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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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打開燈,客廳空蕩蕩。 “大師?” 劉春鳳不敢亂走,沖四周喊道。 半晌,才有一個沙啞的聲音,“來主臥?!?/br> 劉春鳳推開門。 悶哼聲同時響起,她看清床上的人,慌忙爬上床,“大師,您這是怎么了?” 劉春鳳才看清,楊燁嘴角滲血,整個人精神萎靡。 “有人破了我的陣?!睏顭铋_口,示意自己不要緊。 “怎么可能!”劉春鳳知道楊燁有多厲害,不敢置信。 劉春鳳心里慌亂,擺在一中的陣法她是知道的,交給林姐的銀針不見蹤影,只能重新祭練一根,否則根本無法抽出蕭林下剩下的生機,她的小昱也不能活下來。 幾次三番都失敗,劉春鳳怎么可能還冷靜地下來,“難道……真的是有人在保護她?” 楊燁目光陰冷,像淬了毒,“能夠破掉我的陣法,那人實力不能小覷,我會讓人去查靈異局是誰接了一中的案子?!?/br> “那、那要是查出來真的是有人幫那個丫頭,小昱的命……”劉春鳳想到自己苦命的兒子,就想哭,“會不會是她的外公……” “不可能!”楊燁一下子推開劉春鳳,厲聲道,“當年我親手了結(jié)的他,怎么可能給他活路!” “可是……”劉春鳳張了張口,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她把陸任強的話復述一遍。 陸任強察覺劉春鳳和蕭林下之間關(guān)系變化,特意警告了她,還提到蕭林下的親生母親何家有一件傳家寶,能夠讓人逢兇化吉,哪怕只剩一口氣,也能讓人活過來。沈家不顧一切,哪怕蕭林下都走丟了這么多年也要她這個人,為的就是這個寶貝。 當年何長月死后,陸任強把她的東西翻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這個寶貝,畢竟是傳聞,他也沒有太放在心上,但沈家堅信不疑。 陸任強把消息告訴劉春鳳,也是讓她收斂點,最好能想辦法套出這個傳家寶的確切消息。 楊燁聞言,沉吟,難道不是有人在背后搗鬼,而是真的有這么一件逆天的法器? 他浸yin玄術(shù)幾十年,他當然知道有些逆天法器能鎮(zhèn)壓住人的命格,像蕭林下這樣臨死都能被拉回來,不管他們用什么手段害她,都沒法得逞。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法器…… 楊燁看向劉春鳳,“銀針的事情我會想辦法,你去找蕭家人?!?/br> 他俯身貼近劉春鳳耳朵,小聲的叮囑。 蕭林下早上走進教室,忍不住打哈欠,昨天打怪沒累到,但從路口到陸家足足走了大半個小時,累的不行,這個身體還是需要好好加強。 “昨天你也沒睡好?”薛光宗站起來讓路。 他眼睛下一片青灰,昨天晚上把蔣思寧送回家,被他父母糾纏半天,到家后躺在床上,腦子里不?;貞浧鹌鞑氖业氖虑?,精神勞累,身體卻無比清醒。 蕭林下?lián)u頭,她睡得很好,但睡得不夠。 體內(nèi)生機的缺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補回來的,她趴在桌子上,準備補眠。 “等會兒老師會來?!毖庾谔嵝阉?/br> 她居然一大早就進行高難度挑戰(zhàn),轉(zhuǎn)學前,薛光宗聽說西城管理制度嚴厲,但他實在看不懂蕭林下的cao作。 “還有五天就要聯(lián)考測試,你準備了嗎?聽說連續(xù)三次考試在最后百分之十,且平時不認真的學生會被勸退?!毖庾谛÷暤卣f道。 進了西城,當然不至于不認真學習被勸退,畢竟學生認真上課交作業(yè),就不會被老師評定為不認真學習。 但蕭林下,薛光宗敢說沒有一個老師會覺得她有認真學習。 “噓!”蕭林下比出禁聲手勢,示意他不要再說話。 還有五天,足夠她融合地縛靈的那些記憶和知識。 到時候,她還是那個學習和呼吸一樣自然的學霸。 早上是語文早自習,周順走進教室,一眼就瞥到睡過去的蕭林下,和她旁邊認真學習的薛光宗形成鮮明對比,心里堆積的不滿達到臨界邊緣。 等聯(lián)考成績出來,算總賬! 第12章 蕭林下到飯點準時睜開眼睛,和程璐瑤一道去吃飯。 薛光宗自覺跟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蕭林下看了他好幾眼。 “林下,過幾天就要考試了,聽說這次題目出的特別難!”程璐瑤哀嚎,“我肯定慘了,我爸說考不好就要給我多請幾個家教!” 蕭林下咽下嘴里的東西,“你別動,我看你兩眼?!?/br> 程璐瑤端坐好,表情嚴肅。 她的眼形細長,黑白分明,神出自如,眉目藏靈,眉毛棱角分明,貼rou有序生長,俗稱霞彩,有考運。 蕭林下笑道,“放心,你這次考試不會差?!?/br> “真的嗎?”程璐瑤眉開眼笑。 薛光多看了她幾眼,他怎么看不出程璐瑤臉上寫著考試不會差這幾個字,正想著,他又感覺蕭林下在看他,忍不住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蕭林下?lián)u頭,“你今天要當心點。” 眉目泛黑,jian門發(fā)亮,他要犯小人。 “……”怎么輪到他就是不好的話? 