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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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明晰了,知道自己無法再翻盤的江流卻反而突然安定下來。 中年人話音落定,兩名警察便迅速上前,一人麻溜地卸了放棄抵抗的江流身上的配槍,另一人摸出手銬給江流拷上。 江流回頭,神情復(fù)雜地看茫然的蘇唯知一眼,動了動唇,仿佛想說些什么,終究是什么也沒說,臉色鐵青地任由一名警察將他壓出去。 蘇唯知至此還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見狀下意識喊了一聲“江流!”便想跟著沖出去,被另一個留在屋內(nèi)的警察反應(yīng)迅速地捏住肩膀按在了地上。 “啊!”蘇唯知痛呼一聲,額上瞬間冒出冷汗。 中年人沒看那邊,而是看向太初,嚴肅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絲和善的笑意,微微點頭示意:“柏先生?!彼麘┣兄虑?,“讓您受苦了?!?/br> “王局言重了?!碧醯瓚?yīng)一聲,這才從從容容起了身,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出來,“可要跟著一起去錄筆供?” 尤許對著眼前的神展開,目瞪口呆。 太初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性子,這回又怎么會毫無反抗地任由江流帶走他? ——留下的后手就在這了。 太初從來了現(xiàn)代便在按部就班計劃行事,而計劃的其中一環(huán)就是和政府部門保持密切聯(lián)系。 ——他怎么做到的? 太初不大想提這些。畢竟,用自己上輩子煉丹失敗而產(chǎn)生的,對治療癌癥有神奇效果的副產(chǎn)品來當(dāng)和政府溝通交流的敲門磚,并不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情。 錄完筆供,回家的路上,尤許小心斟酌:“爸……不是,那個,叔、叔叔……”她本是張嘴想問點什么,卻突然意識到剛剛自己這邊直接認了“爸”,于是瞬間干巴巴說不出話來。 太初清淡瞥她一眼:“我是你父親?” 尤許:“……”她看了看太初雖不懾人,卻也絕稱不上和藹的神色,在太初怎么也算不得高興的神色下,果斷慫了。 “我那不是……為了方便糊弄江流他們嘛……”咕噥著小奶音,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這么說,我怕江流不放人。” 本來被拆穿之后怎么麻溜兒認錯道歉都想好了,誰知太初看她一眼,淡淡“嗯”一聲,竟然真就沒了下文。 尤許略有些失落,沒那個好狗膽再說一遍“父親”不“父親”的事,到底又不甘心。走兩步看太初一眼,走兩步看太初一眼,最后小聲顧左右而言他,問:“今天來的警察是怎么回事呀?” 太初進了家門,正滿心放松地要去換了這身衣服,就聽見尤許這么一聲問話。他想了想。嚴肅告訴尤許:“今天教你一個道理?!?/br> 尤許眼睛亮晶晶揚起小臉,等待金玉良言。然后,就聽自家一向威嚴靠譜的父親沉聲開口:“遇事找警察。”