的jingye,這時他一定會忍不住地低下頭去,從牙齒把每一個腳趾都啃 嚙一遍。 傻根的口水已經(jīng)流滿了凌薇另一只腳上還沒被脫下來的靴子上,本來他也想 像陳鋒一樣,來一次激動人心的足交,可是他下體的roubang已經(jīng)鼓脹地十分難受, 迫著他需要趕緊找到一處發(fā)泄的地方。他用力地將凌薇的右腿一抬,連褲襪發(fā)出 一陣清脆的撕裂聲,左右兩個襪筒被徹底分了開來。 傻根把凌薇的右腿扛到自己肩上,二話不說,挺槍就刺。 看到傻根如此巨大的roubang,簡直把凌薇嚇了個魂飛魄散。傻根不僅人高馬大, 而且他身下的roubang看起來也比別人的更長更粗,已經(jīng)到了能夠震懾人心的地步。 凌薇幾乎無法想象,這么巨大的roubang插到自己的xiaoxue里,該是怎樣一副慘烈 的場景。不過,有一點她可以確定,傻根這人下手完全沒輕沒重,要是他一鼓作 氣,直搗花心,她肚子里的胎兒勢必難保。 想到這里,凌薇拼命地伸長手臂,想把雙手從屁股后面繞過去,遮擋住陰戶。 只可惜,她的臂長不夠,就算把肩胛骨拉扯到脫臼,也只能勉強擋住自己的 屁股而已。 就在傻根正好插入的時候,忽然別墅的門禁對講又響了起來,一個長著瓜子 臉,扎著馬尾的女人面孔出現(xiàn)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