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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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約炮、濫交、草粉、迷jian、群p……啥有的沒的屎盆子都往他頭上扣,不出半月,國外浪了一圈剛才回國的原主,名聲臭到簡直家喻戶曉。 在走在路上被無數(shù)次當街攔路唾罵、連那張美得慘絕人寰的俊臉都不能拯救他路人緣之后,費勁心思找遍關系的原主,終于知道搞他的大佬是誰。 不止一個——軍政商三界啊,再加上演藝圈音樂圈的,這大佬都要能集齊召喚神龍了。 原主:……特么我得罪您們啥了啊諸位大佬! 諸大佬:你得罪了我家寶寶。 原主一臉懵逼:……exm? 諸位大佬的寶寶是個什么人呢?那是一個……樣貌非常精致、看著就像天使一樣純潔不諳世事的小哥哥。小哥哥十八、九歲年紀,是現(xiàn)在娛樂圈聲名大噪的實力派小鮮rou。 原主就更懵了:那誰啊我不認識! 他退休十幾年,就在國外浪了十幾年,他出國的時候這孩子怕是剛上小學呢。 然而并沒有卵用,小天使說你得罪了他,那你就是罪無可恕。原主就這么被半死不活地折騰著,各種資產(chǎn)全被凍結(jié),臉被某天路上沖出來的不知道哪位憤青幾刀子劃拉毀了,吃喝住行全靠不多的兩三好友搭把手。 在兩三好友因為幫他而被封殺之后,原主主動斷了和所有朋友的聯(lián)系,自己窩在租來的便宜地下室里, 最后,某天晚上出門倒垃圾的時候,原主被人拖去巷子角落,摁在地上注射了大劑量高純度的毒品。死前他模糊見到小天使從巷子外拐進來,對他冷笑:“柏舟,你害死我的時候,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的報應吧?” 原主:“……”他動了動唇,還是沒能有力氣說出最后的疑問——所以小伙子我得罪你啥了你就這么堅持不懈要整死我?不對光整死我你還不解氣,整死之前還弄臭了我名聲,弄臭名聲不解氣又毀了我臉,接著再那么活生生磋磨我? ——這就是原主的心愿了。 一要知道小天使為什么那么恨他,他究竟是給特么哪個賤人背了鍋!二要把這些大佬、這個“小天使”還有那個甩了鍋給他的賤人,全、懟、死!最后,也是最關鍵的,不要再連累自己好友們,就是再死一次,也不要再連累朋友們! 太初揉了揉眉心,下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站在窗前深吸了口新鮮空氣,緊皺的眉心終于緩了下來。 ——不就是懟人?太簡單了。 已經(jīng)在無數(shù)個世界懟過各式各樣對頭的太初心底微微一松。 怕就怕原主來個什么奇葩心愿。比如太初至今不能忘記的,上上個現(xiàn)代世界,那個要讓所有對不起他的前男友都為他發(fā)狂的原主。 當時太初猶豫良久,終于在“出賣節(jié)cao”和“不管原主心愿逼死自己這個強迫癥得了”之間果斷選擇了…… 精神病,那也叫發(fā)狂。 在腦中把完成原主心愿的大致思路捋捋,太初心底大致有了數(shù),轉(zhuǎn)回頭拿起手機先翻通訊錄找房產(chǎn)中介打算重新買套房——對于一個潔癖而言,別人住過的地方他再住,實在是難以接受。但是話說回來……別人用過的身體他倒是不嫌棄? 嗯可能是沒有嫌棄的空間吧。 電話還沒打出去,手機先響了起來。 來電的是原主那被他連累的好友之一:“阿舟,回國了也不說一聲,老小子真夠意思啊?”背景聲亂哄哄一團,“好久沒一起玩兒了,等會兒到藍海俱樂部耍耍。老房間,我等你?。 ?/br> 太初搜索了一下原主關于“一起耍?!薄ⅰ八{海俱樂部”和“老房間”的記憶,剛稍稍緩和的臉色又黑了。 對面的哥們兒名叫王嘉明,簡單來說,他呢,是在邀請?zhí)跞ァ?p。嗯如果他找到了倆姑娘或者仨姑娘——啊也有可能是漢子,那4p,5p也是有可能的。 太初想去嗎? 當然不想。有這時間太初只想先查查這個現(xiàn)代世界有沒有什么出名的道教系統(tǒng)。 但是……記憶中,這天晚上,原主因為才回國實在太累,婉拒了好友,第二天報紙上就爆出來,王嘉明被約炮的女方那邊抓了jian。 