頓了頓,更認真地補充,“人民警察愛人民?!?/br> 尤許:“……”沒貓病。 感覺上了一節(jié)洗滌靈魂的政治課呢。 蘇唯知先前也被一并帶進了局子里喝茶。江流罪證齊全,逃是逃不了了,蘇唯知卻是被另外的愛人運作一番接了出去。 他對柏舟本已恨到了骨子里,這下更是不共戴天。伏在愛人懷里暗自咬牙抹淚,到頭來什么也沒說——吸取前車之鑒,就怕再像這回一樣,到頭來拖累了自家愛人。 自家愛人不能摻和這事了,但自己到底還是意難平。蘇唯知一番抓心撓肺地掙扎之后,無意間看到了自己認識的一個人。 祁藏鋒挑眉聽蘇唯知說話:“他跟靈初求過愛,被拒絕后還曾經(jīng)賊心不死調(diào)戲靈初,甚至差點動強!” 祁藏鋒詫異抬眸,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一寸一寸黑了下去。 “靈初”全名姬靈初,是祁藏鋒追了很久的姑娘,也是……蘇唯知的好閨蜜。 于是這邊,太初沒過兩天安生日子,就開始陸續(xù)接到消息——今天名下這個商場消防措施不到位,被要求停業(yè)重裝,明天名下那座廣場被查出某項業(yè)務(wù)不合法,要求歇業(yè)整頓。 太初沒等第三家出事心里就有了譜。正打算反手對付回去,還沒來得及,就被尤許夏瑜兩人撒著嬌一人拉一只手帶去了一場音樂會。 音樂會是由一名有名的小提琴家舉辦演出——小提琴家名叫姬靈初,生了一副好樣貌,身著白裙清清冷冷的樣子看起來純粹極了。小提琴拉的極是好聽,的確對得起昂貴的音樂會門票。 音樂會散場時,太初和倆姑娘順著人流往外散,旁邊冷不防聽人喊一聲:“柏舟?” 側(cè)首看去,卻是一個氣質(zhì)溫和的青年。 見太初果然抬眼看他,青年深深皺起眉:“你還有心思來聽音樂會?”想到什么一般,“你還對靈初癡心妄想?!” 太初眉峰不動看回去,見青年這般作態(tài),心道這陣子的事差不多算是找著頭了。沒心思說那么些彎彎繞,干脆不咸不淡道:“先生與我認識?” 祁藏鋒冷笑,直接道:“不認識誰也不能不認識你。”抑揚頓挫,“人渣!” 尤許和夏瑜當(dāng)即便炸了。 只是沒等她們開口懟回去,從祁藏鋒身后經(jīng)過的白裙少女似乎是聽見了方才太初說話。頓住步子轉(zhuǎn)身過來,清冷眉眼間染出一絲忐忑。她遲疑著開口:“……師父?” 作者有話要說: 一起跟著男神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制、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 第26章 星光璀璨 太初側(cè)眸看去,見說話者是個陌生的白裙少女, 頓了頓, 道:“小姐是?”心底卻已然有了數(shù)。他來這個世界后認識的人并不多, 而原主記憶中也并沒有這么一號人。小姑娘又叫他“師父”。符合這些條件的, 算來算去也只有那個他在網(wǎng)上遇到的,下圍棋技術(shù)和下圍棋的決心都讓人忍不住動容的姑娘了。 事實證明太初猜得不錯。被看的少女似乎更為緊張,她無意識揉了揉自己裙擺,小聲道:“師父,是我。”她報出一個id,臉色有點泛紅,“我叫姬靈初?!睕]想到自己網(wǎng)上認的師父看起來是這么冷肅威嚴的樣子……姬靈初有點犯慫, “您怎么稱呼?” 不錯, 說話的正是這場音樂會的主人, 小提琴家姬靈初。 能在帝都像模像樣的開一場音樂會,還讓尤許和夏瑜拉著自家爹跑來,可想而知姬靈初此人名氣不小。