三人吃完飯,回去時路過周順辦公室,聽到里面有爭吵聲,結(jié)果回到教室就有人說要薛光宗去一趟辦公室。 薛光宗一臉莫名其妙。 “瑤瑤,你先回去,我也跟過去看看。”蕭林下說道。 “就是你班上那個轉(zhuǎn)校生,我都打聽清楚了,就是他欺負我女兒,你把他叫過來,別在這里跟我說什么沒用的話!我告訴你,別仗著家里條件好就欺負人,沒門!” 一進門就聽到暴怒的男聲,那人對著周順,說話還噴出不少口水。 周順簡直心里苦,這都什么事兒,這對夫妻進來就開始罵人,罵他,罵學生,說什么都聽不進去,辦公室里其他老師都找借口出去了,生怕殃及池魚。 “我已經(jīng)跟同學說過了,學生吃完飯就會過來?!敝茼樅寐曊f道,“薛同學品學兼有,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誤會!你說這是誤會!”男人暴怒,打斷他的話。 他旁邊的中年女人立刻接話,“我們家女兒回來的時候都成什么樣了,你說是誤會!你們學校大就可以這么包庇學生嗎,我告訴你,我們家雖然窮,但是志氣高,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記者,讓他們來報道報道!” “你、你們……”周順平時脾氣就好,遇到這種混合雙打,秀才遇到兵,根本說不過。 薛光宗走上去,“周老師?!?/br> 他才發(fā)現(xiàn)這兩人是蔣思寧的父母。 “你來了啊,他們說昨天你……”周順想來點緩沖,順便把情況解釋一下。 “就是你!小子,你對我女兒做了什么!”蔣磊大步上前,伸手朝他衣領伸去。 薛光宗靈活閃避,昨天他早就跟他們說清楚了,沒想到他們居然這么不依不饒,本來就是好心把人送回家,結(jié)果他們還不分青紅皂白,找周順麻煩,找他麻煩。 “你們別太過分,我昨天已經(jīng)跟你們說清楚了!”薛光宗的怒氣值快速上升,“你女兒被鎖在器材室,我發(fā)現(xiàn)以后好心把她送回來!” “你胡說!寧寧她怎么可能被鎖在器材室,她性格好,根本沒有得罪人,我們早就問清楚了!”蔣磊根本不聽他的話。 “你怎么能動手!”周順怕薛光宗吃虧,走上去想拉架,偏偏旁邊的洪石香眼尖,兩只手死死拽住他。 “你明明都轉(zhuǎn)學了,還去一中干嘛!”蔣磊根本不相信薛光宗,想到女兒神智不清的模樣,恨不得把他給撕碎。 “我們當然是去……”薛光宗躲閃間,有點卡殼,“反正我們就是順路碰到了,你管我回一中干什么!” 去捉鬼這種事情,聽起來就很假。 “你現(xiàn)在就跟我去警察局!”蔣磊到底人高馬大,雖然不是練家子,但是力氣很大,速度也快,一把抓住薛光宗,“跟我去警察局,到警察局你再說救了我女兒!” “你這人有病吧!”薛光宗耐心被耗完,他反手抓住蔣磊的手,一把推開他,“去了警察局,我還是救了她!” “你說你救了我女兒,有證據(jù)嗎!小小年紀就學會撒謊,欺負我女兒還要裝好人!”蔣磊大聲吼道,“就是有你們這種社會敗類,富二代,不學無術(shù)!” “有證據(jù)啊?!?/br> 蕭林下倚在門框上,聲音不大,但里面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蔣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洪石香卻尖聲道,“你就是看他有錢,想要勾搭他!都是一群不學好的人!” “你們對我學生放尊重點!”周順雖然不喜歡蕭林下,但聽到別人這么說終于爆發(fā)。 老實人難得爆發(fā)一次,聲音響亮,和之前和氣說話反差太大,還把洪石香給嚇得松開手。 場面一下子安靜。 蕭林下看過去,周順臉上掛著兩條明顯的血痕,薛光宗衣服凌亂,她冷聲道,“你們不是問有沒有證據(jù)嗎?昨天是我想去一中,薛光宗才帶我過去。你們女兒被人關(guān)在器材室,我們進去的時候她就這樣了?!?/br> “是非不分,招惹口舌,報應都到兒女身上。”蕭林下走到薛光宗身前,“我說你今天犯小人,還不信?!?/br> “……”真是無妄之災,薛光宗大口喘氣,整個人都不太好。 “你們平時難道真沒有注意過你們女兒異樣的表現(xiàn)嗎?”蕭林下冷笑,這兩人面相都差不多,為人強勢,不容反駁,容易犯口舌,不講理,對自己的女兒也是一樣,導致蔣思寧性格懦弱。 據(jù)薛光宗的話,高一的時候她就被人欺負了,哪怕一開始不知道,都高三了,蕭林下不信他們不知道。 說到底,這兩人強勢,卻窩里橫,估計逼問過蔣思寧,但蔣思寧知道父母的性格,怎么肯說?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洪石香厲聲說道,底氣卻不足。 “你們要的證據(jù)來了?!笔捔窒聫呐赃叞崃藦埖首?,“周老師坐,休息一下。” 從她開口,節(jié)奏就被帶走,幾人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就是這里,周老師可能還在午休。” “沒關(guān)系,我們就是來找他的學生,直接帶我們?nèi)グ嗌弦残?。?/br> 馮校長帶著兩人走進辦公室。 辦公室里一片狼藉,試卷散落地上,桌椅也撞倒不少。 “周老師,發(fā)生了什么?”馮校長心里涼涼,懵懂發(f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