網(wǎng)上新聞剛出來的時候,配圖那是倆人白花花赤條條摟一塊,連碼都沒打,再加上捉jian的那邊似乎很有些背景,王嘉明因此事業(yè)遭到重大打擊,回過頭喝醉了鼻涕一把淚一把,抱著原主哭得像個一百四十斤的寶寶:“我拿能想到那女的查著清清白白,實際上和別人有一腿?你說她跟了別人就老老實實跟著,還出來浪什么浪?” 想到原主當時滿衣襟眼淚鼻涕的慘狀,太初眉心跳了跳,果斷拿起電話回撥。 沒人接。 或許是對面太吵,王嘉明沒聽見手機響鈴,太初一連撥去四個電話,全是“你所撥打的用戶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太初掛掉電話,在原地略站了站,冷著臉去挑了套原主剛洗完還沒來得及穿的新衣新鞋,直接出了門。 攔了一輛出租直奔藍海俱樂部——倒不是原主在京城沒車,只是之前的現(xiàn)代世界,窮的時候坐地鐵,發(fā)達之后請司機,開車……這個太初是真不會。京城堵車嚴重,太初刷臉成功進去,站到三號房跟前已經(jīng)是一小時后的事情了。 他抬手不急不緩敲三聲門,里面開門的速度快得很,三兩秒吧,就聽見“咔噠”一聲,裹著個小浴巾的男人就來開門了。 說小浴巾半點不假——浴巾堪堪遮住男人某處需要馬賽克的地方而已。男人五官凌厲剛毅,和原主精致美艷的畫風截然不同。他頭發(fā)上還帶著泡沫,把門一開就又鉆進了浴室:“阿舟你等等啊,我把澡洗完,你和煦煦先玩著。”“煦煦”就是那個后來被抓jian的姑娘了。 王嘉明一邊關浴室門一邊嘀嘀咕咕抱怨:“真是,自己不帶門卡?還敲門……” 太初:“……” 他皺皺眉。眼下這情況的確不好直接把王嘉明拉走:王嘉明頗有名氣,現(xiàn)在這樣拉出去,明天也是妥妥的頭條跑不了。 索性抬步進了門。 門內(nèi)床上果真有一個姑娘??粗辶笥?,不但美,且極有氣質(zhì),是那種大多男人會喜歡的“像熟了的水蜜桃般豐滿又甜蜜”的女人。而且,她還裸著。 女人見了太初,眼睛一亮,裹著身上標準直男審美的大紅玫瑰被單,赤腳就走過來了,聲音軟得又甜又媚:“我叫何煦,先生怎么稱呼?” 太初并不想約炮——他修的道比較偏全真一脈,就是“不可以吃rou哦”“不能穿的太好”“不許近女色噠”“補充一下男色也不行~”那個,對于這種有家室還出來惹事,惹了事還牽累別人的人也并未好感,見她來了,教養(yǎng)使然冷淡說一句:“柏舟,屋里太悶,失陪。”很干脆就要轉(zhuǎn)身去陽臺。 何煦暗道姑奶奶見多了你這樣假正經(jīng)的男人,心底笑一笑他悶sao,很“善解人意”地配合他玩起了套路:“柏先生別急著走嘛……哎呀!”作勢往前兩步,“不小心”被腳下被單一拌,從側(cè)面直接撲上了太初,雙手好巧不巧摟住他脖子。 太初眉頭一皺,看也不看被單散落在地后面前誘人的女體,抬手抓住何煦摟在他頸間的手就打算拉開。 就在此時,門“滴——”一聲響,而后“咔噠”打開。 太初轉(zhuǎn)頭看門外,只見門外站一女子,身后跟一排保鏢。女子二十出頭的年紀,戴著遮了半張臉的大墨鏡,紅唇艷色逼人,僅看半張臉也是少見的美人,不知道將何煦甩到哪兒去。 ——想必,這就是捉jian那位了。 太初冷著眸看自己“懷里”尚且裸著的何煦一眼。 現(xiàn)在,說他不是來約炮的,有人信嗎? 門外,女子踏著高跟鞋“踏踏踏”進了屋,坐上屋內(nèi)的沙發(fā),身后的黑衣保鏢也跟著魚貫而入。 女子把墨鏡一摘,一雙狹長墨眸華光流轉(zhuǎn)。她伸手一指太初的方向,唇角勾起,潔白下顎揚出一個冷艷又傲慢的弧度:“給我——” “打!” 第18章 星光璀璨 女子話音落下,房間內(nèi)一排保鏢中當即分出四個排眾上前。 保鏢們個個身材彪悍臉色冷酷,再加上成制式的黑衣黑墨鏡,看上去頗為唬人。 太初看著保鏢圍過來,心底算了算自己當前的武力值,很快得出了結(jié)論。 原主身體素質(zhì)不差,雖然已經(jīng)三十好幾,但為了方便撩……不是,為了身體健康,一直沒斷過健身。正宗的寬肩長臂公狗腰,八塊腹肌大長腿。 雖然是健身房加天天吃雞胸rou練出來糊弄人的花樣子,但是持久力爆發(fā)力速度力量都算得上不錯。配上太初自身的武力值,至少應付眼前這一遭是沒問題。 心念電轉(zhuǎn)間,怎樣解決事情,解決后又怎樣掃尾,怎么處理一系列后續(xù)問題已拿定主意。太初正待出手,卻突覺保鏢們動作有些不對。動作頓了頓,就見保鏢徑直伸手從他“懷里”將何煦抓了出去,一把摜在地上,拿捏著手腳頸肩摁住。 先前門被打開見到來人,何煦就已經(jīng)懵了,現(xiàn)在被拎小雞似的從太初懷里拎出來赤條條摔地上,終于醒過神,小臉瞬間變得煞白煞白。 “阿許……阿許!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她慌亂地掙扎著想要起來,卻也顧不得自己裸體被十幾個保鏢看了干凈,“是……是……”無意間瞥到太初,眼睛頓時一亮,“是他逼我的!阿許!是他逼我的!” 被喚做“阿許”的女子低頭懶懶賞玩自己修剪整齊、涂飾精美的指甲,聞言抬眸涼涼看何煦一眼:“是你傻還是我傻?”冷笑一聲,“這話你留著跟我那傻狍子哥說去吧。左右被自個兒小情人送了綠的是他?!?/br> “不!阿許你信……” 何煦還待掙扎,尤許不耐地皺眉:“誰許你這么叫我的?” 何煦慌忙改口:“阿……尤總!你信我?。≌娴氖撬莆襾淼?!” 尤許嗤笑,沒再理會何煦,轉(zhuǎn)頭看向了太初那邊。 被盯住的太初沉默一瞬,為自己并不存在的清白開了口:“我來不是為了和她約炮。” 自己都沒覺得對方會信的解釋,誰想尤許毫不猶豫就點了頭:“當然啦!”冷嘲目光落到太初面上瞬間化開,寒艷眉眼笑得暖如三春,“小哥哥,你當然不會這么想不開,和她約炮吶?!甭曇舳架浟?,“你可比她好看多啦!” 太初聞言微詫看尤許一眼,隨即竟然點點頭,仿佛非常贊同尤許的說法:“言之有理?!崩淠穆曇舳季徍腿帧?/br> 何煦那邊本以及偃旗息鼓,聽了這話突然掙扎得厲害起來:“尤許你說什么?!他比我好看?!”被打得帶著哭腔的聲音都尖利起來,“尤許你再說一遍!他有我好看?!”連對“尤許”的害怕都丟到一邊去了。 太初抬眸瞥那邊一眼,微微皺眉:“聒噪。” 尤許便一轉(zhuǎn)頭,厲聲道:“把她嘴堵上!” 保鏢恭敬應聲,彎腰撿起剛剛掉在地上的大紅玫瑰被單就往何煦嘴里塞,一邊面無表情往里塞一邊按住還想掙扎的和煦。 所以說這些有錢人都是啥想法?都什么時候了,一個個的關注點竟然在“誰更漂亮”上。 ……難道說,這就是為什么,人家能在這種高檔俱樂部約炮和抓jian,而他們只能跟著來打jian夫yin婦的原因? 哦不對,jian夫現(xiàn)在還沒打。 ——因為來捉jian的覺得,jian夫太好看了。 #有錢人的世界我等rou絲無法理解# 那邊尤許把指上掛著的墨鏡往沙發(fā)上一扔,三步并兩步快走到太初身邊:“小哥哥~” 太初不大習慣被這么叫,微微沉下聲音:“我的年紀,已可以做你父親。”柏舟今年三十大幾,只是看著年輕彷如青年,眼前這小姑娘看起來不過十八九年紀,太初說能當她爹是半點不夸張。 尤許萬分好說話地當即改口:“好噠小叔叔~”眼眸笑得彎成月牙,盛了蜜糖似的甜,“我叫尤許。小叔叔你叫什么呀!” 太初仍是不甚習慣這個稱呼,卻也沒有再繼續(xù)和尤許糾纏下去的意思,只微攏起眉峰:“柏舟?!?/br> 尤許顯然根本不在意太初說了些什么。 美人長身而立,一襲風衣修身,更襯得他腰窄腿長,身姿挺拔。桃花眸風流含情,薄唇水潤殷紅,真正艷光耀耀。這樣本應顯出些輕浮的樣貌,卻被他眉間寒霜壓得十二分冷艷逼人,周身如淵似海的氣勢更叫人生不出分毫不敬之思。 此時被美人兒冽冽眸光看住,作為一個標準顏狗,尤許心都要化成一灘水,哪還有心思在意什么名字不名字。 ——但美人說話,當然要捧場。 “柏舟。好名字,好聽!柏……”她忽而頓了一頓,驚艷柔和的目光瞬間銳利起來,凝上太初面容,一寸寸掃過他面容,未出口的“舟”字有些怔怔然,“……舟?” 這眉毛、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巴…… 柏舟?! 尤許臉色“唰”的變了。由粉變紅、由紅變青。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彩虹一個不少,煞是好看。 懵在原地足有六七秒,她猛然后退幾步,見了鬼似的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走,不多時就與來時一般“噔噔噔”踏著高跟鞋沒了影兒。 保鏢盡職盡責地跟在她身后,后面兩個還不忘扯了塊窗簾下來,把何煦裹巴裹巴一起打包扛走。 尤許出了門,停在俱樂部門口,猶自沒緩過神來。拿出手機三兩下翻到相冊,盯著相冊,滿臉都寫著“怎么可能這么荒誕無稽”。 ——屏幕上,正是原主。 照片里,原主背對著一片白沙灘,笑得燦爛陽光招人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