事實上這是一位這位在國際上都小有名氣的新生代小提琴家。然而少有人知道,這位中國音樂界的未來之星, 她給自己下的定義是…… 一個未來的圍棋大家。 是的, 這姑娘的真愛,是她辛辛苦苦學(xué)了十幾年,卻到現(xiàn)在仍是連個圍棋班學(xué)生都下不過的水平的圍棋。啊當(dāng)然,她堅信自己現(xiàn)在圍棋水平不高只是因為一時間還沒有開竅,等她開了竅之后,絕對能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對于姬靈初這個想法, 她身邊的人并不想多說什么——咱們這些被你拉著陪練的現(xiàn)在都能閉著眼秒殺你了,弄得你只能自己一個委委屈屈上網(wǎng)跟純新手找找勢均力敵“酣暢淋漓”的對戰(zhàn),您老人家還是這么有迷之自信,那咱還有什么可說的呢?說實在的老老實實練琴不好嗎?你在音樂上的的天賦讓世界知名的音樂大家都贊不絕口??!何必作死? 在這樣沒人能理解她的環(huán)境中,網(wǎng)上某次對棋時候遇見,因為技術(shù)太好而被她纏上,后來被她誠心打動,開始教導(dǎo)她下棋的某位大神,簡直成了姬靈初心里的指路明燈,人生的水中稻草。對面少有發(fā)來的給她解局的語音,更是被她聽了又聽,幾乎倒背如流。 今天開完音樂會,姬靈初本歸心似箭地想回家去找那位指導(dǎo)自己下棋的師父,又哪曾想能在出去的路上聽見自己心心念念的“師父”的聲音? 太初不意外地客氣道:“柏舟?!庇值?,“當(dāng)不得姬小姐一聲‘師父’?!?/br> 姬靈初小臉紅撲撲的,先前那清冷出塵的模樣是找不著半點兒蹤跡。正打算說些什么,旁邊的祁藏鋒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靈初?” 姬靈初詫異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祁藏鋒的樣子。 她打量了祁藏鋒幾眼,眼底現(xiàn)出一絲恍然:“祁先生?!泵嫔匣謴?fù)先時疏離的神色,套話說的不要太順暢,“你好。很榮幸你來聽我的音樂會。”看一下幾人的位置,發(fā)現(xiàn)祁藏鋒和太初形對峙之勢,方又問一句,“你和師父認識?” 祁藏鋒看先前姬靈初對太初的態(tài)度,已然意識到事情或許有些不對,此時再聽姬靈初一口一個“師父”的叫著,他反應(yīng)極快地含糊說辭:“之前聽說過柏先生?!?/br> 夏瑜在旁邊聽得好笑。要是論智商,一萬個她也比不上一個尤許,但是要論在感情之事上的敏銳,這世上真是少有人比得上尤許:“聽說過什么呀?”墨鏡一摘,挑眉笑得張揚又明艷,一張美極的臉龐即使在口罩遮掩下只露出半張,也風(fēng)情萬種到動人心魄,在眼角綻開笑容后,更是直刺人心的美貌——若不是站在了氣度懾人的太初身邊,恐怕還要更令人驚艷,“說來聽聽啊祁先生。”她歪歪頭,“我也想知道,是聽了什么消息,才讓您一見面,就對著前輩罵……”她仍是笑著,眼神卻冷了下去,“‘人渣’。” “人渣”一詞出口,姬靈初和祁藏鋒的臉色同時變了。 不同的是,姬靈初的面色是冷了下來,泛著怒意翻涌的緋紅。而祁藏鋒的則是惱怒和緊張的鐵青。 祁藏鋒一面咬牙切齒罵夏瑜“多嘴!”,一面試圖和姬靈初解釋:“靈初,是……” 姬靈初直接打斷他:“你罵師父‘人渣’?” “……是,但是……” “不用說原因了祁先生?!奔ъ`初的眸子一如既往澈然剔透,卻冷如二月冰泉,“請離開吧。以后我的音樂會也請您務(wù)必別來。”聲音清清靈靈,“我不歡迎您,祁先生?!?/br> 祁藏鋒臉色倏然就白了。 “不……靈初你聽我說!”他急得臉龐漲紅,急急解釋,“這次是我沖動了,但是我是因為聽蘇唯知說,柏舟他曾經(jīng)非禮過你!”當(dāng)然現(xiàn)在看來這事兒十成十是假的了,別說“非禮”,只怕這柏舟還是靈初十分敬重之人。但說出來好歹能證明自己的無辜,也把鍋全還給蘇唯知。即使不能讓心愛的姑娘原諒自己,好歹也減輕一下自己在她心中的惡感。 祁藏鋒和蘇唯知關(guān)系并不親近,甚至兩人都談不上熟悉,只是祁藏鋒因為蘇唯知是姬靈初好友的緣故,才對其多方照顧而已。這次關(guān)于“柏舟曾想非禮姬靈初”一事,全是祁藏鋒從蘇唯知那里聽來的片面之詞。當(dāng)時祁藏鋒因為蘇唯知是姬靈初好友的關(guān)系沒有多想,又一則是對姬靈初關(guān)心則亂,二則是聽說過柏舟年輕時候睡遍娛樂圈,男女不忌葷素皆可的風(fēng)流,沒多想就對其出了手——當(dāng)然,出手的這么干脆,也不乏他沒將柏舟這么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過氣小演員放在眼里,覺得就算冤枉了柏舟也無關(guān)緊要的想法?,F(xiàn)在想想,哪里還能不知道自己被蘇唯知當(dāng)了槍使? 現(xiàn)下得罪了女神,只在心底暗罵一句“賤人”,簡直將蘇唯知恨到了骨子里去。 祁藏鋒算盤打的很好,只可惜夏瑜并不打算讓他如愿。聞言悠悠“哦~”了一聲,眼角帶嘲的樣子又美又媚,即使只露了半張臉,也勾得過路行人腳步都不自覺慢了下來:“祁先生?!彼笾ぷ計傻蔚谓衅畈劁h,能叫人從骨子里發(fā)酥的聲音,聽在祁藏鋒耳朵里卻和魔鬼無異,“你是傻呀,還是傻呀?嗯?”帶著點鼻音的“嗯”簡直萌得人鼻血都出來,“我前輩十七年前就出國了,今年才第一次回來?!彼b模作樣掰了會手指,“呀”一聲抬起頭來,“我數(shù)學(xué)不好,還要麻煩您自己幫忙算算,那時候姬小姐多大?三歲?五歲?” 祁藏鋒安能不會算這個,然而知道歸知道,還是忍不住在心底反駁:萬一這是個戀童癖呢?! 下一秒,夏瑜就如同猜到祁藏鋒在想什么一樣,震驚地一掩小嘴,猛地回頭看向太初,矯揉做作地驚呼,“前輩,您有戀童癖!” 太初看著夏瑜這刻意浮夸的演技,也沒打斷她,眼底甚至帶了些失笑的縱容。只待她說完,不輕不重斥她一句:“胡說八道?!?/br> 姬靈初在旁邊看著,被這隱約含笑的呵斥蘇了一耳,滿腦子都被“好嫉妒好嫉妒為什么讓師父這么說話的人不是我!”刷屏。回過頭對祁藏鋒的時候就臉色更冷:“多謝祁先生關(guān)心。但是,我并不歡迎一個不尊重我?guī)煾福⑶疫B一點基本事實都沒法判斷,還在沒經(jīng)過驗證事實的情況下對人隨意污蔑誹謗的人,請您離開?!币娖畈劁h仍是不甘心的樣子,補充一句,“另外,我下個月十七歲整。要說師父非禮我,或許您說的是哪個同名同姓的人?” 祁藏鋒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紅,說不出話來。 一直沒說話的尤許“呵”一聲,眼角刮過祁藏鋒,語調(diào)意味深長:“姬小姐下個月才十七?嘖……我說祁先生,這戀童的,不是叔叔,恐怕另有其人?!彼D一下,又低笑,“你還是走吧,自取其辱多難看?我記得……似乎在曾在市政府見過你。”她瞇起眼,“且行且珍惜吧。這官兒,總不能叫個戀童癖當(dāng)下去?!?/br> 祁藏鋒氣得一噎。再定睛一看:“尤許?”尤許在京城也算個名人,她爹老尤總有錢的很,又從小嬌養(yǎng)這個閨女,雖然不怎么過問,但是錢物教育一律不曾落下過,就等著她成年把她嫁一個好人家,拿來聯(lián)姻穩(wěn)固生意。這兩年尤許成年,她爹就開始帶著她出席各種社交場合,那副要賣閨女的樣子不要做得太明顯。祁藏鋒冷哼一聲,語帶威脅:“尤小姐就這么跟一個男人出來聽音樂,不知尤董知不知道?!?/br> 尤許“哈”一聲,正打算懟過去,就聽姬靈初聲音寒涼:”祁先生還是請走吧,我不想再見到您!” 祁藏鋒頓時再顧不得尤許那邊:“靈初……” 姬靈初打斷:“我和祁先生不熟,私以為您還是稱呼我‘姬小姐’合適一些。”不待祁藏鋒回答,抬手平攤指向門外,“請。” 祁藏鋒臉色精彩紛呈,胸口起伏不定,最后還是頹然說一聲:“靈……姬小姐再見?!?/br> 姬靈初毫不給他面子:“我并不想和祁先生再見?!?/br> 把祁藏鋒心口噎得生疼。 出了音樂會,也不顧天色已晚,開車直奔蘇唯知家,站在樓下?lián)艹鲭娫挕?/br> “藏鋒?”接到祁藏鋒主動來電的蘇唯知有些意外,以為是柏舟的事有了進展,他按捺下心中喜悅,聲音溫和,“怎么了?” 電話那頭,素來好脾氣的男子字字陰冷:“蘇唯知,你給我滾出來!” 第27章 星光璀璨 聽得祁藏鋒這樣的語氣,蘇唯知面上笑容一僵。 祁藏鋒和蘇唯知兩人關(guān)系并不算非常好, 只是因為祁藏鋒喜歡姬靈初, 蘇唯知又是姬靈初好友, 祁藏鋒想曲線救國, 平時非常照顧蘇唯知,所以才勉強稱得上一句“朋友”。兩人近日里能扯得上關(guān)系的,也只有日前蘇唯知騙祁藏鋒,想借刀殺人,讓他對付太初這一回事。現(xiàn)在祁藏鋒這個語氣,除了發(fā)現(xiàn)真相,不作他想。 蘇唯知收拾了一番, 匆匆下樓去見祁藏鋒。祁藏鋒臉色陰冷地站在樓下等著, 見了蘇唯知直接懟過去一句:“賤人!” 蘇唯知表情難看一瞬, 還是忍住了沒發(fā)脾氣。他平日里雖然是好脾氣,卻不是任人拿捏欺負的軟柿子,可此時卻也不自主地弱了聲勢:“藏鋒,怎么發(fā)這么大……” “你閉嘴!”祁藏鋒不等蘇唯知說完便冷冷打斷, “一口一個‘藏鋒’你倒是叫得很順口?!彼媛秴拹褐? “以前要不是顧忌著你是靈初朋友,我能任著你這么叫?” 蘇唯知一滯。他上輩子受了諸多不平之事,也算磨平棱角,但是自從重生以來,勾搭上諸位大佬,幾乎是可著心作天作地, 脾氣看起來是溫溫和和,實際上養(yǎng)得比前世還大。被這樣指著鼻子罵一通,即使是他自己虧心在先,這下也冷了臉:“祁藏鋒你放尊重點!我不是那些你能隨便辱……” “啪——” 話到一半,蘇唯知便被重重一巴掌打得偏過頭去。他捂著臉,不可置信偏頭看祁藏鋒,嘴里模糊有了些血腥味:“祁藏鋒!你……” “少你啊我的?!逼畈劁h慢條斯理在衣服上擦了擦手,目光冰冷,“你一個賣屁股的男娼,多少人都睡過——還真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 他看也不看蘇唯知憤怒難言充滿屈辱的眼神:“敢騙我,你做好承擔(dān)后果的心理準備了嗎?”撂下狠話,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走了,一邊走一邊還狠勁兒往衣服上擦手。 這邊發(fā)生的事情太初那里并不知情。